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天下富豪是一家

表哥?

明輕裾撇嘴!

按照他說的,這個男人是國內最厲害的經紀人,而且還是他的表哥。

他們家這到底是什麽基因,感情厲害的人物都是他們家親戚。

“咚咚……”

外面傳來兩下敲門聲,然後房門推開,一個身材精瘦,氣質獨特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段先生,好久不見!”

段奕見到來人,收起搭在桌子上的腿腳,站起身!

“梁總,您的氣色愈見紅潤,看來是賺的盆滿缽滿了。”

梁總豪氣的仰頭大笑,“托段先生的福,聽說昨晚段先生就到了,我卻因為公事不在H市,多有怠慢,還請海涵。”

“無妨,我這次也是因為公事!”

梁總這個時候才看到房間裏還有一個小姑娘,那模樣很是俏麗,雖說衣着不見得就是什麽好的,穿在她的身上倒是絲毫沒有不妥當的地方。

“這就是徐制片讓林靜帶回來的小清河公主?”對于這部即将開拍的跨年古裝大劇,梁總是特別的重視,作為劇中女主角清河公主幼年時期的角色,在國內娛樂圈可是頗具争議,在圈中也是有不少的童星,然而全部都被徐制片給輕易刷掉,她說自己不想啓用圈中的人,但是梁總認為,想要演好一部劇,若是貿然啓用圈外人,這培訓也是需要不短的時間,而現在時間緊迫,哪裏有多餘的時間去培訓新人。

“輕裾,這是天光傳媒最大的股東,梁耀華總裁。”段奕雙手揣兜,向明輕裾介紹。

明輕裾上前沖着梁耀華微微彎腰行禮:“梁總您好,我叫明輕裾。”

“明輕裾……”梁耀華讓這三個字在唇齒間流動,“好名字。”

“梁總贊譽了。”明輕裾微笑着回道,然後走回自己的座位繼續看劇本。

段奕看了一眼明輕裾,對梁耀華道:“梁總,咱們換個地方說吧。”

“好,段先生請。”

梁耀華知道,段奕這是怕兩人的談話會影響到明輕裾。

“梁總請!”

等屋子裏沒有了別人,明輕裾才擡手指着劇本對寧西顧道:“歷史上在西晉哪裏有這樣一位公主,若是真的如此的話,也不會僅僅存在于51年,至少也能護佑西晉數百年國祚昌隆。”

“不過是虛構的罷了,畢竟是司馬後代,還算是很有噱頭的。”

明輕裾輕嘆:“是啊,司馬懿的後代,可不是很有噱頭嘛。”

西晉即使存在時間很短,但是卻有史上著名的八王之亂,能在這短短51年的國史中,虛構出一位具有雄才大略,智謀無雙的清河公主,不得不說這部劇的作者,當真是厲害。

只是故事的解決也算是讓人唏噓,清河公主在權力鼎盛之際,遇到了朝中一閑雲野鶴辦的清俊宰輔,放棄手中的一切,和他一起遠離朝局,牧歌山野,就算是在西晉走向滅亡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享年八十三歲。

在清河公主死後三日,她的丈夫也在妻子的棺椁前赫然長辭,他們的子孫将兩人合葬在一起。

說到底,若是不論這本書是否偏離事實,她還是很佩服這位清河公主的。

能做出那般的決斷,真的是很難,否則的話歷史上就不會有武則天,就不會有慈禧太後。

“覺得如何?”寧西顧問道。

“很耐人尋味,毫無史事根據的小說,居然能将這位公主以及西晉歷史巧妙的融合在一起,而不會顯得突兀,這作者的文字功底以及頭腦構思,可見一斑。”

“雖說會穿插一些後續朝代的詩詞,卻并不會影響整部劇的美觀,反而會顯得格外厚重。”

“最重要的是這位清河公主,在古代男人為天的封建時代,愣是以纖弱之軀在歷史的洪流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份膽識,擔當得起巾帼英雄。女兒身尚且如此,若是男子的話,西晉何愁不會國祚昌隆,延世數百年,讀完之後不禁讓人唏噓。”

門外,徐寇仲滿意的點點頭。

林靜含笑喊着徐制片,輕聲道:“徐先生覺得如何。”

徐寇仲是個面相嚴肅的人,但是看着坐在裏面還顯稚嫩的明輕裾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他的心裏是特別的激動。

要演繹一個歷史人物,首先就是要了解她,只有了解了,你才能身臨其境,就會更好的将人物的內心以及靈魂诠釋出來,這樣才能達到神魂合一,而不會只是“像”或者是“演”。

“讓她換衣服,順便告訴幾位已經就位的演員,我要看看她是如何演繹清河公主的。”徐寇仲說完就邁着腳步離開了。

林靜錯愕的看着幾乎是興奮的飄走的徐制片,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

她推開門走進去,對明輕裾道:“準備好了嗎?”

“林靜姐,已經看過兩段了。”

“那就好,徐制片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我就帶你去上妝,你可要好好的表現。”

明輕裾納悶:“還要上妝?”

“妝容也是演戲的一個重要環節,除非是真正的影帝級人物,才能以乞丐之身演繹帝王之勢,這對你是沒有壞處的。”

“我知道了。”她點點頭,捧起那本書,就跟着林靜往化妝間去了。

這裏是天光傳媒的總部,而拍戲都是要去影視城或者是著名的旅游勝地取景,因為現在她只是試鏡,在天光傳媒還是有條件的。

在化妝師給她上妝的時候,她翻看了自己選取好的那兩段,在腦海裏不斷的翻來覆去的想象着,一位年幼的公主到底應該是怎樣的情形。

清河公主上無兄長下無幼弟,其母即使貴為皇後,卻也是在後宮身份尴尬,而作為四公主的清河即使聰慧絕頂,卻也因為太子非一母同胞,而被住諸多打壓。

在這種情況下,清河公主到底是一種什麽心情,書中雖說有詳細的語句描述,她卻有些不敢完全茍同。

隐忍,暗中反擊這些是不錯,但是有的時候會格外的張揚,她有何可張揚的資本?

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想要在血腥的後宮保持一種張揚的姿态,只會加劇她的死亡。

不過念着她是女主,所以在險境中,總會有人出現救她于水火。

所以她認為,這位公主不是做事張揚,而是性格中始終存在一種讓人覺得很張揚的生命裏,轉換一種狀态,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意義。

這當然不是劇本的問題,而是她自己先前對于清河公主的理解不夠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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