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氪不改命
我做了個夢,夢見絕對選項所屬的企業被保險理賠部門收購了,每次運行的時候就跟保險理賠一樣磨蹭,還經常出現問題,比如說數據消失什麽的。
早上手機就收到了一封郵件,【道樂宴的指定婚約者】
指定婚約者!!
這他媽是什麽奇葩的東西!
我迅速打開了Google,如此顯示着[一到16歲,結婚對象就會由日本政府強制指定。省去找對象的麻煩,政府也保證兩人之間的契合度,大家都欣然接受這種"幸福"。 ]
所以我一不小心又給日本加了設定?
有的時候選擇的結果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我咽了咽口水,心裏升起了一絲期待。
雖然是政府指定的,但絕對選項絕對能操控結果,所以說——
有沒有可能是赤司?
如果是赤司的話……我要計劃下訂婚夜怎麽過了。
上次在秋葉原抽獎抽到的特等獎大禮包不知道放哪去了,裏面不少嘿嘿嘿的道具,總算可以用上了。
正當我幻想和赤司一起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時,忽然想起來婚約者是誰我還不知道呢。
真有點緊張。
同時快遞小哥也敲了門把文書送了來。
我拿着牛皮紙袋,有些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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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開看卻遲遲的不能動彈,想不到我心中竟然是如此的緊張。
哪怕成為了世界第一強者,也無法正視內心對于繁殖的醜陋本能。
萬一不是赤司征十郎怎麽辦?話說選項是綠間真太郎幫我選的,萬一抽到了他怎麽辦?我跟他根本不熟啊,新婚之夜該怎麽過?在秋葉原抽到的那一箱小玩具可以用在他身上嗎?他會不會抵觸呢,如果他抵觸的話,我是溫柔的對待他還是強硬的制服他?
越想問題越多越是心累,忽然間我察覺到一絲違和,又趕緊上電腦上查了查,假設指定婚約者由政府匹配是在全國範圍內施行的,那麽我剛才搜索到的消息不會只有那麽一些,大約浏覽了半個小時的網頁,原來制定基因匹配婚約者不是在全國範圍內實行的,而是針對了特定的人群,是一個還在小範圍實驗的項目。
俗稱就是試點。
這不是□□裸的抄襲嗎。
最終,我還是顫抖的手指打開了牛皮紙袋,a4紙被緩緩的抽了出來,我的眼睛定定的落在姓名欄的第二橫,寫着男的後面——
死柄木弔?
這他媽的是誰啊?
我憤怒地砸了牛皮紙袋。
我的父母也收到了消息,他們從浪漫的法國飛回來了。
“阿拉,小宴也到了這個時候了,老公,我想起收到婚姻屆時的心情了,好羞澀好期待啊~”
你說什麽呢我的媽,你明明是去牛郎店把老爸當成了mb睡完了後發現他是你公司大老板的獨生子還發現自己懷孕了——如此結婚的!
爸爸:“對方是什麽人?”
我拿出了婚姻屆,上面有[死柄木弔]的照片,話說真的有人會取這麽奇葩的名字嗎?
一開始我以為弔是□□的意思,查了字典才知道是吊唁或者弓箭的意思。
老板戴着眼鏡看着死柄木弔的照片,兇巴巴的一張臉,爸爸說,“不能以貌取人啊……”
媽媽也湊過來看,“年紀好像比小宴大好幾歲呢,一般都是同齡人啊,怎麽回事?”
“比起年紀要選擇最适合的人吧。”爸爸說。
“看起來還陰氣沉沉的,不像個好人啊。”媽媽看着照片裏的男孩子、哦,應該是男青年,“很瘦弱的樣子呢。”
雖然日本男性青少年時代除了瘦就是肥,很少有結實的類型。
“小宴喜歡結實的男孩子吧。”
我:“腹肌胸肌什麽的最棒了。”
媽媽:“……”
爸爸:“小宴的喜好跟你一樣呢。”說着還把衣服往上拉露出腹肌。
“老公!”
“總之,還是要見一下對方,聯系方式有寫嗎?”
“我看看……”
·
敵聯盟
看上去只是個九流組織,高層不到五個,高級戰力都是人工出産的“腦無”。
可饒是如此,他們還是做着颠覆世界的美夢。
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哪天忽然實現了呢。
黑霧正站在吧臺裏,穿着嚴謹的制服,像個執事or管家or酒吧or副首領,一般來說他這樣的角色都是金發,可黑霧的頭因為個性的原因變成了霧氣狀,是看不到他金發的樣子了。
真慘,kiss都不行,肯定是個單身一萬年的雛。
從半個小時之前起,敵聯盟名義上的老大死柄木弔就一直非常煩躁地走來走去,時不時露出想要破壞什麽的表情。
黑霧,“自己家可不能砸哦。”
“所以你到底在煩什麽?”
難不成是青春期的煩惱,也是啦,死柄木看起來根本不是會自我纾解的類型。
女人的話只要他一不滿意一碰就會崩壞掉……
真是麻煩啊。
黑霧并不準備關心死柄木弔的身心健康。
此時,據點的門被敲響了,是快遞員小哥,敬業的他們敢冒着危險把快遞送到任何一個地方,再窮兇極惡的罪犯也不會對快遞小哥下毒手。
“請問這裏是敵聯盟酒吧嗎?”快遞小哥神情自然,沒覺得敵聯盟酒吧這個名字有哪裏奇怪。事實上奇奇怪怪的酒吧名字多了去了。
死柄木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
見多識廣的快遞小哥沒對死柄木弔的打扮準确的說是他臉上的手有任何驚詫,“請問死柄木弔先生是住在這裏嗎?”
死柄木弔:“……”
快遞小哥:微笑。
死柄木敗下陣來,“我就是。”
“這裏有一封你的郵件,請簽收。”
并不在公民系統裏的死柄木弔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社會系統的便利,他簽收了快遞。
小哥騎着摩托走了。
黑霧盯着死柄木弔手裏的快件:“那是什麽?”
死柄木弔坐在沙發上,盯着文件,指尖摸了下,文件夾迅速地崩壞了,但是裏面的文件卻沒有損壞。
抖掉文件上的灰,死柄木弔的眼睛從手指的縫隙中露出來,看到了【婚姻屆】時,他身上爆發了驚人的殺氣。
黑霧:“怎麽了?是什麽東西?”
這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婚姻屆,是不久之前征服為了更好地優化基因出臺的【指定婚約者】法案,只在小範圍內實行,然而,不在公民系統上的死柄木,絕對不能成為其中之一的。
而婚姻屆上【男】【戶主】【丈夫】的一欄的的确确填的是他的名字。
照片欄裏還是他的照片。
死柄木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長那樣,畢竟他很久都沒有照過鏡子了。也知道自己絕對跟好看沒有關系,他就像是個喪屍,身上到處都是幹枯的裂口。
而照片上的青年,臉倒是沒問題,頭發服服帖帖的看得出發質不錯,黑霧湊過來一看,“死柄木,你有兄弟嗎?”
怎麽可能有啊,那種東西!
調笑了死柄木的黑霧本想走開,可眼睛微微地往上看了下就走不動了,“弔……這東西不是婚姻屆嗎?!”
死柄木不耐煩又暴躁地吐出了一個“啊——”
他,敵聯盟的boss,世界之敵,立志崩壞世界的有志之士。拒絕承認現在的政府和體制,卻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早晨收到了來自政府的婚姻屆。
垃圾政府給他匹配了一個女人。
不,是女孩子。
名為道樂宴的女孩子,有着紅色柔順的長發,美麗可愛的臉蛋,少女感十足,陽光活潑的樣子。
“年紀有些太小了吧。”黑霧結結巴巴地說,“才剛滿十五歲啊。”
死柄木已經二十歲了。
“弔,你想怎麽辦?”
死柄木弔把婚姻屆扔到了一邊,丢下一句“無聊。”就走了。
黑霧:也是,被弔否認的政府的荒唐指令弔會放在眼裏就奇怪了。
·
一覺起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爸媽想要聯系那個叫死柄木弔的男人,被我強硬的阻止了,我給出的理由是:當然要由男方主動聯系啊。
爸媽一想的确,就把婚姻屆還給了我。
走在去往帝光的路上我是有些悵然的。
沒匹配到赤司……話說回來這個匹配是根據什麽匹配的?
顏值?
家世?
智商or情商?
能力?
潛力?
性格?
基因互補?
根本就兩眼一抹黑嘛。
在學校門口我見到了綠間真太郎等。
赤司也在。
可是我現在根本顧忌不了赤司2的想法,我飛撲上去爬上了綠間真太郎的後背,兩腿夾住他的腰,手勾住他的脖子,張開了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頭。[具體參見茵蒂克絲咬上條當麻.]
綠間真太郎拼命想把我甩下來。
周圍的同學都驚呆了。
“道道道樂宴!你松開綠間啊啊啊啊!!!!!”
籃球社的幾大主力拼命地想把我從綠間身上撕下來,可我絕不松口。
最後還是紫原敦動手了,他毫不客氣地把我從綠間身體裏拔了出來,“啊,綠仔的頭長了牙印。”
綠間瘋狂地拿紙巾擦着頭。
桃井五月也有點生氣了,“道樂同學你對真太郎做了什麽呀!”
我悲憤又委屈地吼道:“你們怎麽不問問他!他居然對我做出了那種事!!!他毀了我!!!”
所有人:…………
綠間:“…………”
明明他都帶了幸運符為什麽還是會被狗咬?
什麽叫綠間對她做出了那種事?
黃濑涼太不可置信地一會看着我一會看着綠間,“你、你們?”
綠間白皙的臉都紅了,急忙辯解,“沒有!怎麽可能!”
我:“你居然不敢認賬!”
“你想讓我認什麽!”
“你毀了我作為女人的最大夢想!”說完我還淚眼迷蒙地看了看赤司。
赤司2不留痕跡地後退了一小步。
我扯住他的上衣,“這個事咱倆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