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補全) (2)

還耿耿于懷,“不開心,憋得慌。”

“是因為潘淑妃找你的事情?”劉逸之嘴角邊噙着笑意,看着蘇青青嘟起的雙唇,就知道她還在吃醋,酸味正濃。

蘇青青轉過身來抱住劉逸之,頭靠在他溫暖的懷裏,撒嬌道:“你以後不許找其他的女人。”

一想到劉逸之以後可能會有其他的女人,蘇青青心裏就極為不舒服,現在後宮裏的那些女人是劉逸之原主的,她可以不管。但是以後再出現,她肯定會接受不了。要不是為着以防萬一,她先前也不會搞那麽多事,還去插手朝政。

可是她自己想想,做做預備工作那沒什麽,但是今天被潘雨馨當面說出來,那效果又不一樣。

她和劉逸之的靈魂都是現代人,要是真在現代,劉逸之敢包小三,那她肯定會跟他離婚。

可是這在古代,劉逸之是皇帝,她是他的皇後。劉逸之納再多的妃嫔都是應該的,她還不能跟他離婚。除非廢後,除非她死了,她就得一輩子跟着他。

想想就覺得難受!蘇青青的心裏就跟貓抓一樣。

“後宮三年一選,這是避不了的事情。”劉逸之面色平靜地說出這個事實,無情地打破蘇青青美好的幻想。

☆、賣萌招惹

蘇青青拉着劉逸之的袖子撒嬌,擡頭看向劉逸之,一雙美眸充滿了期盼,“就不能改一改嗎?”

劉逸之輕而易舉地吐出這兩個字,“不能。”

蘇青青的腦中轟的一聲響,“不能”兩個字刷了一大屏幕的彈幕,她幾乎以為自己都要站立不住了,可她還是好端端的站在劉逸之的身前,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為了她有所更改。

好像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劉逸之摸了摸蘇青青的臉,又往她的心上插了一刀,“這是祖制,我無能為力。”

蘇青青覺得自己都要哭了,可是眼睛又幹澀無比,一滴眼淚也流不下來,心髒碎成一片一片,風吹都能散,“逸之……”你好狠的心。

在沒有聽到劉逸之明确的回答之前,蘇青青還抱有一絲美好的幻想,畢竟她和他是那麽相愛,在床上他對她是那麽的熱情,不像是會變心的人,難道這都是假象嗎?

她和他都擁有現代人的靈魂,都能理解現代人的一夫一妻制,他就更應該理解她的所思所想,理解她對他的心。

可是他親口說“不能”,不能為了她改變,殘忍又無情的親手打破她的期盼,告訴她以後會有其他的女人納入後宮,得到他的親睐,擁有他的寵愛,占據他的內心。

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這樣!蘇青青整張臉慘白慘白,整個人猶如狂風暴雨中搖曳的扁舟,随時都有倒下的可能,抖着雙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逸之終于發現一絲蘇青青的不對勁兒,目光落在她毫無血色的慘白臉上,不安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青青。”

蘇青青別開頭去,背過身去,不再看劉逸之一眼,一行淚順着臉頰無聲滑落,“你走吧。”

她從來沒這麽傷心過,先是潘淑妃跑來刺激她一番,現在又是劉逸之殘忍的告訴她事實,她再怎麽故作堅強,也受不了他們這樣肆意踐踏她脆弱的心髒。

劉逸之想去拉蘇青青,卻被蘇青青一巴掌重重拍開,“青青……”

蘇青青躲了開去,往旁邊走開兩步,拉開和劉逸之之間的距離,決絕而疏離,“你別碰我。”

蘇青青的手握緊拳頭,下定決定,如果以後要去面劉逸之的那些新嫔妃,那麽就從現在開始練習,她要練就一副鐵一樣的心肝,不再為他喜,不再為他怒,不再為他哀,不再為他樂,只有這樣,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勇氣。

劉逸之臉色沉了下來,大步上前,一把将蘇青青拉入懷中,蘇青青拼命掙紮,不要他抱。劉逸之哪裏容她反抗,手臂堅定有力地圈住她身子,強行把她按入懷中,箍得緊緊的,一絲縫隙也不留,大力得像是要把她按進身體裏,融入骨血裏一樣。

劉逸之蠻橫地箍住蘇青青,牢牢的将她鎖在自己懷中,“你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就不理我了?我到底哪裏惹你不高興了,你要趕我走?你倒是說啊!”說個明白,也好過讓我亂猜。

這人明明存着那樣的心思還有臉來指責她,蘇青青哭得更兇了,委屈的淚水就跟大河決堤一樣怎麽也止不住,蘇青青朝着劉逸之憤怒的大吼:“你都想着以後要納新人進後宮了,你還來哄我做什麽?難道讓我看着你左擁右抱嗎?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

劉逸之被蘇青青這個天大的指控壓下來,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極為難看,逼着蘇青青把話說清楚,不說清楚就不罷休,“你這是跟我鬧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要納其他女人進宮?”

蘇青青的心都在滴血,兩只眼睛通紅一片,瞪向劉逸之的目光中全是指責和委屈,直白的控訴着他的殘忍和無情,“你哪裏沒有說?你說三年一選是祖制,不可違背。”

劉逸之盯着蘇青青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她,那目光幽幽,看得她毛骨悚然,周身雞皮疙瘩亂起,以為他就要爆發前所未有的怒火,誰知劉逸之卻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那大笑的樣子可以用癫狂來形容。

蘇青青不安地看着他。不會是被自己氣瘋了吧?

劉逸之确實是要被她氣瘋了。

大笑過後,劉逸之收起臉上的表情,嚴肅而認真地道:“我說祖制不可以違背,你就可以給我扣那麽一頂巨大的帽子來冤枉我?”

面對此刻的劉逸之,蘇青青沒來由地生出一股心虛感,可是明明要做壞事的是他,她心虛個屁啊!蘇青青又昂起頭來與劉逸之對視,“難道不是嗎?”

三年一大選就等于要納其他女人進宮!這是絕對的事情,她才沒有冤枉他,這是他親口說的。

劉逸之真是要被蘇青青氣笑了,大掌在蘇青青屁股上重重拍了兩巴掌,“你這磨人精,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蘇青青一下子跳起來,手摸着被打的屁股,紅着眼睛指責他,“你還打我?”

劉逸之咬牙切此地道,“我真恨不得打死你。”這話聽在蘇青青耳朵裏,吓得她的心髒怦然一跳。

“你……”蘇青青無語地瞪着劉逸之,恨恨地直磨牙,她打架打不過他,吵架也吵不贏他,處處都受他扼制,簡直沒有活路可言。

劉逸之極度無奈,又不能放任蘇青青繼續鑽死胡同,不然她只怕會一直耿耿于懷,不由重重嘆息一聲,圈住蘇青青的胳膊緊了一緊。說話的語氣中帶着無盡的委屈和難過,“青青,你真的冤枉死我了。”

怎麽就聽出悲哀和傷心了?明明該傷心的是自己啊!蘇青青真想用手指掏一掏耳朵,看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劉逸之耐心地對蘇青青解釋,這也是他早就做好的打算。對于蘇青青這個大醋壇子,他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三年一大選是祖制,我沒有辦法更改。但是我可以一個女人也不選啊!就算有選中的人,我也可以賜給其他王公大臣。”

“這,我……”居然可以這樣,那她先前在糾結擔心個什麽勁兒啊?蘇青青無地自容了,真恨不得地上能裂開一條縫,她好鑽進去躲一躲,一張俏臉不好意思的紅了個底朝天。

劉逸之用手一捏蘇青青的鼻子,寵溺的眼神幾乎要把蘇青青溺斃在裏面,“你啊,就是巴不得把我給氣死!”

蘇青青一手挽住劉逸之的胳膊,臉上是讨好的笑容,“沒有沒有沒有,是我想岔了,是我不對,我賠禮道歉,我不該怪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着劉逸之,可憐又可愛,蘇青青知道自己這招百試百靈,劉逸之肯定狠不下心再怪她。

誰知劉逸之竟然從鼻子裏冷哼一聲,板着一張俊臉,毫不留情地把胳膊從蘇青青的手中抽離出去,別開頭去不再看她一眼。

蘇青青這下傻眼了。

嗚嗚嗚嗚嗚!作吧作吧,這就是作的悲催結果。

沒想到劉逸之很快就把這招還給自己了。蘇青青真想給自己一耳光。

有什麽法子可以補救啊?蘇青青在心底都要把自己的一頭秀發抓成雞窩了。

眨眼睛賣萌,“逸之,我錯了。”

劉逸之“哼”一聲,不理會。

賣萌求原諒,“老公,對不起。”

劉逸之瞟一眼,不做聲。

有戲!

繼續加油。↖(^ω^)↗

求原諒求撫摸,“夫君,原諒我。”

劉逸之“咳咳”兩聲。

咳咳?

蘇青青傻眼,這打底是原諒還是沒原諒?

算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

蘇青青把心一橫,眼睛一閉,踮起腳,嘟起紅唇就往劉逸之嘴上親去。

唉喲!

太過用力,沒吻到,反而撞在一起,蘇青青疼得龇牙咧嘴,眼眶裏蓄滿淚水。

劉逸之也不好過,痛得皺起眉頭,一看蘇青青那可憐樣,又忍不住心疼,伸出手來揉一揉蘇青青撞疼的小嘴。

好痛!

蘇青青的眉毛都糾結在了一起,吃痛地嚷道:“你那麽大力氣幹什麽?”

劉逸之斥了蘇青青一句,“你活該!”他原本是想輕輕給她揉的,他也是這麽做的,可是一想到她先前那麽可惡,手上又忍不住用上力,直接把她的雙唇揉得又紅又腫。

嗚嗚嗚嗚,現在雙唇上火辣辣的疼,肯定是又紅又腫,明明什麽都沒做,可她還是要沒臉見人了!

蘇青青自知理虧,心裏委屈,卻也不能對劉逸之發火,誰叫是她自己惹出來的糗事了?

蘇青青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配上那又紅又腫的雙唇,就是明晃晃的求撫摸求安慰求蹂、躏,“逸之……”

下一秒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等蘇青青回過神來,她已經被劉逸之抛到大床上,劉逸之随之欺上,把她惡狠狠地壓在身下,泛着幽幽火光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一只乖乖小綿羊。

劉逸之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這是你自己招惹的!”

☆、恩愛寵溺

劉逸之随之欺上,把她惡狠狠地壓在身下,泛着幽幽火光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一只乖乖小綿羊。他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這是你自己招惹的!”

“唔,唔唔……”別咬我唇啊,破皮啦,很痛啦,要咬要其他地方啦!

也許是聽懂了蘇青青的唔唔聲,劉逸之就只咬了一下她又紅又腫的雙唇就放過了她,轉而向其他地方進攻,開始強烈的攻城略地。

能這麽激烈的要她,說明氣消了。

呵呵呵呵呵!蘇青青得意的笑了。

蘇青青主動地用雙臂環住劉逸之的頸項,用力把他拉下來,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

“你很得意嘛!”劉逸之眸色驟然加深,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條棉布帶子,直接把蘇青青雙手一捆,讓她無法再作亂。

“你你你……哦……”蘇青青“你”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麽來,反倒被劉逸之用力一撞,發出一聲破碎的□□。

自然又是一番颠鸾倒鳳,簡直是日月無光風卷殘雲波浪滔天雷鳴電閃飛沙走石……

“我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

“嗚嗚嗚。”

“救命啦!”

“要壞啦!”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蘇青青也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嗚嗚嗚嗚,真是太慘啦!

青青紫紫布滿前胸後背,蘇青青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劉逸之一巴掌拍在蘇青青屁股上,“懶豬,還不起床?”

痛~蘇青青眼淚狂飙。

劉逸之在她屁股上揉一揉,“痛嗎?”

蘇青青一巴掌拍掉他惡劣的手,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有他那麽揉的嗎?

“還不起來?”劉逸之一挑眉,嘴角邊帶着壞笑,“要我再陪你睡一會兒?”作勢就要脫衣服。

“別別別,我馬上起來。”蘇青青哪裏還敢賴床,趕緊翻身坐起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哪有人光記得脫,不記得幫人穿的?

“逸之……”蘇青青朝劉逸之妩媚一笑,愛嬌地對劉逸之招招手,揚揚眉,示意劉逸之幫她穿衣服。

看蘇青青那嬌媚的模樣,劉逸之笑着點點頭,真的去幫蘇青青拿來衣服,再一件一件仔仔細細地給蘇青青穿上,真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劉逸之一副“求表揚求獎賞”的表情,“為夫伺候得可好?”

蘇青青知情識趣地圈住劉逸之的頸項,踮起腳就在他的臉頰邊上吧唧一口,“好,太好了。”

蘇青青會這麽從善如流,完全是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就劉逸之那瑕疵必報的性格,她要不這麽做,肯定會被他虐得很慘,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小命兒保住才能想其他的。

蘇青青撒嬌地拉一拉劉逸之的袖子,又伸手摸一摸自己肚子,像一只柔順的小綿羊一樣看着劉逸之,“逸之,我餓啦!”

劉逸之低頭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擁住她就要往外走,“走吧,去吃飯。”

蘇青青繼續撒嬌,撅着嘴,盯住劉逸之的目光是明晃晃的指控——誰叫你昨天晚上使用過度,“我走不動。”

“你呀!”劉逸之伸手捏一把她的臉,眼裏卻是寵溺的笑,一把打橫将蘇青青抱起來,大踏步走出寝殿。

蘇青青早就餓了,看到香噴噴的飯菜,摩拳擦掌準備大快朵頤,“吃飯吃飯。”

劉逸之伸手一把握住蘇青青的手,臉上帶笑,溫柔得能把人溺死,“你累了,讓我喂你。”這話怎麽聽怎麽暧昧,蘇青青的臉刷的紅透了。

這頓飯吃得蘇青青如坐針氈,劉逸之先前還能好好的喂她,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劉逸之就開始搞怪,還從她嘴巴裏面搶食吃,吓得蘇青青臉色都變了。

“我吃飽了,我先走了。”蘇青青刷地站起身,不等劉逸之同意,趕緊拔腿就跑,跑出老遠,還能聽到劉逸之惡作劇得逞的大笑聲。聽在蘇青青耳中卻後怕不已,摸摸跳得飛快的胸口,要不是她跑得快,她肯定又要被劉逸之霸道的吃一回。

夏荷現在消息靈通得很,但凡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此刻她正在給蘇青青修指甲,一邊低頭仔細的給修好的指甲染色,一邊把剛聽到的消息告訴蘇青青知道,“娘娘,潘淑妃被皇上罰跪了。”

夏荷是非常不喜歡潘淑妃的,對于上一回潘淑妃借口大皇子劉钊生病,到鳳儀宮把劉逸之請走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在她眼中,潘淑妃是那種看起來就十分讨厭的人。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心地卻很惡毒。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利用的人,心地大大的壞!這樣的人活該倒黴!

夏荷還記恨着前兩天潘淑妃來找蘇青青挑撥離間的事情,晚上就害得自家主子和皇上吵架,她在外面聽到裏面的動靜,真是急得不得了,在心裏把惡毒的潘淑妃罵了千遍萬遍,要不是後來自家主子和皇上又和好如初,她當時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看吧!這就是心懷鬼胎的人該有的下場!

聽到潘淑妃被罰跪,夏荷高興得很,心中憋着的那口惡氣總算是纾解了。

“她受罰你好像很高興。”蘇青青的手落在夏荷的手裏,夏荷雖然低着頭,但蘇青青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簡直樂開了花兒,這件事有這麽值得高興的嗎?

“當然,誰叫她不安好心!”夏荷擡起頭來,眼神決絕,對于能讓潘淑妃倒黴的事情很是堅定,完全是毋庸置疑的,說完還恨恨的“哼”了一聲,用以表達自己對潘淑妃的不滿。

“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人。”蘇青青輕嘆一聲。

站在女人的角度,蘇青青确實很可憐潘雨馨的,潘雨馨對劉逸之的愛意是真真切切的,她作為女人都能深刻體會得到。不然當初潘雨馨也不會要死要活鬧着嫁給不受寵的劉逸之,還說服潘明站在劉逸之這邊,扶持劉逸之成功上位。可以這麽說,潘雨馨對劉逸之的付出比天高比海深。

只不過,劉逸之畢竟不再是以前的劉逸之,換了靈魂的人,又怎麽會和以前一樣呢?

潘雨馨愛而不得,她的苦,她的痛,是因為她不知道劉逸之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疼她寵她的男人了。

以前高高在上,現在跌落雲端,換做是誰也不會好受,将心比心,蘇青青覺得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見得能坦然面對。

“你還幫她說話?”夏荷用一種不敢置信的古怪眼神看着蘇青青,那睜得大大的眼睛,讓蘇青青覺得,夏荷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就是随口說說而已。”蘇青青艱難地扯出一個笑來,對夏荷笑一笑,安撫地拍拍夏荷的手,她自然是沒辦法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夏荷的。

“娘娘,你就是太好心,像潘淑妃那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讓人同情。”夏荷對蘇青青的說法并不認同,她只覺得蘇青青太過好說話了,才會讓潘雨馨幾次踩到頭上欺負,要是換做是她,鐵定毫不留情地打回去,讓潘雨馨知道她的厲害,再不敢生事。

這怨念不要太大啊!

蘇青青用手指一戳夏荷的額頭,“你呀,就是這張嘴巴不饒人!”

“娘娘~”夏荷氣鼓鼓地嚷了一聲,嘟起嘴巴不理蘇青青了。

等收拾妥當,就有宮人來傳話,說讓蘇青青到喜雨亭去一聚,皇上已經在那兒等她了。

蘇青青也不耽擱,帶上夏荷,出了悠然殿,就往喜雨亭而去。

悠然殿離喜雨亭不算遠,繞過一片開得姹紫嫣紅的花圃,再沿着落櫻湖的石堤行一段路,喜雨亭就在荷花池的東南角。

此時,落英湖畔楊柳低垂,滿樹青翠,微風徐徐,拂動着新生的柔軟枝條,倒映在湖面上,使湖水也染上一層綠色,仿佛一湖翡翠的美玉。

還沒走到喜雨亭,就遠遠的聽到有人在吹奏洞簫,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袅袅,不絕如縷。

洞簫聲正是從喜雨亭裏傳出來的,蘇青青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去一看究竟。

待走到近處,蘇青青望向喜雨亭內,劉逸之坐在亭內的石凳上,目光凝視着微波粼粼的湖面,一個身穿青色暗紋錦袍的男子則靠在欄杆邊上吹着洞簫。

那男子側對着蘇青青這邊,并不能看清楚他的全貌,但只從側顏看,也能辯出他與劉逸之的眉眼有□□分相似,不消說,此人就是七王劉平之無疑。

蘇青青走上前去,劉平之聽得動靜,停止吹簫,蘇青青平靜無波的掃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劉逸之,上前一步,朝劉逸之盈盈一福。

劉逸之起身來把蘇青青扶起,牽起她的手,給她介紹道:“這是七弟,劉平之。”

劉平之的目光在蘇青青的臉上快速掃過,雖然他的目光并沒有在蘇青青的臉上做過多停留,但蘇青青隐約還是從中看出一絲譏诮,就連劉平之向她請安行禮的時候,蘇青青都覺得他的動作帶着一點兒輕慢,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醉酒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連載新文 [古穿今]契約影後

盛寵一世小公主劉歆,穿到現代成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

不堪欺壓的劉歆朝冷烈大吼:“我要解約!”

冷烈挑挑眉,啪地甩出一份合約:“解約可以,賠了三千萬違約金!”

劉歆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冷烈那混蛋跪着唱征服!

冷烈冷哼:誰征服誰還不一定呢!

劉歆幡然醒悟,發憤圖強,成為當紅影後,登上人生巅峰。

劉歆,流星,她才不要做什麽流星,她要做就做那顆最明亮的恒星。

劉逸之和劉平之相談甚歡,一直聊到夕陽西下才停歇,劉逸之意猶未盡,賜晚宴映月閣,為劉平之接風洗塵。

蘇青青陪着坐了一下午,早就坐得腰酸背痛,晚上接着又要有宴席,她此刻只想出去走一走,活動一下筋骨,“容臣妾回宮更衣。”

劉逸之立刻就允了,“去吧。”

“臣妾告退。”蘇青青領着夏荷離去,卻始終覺得有一道目光緊随身後,不是劉逸之的目光,蘇青青清楚的知道劉逸之的目光是怎樣的感覺。這讓她像是後背着了火似的,腳步飛快地離去。

蘇青青回到悠然殿,換了一身衣服,又休息了片刻,但依舊心中煩躁,眼前一直是劉平之那譏诮的眼神。

在去映月閣的路上,就在蘇青青和夏荷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人影閃過,夏荷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蘇青青剛要叫救命,卻被人一把捂住嘴巴,眼前赫然出現的是劉平之的俊顏。

劉平之嚴厲警告,臉上雖然帶着笑,但是眼神肅殺,不像是開玩笑,“皇嫂,不要亂喊亂叫,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現在敵我實力懸殊,蘇青青根本不是劉平之的對手,識時務者為俊傑,蘇青青趕緊從善如流的點點頭,用眼神告訴他她一定不會出聲。

劉平之放開捂住蘇青青嘴巴的手,但是卻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他就站在蘇青青的身前,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像是要從她身上看出什麽花兒來一樣。

蘇青青無法動彈,猜不透劉平之到底想要做什麽,一雙大眼睛裏全是警惕和防備,放下身段求放過,“七王,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還請你高擡貴手。”

劉平之欺近她,目光森然可怖,“你到底是什麽人?究竟有什麽目的?”

蘇青青在心底嘆一口氣,平靜地與劉平之對視,“七王,你不覺得你這人很奇怪嗎?”就跟雙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一樣,在游戲世界裏一個性格,出來外面又是另外一個性格。

劉平之聞言扯了扯嘴角,嘲諷之意溢于言表,“你不用跟我扯東扯西?”

在游戲世界裏是個溫文爾雅待人和善的翩翩佳公子,到了真實世界裏又變成陰陽怪氣疑神疑鬼的神經病患者,這就是所謂的“見光死”吧!蘇青青受不了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說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劉平之好笑出聲,道:“我可沒有什麽誤會,我只記得我皇兄娶的可是地地道道的蘇家小姐,前丞相蘇鳴的女兒,不是個會穿越空間的妖女!”

蘇青青把脖子一梗,也學着劉平之的樣子用輕蔑的眼神回敬他,“我要是妖女,你就是妖怪!”

劉平之看蘇青青的眼神一變,呵呵一聲,“有趣!真有趣!”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家痛快點兒行不行?老是這樣陰陽怪氣古裏古怪的,蘇青青的承受力有限可經不起他折騰,“你到底想怎樣?”

“你為什麽能進入随身空間的游戲世界?”這個問題劉平之早就想問了,若不是沒有機會,他也不會等到現在,他對蘇青青的身份一直都存有懷疑。

“那你又為什麽能進去?”蘇青青沒有直接回答劉平之,轉而反問起他來,在蘇青青看來,劉平之身份也很可以,他如果是土生土長的皇子,也不應該有穿越神器才對。

劉平之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是我先問你的?”

蘇青青十分相信,如果她不說出實情,劉平之鐵定會一直追問下去,蘇青青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告訴他真相,“我的穿越神器是一個老和尚給我的,你皇兄也知道。”

反正她也沒有說假話,穿越神器本來就是老和尚給她的,只不過給她的時候,她還只是個阿飄,還沒有穿越到蘇卿卿身上,也沒有認識劉逸之而已。

劉平之聞言挑了挑眉,似相信又似不相信。

蘇青青已經在心裏這麽認定劉平之了,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愛信不信。”

劉平之又問:“那你對我皇兄的感情是認真的嗎?”

蘇青青道:“我對皇上是認真的,比真金還要真,絕無半點兒虛言!”

劉平之得到滿意的回答,才把蘇青青放開。

等蘇青青帶着夏荷趕到映月閣,該來的人幾乎都到齊了,因為是給劉平之接風洗塵的家宴,劉逸之的幾個兄弟都在,只不過經過劉逸之身體原主當初登基稱帝時的一番大血洗,所有的兄弟都到齊了,也不甚熱鬧。

潘淑妃和大皇子劉钊也在,潘淑妃坐在劉逸之左側下面的食案前,笑意盈盈地看着上方的劉逸之和劉钊兩人,不知道劉钊給劉逸之說了什麽,劉逸之展顏一笑,愛憐的摸了摸劉钊的頭,看他的嘴唇動了動,應該是還誇獎了他幾句。

蘇青青快步走上前去,給劉逸之蹲身行禮,劉逸之摸摸劉钊的腦袋,讓他下去。劉钊乖巧聽話地行完禮後告退。劉逸之這才轉過頭來,朝蘇青青招招手,讓她到他身邊去。

蘇青青移步到劉逸之身邊,劉逸之拉起她的手,深邃的目光牢牢鎖在她的臉上,“皇後,為何如此晚到?”

蘇青青心中咯噔一聲,劉逸之從不這樣陰陽怪氣地跟她說話,難道他知道了什麽?或是誤會了什麽?

蘇青青擡眸看向劉逸之,只見他嘴角含笑,笑意卻未達眼底,冷清清寒滲滲的目光,看得蘇青青一陣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皇上……”

“過來坐。”蘇青青開口想要解釋,劉逸之卻打斷她的話,拍拍她的手,拉她到自己身邊坐下,還親自給她斟滿一杯酒,并用眼神示意她喝下。

下首的潘淑妃似乎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兒,轉過頭來看向上方的兩人,蘇青青看到潘淑妃掃向自己的目光,心裏驀然一驚,端着酒杯的手忍不住一抖,要不是她強自穩住,酒杯裏的酒就該撒出來了。

蘇青青忙用寬袖掩住,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以此掩飾她的不安和遮擋潘淑妃探究的眼神。

好在等蘇青青喝完酒,潘淑妃已經轉過頭去跟大皇子劉钊說話,沒有再看向這邊,蘇青青也跟着松了一口氣。

在看旁邊的劉逸之,正好七王劉平之在向他敬酒,他也就和七王劉平之喝起來,注意力并不在身旁的蘇青青身上,蘇青青這才覺得無形的壓迫力少了許多。

各位王爺一一向劉逸之敬酒,劉逸之都笑臉接了,蘇青青也跟着喝了幾杯,一張俏臉因此染上紅霞,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水汪汪的大眼睛越發晶晶亮,看人的目光都帶着一絲讓人遐想的媚意。

蘇青青并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會這麽差,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臉色越來越紅,眼神迷離,頭暈暈乎乎,連殿中的歌舞表演也看不真切了。

蘇青青拉拉劉逸之的袖子,劉逸之轉頭看她,只見她臉上帶着媚笑,臉色紅得不正常,顯然已經醉了,“皇上,我有話給你說。”

“皇上,我跟,唔……”劉逸之眼見不對,飛快地塞了一塊綠豆糕到蘇青青嘴裏,蘇青青被噎住,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睛裏打轉,楚楚可憐。

劉逸之心下一動,把她的頭按進自己懷裏,快速地将殿中所有人掃了一眼,好在并沒有人發現。

“皇後醉了,朕送她回去。”劉逸之站起身,把蘇青青打橫抱起,丢下殿中所有人,徑直離去。

出到殿外,夜色已深,被帶着涼意的夜風一吹,醉意濃濃的蘇青青頓時清醒不少,回想起自己先前在殿中都幹了什麽,蘇青青的臉刷地紅了個徹底,好在她本來就因為醉酒而臉紅,而且又是在晚上,是以劉逸之并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只當她是醉得狠了。

蘇青青羞愧不已,借着酒勁兒往劉逸之懷裏又靠了靠,把臉都埋在他胸前,真是有點不敢面對他了。

感覺到懷裏人兒的動作,劉逸之低頭看了一眼直往自己胸前鑽的蘇青青,好笑的揚起了唇角,笑意越發的濃了。

一旁的德福看劉逸之臉上的表情也跟着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原本都以為自己脖子上的腦袋要挂不住了,還好還好還好,現在皇帝又笑了,憑他多年伺候劉逸之的經驗判斷,那笑容看起來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他的小命兒總算是保住了。

你說皇後娘娘跟七王見面就見面吧,怎麽好死不死的堵在那條道上,還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還偏偏讓皇帝和他看見,德福當時就有戳瞎自己雙眼的沖動。

好在現在皇帝又笑得這麽高興,多半是雨過天晴了吧。

夜色已深,劉逸之抱着蘇青青走了一路,蘇青青一直把頭埋在他的胸前不起來,直到走上那條道,跟在後面的德福才恍然大悟過來。

卧槽,這是還沒過啊還沒過啊還沒過啊!

德福直接就想跪了。

這哪裏是雨過天晴,這是要秋後算賬啊!

☆、牡丹花下

老天爺,你行行好,我不想看,真的不想看,我還想留着自己的小命兒看明天的太陽。

嗚嗚嗚嗚嗚。

德福在心中大哭不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德福的祈求,劉逸之終于大發慈悲,向德福使了個眼色,德福心領神會,立刻領着身後的小太監和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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