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

于是我就這麽認識了天使蕾姆醬。

世界如此美麗。

感謝我還活着。

如果當年我沒有在生命馬拉松之戰跑贏一億追兵, 恐怕再也沒有和蕾姆醬見面的機會。

謝謝大家。

“怎麽稱呼?”

“萊月昂。”

“勞爾。”

失業勇者和必須死的萊月昂就這麽認識了,萊月昂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仿佛我被外星人改造過。

難不成這個必須死的家夥還在懷疑我的身材。

看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他才小心翼翼地蹭了過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啊?我是去了便利店出來的時候就是異世界的街上了……”而且每次死亡都會回到上一個劇情點重新開始。

這個世界是游戲什麽的嗎?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兇狠地說:“你有沒有對蕾姆……嗯?”

“絕對沒有我怎麽敢呢!”

“諒你也不敢。”

“話說回來我上次來的時候你穿的也是這件衣服手裏拿的也是一模一樣的書……”萊月昂在試探我。

Advertisement

我:“你以為同樣的場景發生三次我就不膩嗎?”

怪了,如果不是萊月昂在的話,我的時間可是正常流逝的,最明顯的是bra又變緊了。

萊月昂神色一變,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而且我還知道你被稱為“最強輪回者”, 最有勇氣和智慧的輪回者,還有人用“人類的偉大正是勇氣的偉大!人類的贊歌正是勇氣的贊歌。”這麽酸的話評價你,還有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愛蜜莉雅,但又對蕾姆大獻殷勤,蕾姆都跟你表白了你個畜生!你特麽的居然拒絕了, 很能把持的住啊!但後來又對着雷姆說“看着你喜歡的男人,成為最偉大帥氣的英雄!”……這麽一言難盡的話, 這年頭真愛是說變就變的嗎?之前你不是拒絕得那麽幹脆嗎!給我拒絕到底啊喂!

“年輕的萊月昂喲,你是喜歡那個銀色頭發的妹子, 還是喜歡這個水藍色頭發的妹子, 還是那個粉色頭發的妹子?”

“啊啊啊!你在說什麽啊,我哪有喜歡?”

“嗯?”我臉色一變,“這麽說起來你是想玩完就甩了?”

“什麽跟什麽啊。”萊月昂揪着頭發仿佛要崩潰,“我現在是什麽狀況你根本不知道!哪有心思考慮別的!”

我撕開棒棒糖的包裝紙,因為舔的太快棒棒糖都冒煙了, 看起來像抽煙似的,這招是跟前上司坂田氏學的。

“啊,你怎麽能抽煙呢!”萊月昂像是個好學生地說。

“我沒有抽煙,這煙是舔棒棒糖舔的太快了冒出的煙而已。”

他指着我的鼻子,“誰信啊!”

我眯着眼,“再敢用爪子指着我小心死無全屍啊。”

此時門外有馬的長嘶,千緒幹淨利索地從馬上下來,銀色的铠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道樂小姐生活的不錯?”

我一面說着,“還好,托您的福”一面看着櫃臺裏打瞌睡的勞爾臉色刷地一下變了。

這個勇者宅一下子就把千緒認出來了。

“你就是上上上屆勇者學院首席千緒·蘭斯洛特嗎?”

千緒·蘭斯洛特是什麽鬼?

勞爾憤怒地說:“你是班王和伊蓮王後的兒子,還是嬰兒時棄置湖邊,被湖中的仙女養大,因而也有"湖上的蘭斯洛特"之稱。還被稱為勇者之光、最後的勇者,可惡啊——”

勞爾少年對千緒·蘭斯洛特的崇拜和恨交織在一起,就是所謂的愛恨交織吧。

“咦?你不是我優秀的後輩勞爾嗎?我一直非常欣賞你呢。”

勞爾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仿佛見到了愛豆。

我嘆了口氣。

千緒異常勇者地說:“抱歉我殺死了魔王。”

勞爾:“不不不,您做了我想做又沒做到的事。”

千緒爽朗地笑道:“如果不是我一定會是你殺了魔王。”

我:你殺的只是巫妖王老爹。

并非魔王。

“您和道樂小姐是——”

“道樂是我從魔王手裏救出的女人。”

“啊!原來那個因為美貌被魔王囚禁成為禁脔的就是道樂小姐?”

這特麽的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謠言!我什麽時候被魔王囚禁了。

我在部落吃得好睡得好當着公祖雖然沒有洗腳婢但也過的有滋有味,要你千緒·蘭斯洛特來解救?此刻我就像是那些被解救的風俗店從業者冷漠臉小手一揮說:俺們過的挺好不需要被解救。

“多謝勇者大人。”我含情脈脈地看着身高快一米八的千緒,如果減掉十厘米鞋跟的高度……千緒那個矮子憑什麽能長到1米7?

千緒,“我的腳好像長時間穿在靴子裏磨出水泡了麻煩給我拖鞋。”

勞爾也不恨千緒勇者恨的要死要活的了,小跑着去拿了拖鞋。

我死死盯着千緒脫鞋的動作。

她脫掉了跟奇跡暖暖冰風戰歌差不多的盔甲,身高竟然一點都沒有減少——!

肯定是哪裏出問題了!

然後我看着千緒修長的手一粒一粒地解開了蕾絲花邊襯衣的扣子,利索地一脫!

露出了結實的胸膛,胸肌腹肌馬甲線人魚線鉛筆線一應俱全!

千緒·蘭斯洛特看着我目瞪口呆連忙轉過身,“抱歉,是我孟浪了。”

你一點都不孟浪,你直接性轉了啊!

蒼天啊為什麽千緒性轉之後會如此之帥氣!

“你是個男的?”

我說完後勞爾和萊月昂都迷惑地看着我。

萊月昂你什麽還在這裏快去輪回啊!妹子們還等着你去救呢。

“你當真不認識我?”我用被欺騙感情的女人的口氣說。

勞爾十分吃驚地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都是吃瓜的意味。

勇者常有而瓜不常有,那些記載下來的勇者的事跡無不是光鮮亮麗的,哪有勇者的緋聞可以看?早就被勇者協會的人抹除了。

所以,勞爾常年處在無瓜可吃的饑渴狀态下,這對一個勇者宅來說多殘忍?

“我的确沒見過道樂小姐,難道我和你認識的某個人很像嗎?”男神·千緒·蘭斯洛特問道。

我沉痛地說道:“是的,非常相似。”

“不知道那位是你什麽人?”情人?未婚夫?

“是我的摯友。”

“我們意外分別之後她就失去了蹤影,我跑了很多個地方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她……?”

這裏的用詞男女的ta不是一個。

我點頭,“我的摯友是女孩子。”

散了吧散了吧這裏沒有瓜吃。——勞爾眼裏如此說道。

千緒的眼神分外明亮,“這樣的話不知道我是否能幫得上什麽忙呢?”

我有些懷疑他不是千緒了。

就算是性轉性格人品也不能變的比重新投胎效果還要好。

所以肯定有什麽地方出問題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冥冥中一個聲音問我,還想不想要赤司。

我當然是想要了!

于是出現了一個穿漢服的白頭發道士頭眯眯眼的受氣青年發着光從三途川冒出來對我說:“年輕的道樂宴喲,你是想要這個英俊又耐操的紅赤司呢?還是想要這個邪魅又美味的金赤司呢?還是想要這個咖啡果凍味的粉楠雄呢?”

紅赤司是赤司本體我知道,金赤司多半就是赤司分裂人格赤司2了,可是咖啡果凍味的粉楠雄是什麽鬼啊?

我苦思冥想該怎麽選,123都很想要啊,為什麽只能選一個啊讨厭,既然選一個的話那我肯定選赤司本尊啊。

我:“你他喵的是誰啊?”

受:“我是河伯喲。選好要哪個了嗎?我可是很忙的。”

忙啥?淹死申公豹還是養未成年鬼神?

“選1!”我對河伯大聲說。

我期待地等了一會,“赤司呢?”

河伯:“我只是讓你選又沒說要給你。何況我也不能大變活人出來給你啊。”

騙子!

我怒視河伯!

果然河伯就是神棍的代名詞!

就當我要屠神證道一個穿着黑紅色和服黑色短發頭上長角的鬼提着狼牙棒出現了,森冷地盯着河伯,“你就是當初淹死我的那條河的河伯吧,總算找到你了。”

河伯表示和他無關,“我從來都只收女孩子當祭品,而且也沒有淹死她們都送到神國工作了,你可不要冤枉我喲。”

“這麽說我還要感激你了?”鬼燈揮了下狼牙棒,看向我,“你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河伯的府邸裏?難道21世紀了現世還在用活人祭祀?”莫不是邪|教。

現世出了邪教肯定有鬼怪作祟,是他的職務範圍內要處理的,鬼燈連軸轉了好些天神經繃成一根線随時都可能斷。

心想下次再來收拾河伯先去處理鬼怪作祟的事。

鬼神走了,我也被河伯踢出了夢。

夢中夢醒來總是一驚一乍地,我暴起睜眼,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這不是我的小窩嗎?

這不是我的床嗎?

曾經我還幻想過和赤司共建愛巢來着!

什麽情況我又回來了?兩個世界一個夢就回來了?這麽容易讓苦哈哈做任務冒風險砍死異形女皇的楚哥怎麽想?

太不把主神和輪回者當盤菜了。

我伸了個懶腰忽然想到我回來了千緒怎麽樣了,沒有絕對選項加身她恐怕還在異世界當勇者呢。

我立刻給千緒打了個電話,已經做好了沒人接的準備。

“……喂?小宴,這麽早你有事嗎?”

“你在家?”

“嗯。”

“你不是去當勇者了嗎?”

“你怎麽知道我剛通關了勇者游戲,終于殺了魔王真是太棒了。”

原來是game啊……

就算是game敢不敢讓我記起和薩菲羅斯不道德的經過喂!

這個周末我過的真是驚險刺激。

所以周一上學的路上離得好遠我就看見了綠間真太郎高人一等的海拔,頓時激動的不可名狀,我大喊着“真太郎——”就拔腿朝他飛奔了過去。

綠間真太郎內心活動極為豐富,第一他怕我撲過去咬他的頭第二想不到什麽時候我們關系這麽好了都能直呼名字了。

“早,道樂宴。”

他看向我的目光還十分戒備。

我托馬斯回旋加速地雙膝跪地滑到了他面前,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跪痕,“至高無上的綠間大福神,請寬恕無知羔羊道樂宴的罪過吧。”

綠間被吓得連光合作用都快停止了,“你幹什麽松開我!”

我死死地抱着了綠間的大腿,仿佛多抱一會就能蹭到仙氣。

帝光附近人來人往,生性羞澀正經的老幹部綠間着急了耳朵都紅了,拉着我急忙退進巷子裏,壓低了聲音問我,“你這是在做什麽,讓人看到了怎麽辦?”

這句話我太熟悉了标準回答是‘不讓人看到就怎麽樣都行了’?

沒想到綠間竟然如此悶騷。

這條暗巷裏異常寂靜,昨夜剛下過雨低窪處積水,水裏泡着幾個岡本企業出産的一次性塑膠制品,還有一條稀爛的肉色絲襪。

綠間注意到我的目光回頭看去,瞬間白皙的臉上就染上了一抹薄紅,他看向我的眼神十分羞惱,能單手抓籃球的大手按住了我的頭逼我轉向他。

哎呀呀,真是個純真的少年,有福氣又純真,看着異常好推,大概就是那種女孩子口中“我能泡到他是因為沒人敢泡他,但實際上非常好泡的類型”。

不行,我喜歡的是赤司。

雖然現在不是赤司的專屬癡漢了,但對他的感情比天高比海深,哪裏是這麽快能抹除的。

但是、

但是啊!還有一個常識是——少年少女的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愛的時候是‘少年不識愛恨一生最癡情’、‘一眼萬年’、不愛的時候就‘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沒幾個前任渣男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成熟了’。

所以,我可恥地對綠間心動了。

常言說得好,心動不如行動。

所以我抓着綠間的校服褲腿慢慢地往上爬,總算爬到了他的腰部,順便一提我是蛇形走位往上爬的……姿勢是有點不那麽不道德,還很哲學。

換一個角度看我的頭好像埋在綠間的腰部——

此時,巷子盡頭傳來一聲冷笑,“呵呵呵呵……”

我急速回過頭,只見一個不那麽亮眼的白色頭發身材偏瘦個子也不是很高,長得只能說是清秀平凡的青年正譏笑地看着我——和綠間。

平時這樣的人在人群裏我是不會注意他的,放在學校裏也絕對是不起眼的存在,他的死魚眼還和我的朋友比企谷八幡有些相似。

但是我卻一下子想起來他是誰了!

因為這張清秀平凡的面容上暴戾陰郁病态神經質瘋狂的笑容……他喵的不是我活在婚姻屆上的未婚夫死柄木弔弔嗎?

弔弔比我高了半個頭,卻比綠間矮了一個頭,身高差異讓他非常不爽。

可是最不爽的就是他的未婚妻,那個該死的被政府匹配給他的女人,年紀小了他5歲,還是個國中應考生的小丫頭居然堂而皇之地出軌了。

氣煞他!

面對弔弔一臉兇相的跳下圍牆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我竟然升起了轉頭就跑的強烈求生欲,就像是每個被抓奸在床的渣男都會本能的開脫,不是把責任推給情人小三說自己是被勾引的,這種情況多鑒于對怕老婆的渣男。而二話不說就把責任推給老婆說老婆不解風情打扮态度不夠溫柔小意重視事業忽視家庭生不出兒子男人出軌很尋常這些理由的……就是揍得清了。

我要說什麽呢?

說是綠間勾引我的?

爸爸開不了這個口!

因為我道樂宴心有良知!

雖然我并沒有出軌綠間,可我的精神一直在出軌赤司!雖然弔弔才是後來的那個……可是弔弔明顯不會聽我解釋。

事實的真相就是我在和弔弔有了婚約之後疑似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清!

雖然我和弔弔從來沒有見過面,政府通過【指定婚約者】垃圾政策的時候也沒問我的意見我為什麽要遵守?難道我是韭菜嗎可以随便割?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權呢?說好了犧牲一代日本女性靠風俗業強國不停洗腦女性幾十年過去風俗業居然成了正經産業和國民經濟支柱……我們這個國家還沒有完也是厲害!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弔弔已經逼近了我們!

看他五指嘎嘣嘎嘣響就像是爆裂正妻要打斷渣男五肢的前奏。

他該不是要打我!

“等、等等!”我跟綠間是清白的,我只是想抱一下大福神大腿而已!

然而綠間卻瞬間男友力爆棚地把我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着渾身散發着不祥之氣的弔弔。

這家夥……看起來好危險啊。

生活在正常世界的綠間敏銳的感覺到弔弔非同尋常,小聲說,“冒犯了。”

于是瞬間把我抓起來夾在腋下就跑!

不愧是籃球隊的頂級得分後衛,速度就是nice!瞬間我們就沖出了巷子——馬上!

就在我們要逃出生天的時候巷子口忽然冒出了紫色的霧。

“不好!”綠間想躲開,黑霧卻沒給他機會,于是我們倆就被吸了進去。

·

死柄木弔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居然夥同黑霧把政府匹配給他的女人帶回來了!還額外收獲了一個奸夫。

黑霧難道說了句公道話,“道樂宴和那個少年之前就認識了吧。”所以老大你才是第三者,根本沒理由生氣,而且你一口一個親愛的對方……不是,一口一個要颠覆現存的體制,還理會【指定婚約者】幹什麽?口嫌體正直嗎?

死柄木弔煩躁地撓着脖子,盯着暈過去的小丫頭,眼睛裏滿是紅血絲。

煩躁煩躁煩躁。

他看着疊在一起的紅發少年和綠發少年怎麽看怎麽礙眼,想起來好像在街上聽見有人說過紅配綠什麽的……這兩個人的發色就很配啊。

其實我根本沒有暈過去,綠間是真暈了。

召喚不出兩米八太刀失去了力量的我只剩下兩個輔助的超能力,一個是【讀心術】一個是【變身術】,時間限制五分鐘。

變身術用不上,但是讀心術倒是蠻好用的……

聽到了弔弔豐富的腦活動,我很方。

……這家夥為什麽如此在意我?

缺愛嗎?

我像是愛很多可以施舍出去的類型?

總之這個不知名反社會組織頭子·中二病·死柄木弔貌似真的因為一張nnd婚姻屆對我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這是我能活着離開的優勢。

還有活着帶綠間離開。

嗯?

綠間可是大福神沒有我幫忙也會轉危為安的吧?

剛想完死柄木弔就指着綠間對黑霧說,“把他扔出去。”

綠間轉危為安。

那我呢!!!

也放了我啊!

我死死地閉着眼睛裝死,然後黑霧離開後弔弔就把我打橫抱了起來!

上樓!

進屋!

關門!

把我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然後他開始摸我了!

弔弔的手皮膚一點都不好一看就沒有用過大寶和蛇油膏!

他摸我的臉還能忍下,可他瞬間臉頰摸到鎖骨還解開了我校服外套上唯一一粒扣子的時候我就不能忍了!

我睜開了眼睛。

弔弔沒料到我居然醒了,按在我襯衫扣子的手僵住了。

我無限嬌羞地尖叫了一聲手腳并用地爬到了床腳拿被子死死地捂住胸口完美的演繹了一出《第一次見面未婚夫竟對我做出那種事》。

死柄木弔慢吞吞地收回了手,“我是死柄木弔。”

自我介紹了?

這個場景咋這麽熟悉呢?

當初艾斯也是這麽跟我說的。

我又想到了《借種風雲》。

“你、你好。”

此刻弔弔的新聲是:我有這麽可怕嗎她吓成這樣。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我的腦海裏迅速浮現出死柄木弔的人物簡介

姓名:死柄木弔

性別:男

年紀:20

個性:不明

性格:自我中心、大男子主義者、反社會人格,缺愛

家庭:不像,一般來說都是孤兒

特征:純情

攻略方式:聖母。

要我說,攻略的終極奧義就是聖母啊!

忘記是哪一位攻略界的先賢說:人類是無可救藥的渴望溫暖的動物。越是極端的人,他的情感世界就更為荒蕪。

治愈情感荒漠的自然就是聖母!

聖母是什麽?無限的包容無限的愛無限的救贖。

不過讓我虐身虐心我才不幹呢。

像是反社會人格多半都會通過非常殘忍的手段來确認某人是否真的愛他。

對我沒有好處的事兒我才不幹呢。

又有一位先賢說過:每個獵人都能當條好狗。

也就是說只要手段足夠,S完全可以被調♂教成M。

我還沒幹過攻略的事,有點小興奮。

一般來說絕對選項這個時候都會不甘寂寞地出個題讓我選,可是這一次竟然安靜如雞。

我仔細瞅了瞅死柄木弔的臉又迅速的面紅耳赤嬌羞地低下了頭,難不成死柄木弔不符合絕對選項的審美?

絕對選項雖然是個顏狗但是也萌性格可愛的男孩子啊。比方說ta玩飛坦就玩的666的。

不對,還有一種可能。

Ta在醞釀一個大計劃。

我和死柄木弔大眼瞪小眼看了對方半天,弔弔不肯認輸地瞪着眼睛回看我,而他腦海裏的想法是:這女人居然這麽大膽地看我,不安于室。

我被他貼上了不守婦道和不安于室、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标簽。

他喜歡的是傳統溫柔堅韌強大的大和斧子類的女性。

沒錯就是斧子。

既要溫柔善解人意還要能征善戰。

要求這麽多你怎麽不去死!

真希望河伯能跳出來問他是要金色的大和斧子還是銀色的大和斧子。

總是不是我這把斧子。

因為讀心術技能一天只能用三次我就關了省的點關鍵時刻用。

關上的瞬間絕對選項極度熱情的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看得出ta有多饑渴難耐。

我二十八個人格再次齊齊懵逼!

難道、難道、難道絕對選項一次只能開啓一個頁面?開了技能就不能做任務了?

一次只能彈出一個網頁?大一新生都做不出這麽劣質的HTML作業吧。

我如饑似渴地浏覽着選項:【①用傻白甜的口氣問他為什麽身上那麽多只手,并提出摸一摸的請求,表示不接受重口味play。②用過來人的口吻問他,你是不是腎虛?現在離婚率這麽高除了出軌外最大的理由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諧導致。 ③問他為什麽撓脖子,是不是得了甲減? 】

如果有朝一日我成為下堂妻,只能以淚洗面撫養妾侍的孩子肯定是絕對選項的鍋。這麽影響夫妻感情的問題提出來恐怕這婚事要吹!

我是不介意吹不吹的,可是政府指定的事能吹嗎?什麽叫官配?就是不管願不願意你都得上。

我現在的狀态可以說是被定春咬到頭之後什麽都無所畏懼,這麽喪心病狂的選項如果是去年這個時候的我遇到了肯定會抓狂,但是現在,我呵呵一笑,大腦迅速運轉分析起來選項的具體內容,包括坑和陷阱。

坑和陷阱不是同一種東西嗎?忽然覺得選擇跳坑還是跳陷阱的我無比可憐!可悲!可嘆!

1、這個該死的1.弔弔身上哪來的什麽手,我這麽冒然地問他豈不是說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在他心目中可是不染纖塵的小白花,雖然正在授粉期似乎勾引了蜜蜂,但有錯的肯定是蜜蜂,殺了蜜蜂不就完事了?幹花什麽事?

沒有手,選項不成立。這好像是選項第一次出bug呢,不知道是否可以利用一下。

2的話腎虛??卧槽,仔細看看我男人的臉和身材的确很瘦啊,我沒辦法騙自己他是脫衣有肉的類型,也沒有金玉其中敗絮其外的可能?看着是個蠟頭實際是阿姆斯特朗式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我還記得赤司看我的眼神從看賴皮狗變成死癞皮狗就是我公開談及了他的身高。

弔弔這麽虛看着都比赤司高上半頭呢。

2絕對不能選,否則我很可能面臨家暴危機。就是不知道是他打我還是我用貓爪掏出他的心髒了。

3,就3吧。

“你為什麽總是撓脖子啊?是不是得了甲減,話說甲減不是中老年人孕期婦女、不孕症排卵功能異常的人才會患的疾病嗎?你是不是不——”我好不容易才把不孕不育四個字憋回肚子裏,雖然我覺得沒什麽,但是在繁殖癌是主流的社會當中,不孕不育可是殘疾的一種。

弔弔靜靜地看着我在等下文,我從來是不缺急智的,讓我想想,他為什麽會總是刺撓,皮癬?不像啊。

“你脖子是不是敏感點啊被風一吹都會發(騷)癢。”我眨了眨眼。

死柄木弔兇神惡煞的臉也做了同樣的表情。

慢着!我說的是發癢啊,再試試,“你脖子是不是敏感點啊被風一吹都會發(騷)癢。”

發癢!!

“發——sao……”我死都說不出來發癢兩個字!仿佛我的嘴巴壞掉了!

死柄木弔看我的眼神更兇了。

千萬不要打我,否則我的戰士本能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麽事來!

弔弔就這麽盯了我一會終于移開了目光,惡聲惡氣地說:“以後別這麽說話。”

我:诶?

他鄭重強調,“知道了嗎?”

我懵了。

于是我在十八線恐怖|組織敵聯盟得到了貴賓級待遇——死柄木弔把房間讓給了握住。

我知道了這個組織現在就他和黑霧兩個光杆老大。小弟還沒朝暮。

說十八線都擡舉他們了。

不過這裏好像只是分部,死柄木弔有一個特別牛逼的老師曾經和歐爾麥特大戰五百回合重創歐爾麥特炸死脫身。

聽起來很兇啊。

有一個這麽兇殘的公公不知道是福是禍。

分部就我和光杆司令1、2三個人,教父弔整日無所事事就拿恐怖的目光看着我。

我都在這呆了好些天了,要不是絕對選項說學校那邊ta能搞定我早就逃了。

弔弔肯定是不會做飯的,所以這些天我們都吃外賣,我吃膩味了。

當弔弔把外賣遞到我面前還好心地給我掰開筷子後我傲嬌地一偏頭拒絕了:“ya da。”不要的意思,抱歉我又想秀一把幼兒日語羅馬拼音。

弔弔皺着眉。

“怎麽了?”

“不想吃外賣。”

我現在的厚顏無恥可以用‘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來形容。

弔弔:“你想吃什麽。”

“家常菜。”

沒有家的弔弔不懂什麽叫家常菜,但是家常菜餐廳他還是知道的,就拿來外賣手冊翻電話。

“我不想吃外賣。”

弔弔不懂了,“家常菜?”

“家常菜是自己買食材回來做的。”

弔弔:“我不會做飯。”

我當然知道了,我抓着弔弔的手,吓的他一抖,“我會。”

于是我就抓着錢包和弔弔出門了。

弔弔的錢包。

弔弔的師傅看起來是個特別有錢的土豪,因為弔弔遞給了我一張黑金卡,存一億日元才能辦理的貴族卡。

我拿着卡有種嫁入豪門的感覺。

平時都看不出來我老公是個有錢人呢。

平時他都穿髒髒的運動服。

看着她拿着黑金卡驚訝地合不攏嘴的樣子,死柄木弔心情非常滿足、愉悅。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新奇感情。

這個時候他們身邊走過來一對情侶,男的土肥圓,女的白瘦美,男的拿出錢包放在女人手裏,說:“親愛的,随便花,你想買什麽買什麽。”

女人心花怒放,烈火紅唇捧着男人的圓臉就香了一口,“親愛的你真好我好愛你啊你真棒,麽麽麽麽麽啾啾(*  ̄3)(ε ̄ *)……”

死柄木弔:“……”

我拿着弔弔的卡挽着他的胳膊進了超級市場。

期間死柄木弔一直定看着挽着他的白嫩手臂發呆。

我沒去奢侈品去而是來到了琳琅滿目的生鮮區,歪着頭(這個動作最能凸顯我的美貌),問他,“弔弔,咱們吃什麽好呢?”

弔?弔?

“你是在叫我?”

“是啊。”我非常聖母傻白甜地握着他的手搖啊晃啊的,撒嬌撒的都有點膩味到惡心了,聽說某些直男癌最吃這一套,不知道死柄木弔是不是直男癌,等會拉着他去買衣服讓他挑一件給我,他順手一指就指了一件嫩粉色的碎花裙子……無疑是了。

他露出接受不了的表情,這個時候剛才那對外形十分不配的男女又過來了,“寶寶,吃這個嗎?”“親親,你讓我吃什麽就吃什麽。”“你真好。”“你更好。”

死柄木弔:“……”

這個世界為何如此油膩?

購完物我們就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我拎着兩大袋子生鮮,弔弔看不過去,把兩袋子菜都接過去了,說什麽都不讓,于是我左手拎個袋子他右手拎着袋子,我的右手挽着他的左手,一起快快樂樂的回家了。路上弔弔表示他可以一手拎兩個袋子體力可好了,可我就是不聽。

路上,死柄木弔努力的抑制着想要上揚的嘴角,不明白這股喜悅到底是從何處來。不就是買個菜嘛,這麽軟弱的事兒,無趣乏味,從現看到心裏都會發瘋,人類居然在這麽危險的世界他這樣的惡棍身邊露出那麽惡心的笑容。這回不知道為何全程竟然沒有任何不耐煩,是不是病了,心髒跳的這麽快?不行,他和老師的大業還沒有完成,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病倒?是該找個醫生看看了,只不過他沒有身份證件,去不了正規的醫院,只能找黑市裏的醫生啊,那些醫生都不是好東西,昏迷了做手術說不定還會被拿走身上的幾個零件。

一路上我對他使盡了渾身解數,我為什麽要買菜,還不是為了——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這句古老箴言。

打個比方,比如說我們看小說的時候會覺得一些情節十分的老套,可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有人樂此不疲的使用,重複無數遍後,我們再看的時候還是看的津津有味,為什麽呢?還不是因為經歷過了時間的考驗,管他多少人做過呢,我沒做過就是個新鮮玩意。

沒錯,我将為未婚夫弔弔洗手做羹湯了。

按照套路來說,他有可能50%的可能會因為這一頓飯菜的愛上我。

站在廚房裏洗菜時,我有點兒猶豫,要不要讓他愛上我。

我這個年紀竟然承擔了如此不必要的魅力。

死柄木弔就在廚房外的沙發上,時不時的偷看我一眼。

我都當沒有注意到,所以他就越來越大膽地盯着我了,這種做什麽事都被別人盯着的感覺實在是不好,情商低的話會以為對方在找麻煩,像我這種情商高達280的女人,能從弔弔戾氣滿滿的眼睛裏看到若有若無的愛慕。

我真是個滿身罪惡的女人。

這個缺愛的孩子該不會才這麽兩天就對我情根深種了吧,政府分配指定婚約者,一下子就彌補了他沒有家人的缺憾?

确實一些中二病、熱血上頭的少年,很喜歡玩什麽家人、同伴的把戲,一邊口中嚷嚷着,不要、不喜歡,不重視,不在乎,一面對他們好點就掏心掏肺了。

雖然才是初中三年級的學生,但是我已經有了兩年獨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