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另一個自己

“偶爾還會聽那張舊CD,聽那時你唱着歌說愛我的時光。

偶爾還會在窗前放一盆雛菊,好像天涯海角我還在你身旁。

還會想起家後的那座孤墳,

還會在清明為你上墳前焚三炷香,

袅袅青煙裏,我會回到家鄉,回到那竹林深處的地方。

如今無法日日守在墳旁,我只還在塵世中為你歌唱。”

盛夏不自覺的跟着哼起來,漸漸唱起來,輕柔的聲音在練習室久久回蕩。

“哇,學妹,看不出來,真厲害诶。”曲堯宇笑着直鼓掌。

“真好聽。”盛夏不由得說,和夢裏想的一樣,只是還有半句她藏在心底。

“那當然,這可是fen的新歌,叫什麽來着,額,好像叫“歌唱”,曲堯宇搖頭晃腦,湊在盛夏的一邊,“fen你知道吧,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fen。”

盛夏有些好笑,抿着嘴不讓自己笑出聲,出言反問道:“說的跟真的似得,難不成你認識大名鼎鼎的fen?”

“那是當然。”曲堯宇聽了挺胸膛,然後又洩氣的加了一句,“只是沒見過而已。”說着推了推一旁的聶飛,“你不是見過fen了嗎?快說說她長什麽樣啊。”

聶飛沒睬他,認真的看了眼盛夏,清爽幹淨的馬尾,白皙光滑的肌膚,閃爍的茶色雙瞳,小巧的鼻梁,輕抿着朱唇,這樣一個清麗的美人在整個地下室也是排得上名的,怎麽會...他面容嚴肅,問道:“這首歌的歌詞還沒有傳出去,你怎麽會知道?”

盛夏一怔,顯然沒想到這個看似馬虎的少年想得這麽深,就連一旁翻着琴譜的夏答也停下手中的動作,望向盛夏。

盛夏反問道:“你猜?”

“你和fen是什麽關系?”聶飛頓了頓問,曲堯宇被聶飛這突如其來的态度鎮住了,一時也不敢多話,氣氛有些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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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以為他認出了自己,淘氣的吐了吐舌頭,大方的承認:“我就是啊。”

見她這麽說,聶飛反而不信了,卻被她的可愛感染,不由笑着說:“我知道了,你一定和fen是很要好的朋友吧,是走後門進來的吧,現在是誰帶你啊?”

盛夏聽了不由笑起來,弄得另外兩個人莫名其妙,清脆的笑聲在回蕩,盛夏邊笑邊擺手,捂着肚子喊:“哎呀,我不行了,笑死我了。”

“有這麽好笑嗎?”聶飛無辜的朝曲堯宇問道。

“可能是,”曲堯宇想了想,認真道:“她笑點比較低。”

盛夏緩了好一陣子,心裏還是覺得好笑,這都什麽世道啊,說真話都沒人信了,思忖了半響,終于還是順着他的話接下去,“對啊,我就是走後門進來的,我從小和fen形影不離,簡直是穿一條開裆褲長大的,沒人能把我們分開,”盛夏一邊胡謅,一邊內心補充旁白,我可句句都是真話。說着,伸出那雙玉白蔥茏的手,道:“我叫盛夏,很高興認識你們。”說着盛夏淘氣的拉過聶飛的大手,握了握,“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要講禮貌。”說着朝曲堯宇眨了眨眼,仿佛在說,我說的沒錯吧。

聶飛被那雙冰涼卻柔軟的小手抓住握了握,猝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看着眼前眨着眼,笑的醉如春風的女孩,心不由得空了一下。

曲堯宇不由扶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翻被這小丫頭将了一軍,真是失敗啊,盛夏是嗎?真是可愛的小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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