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些人是怎麽了
尚木林轉過身把錢交給了醫務人員,醫務人員裝腔作勢的把錢數了一遍!這情景直讓尚木林不光是看着,就單是聽着,心裏都像是貓抓一樣。
當醫務人員再欲伸手去拍尚木林的肩膀時,他卻用手擋了開!醫務人員笑了笑說:“如果到月底你還不能湊齊餘下的四百二十七塊...”
還沒等醫務人員把話說完,尚木林便指着門外大吼道:“給我滾出去!滾!”
醫務人員剛走到時門口時,老何跑上去卻擋在了門口,大家都以為何師會做出什麽驚人的舉動?卻沒想到老何只是詢問着醫務人員剛才所說的“自作自受”是什麽意思?而且老何還給那醫務人員戴了各種高帽。用小馬的話說就是“沒有何師想不到,只有你猜不到!”
醫務人員說:“鄭軍睡過的女人得以百數開算,鄭軍是死于黴菌!”這話讓大家無不驚嘆!
尚木林想起曾聽上一任的副老板說過,阿七原本是有老婆的但結婚不到兩年,阿七便隔三差五的不着家。後來和老婆離婚後,阿七更是一發的不可收拾了。阿七一生離不開兩樣東西,一是煙,二便是女人!聽說阿七連和女人睡覺時也是在抽煙。現在一想,阿七死之前卻從沒有跟自己提起過他有過一個離了婚的老婆,以前阿七總愛跟那些沒結婚的的人說:“找老婆千萬別找蒼州的!”自己當時還不明白阿七為什麽要這麽說?雖然後來阿七說過那裏的女人最會騙人了!而自己卻是認為騙子難道哪個地方就沒有嗎?只是多少而已。這個時候聽老何說的,不竟有些有明白了。
尚木林跨步上去抓住醫務人員的衣襟,恕說道:“我叫你滾,你怎麽還不滾?”說着便手上用勁把醫務人員推了出去!
大家早知不妙,便讓出了一條道,結果醫務人員卻摔倒在了地上,這也讓不少人心底暗自高興。
尚木林走到阿七身旁揭開了白布,不禁驚了一跳!
阿七的嘴張得很大、眼睛也睜得大大的,像是死之前受了很大的驚吓一樣!臉太蒼白,頭發還有點淩亂。
尚木林不知為何竟落下了兩滴淚?而好多人卻不敢湊上去,有的人雖然已看到了阿七的死相但大多也只是不驚也不嘆!因為他們都只是看了眼,便把眼睛移到了一邊或是相互間竊竊私語。
這樣的一幕反倒是讓一旁的小馬覺得那躺在這床上的,倒不像是人了!如果說那床上的人似乎與他們無關倒還不如說更似他們是從來沒見過床上的人一樣!難道只是因為聽說阿七似有艾滋病而介意還是他們都在努力的相互證明:自個其實與床上那個人,只是泛泛之交?
尚木林把阿七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了。
就在這時,有個一人嘆惜的說:“七哥啊,你總說:原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回你總算是如願咯,唉!”
尚木林見這人是“飛刀”也并沒多過問,知道飛刀在阿七生前,最愛跟阿七以兄弟相稱!但阿七卻好似嫌飛刀一年前進過牢房,因而總是離他得遠遠的。飛刀這人長得鼠頭鼠眼的,也難怪七哥不跟他來往!但平時見小馬卻似和飛刀走得有些近,聽小馬說人是不可貌相的,人是不能以相貌來斷定人的美醜的;而自己卻覺得相是由心生,有些人是不是善類!相貌和動作都會把他出賣。
就在這時又有一人的舉動,讓衆人都目瞪口呆!一個男人俯身哭道:“軍哥,你當初要是肯接受我,你也不至于會成今天這樣啊!為什麽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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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木林看清說話的人是個男人後,不自住的向後退了一步。
小馬說:“這人是誰啊?怎麽從沒有見過?”
人群中,一人小聲的回道:“他不是我們那裏的人!看樣子是個那啥。”小馬回過頭卻見剛才回話的這人正是何師;才猜這個人或是剛從外面擠起來的。
那男子擡起頭猶意示盡的淚說:“實不相瞞,我和軍哥其實...”
還沒等男子把話說完,尚木林就覺自己身上已是汗毛堅立!忙是打斷說:“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那男子激動道:“不,你不知道!”
尚木林說:“我了解!不是,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