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父子相認
我賴在莫比迪克號上, 愛德華紐蓋特看我的眼神是這樣的╮(╯_╰)╭。
他手下的幹兒子們看我的眼神是這樣 →_→的。
艾斯怕他可憐的老爹凍着了時不時一個大火球送過來送溫暖,可是由于實力相差太過巨大火球術根本傷不到我,後幹脆就我不避而不見,別呀,我親愛的寶貝兒子就算你一見爸爸就動手,爸爸也想見你。
我跟艾斯在莫比迪克號上玩兒起了藏貓貓的游戲,一開始艾斯的藏貓貓功力不高, 我擔心他藏着藏着就撞在牆上死了。
總是見不到寶寶我把自己關在船艙裏生悶氣, 這樣下去, 何年何月能聽艾斯萌噠噠的叫我一聲爸爸。
白胡子船上的好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傳達了一個意思——你都賴在莫比迪克號上,這麽長時間了,也該走人了吧。
我就當沒看見,反正我臉皮夠厚。
最近莫比迪克號上風向有些不對,喽啰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幹部們也竊竊私語,隊長們更是竊竊私語。
看我的眼神除了希望我趕緊走人外又多了一層意思。搞的我可摸不着頭腦, 你們想問什麽直接問呗,非得藏着噎着, 搞的人家好不痛快。
今兒個早上我對着鏡子梳及腰的銀色長發, 鏡中俊美無俦的年輕男子分外撩人,不管是四海偉大航路還是新世界都産出不了如此風姿,只有人傑地靈的鯨魚島才能生養出我這樣的男人。
再一次被自己的美貌陶醉後,順手就抓了一個白胡子海賊團的喽羅,盤問道, “你們最近看我的眼神有點怪啊,出什麽事兒了?”
白胡子海賊團的喽羅很有節操,雖然他只是一個底層船員,可仍然有着海賊團的驕傲,他背後的紋身比艾斯海大了一大圈,硬氣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嘿呀,好長時間沒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硬氣了。
我贊賞的點了點頭,順手就從包裏掏出一個油紙包,油紙包裏是一塊我親手做的月餅,比羅格鎮批發出售的普通月餅美味何止百倍。這是一塊月餅中的霸王級五仁月餅,每一點碎屑中都隐藏着正宗二字,不論推陳出新了多少種餡料的月餅,五仁月餅,永遠都是月餅當中的正宮娘娘。
只要我五仁月餅一日不死爾等,永遠為臣妾。
我拿着月餅,在喽羅鼻子前晃了晃,含笑問道,“你想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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喽羅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當初東海美食帝國的月餅傳到世界各地大家都瘋了似的搶,因為供貨量較少,為了一塊月餅大家夥都打破了狗腦子,能搶到的人多少都有點實力,尤其是那些不在月餅發售地點的偏遠地區,一塊月餅的價格硬是被黑心的二道販子沒翻出了十倍的高價。喽羅曾經有幸吃過一塊,那魂牽夢萦的滋味至今難以忘懷,他忽然想起來道樂不正是東漢美食帝國的掌舵人嗎?
我又加了一把火,“比起工廠裏量産的合格産品這塊月餅可是我親手所做的。美味程度比那些流水線出産的月餅好吃百倍,你就不想嘗一嘗?”
我也是的堕落了,居然要靠月餅來誘惑一個長得醜的我都沒眼看的喽啰。
我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示意他,“話不傳六耳,我絕不說是你告訴我的,你看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告訴我你也沒有損失,這樣吧,我這裏還有五塊月餅,都給你。”
喽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珠子随着月餅轉,可還是硬氣的說道,“我可是堂堂白胡子海賊船的船員,會被這點兒食物誘惑,我的媽呀,好香!”
五塊月餅疊加的香味何其誘人,喽啰抵禦不住也是自然。
除非沒有味覺的人否則沒人會拒絕美食的誘惑,音樂才是溝通世界的橋梁?音樂比起美食差遠了。
我幹脆塞了一塊月餅進喽羅的嘴裏,他囫囵地嚼了兩下就咽了下去,頓時露出了賢者時間的表情不自覺地解開了褲腰帶。
我嫌惡地踹開他,一個大男人居然當着另一個男人的面脫褲子,長得好看也就算了,長得這麽醜還敢當衆脫衣節操呢?
我完全不承認是月餅的問題,為什麽我沒有出事?
他們就是少見多怪,沒吃過好吃的。就跟牢裏放出來800年沒見過妹子的囚犯,看見如花都覺得貌比天仙,咦,我這麽說不是侮辱了五仁月餅?
對不起,五仁月餅娘娘,小的冒犯了。
喽羅被我這麽一踹清醒了過來看着脫了一半的褲子嗷嗷叫了起來,迅速地提上畏畏縮縮的顫聲說道,“你施了什麽妖法?”
我說不是什麽妖法,只是我做的月餅太過美味而已。
喽啰一臉震驚,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美味的食物。
他看我手裏剩下的五塊五仁月餅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現在可以說了吧?”
喽啰警惕又期待地說,“你不會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吧?”
我一臉不滿的說道,“你當我是什麽人,老夫可是海賊王的轉世,和你們船長白胡子是同一個級別的大人物,怎麽會不守承諾?”
喽啰點了點頭,不過一想起面前的這個男人數日以來和艾斯隊長你追我趕,鬧得雞飛狗跳,還哭喪着臉管艾斯隊長叫寶寶,他就有點兒不能相信了。不過實在是抵禦不了五仁月餅的誘惑,咬了咬牙說出了實情。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後,“就是這樣,月餅可以給我了吧。”
我雙眼空洞的把五仁月餅給了喽羅,喽羅飛快跑沒影了。
我捶胸頓足,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one piece早就被雷利等人瓜分了。雷利,我的好兄弟生死之交,患難與共數十年。肯定不是雷利的錯!
我自暴自棄的給自己洗腦,多半是夏琪那個女人慫恿的!
雷利是個多麽好的男人,夠兄弟夠義氣夠血性,可是常言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枕邊風一吹:
羅傑死了就死了,可大秘寶放在那兒,一時半會兒也沒人找得到,不如拿回來大夥分了。咱們大家夥跟着羅傑船長窮嗖嗖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one piece還不讓花,海賊團一解散大家各奔東西兜比臉還幹淨以後的日子怎麽過怎麽養老?大家跟着羅傑東奔西跑沒娶老婆也沒有孩子,想來晚景凄涼,再沒有點銀錢傍身可怎麽得了。
不對,雷利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就背叛我,其中定然另有緣由——莫非是夏琪懷孕了?
像雷利這樣的男人,也許能為了兄弟感情拒絕女人的不合理要求,可是那女人一旦懷了他的孩子,哭的凄慘,他可能就沒辦法拒絕得那麽幹脆了。
畢竟他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
不像我。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前世真是個垃圾。
也許雷利背叛我并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兒,夏琪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水磨功夫,撺掇雷利分了one piece。
我又不由自主的給雷利開脫,他也不是自願背叛我的畢竟也要養家糊口。聽說他在香波地群島當鍍膜工人窮酸的要死還經常故意被奴隸販子抓走賣自己掙錢,這也太慘了點兒,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冥王。
也怪我當初光顧着自己去死了,沒想到給大家留條後路。當時我多半是在想大家也都是世界一流強者肯定能想好退路。也不想想大家在海賊船上過了大半輩子除了打架之外也沒啥基礎技能。廚子、大夫、木匠肯定過得不錯,畢竟是手藝人。那些武鬥派就不行了,不當海賊了說不定得去當保镖打手之類或做個供奉。當年打架的同時應該督促大家學份手藝。是我這個當船長的失職了。大家肯定是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才想到去分了one piece的。我沒有理由責怪大家。
one piece被羅傑海賊團瓜分的事兒是我們內部的絕密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就讓大家還以為one piece好端端的放在拉夫德魯就好。
萬一路飛找到了,畢竟是自己人我有辦法讓他閉嘴。
對,就這麽辦。
至于對其他滿懷期待跑到大海上當海賊勵志要找到one piece的青少年有多不地道我一點兒都不在乎,畢竟我也不是厚道的東海人。就算做了這檔子事兒鯨魚島的鄉親們也不可能知道,回去之後我還是大家心中的好男人好鄰居。
呆在莫比迪克號上閑來無事我就讓人買了些堅韌的草來娴熟地編工藝品,這份手藝溶進了我的骨血,一段時間不動手就覺得骨頭癢癢。話說編了這麽些年的草帽可從未戴過,畢竟顏值和草帽不搭呀。
雖然我确信我就是海賊王羅傑的轉世,現在又有了一點切實有力的證據:海賊王羅傑當年也是戴這頂草帽的,後來他把草帽傳給了香克斯,香克斯又給了路飛,怪不得沒人教我我就無師自通了編草帽技術。原來前世也是草帽愛好者,雖然很喜歡草帽,但是今生長得實在是太帥了,一點都不适合草帽這麽有鄉土氣息、接地氣的裝飾品。
白胡子說既然我這麽喜歡編草帽不如給他編一個?
想得美,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咱倆是什麽好兄弟。當初白胡子可是我當上海賊王的有力競争對手,時過境遷,他雖然老得不能看了,可寶貝兒子有個心願,就是讓白胡子當上海賊王!白胡子真是手段高明,我的兒子竟然被他籠絡地掏心掏肺。
何況你那麽大個也不适合戴草帽。
另一邊白胡子,把艾斯叫到了房間裏問他相信道樂說嗎?
艾斯神情複雜,“我不知道。”
白胡子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來艾斯一方面想相信,一方面又不敢相信。
畢竟還是個孩子啊,也只有白胡子的敢叫賞金好幾億貝利的大海賊為孩子。
他摸了摸艾斯的頭,巨大的手掌能把艾斯毛茸茸的腦袋整個包進去,“你和他這麽僵持着,總不是辦法,就算他并非羅傑的轉世,也肯定知道關于你父母的很多事情,你不妨跟他接觸接觸,馬上就要到達下一個島嶼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去島上吧,找個機會好好聊一聊。”
艾斯不會反駁白胡子說的話,上一次他反駁白胡子是白胡子不同意他自己單槍匹馬的去追黑胡子蒂奇。因為他是黑胡子蒂奇的隊長,手底下的人殺了薩奇,他認為自己的責任是最嚴重的,必須由他親手追回黑胡子。受了頂上之戰的教訓後,艾斯老實了很多,白胡子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一點都不拒絕。
變乖了。
第二天靠岸後愛德華派人告訴我制造了機會讓我和艾斯好好談談,白胡子那老貨居然這麽好心?我第一反應就是懷疑他別有居心,可是我又非常急迫的想和艾斯好好談談,就讓他算計一次好了。
莫比迪克號停靠的島嶼名為謊言之島,在這個島上,任何謊言都會無所遁形。
多年以來,它一直被叫做真實之島,因為謊言的對立面就是真實。島上充滿了無數的謊言,島無時無刻都在欺騙人,可是人卻不能欺騙他人。
艾斯明白了老爹是特意讓人把船開到這裏的目的是讓他和道樂談談。
踏上島嶼的瞬間,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島上存在着我的天敵。我不禁抖了抖身體,把異樣的感覺驅逐出去。那種感覺并非是有能威脅到我的存在,而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遍布着謊言的島嶼經濟倒是出乎意料的發達,常住人口就有好幾十萬,物價低廉産品豐富,還是情人們的聖地。不過滿腔喜悅來到這裏的男男女女們總是會帶着眼淚離開,因為他們的情人多半會在島上露出真面目。
可即使如此來往的游客仍然絡繹不絕,想要用島嶼來測試愛人的人們本身就對感情不自信吧。
走了沒幾步頭就有些暈,鬥大的太陽挂在天空我卻出了一身冷汗。
艾斯隔着七八米遠走在我身後似乎不想和我并肩而行,見我搖搖晃晃猶豫地湊近了但還離着兩三米遠,“喂,你沒有事吧,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揉着眉心,“這裏讓我有些不舒服。”
一個貌似是導游的幹瘦男人笑容滿面地湊了過來,見到我眼睛刷地亮了,“您不是道樂先生嗎?你能來真是這座島的榮幸啊,不知道小的有沒有榮幸為您帶路呢。”
他要是換身還狗皮肯定是做帶路黨的人才。
“好,麻煩你了。”
男人沒想到我這樣的大人物居然對他如此客氣更加笑容滿面,只不過這次笑容裏多了一分善意,一萬分滿分。
“此島名為謊言之道也叫欺騙之島、真誠之島,島上的動物和植物會欺騙人類,但是人類之間不能互相欺騙。所以又叫真誠之島。人們來島上證明對方是值得信任的人,不過大多數時候結果總是不盡如人意 。”說着他就在一棵參天大樹前停了下來,這株大樹長得好像是銀杏樹,可是葉子卻是銀燦燦的,仿佛是真的銀子。
莫非是搖錢樹?
“槲寄生樹,島上的名物,在這棵樹下親吻的戀人,如果對對方的愛意并不真誠那麽它就會被樹吊起來。”
搖錢樹長得相貌堂堂,英俊極了,不像是邪惡的觸手系啊。沒想到還有這種惡趣味,果然人不可貌相樹不可鬥量。
我繞着樹轉了一圈,也沒看見哪有觸手出手,莫非是樹根?
導游說,“當然也并非只有愛人才能站在樹下,只要是會有感情,無論是什麽感情都可以被測試出來。”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幾步走到樹下招呼着艾斯,“過來。”
導游認出來我也認出了艾斯,瞬間就聯想到一個多月之前馬林佛多的曠世之戰,道樂是海賊王的轉世難道是真的?看白胡子二番隊隊長,有點別扭的表情,哎呀媽這事沒跑!發現了大秘密讓他激鬥地想原地蹦蹦。
我:“爸爸就要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愛是真的。”
艾斯一直偷偷注意這邊的情況,導游說樹能把虛情假意的人吊起來,他聽見了。
我鄭重的看着艾斯的眼睛說,“艾斯,爸爸對不起你,但是爸爸愛你。”
艾斯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是感情越深越要埋在心底的內斂型。
三秒、五秒、十秒、槲寄生之樹紋絲不動,銀色的葉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我激動的一把摟住了艾斯,高興的像個站在産房外面的爸爸。
艾斯反射性的,想推開抱着他的男人,可到底沒有。
這份溫暖是他童年時期最渴望的東西,雖然後來有了卡普、有了路飛、有了薩博、有了達旦、有了白胡子和一衆兄弟,可他仍然思念父母。
我熱淚盈眶的抱着親愛的兒子,導游也被感動了,貪婪的眼眶流下了鱷魚的眼淚。
下一秒,整座島嶼就開始顫動,仿佛大地之神蓋亞發怒了。
謊言之島,是有山神的。不知道多少年前,這座島吃了一枚惡魔果實——謊言果實。他能感應到謊言制造謊言并且作出反應。
“山神發怒了!!”人們震驚恐懼地說道。
“到底是誰的謊言如此巨大,居然把山神氣成這樣!”
艾斯松開了我,我們腳下的土地瞬間崩裂,槲寄生樹瞬間活了過來,睜開了血紅的眼睛,揮舞着成千上萬條根系惡毒地盯着我,好像吞噬了一個小世界生靈的魔器,朝我噴着樹汁大吼,“騙子!!!”
他的嗓門叫起來比拉布還大,許多普通人瞬間就被震得暈了過去。
“騙子!!!!”
山神的化身指着我憤怒地咆哮。
我很無辜,世界上不會有比我還誠實的人了。
艾斯狐疑的看着我。
山神:“你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你的存在就是謊言!太惡心了,我看見你就想吐!”
你就是個島怎麽吐?吐一個給我看看!
媽的智障!
我:“艾斯,這裏有古怪我們離開吧。”
謊言之島可是新世界的名勝,艾斯來過很多回,從未聽說過謊言之島出現過纰漏,他默不作聲又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我想聽聽他說什麽。”
山神是吃了惡魔果實的島嶼,多年來憑借着本能,判斷着善惡是非,本能察覺到我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并沒有動手。
如鐘的聲音響起,“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回答我。”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真當自己是島物。
成吧,看在我寶貝兒子的面子上。
我無所謂地點了下頭。
山神:“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樂。”
山神憤怒的說道,“謊言!”
我想了想說,“哥爾d羅傑。”
山神更加憤怒的說,“謊言都是謊言!”
艾斯的臉色非常難看,我趕緊解釋說,“謊言之島島肯定被不明人士控制了,想離間咱們父子的感情,你不要被他騙了。”
艾斯還是沒有說話。
媽的,這座島真賤。
山神:“第二個問題,你的性別。”
我嗤笑了聲,這還用問,“男!”
山神揮舞着枝條,其中幾個都快抽到我臉上,“謊言!通通都是謊言!”
我這下抓到把柄了,“艾斯,你看我說什麽來島有問題,老夫莫非是女人不成?”
這次艾斯站在我這邊了,性別問題總不可能是謊言。
此時,島的劇烈變動,也影響到了停靠在碼頭的莫比迪克號。白胡子一夥紛紛下船,朝着振動的發源地趕來。一眼就看見站在山神化身面前的兩個人。
馬爾科變成鳳凰飛了過去,問道:“艾斯出什麽事兒了。”
艾斯抽了抽嘴角,指着我說,“這個人說的謊太多、太嚴重讓山神發怒了。”
馬爾科挑了下頭頂幾根鳳翎。
艾斯,“不過山神說他的性別也是謊言有些不對勁。”
馬爾科作為白胡子海賊團無冕的副船長,也意識到了事有蹊跷。他們相處了一個多月,莫比迪克號上的不少姑娘都對他芳心暗許,這麽一個男性荷爾蒙滿滿的男人,誰敢說他不是男人。
他的第一反應也是山神不知道背什麽人控制了,想對白胡子海賊團,或者對艾斯下手。
馬爾科臉色難看起來。
頂上戰争後白胡子海賊團的名氣空前強大,此時居然還有宵小之輩,盯上了白胡子海賊團,委實可笑。
山神的心智可能只有幾歲的孩子那麽大,一見這幾個人都不相信他,出奇憤怒了,根系揮舞地又快又猛,他能控制島嶼上的一切,幾個呼吸間一個藍水晶打造的魔鏡就被送到了跟前,“這面鏡子能照出人最真實的面貌!”
說完就把鏡子往我面前一杵。
老夫今天早上剛照過鏡子,360度完美無死角的絕世美男。1米9的完美九頭身……等等,鏡子裏是什麽情況!
鏡子裏赫然是一個身高1米6多,紅色及腰微卷長發,胸部比這個世界的女人們略小一圈,穿着只遮住大腿根的裙子,和黑色緊身背心的輕熟少女。散發着肉|欲的氣息!
我驚訝的張大嘴,她也驚訝的張大嘴。
艾斯、馬爾科和後趕來的白胡子海賊團的其他船員也看見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站在鏡子前的明明是道樂,鏡子裏的女人又是誰!
馬爾科湊了過去站到道樂身邊,鏡子裏的女人身邊頓時出現了馬爾科的身影!
鏡子好像沒有問題……剛才山神說什麽來着這面魔鏡能照出人的真實面貌!莫非……
大家使勁晃了晃腦袋,仿佛腦子裏進了水。怎麽可能,道樂是女人?未免太好笑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謊言之島本身就無時無刻的欺騙着人類,不過你的手段也太好笑了。”
我說完大家才想起來島本身就有欺騙人類的天性,不知道用的什麽方法把道樂的影像變成了鏡子裏的女人。
不過這女人長得真好看。
馬爾科,“不知道暗中的敵人是如何操縱山神的……可惡。”
山神特別喜歡說謊又喜歡揭穿別人的謊言,可他揭穿別人的謊言說的是大實話,卻不被人類相信,可把他氣壞了,他成千上萬根系中突然甩出了一條手腕粗細的金色根系相當粗暴的抽在了我身上!
“看我真言套索!”
不疼,一點都不疼,就是有些癢。
他奶奶的抖s色樹居然敢摸你姑奶奶的胸肌!
(⊙o⊙)…
诶?
“……………………”
“!!!!”
卧槽!
“咦?”
我為什麽低下頭看不到腳尖了。
為何艾斯忽然變得如此高大?
我伸出塗着櫻粉色指甲油的小手。
所有人的下巴都掉了。
活久見,真是活久見!
島主道樂,先是一手締造了東海美食帝國,又闖入瑪麗喬亞安然無事離開,聖地高層全都對此諱莫如深,只敷衍地給了一億懸賞金。而後,道樂再次出現在馬林佛多,自稱是海賊王羅傑的轉世,得到了包括卡普中将在內不少人的認可。
無數女人的夢中情人……這麽一個男人中的男人,居然在大家面前大變活人似的變成了女人!
不知誰說了句,“是山神幹的吧?”
大家紛紛點頭。
大家再看那個女人,年紀絕對不大,此時露出一臉生無可戀+驚慌失措的表情,仿佛真的是女人……
我道樂宴,絕世硬漢。
當了好長時間的真漢子,差點忘記自己是女的了。
等等,現在可不是感嘆做女人挺好的時候。四面八方可都圍着白胡子的高層集團軍,要是承認是糊弄他們頃刻就被撕了,就算是死也要撐下去!大家都知道犯錯死不承認還有一線生機承認了就完蛋了!
幸好,我有充分的裝逼/演戲經驗。
于是困惑地伸開手做出了抓奶龍爪手的姿勢,随手就按在了胸口捏了捏,狐疑地看向周圍,“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精湛的表演減輕了嫌疑,大家都是見多識廣之人,不說別的,革命軍的伊娃科夫的荷爾蒙果實就有讓人男變女女變男的本事,白胡子海賊團……也有人試過。
并不稀奇。
我朗聲大笑,“老夫還是第一次做女人,有些稀奇啊哈哈哈。”
馬爾科深以為然,就那個下意識伸手摸|胸口的動作真正的女人絕對做不出來。
我靠深不見底的節操躲過了一劫。
“老夫聽說荷爾蒙果實能讓人改變性別,沒想到老夫變成女人居然如此美貌。”
艾斯投來鄙視的眼神。
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為什麽變成女人頭發是紅色的?”
對呀,沒聽說過性轉連發色也能改變的。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
“此事,老夫不清楚。”
怪異的很,一個妙齡少女用銀鈴般的聲音口口聲聲自稱老夫。
我适時地對艾斯說,“不管我變成了什麽樣子,是生是死,爸爸都愛着你。”
此爸爸非彼爸爸。
我萬分緊張,努力控制腿不發抖,是不是裝暈比較好?
艾斯盯着我看,目光似乎要把我穿透。安心道樂宴這小子好糊弄的很,只要演技夠高明就連神也可以騙過!拿出百分百的注意力來!
這張臉,似乎在哪見過?艾斯頭疼了起來,如火焰般的發色,是在……推進城!
沒錯,是爺爺和某個家夥帶來要和他借那個啥的女人!
這麽驚悚荒謬的記憶為什麽他之前完全不記得了?
對了那時這女人把推進城撞出了洞海水灌了進來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分明發生過可卻從現世中被抹除了!
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兒子?”
兒子二字把艾斯的魂叫了回來,這女人……他想起來了。
艾斯露出一抹獰笑,随即笑的像路飛一樣單純,“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