第83章 怎麽又打我
江惠芬興致勃勃地又問道,“看樣子,她的家境不錯,都去英國念書了。”
“人家拿的是全額獎學金。”陸江船悶悶不樂地說道。
“哦!腦袋蠻聰明的。”江惠芬見他不想多說,尤其女方要留學去了,這眼看着沒戲,說不失望是假的。
這麽多年了,第一次有姑娘找上家門,還是來告辭的,以往他可從來沒帶姑娘回來過。
只好轉移話題道,“你為啥子不想結婚啊!一說到結婚你就拖,都拖到二十七了,再不結婚這年齡可就不好找了。”
說道為什麽不結婚陸江船可來勁兒了,也許是在催眠自己,“一想到結婚身邊要拖着個女人,還要跟她過一輩子,我就感覺這負擔很大,我就感覺麻煩。”他緊接着又道,“看了結過婚的前輩也好,晚輩也好,同齡人也好,沒有一個值得我羨慕的,他們的共同想法就是,漂亮也罷,難看也罷、聰明也好,笨蛋也好,女人啊!只會讓人疲倦。”
陸江船手機械的一瓣兒一瓣兒的剝道,“如果我一點兒不懂女人,還有點兒好奇。可是盡管我沒有結婚,已經知道女人是多麽令人麻煩的動物了。你說我還結婚嗎?”
“啧啧……小舅舅這麽看不起女人啊!”顧雅螺砸吧着嘴蹲下來道。
“你這丫頭,什麽動靜,牙疼啊!”陸江船說道。
“外婆您是女人吧!”顧雅螺挖坑道。
江惠芬看兒子的眼神都不善了,“小子,你是在貶低你媽嗎?”
“媽,您能和那些丫頭們比嗎?這世上丫頭們有許多,可媽媽可只有一個。”陸江船趕緊哄母親大人。
江惠芬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遇到讓你心儀的姑娘。”她以過來人的身份道,“要是你碰上一個試試,哪裏還有麻煩、疲倦,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膩味在一起,剩下什麽都不管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媽。那是不可能的。我是誰?陸江船。”他直起身子,微揚着下巴,一副潇灑不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風流樣子。
不過乍聽的她要去英國,他這心裏空落落的,不是滋味兒。
江惠芬趁此機會又逼婚道。“你到底什麽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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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說不定!”陸江船給了一個含糊不清地答案。
“外婆,放心吧!很快的。小舅舅很快就會結婚的。”搬着小板凳也加入剝蒜隊伍的顧雅螺出言道。
“結婚,結婚。”站在顧雅螺肩膀上的貝蒂,也湊熱鬧道。
“你怎麽那麽肯定啊!”陸江船彈了她一個爆栗道,“我都還沒有下定決心呢!”
“我能掐會算啊!”顧雅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搬起手指頭,裝腔作勢,一副可愛的模樣。
“早上莉莉來電話了。幸好是我接的,讓你爸聽見可就慘了。”江惠芬壓低聲音嘀咕道。“莉莉那姑娘雖然沒有見面可這電話裏說話很溫柔,像是知書達理的。”
“心倒不錯,只是學歷不高,話說不到一塊兒。”
“那妮娜呢!”江惠芬又問道。
“呵呵……是蠻可愛的,不過不可能了。”您兒子又被甩了,甩的原因還是因為婉怡,唉……光是想到她的名字,就頭疼了。
江惠芬哩哩啦啦扯出了好幾個姑娘的名字,都被陸江船以各式各樣的理由給擋了:不是牙齒泛黃,就是脾氣不好,要不體格太壯不像女人,再不性格像男人,假小子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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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倆真的只是朋友,沒有一點兒可能嗎?”江惠芬不死心地又問道。
“媽其實我倆真的不合适,她走了也好。我養不起人家的,你明白嗎?媽!婉怡家住在九龍塘別墅區,咱家住在唐樓的。
我們不能結婚,他們家和咱們家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哲學和家風,咱家很封建的。這麽說吧!如果說咱們家是傳統的涼茶,那麽她家就是咖啡,不是速溶的還是買的藍山咖啡豆,現磨現煮的。作為結婚對象,我們兩家是門不當、戶不對。”
“實際點兒說吧!”陸江船看向江惠芬說道,“媽,我結婚咱們家能給得起我800尺的公寓嗎?”
他知道家裏的狀況,茶餐廳裝修完畢,又給姐投資了一萬塊錢。即使爸媽有錢,也不可能購買那麽大的單位的。
因為還有大哥、二哥呢!這錢不能都花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總之我倆不合适,即便她願意嫁,她的家裏也得同意才行。”陸江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總之仿佛是在說服自己,催眠自己。
絕不承認在這一刻開始想她了。
“你說的對?兒子,你才是個實習大夫,還不是正式的,正兒八經的窮小子一枚,确實配不上人家。咱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子,找個門當戶對的。這富家女,媽有些憷得慌。不成就不成了。”江惠芬順着他裏的意思說道。
“嘎?”陸江船有些懵,這怎麽跟他設想的不一樣,媽不是應該鼓勵他去追回婉怡的嗎?
這沒有臺階他怎麽借坡下驢啊!
正在剝蒜瓣兒的顧雅螺聽這母子倆的對話,這憋笑憋的好痛苦,果然還是姜是老的辣。
顧雅螺蹲下來撿着剝好的蒜瓣兒,擡眼輕笑道,“小舅舅,您手裏這蒜瓣兒該給我了吧!瞧瞧!都讓您給的手給掰成糊糊了。都不用搗蒜了。”
原來他并不如面上那般雲淡風輕。
陸江船不好意思地扔掉手裏的蒜瓣兒,拿起了另外的蒜頭,開始剝蒜。
“江船,今年我說了多少次結婚了?你聽着不煩,我這嘴皮子都起繭子了。”江惠芬繼續逼婚道。
“你們說我現在上了這輛破出租車。萬一要來新車,我可怎麽辦?我又不能下車。”陸江船說道。
“小舅舅,不想為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顧雅螺勾唇一笑道。
“說得太對了,就是這個意思。”陸江船眼睛一亮道。
“對個屁!我怎麽養了一個你這麽沒良心的小子。”江惠芬直哎喲道,“小子,我警告你,不許你朝秦暮楚。要是犯了咱家的家規。被你爸知道,我可救不了你。”
“所以啊!我才不敢結婚的。”陸江船又道,“再說了一結婚我就成了終身囚犯。沒有假釋的可能。”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真是神來之語!”陸江船雙眸發光道。
“臭小子!”江惠芬不客氣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媽,是螺兒說的,又不是我,幹嘛打我。”陸江船委屈地說道。
“誰讓你是長輩呢!打得就是你。你把小孩子給教壞了。”江惠芬振振有詞道。
“小舅舅。我再說一句啊!沒有婚姻的墳墓,那麽愛情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顧雅螺端起剝好的蒜瓣兒笑道。頗有些灑脫不羁的味道。
“哎喲!這句話太對了,真是深得我心啊!”江惠芬拍着陸江船的後背咚咚作響道。
“怎麽又打我。”陸江船可憐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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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剝好的蒜瓣兒,顧雅螺向坐在收銀臺上,收銀的陸江丹告知了一聲。去了外面的公廁。
餐廳裏也有衛生間,可人多的時候,顧雅螺就不去湊熱鬧了。
從公廁裏出來。走在街上了顧雅螺,小巷裏突然伸出了手想要抓着她。以她的伸手等閑之人可不敢偷襲她。
所以兩人在巷子中你來我往過了十來招兒。
“沒有退步!”路西菲爾雙手抱胸,定睛看着她右手道。
“彼此彼此!”顧雅螺順着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右手,于是向他攤開手心兒,完全沒事了。看着他的剪短了頭發的樣子,“喲!換造型了,不再是不男不女了。”
“真是難得,螺兒的眼睛這麽的尖。”路西菲爾擡起右手食指傾翻了一下自己額前的劉海,“情侶發型!”
顧雅螺沒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兒,“無聊!”
路西菲爾看着顧雅螺現在這副身板兒,皺着眉頭道,“跟個豆芽似的。”
這還得多久才能長大,讓自己吃到嘴裏!
“長的不好看!”路西菲爾雙手抱胸撇嘴品評道,“什麽時候才能長開啊!”
看到他痛苦,顧雅螺就開心了,不過讓他如此的奚落,她也不是軟柿子,“豈有此理,你不也是一樣嗎?”她接着擠兌他道,“怎麽樣?做二等公民,心裏好不好受?”
“怎麽,你關心我啊!”路西菲爾自動解讀道,接着又道,“不管是一等公民,還是二等公民,有錢有權的就是特等公民。”
顧雅螺轉身就走,從來都惜字如金的人,“你這嘴皮子什麽時候這麽利索了!”
路西菲爾在身後追着道,“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了解我。”
又道,“過了早餐點兒了,店裏現在不忙了,我陪你找個地方去吃點兒東西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顧雅螺回了他一句道。
那怎麽能行,去自己店裏他還怎麽親近她。
路西菲爾扯着她道,“我有些事要跟你說。”
“說什麽?”顧雅螺回身看着他道。
“說這具身體的精彩過去啊!”路西菲爾無奈道。
顧雅螺挑眉玩味地笑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在意他過去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可我怕哪個不開眼的在你面前胡說八道,破壞我們的感情。”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雖然你不會相信,但我啊還是提前交代好了。”
顧雅螺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ok,你說吧!”(未完待續)
ps:感謝西風越打賞的平安符!!
☆、第84 你還真信啊?
路西菲爾淡淡地不帶任何感情說道,“原主嚴振飛,sanhehui大當家的小兒子,是一個個性十足而又大方豪邁的大男孩兒,交過很多女朋友,曾經跟人家搶女朋友大打出手,還笨的被一心信任的朋友騙光過錢。甚至抽過違禁品、叛逆,不懂事,自認為天老大,他老二,沒心沒肺的他在父親眼中是一無是處。”
簡單的交代了一遍原主的十五年的經歷,“不過我很喜歡他這般直爽熱情又毫無心計的大男孩兒。”
顧雅螺能理解,因為這是他們所沒有經歷過的生活,曾經渴望的有父母疼寵的無憂無慮的生活。
“你到底喜歡我什麽?我們如此的相似,就如左手喜歡右手似的,抓住跟本沒有怦然心動地感覺。”顧雅螺仰頭眯起眼睛看着他道。
“螺兒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路西菲爾一頓,“當然我指的是靈魂,難道還相信一時的激情!愛情就像感冒打噴嚏,趕上了擋也擋不住,趕不上裝也裝不像!”他接着說道,“‘執子之手,與子諧老’。當初是誓言,後來是責任,再後來是習慣。對你就像是吸毒一般,想戒也戒不掉的。”
“哼哼!別再心裏偷罵‘花言巧語。’”路西菲爾和顧雅螺并排邊走邊說道,“我會以實際行動來證明的。假如螺兒在百貨商場的電梯裏放屁,我會自動站出來說,‘不好意思,這是生理上的一時失誤!’
我能理解女人那一瞬間的不好意思和害羞,作為你的男人就得挺身而出!不用等着你推到我身上……”
“噗……你可真行,這話你的說得出來。”顧雅螺搖頭。對于他徹底的無語了。
“你拉着我去哪兒?”顧雅螺被他扯着走,路西菲爾頭也不回的調侃道,“去百貨公司啊!”
路西菲爾感覺手被扯住,停下了腳,回身看着一時錯愕地顧雅螺,“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你還真信啊!”
‘真該死。!被耍了。’顧雅螺是擡腳就踹,趁機被他給抱了個滿懷。
“這是不是叫投懷送抱啊!”路西菲爾軟玉溫香在手,輕挑地笑道。
“放開。”顧雅螺結結實實的給了他小腹一拐。只聽得,“噢!”的一聲,路西菲爾彎下腰,慘着呢。松開了她。
顧雅螺則趁機跑了兩步,回頭看他難受的樣兒。樂的不行,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路西菲爾本來就沒生氣,見了她笑,反倒看的呆住了。
“別裝了。快點兒走吧!”顧雅螺板着臉說道,這點兒吃痛的能力還沒有,再說了她知道現在的力氣大。悠着呢!
“言歸正傳,跟你有生意要談。”路西菲爾直起身子。拉着她進了一間茶餐廳,很輕松地找到座位,坐在了角落裏。
路西菲爾點了足足的分量,幹炒牛河,用料很足的蝦餃,鳳爪和豉椒排骨,及第粥、叉燒包。
“我們先吃完,我再說。”路西菲爾一句話,顧雅螺只好專心致志地吃早茶了。
他們兩個對于糧食,那是絕對的不浪費。兩個人可真能吃,算得上大肚羅漢。所點的悉數下肚,兩人才放下筷子。
顧雅螺喝了一口奶茶,“說吧!有什麽生意要談?”
“家裏打算開個超市!”路西菲爾抿了口咖啡,皺了皺眉頭,顯然這種速溶咖啡不和自己的口味兒。
顧雅螺聞言,眼前一亮,盯盯地看着他道,“你打算從那邊進生鮮蔬菜。”
“炒辣蟹,要麽是越南蟹,要麽是臺山蟹。而越南那邊在打仗,不太平。最佳的選擇就是臺山蟹。”路西菲爾笑眯眯地說道,一副等着表揚的樣子。
對于在別人眼裏有些恐怖的神州大地,對于他們兩個來說,真是大大的機會,可愛的不得了。
顧雅螺白了他一眼道,“哦!不涉du,該賣面米分了。”這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這漂白,漂的好啊!和最基本的民生休戚相關,想要動動,都得掂量、掂量。”
誰讓香江這彈丸之地,一切都得依賴進口。
“這情我承了。”顧雅螺也不是扭捏之人,很幹脆地說道,接着又問道,“你買下的隔壁唐樓打算如何出租啊!”
她現在是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既然他自己送上來,她就不客氣宰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路西菲爾莞爾一笑,爽利地說道,“租給你一層如何,目前來說夠用了。”
他正愁着如何睦鄰友好呢!這下子糾纏在一起,怎麽都撕吧不開了。
“你倒是會填補市場空白,超市開的面積有多大?”顧雅螺食指摩挲着鼻梁,眸光輕閃問道。
路西菲爾嘴角微微翹起,“怎麽有什麽想法?”他接着道,“大約兩萬尺。”
顧雅螺點點頭,對于寸土寸金的香江來說不小了。
“想把中式燒味兒開遍全港?”顧雅螺刮了刮下巴道,這倒是個機會。
路西菲爾眸光微閃,輕笑道,“怎麽想借東風。”
“怎麽,不願意?”顧雅螺手支着下巴挑眉道。
路西菲爾立馬說道,“這租金怎麽付?”眼神中盡是逗弄。
顧雅螺瞪着他咬牙切齒道,“賒着?不行嗎?”
知道她手裏的沒什麽錢,故意踩她的痛腳是不是。
路西菲爾佯裝面目表情,心裏則笑翻了,“行,螺兒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我人都是你的。”
“哼……”顧雅螺冷哼了一聲,低下頭專心喝着奶茶。
得把人得罪了,趕緊說好話吧!路西菲爾點頭道,“将西方的超市概念與傳統濕貨街市合而為一不錯的想法。”他接着不忘吹捧道,“果然螺兒有當家庭主婦的潛質,愛逛超級市場!”
“噢!”路西菲爾感覺這腳趾都快斷了。“螺兒,你謀殺親夫啊!”
迎上顧雅螺似笑非笑地眼神,路西菲爾舉白旗投降道,“ok,我不說了”他轉移話題,虛心求教道,“還有什麽細節方面。請不吝賜教!”
顧雅螺根據這些天的觀察道。“打破散裝米銷售傳統,推出袋裝米,為顧客提供方便衛生的選擇。”
市民去傳統的米店買米。都得自己拿着裝米的布袋,而香江天氣,散裝米幹淨與否不用說,最主要的是易生蟲的。
“細節決定成敗!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路西菲爾擡眼又問道,“還有什麽?”
顧雅螺認真想了想。還真說了許多舉手之勞地‘小花招’便民利民。
“對了超市買衣服的地方,在留給我個位置。”顧雅螺抿了口奶茶又道。
“ok,明白。是給伯母準備的。”路西菲爾輕笑道。
“超市大約多久能開張。”顧雅螺問道。
“放心伯母絕對趕得上,這地方太小。供貨商太少,許多商品還要去國外找。”路西菲爾皺着眉頭道,“就勝在交通便利。”
超市好開。可是供應商得找齊全了,在這上面得花費不少的時間。這兩個月除了裝修房子,就是為在背後為嚴振羽出謀劃策,而便宜大哥則是連軸轉,睡覺都成了奢侈了了,累的跟條狗似的,好在幸不辱命。
“你呢!你不會就這麽按部就班的乖乖的上小學吧!”路西菲爾譏诮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一副我不相信,你在浪費時間。
話鋒一轉又道,“股市節節攀升,未來股市将會出現大熱,如脫缰的野馬一般,你不會不搭上這班列車吧!”
“你改了身份證了。”顧雅螺秀眉輕挑肯定地問道。
對于他們來說在後世嚴密的監控下,想要動點兒手腳那也是小兒科,就甭提現在這年代了,改個年齡,改大三歲,更是塞點兒錢就輕松的辦了。
顧雅螺想改也改不了,相差太多了。手裏倒是有錢握有十萬港幣,那是在地下賭場贏來的,這些日子基本上沒動。
錢放在手裏貶值的厲害,以她現在的身板,她沒那心情去縱橫商界,當女強人,買股票倒是不錯的選擇,她可以不出面就賺到了真金白銀了。
且家裏有個現成的股票經紀,放着不用太暴斂天物了,加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賺的越多,股票經紀抽的傭金越多。關鍵是怎麽說服二舅舅。
有句話路西菲爾說的很對,什麽一等公民,二等公民,有錢有權了那就是特等公民。
權利還摸不着,錢對他們來說就如開自來水般的輕松。
“雖然這輩子我養你了,不過我知道以你不是菟絲花的性格,肯定要經濟獨立。”路西菲爾幽幽地說道,對于她的性格真是又愛又恨。
“你可以找個菟絲花啊!”顧雅螺頭也不擡地說道,她可是巴不得。
“咦!”路西菲爾不屑地撇了撇嘴道,“你休想甩掉我。”眼波粼粼地瞟向顧雅螺,“這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纏定你了。”
“哎喲!真是愁人,一輩子還不夠,下輩子還不想放過我,你可真夠貪心的。”顧雅螺撓撓頭,頭疼道。
聞言路西菲爾微微翹起了嘴角,雖然知道這是她心中的無奈才答應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形容成地獄了。
路西菲爾唇角滑過一抹即寵溺又苦澀的笑容,“我打算找你二舅舅,螺兒來嗎?”
“小子,你還真以為住的近了,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別忘咱們倆的年紀,小心告你youguai!”顧雅螺眉毛輕挑道,一副等着看好戲地樣子。(未完待續)
ps:感謝寒江123投的米分紅票!
感謝西風越打賞的平安符!!
審查來着,所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