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二狗改名字了

第二天,尚木林本來還是在床上睡覺的但卻被外面的喧鬧聲突然吵醒了!穿着衣服到門口才知路上議論紛紛的人說的是有具屍體,就在了紅缤旅館的樓下。

一想昨晚的情形,尚木林知道那屍體當然就是雪婷了。想昨晚本來也是想跟上去的但後來看到了前幾天在街上稱王稱霸的張二流子帶着兩個人攔住了雪婷,張二流子一定是非要雪婷陪他睡一晚上!她肯定是沒同意才會死的。

張二流子在街上也算是出了名的,今天吃東家,明天吃西家,看街上哪一個人不爽,哪一個人就得交保護費!要是放在以前,張二流子肯定會看在自己父親的面上,不敢不給自己幾分面子!但現在聽人說自從父親死後,張二流子在這街上就越發的猖狂了。

張二流子的老爸也只是普通百姓,平時根本就管不住他!有時候發起橫來連他老爸也是要打。一想幾天前,還跟張二流子在大街上幹過一架,但自己一個人終打不過他兩個!況且昨晚又是三個而且後面還有一個人也不知道是誰?所以抄着前面不遠的近路就回家了。

尚木林把店門關了,自己也跑了過去,其實自己主要是想知道死的那個人是不是雪婷?當走到現場時,卻是吓得一愣一愣的,死的是個男人!正是那張二流子。

讓尚木林驚訝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二流子左手上抓着的一塊布!自己認得這布,這和雪婷身上的裙子是一個色,而且還能聞着淡淡的餘香。看着竟也是無法想像雪婷當時的情形,本還以為只有自己壞,沒想到這張二流子比自己還要壞。

不一會兒,來了幾名警察,警察見血都浸進土裏了,大感震驚的翻過死者,查看了刀傷!說着:“死者全身一共中了二十一刀,每一刀本都不致命,但這麽多刀下來!不致命,它也致命了。”

一個警察站起身拿出本子和筆問:“你們中有誰第一個看見的死者?”

人群中有人說:“我先看到的!”說着便已是走到了前面。

警察拿出裝在袋子裏的布,又問:“你們有誰認識這塊布?”

有人說見過,有的則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

就在這時有一人說:“昨天晚上,我看見有一個男人尾随一個女人,一直尾随到了紅缤旅館樓下,昨晚那個女人身上穿着的裙子,像就是這個色!跟這一樣一樣的。”

警察說:“那你看見的那個男人是不是躺在這裏的這個?”

那人走進仔細看了看布,說:“那個男人的臉要方一點,是個大平頭,他穿着一雙拖鞋,衣服是什麽色?我就不大清楚了。”

警察:“大晚上的,你居然還看清了臉?”

那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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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驚疑間,有人把臉轉向了尚木林,不竟越看越是驚奇,後問:“嗳,你的臉不就是方的嗎?”

聽語,另一人也是走近一看,發現尚木林果真穿着一雙拖鞋,那人笑着說:“嗳,你不是尚家的公子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尚木林說:“回來有三月之多了。”尚木林這才注意到原來說話這人就是兒時端茶給自己喝的那個人,其實自己前些天就已經和他在街上打過照面了,知道得還以為他今天是要裝作像是多年沒見過自己一樣,不知道得還以為他一直都只是聽人說呢!也不知他這是要唱哪出跟哪出。

這時衆人都是驚嘆:“想不到大地主的兒子,竟也會做出這種丢祖宗老臉的事!唉。”

尚木林解釋的說:“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端茶人說:“昨天我可是親眼看見那個女人去了你那兒的啊!你會不動歪主意?”

尚木林原還是很鎮靜但聽人議論越來越玄乎于是也只能大聲相回:“真的不是我!”

警察說:“那你尾随一個女人幹嘛?”

尚木林被逼得沒法,說:“沒錯,那人是我但是......”

警察說:“別但是了,我問你,你把那女人帶到哪去了?”

尚木林正要說話時,人群中卻走出了一個人!只聽那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人是我殺的。”

大家見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子,雖然刀子上沒有血但都是讓出了好遠!尚木林見說話這人是二狗,忙跑過去問道:“鐵柱,那女人呢,你把她帶去哪了?”

二狗很是一副陌生的樣子看着尚木林,說:“你是誰?”

尚木林說:“我是木林啊!在橫水,我們見過的,本家,本家?”

“是你啊,”這時二狗才想起原來這人就是說和自己是本家的那個人,一時還真忘了這一個神經病。

尚木林說:“對,是我,那個叫雪婷的女人呢?”

二狗說:“神經病!”

大家都知道能和尚木林稱本家的人并不多,所知道的也就只有鐵柱家了!這時,已有人道:“原來是二狗做的啊!”大家雖然都知道他是鐵柱,但不知道為什麽?大家更樂意叫他二狗。

尚木林覺得人們這樣說,其實無疑是在揭二狗的舊傷,因為在自己的記憶中,二狗這名字是從小時候打他的那人口中叫出來的;為什麽會是舊傷?主要是因為那時後的二狗還是流落街邊的乞丐!這在自己看來這便是一大傷了。平日裏,自己跟老婆也會時不時的提及二狗家的事,因為父親說過不能再和鐵柱家有來往,雖說是這樣說,但見了面還是得有禮數的!所以自己在背地裏也都是叫的二狗,而當着面是決不能的。

沒想二狗卻說:“我不是什麽鐵柱,也不是什麽二狗!我有名字,我叫游俠風。”二狗失憶後也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了,母親走的時後雖多次告訴過他的名字,但二狗就只記得母親的名字是姓游!于是後來他就取了一個跟母親一樣的姓。

尚木林聽到這樣的名字,覺得好笑但又笑不出來,這時卻是想起了小時候在私塾讀書時,那教書先生。現在二狗取了個這樣古代的名字,他是在渴望這個社會多一點正義還是就希望自己是個正義的人?可氣的是,這讓自己更加堅定了父親早年的看法!連二狗自己把姓都換了,顯然是不承認和自己是本家了,那他的父母又能好哪去?怪不得自己在橫水那個時候,一跟他說本家,他就說自己是個神經病!原來那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警察抓着游俠風說:“都是要死的人了,還那麽多話!快跟我們走。”說着便把二狗拷了起來,帶上了車。

路上,尚木林想也許這二狗只是想讓大家記住他,證明其實他是為正義而死的。回到家門口時,卻見門大打開着!記得自己走的時候,明明是關好門的,以為是進賊了!趕忙跑進了屋去。

進屋時,才發現原來是老婆從娘家回來了,尚木林松了口氣坐在凳子上說:“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老婆端了一杯水過來,說:“這是我家,我為什麽就不能回來啊?”

尚木林接過水,說:“今天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了!”

老婆說:“我一直都對你很好,只是你沒發現。”

老婆這一說,可讓尚木林想起了在橫水時那短發女人說過的話:“當我們習慣了對方的一切後,卻又忽略了一些細節!分開後的突然相遇,有時對方的一句話,我們都會覺得是莫大的安慰。”

晚上睡覺時,尚木林試着的說自己前幾天去醫院了,卻見老婆明知故問的問着:“你去醫院做什麽?”

尚木林說:“以前在橫水,你總是說不行,現在你總可以給我生個兒子了吧?”

老婆說:“你就那麽想要兒子啊?”

“是女兒也行!”這一問,可讓尚木林想起了老何,但仍是想了一下!自己可不能像老何一樣。這樣說着,尚木林竟是笑了,覺得有時候,我們總是期望得太高,試問又有多少個是如願了的?

而就當尚木林脫去老婆的衣服時,卻是聽老婆說:“等等,我給你看樣東西先。”

心想着這不是掃興嗎,忙說:“有事明天再說,”沒想老婆卻是說:“和生兒子有關,你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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