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走馬上任
因功勳卓著獲得了好市民獎章, 一家三口全都有,至于死柄木弔會被怎麽處置我毫不在意。
千緒說我穿上褲子就不認賬。
“死柄木弔真心愛你。”
“呸。”
千緒抹了把臉,“你現在怎麽變得如此粗俗?随便噴口水。”
“我哪有有。”
“敢噴完你就不認賬?”
“我不過是犯了絕大多數人都會犯的錯誤,以前**老師講課不也噴口水嗎你都忍了怎麽到我這你就無理取鬧?”
三谷裳千緒氣得不行,“你是硬要蠻不講理了?”
“我哪有蠻不講理。”
接下來的數分鐘我和千緒都在争吵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
播放智障校園愛情片的電視臺忽然閃起了雪花,跳到了某個實況轉播,有人劫獄!
歐爾麥特正和其交戰!
一開始大家對歐爾麥特信心十足可是看着看着意外就出現了歐爾麥特的身體開始冒煙竟然逐漸縮小!原來他早就重病纏身, 民衆紛紛流出了淚水。
Afo救出了死柄木弔和黑霧, 兩人垂頭喪氣地呆在afo身後情緒低迷, 這下可丢了大人了。
Alo:“歐爾麥特,憑你現在的身體怎麽能是我的對手能堅持到現在我不得不承認你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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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不禁風的消瘦男子不停地咳血,“我絕不會讓你離開這裏!”
“憑現在的你又能做什麽呢”
屏幕前的我不禁緊張了起來,“藥呢!你倒是嗑啊!不嗑藥也不帶奶是想找死嗎?”該不會沒把藥帶身上?可憐我掉落率比天下五劍五連鍛幾率還低的寶藥!
第一次這麽直觀的看見舍生取義的英雄是何種模樣,我被震撼了。
齊木家
齊木媽媽, “小楠!歐爾麥特好可憐啊能不能幫個忙?就偷偷的!”
齊木國春痛哭流涕,“歐爾麥特太慘了!”
雖然他可以解決afo但是那樣就違反劇情了, 地球又不至于毀滅,看着吧。而且他預感歐爾麥特不會輸。
“他都被打成那副樣子了!還有可能贏嗎?”
:別小看意志的力量。
也許是我的念能力起的作用, 歐爾麥特終于想起回春丹的存在了。
被一拳打飛到廢墟當中再爬起來, 身體和力量都恢複到了最巅峰的狀态,他不可置信的感受着體內蓬勃的力量,所有的傷痛傷病全部消失了,一鍵滿血就是這麽神奇。
ofa感到了不妙。
“黑霧帶着死柄木先離開。”
先前他和歐爾麥特戰鬥時完全是在貓戲老鼠,可現在不同了, 難不成他吃了短暫可以激發體內潛力的藥物?藥效消失後等待他的就是死亡,他只是來救人的,并沒有想和歐爾麥特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
“你還真是不要命了。”
Ofa完全誤會了。
歐爾麥特afo在想什麽,他無需和他解釋。
人們發現歐爾麥特的速度比之前有了天壤之別的變化,居然壓着afo在打,對歐爾麥特身體情況再清楚不過的綠谷出久,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剛才愛豆已經到了極限,只憑着意志力在撐,而現在的他精力十足,出手時竟然還很有餘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世界上第二個知道的我不由得誇獎了絕哥一句,回春丹的效果真是厲害。
可絕哥向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對誇獎作出任何反應,別人家的系統兢兢業業,我的系統隔三差五就出門采風,也不知道采到了哪個母系統身上。
眼看afo将要戰敗,傳送離開但并沒有離開多遠,而是藏在附近的廢棄大樓裏的兩人難以置信。
方才歐爾麥特還被老師打的只剩下半口氣,怎麽轉眼就生龍活虎了?眼看老師左右難支,還不時有其他英雄騷擾一下,雖然不能對他造成什麽傷害,但可是添了不少亂子。
他應該是服用了什麽藥物吧。死柄木自然看得出來歐爾麥特現在強的離譜,如果是現在的他當初腦無很可能幾下子就被秒掉了。
“我們怎麽辦?”
“ 抓住機會把老師傳送走。”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歐爾麥特和afo打得難舍難分,好久沒打得這麽爽快過了,完全不用擔心身體狀況,只要全力猛攻就好,能說下今天可以吧,afo留下,他本以為此戰是他的最後一戰了,很可能無法活着離開戰場。綠谷還沒有成長起來,未來會什麽樣完全放心不下啊。
當afo打不開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時,歐爾麥特征愣的呆在了原地,就這麽贏了?勝利來得太猝不及防。
Afo被押走,綠谷出久撲了上來,“歐爾麥特!”
“綠谷少年?”
“你的身體……”
“我感覺前所未有的好,所有的傷都好了。”
怎麽可能?他一半的呼吸器官及整個胃部都被摘除了!
“雖然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我——沒問題了!”歐爾麥特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綠谷出久嚎啕大哭地撲進了歐爾麥特懷裏。
這兩個人莫非有什麽父子關系?話說綠谷的個性和歐爾麥特很像啊,歐爾麥特姓八木,莫非綠谷是從母姓,改天得問問。
千緒異常激動,“太好了嗷嗷嗷!我們得慶祝一番!我要喝可樂雪碧檸檬茶!”
“還得用力搖晃十三下加冰!”
“再叫個炸雞。”
從前我要是餓了不管在哪都得立即找個店,可自從有了外賣軟件後再也不需要擔心,五百米內,十分鐘送到。宅急送,你值得擁有!
“要是下雪就好了,吃着炸雞喝啤酒可樂雪碧檸檬茶。”我說。
外賣小哥八分鐘到。
這個國家有無數人為了歐爾麥特的勝利而慶祝。
全國放假三天。
大家對歐爾麥特的好感再一次爆表,誕生了又一批歐吹,到哪都能看見穿歐爾麥特制服的小孩子在模仿他的招牌動作招牌笑容。
為了慶祝歐爾麥特的勝利,三個中年人決定搞一個家庭聚會。由于齊木家位于三家中心,所以地點定在齊木家。
“宴醬,走啊?”
走你奶奶個腿,我和齊木楠雄處在王不見王的狀态,要我主動見他瘋了嗎?
“難道宴醬是覺得尴尬?綠谷的兒子和你不是同學嗎?”
我扭曲着臉,“是齊木。”
“齊木?你在pk和齊木的兒子有什麽交集嗎?”
交集可大了去了。
“齊木楠雄對我不理不睬,視我的美貌如無物,傷害了我的尊嚴。”
道樂先生斷言,“他應該想吸引你的注意力吧,畢竟是青春期的男孩子。”
我完全不這麽想。
反抗的結果就是我們一家三口穿戴整齊開車去了齊木家,本來應該是一家四口的,可惜狗子死掉了。路上我們碰見了綠谷一家,他們家應該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綠谷媽媽胖乎乎的,“畢竟是第一次拜訪我們就去市中心買了禮物。”
我跟綠谷就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啊你。”
“道樂同學好久不見,自從你去PK當交換生後,大家都很想你呢,下學期咱們就能繼續當同學了。”
“你你進步很大啊,越來越可靠了呢。”我
被我這樣的美女一誇綠谷出久的臉瞬間紅了。
馬上就要見到齊木楠雄那個小妖精我的心情別說還真有點忐忑。
齊木楠雄天然的媽媽給我們開了門,“你好……啊!宴醬!自從你和小楠的婚約解除後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我爸媽并不知道我和齊木楠雄還有婚約。老媽湊到我耳邊小聲地說,“這個事情等咱們離開後,你要原原本本的給我解釋一遍。”
齊木楠雄乖巧的穿着居家服,看見我裝作不怎麽熟悉的樣子,點了個頭,我忽然就莫名的有些不爽了。
然後就是送禮時間,綠谷出久一家送的是水果牛肉和果凍,至于至于為什麽會加上果凍,綠谷出久不好意思地說,“聽爸爸說過齊木君很喜歡咖啡口味的果凍。所以就買了一些。”
齊木楠雄瞬間對人好又細心的綠谷原諒色少年好感度飙到了70。
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有朋友他希望是綠谷出久。
相比綠谷出久家送了這麽貼心的禮物,我們家只送了普通的酒水和茶點。
接下來就是父母們的聊天時間了,我和綠谷出久自然要去齊木楠雄的房間玩——以為我們還是小學生嗎就不知道會尴尬嗎?
齊木楠雄的房間很簡單,要是我們去的是綠谷出久的家他可以滔滔不絕地介紹他的英雄藏品。
而齊木楠雄的想法是:這也許就是當普通人的代價吧。
我和齊木很有默契地都沒提過去,至于聊什麽,英雄自然是個好話題。
于是我們倆聽綠谷出久滔滔不絕地嘚嘚了一個小時的英雄話題。英雄宅不是吹的。
到點該去吃飯了。
怎麽坐又是個問題。齊木君的媽媽明顯對我賊心不死想把我和齊木楠雄安排在一起。
座次是這樣的,齊木、綠谷、我。
綠谷出久努力扒飯。
從齊木家出來後老媽審問我和齊木楠雄的關系,“剛收拾完一個通緝犯又來了一個奇怪的男孩子他腦袋上是什麽東西?”
我:“也許是他的個性。”
很快這個學期就結束了。終于要和pk說再見了。
我舍不得燃堂。
“燃堂,請你吃拉面啊。”
于是叫上了千緒,“這是我在pk最好的哥們燃堂力。”
千緒足足盯了燃堂的下巴一分鐘,判斷燃堂不能威脅她好友no·1的地位後愉快地一起吃了碗拉面。
假期匆匆而過。
轉眼就開學了,
雄英衆對我夾道歡迎。
歐爾麥特把我堵在教室裏道謝,我表示不用客氣,熱心群衆應該做的。
“那個藥,很貴吧。”不,根本不能用價值衡量。
我握住了八木大叔的手,“不,你值得最好的。”
八木大叔臉紅了并往我的卡利轉了五百萬。
他真有錢。
錢對我來說就是個數字,我又投入到買買買的大業中去了。
從試衣間一出來我就發現周圍的場景出現了變化。
低頭一看,我又變成了大胸細腰的歐美款禦姐。
回頭一看我居然是從一個廢棄的冰箱裏出來的!
極目望去四面八方全都是垃圾,還彌漫着惡臭味。
稍加思考我就确認了這裏是什麽地方,流星街,一個神棄之地。
其實我看見了頭頂上盤旋的飛艇。
飛艇打開底倉開始倒垃圾。
我連滾帶爬地躲開了一波攻擊。
流星街,堪稱異世界的大荒,任何被丢棄的東西都會來到這,範圍不知道多大,被鐵絲網圍着,沒有絕對的實力絕對逃不出去。
流星街中央區,大型垃圾傾倒地,重金屬污染物病毒最嚴重的地方。幾乎是死域,極少數能有人在此存貨。
這天,流星街的拾荒者辛勤勞動着就看見天空飄來一個飛艇。開了地步貨艙門倒下來無數廢棄物品。
其中自然不少好貨。
可要進死域去非得開了念不可,尋常人進去了幾個呼吸就要中毒。
薩克斯是死域附近的念能力者之一,他用絕包裹住全身後沖進了死域。他最多能堅持半個小時,一次半個小時對男人來說也不錯了。
他捂着口鼻,死域內能見度低,到處都是致人死地的黃色毒霧,朦胧中薩克斯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形生物。
是個女人,坐在垃圾堆頂部,很是嫌棄地看着一切。
她在啃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每咬一口豐富的汁水就要濺出來些。
薩克斯咽了咽口水。
蘋果啊,他在一個老大家裏見過,有些幹癟的,哪像這個女人吃的如此水靈。
女人也看見了他,他注意到這女人外貌美的誇張,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嗯,她有一頭火紅的長發。
我沖他招了招手,喊道,“那小孩,過來。”
小孩?
薩克斯看了看自己精瘦有力的身體,他幾歲來着?應該不到十五歲,前幾年才停止換牙。
我把流星街土著叫了過來,“現在是哪一年?”
小孩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問了句廢話。
“鬧螞蟻了嗎?”
小孩表情未變,看來是沒有。
昨天我一出門就來到了流星街,絕對選項一點預兆都沒給我,十分靠不住。
流星街什麽能吃的都沒有,我要想吃頓好的非得去強那些老大不可。
餓的前胸貼後背,蘋果根本不頂餓。
三米內有一袋子過期的面包,現代社會讓我沒去撿。
薩克斯也看見了面包。
眼裏露出興奮之色,可是這女人明顯是開了念的高手。
我沖他揚了揚下巴,“去撿吧。”
薩克斯撲向了面包。
可憐的娃。
我更可憐,餓死我了快。背包裏就沒放點吃的。
發了會呆站起來準備覓食了,希望這片地方的老大手裏有能吃的東西。
剛走了兩步某處摩擦疼了起來,我拉開胸口從□□裏拿出了一卷紙張。
什麽東西?
雖說我經常往□□裏塞手機什麽的,昨天還沒有呢。
打開,“任命書——流星街街道辦事處主任,道樂宴。”
這是什麽沙雕東西?
一覺醒來我就成了流星街街道辦事處主任。
還是個公務員。
我拿起委任狀對着太陽好吧沒太陽仔細看了看不像西貝貨啊。
任命機構:世界政府?
獵人世界有這個東西嗎?
總而言之我成為了流星街街道辦事處主任。
一下子成了公職人員,這下可好,可以肆無忌憚收保護費踹掉沿街擺攤的八旬刁老爺子老婆子的攤子了。
只不過要去哪裏上任。我的縣衙在哪呢?
咦?委任狀底下還有幾行小字:由于經費不足,你在流星街的所有開銷衣食住行都要自己承擔。世界政府不予負責。
我艹艹艹艹艹!
合着我就是個光杆司令手底下一個小弟都沒有!
誰聽我的啊。
流星街不就是一幫悍匪連街道辦事處是啥他們都不知道!我要怎麽開展工作?
當上空降領導的第一天,就為如何開展工作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