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變性手術

所謂火花常産生于兩個或多個互有吸引力的男男女女或動物之間, 又稱來電,通常表現為——我想和你生猴子。

我和裏包恩含情脈脈地四目相對,不過這份點燃的火花在絕對選項滿含惡意地告訴我裏包恩有世界各地的情人數名後就刷地一下熄滅了。

意大利情種呵。

你以為你是裏包恩·史泰龍嗎?

我冷漠地看着他抓着我不放的手,“先生,請你自重。”

向來都是一些良家子對我說請我自重,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對別人說出這句話。

裏包恩聲線特別有磁性地說:“要不然呢?”

他對力量一無所知。

宛如紐約市民對數百萬喪屍潮。

即使我穿着八厘米高跟鞋成年裏包恩依舊比我高出一個頭。

在旁人眼裏我們貼着耳朵互相威脅就成了耳鬓厮磨,大庭廣衆之下面對一幫未成年在挑情, 我很無辜。其實我并不是崇洋媚外的類型, 也不是覺得外國人的金他媽型號真的比日本人了不起, 雖然事實如此,但為了我們大和民族的尊嚴我不得不撒謊。

每當尊嚴受到了侮辱又站不起來時就要團結!

我相信赤司。

【恭喜俠士喜獲看着碗裏吃着鍋裏的碧池女稱號。】

等下!我雖然看着碗裏的但鍋裏的絕對沒有吃到!爸爸我可是好孩子成年前連深吻都沒有過,居然這麽說我良心何在!

裏包恩不滿地挑起了我一縷長發,完全視雲雀恭彌于無物。

此時雲雀差不多醒了,他剛坐起來看見這一幕眼睛就直了, 什麽情況?地上躺着鳳梨頭讨厭鬼那女人又和一個危險的成年肉食動物咬耳朵?

雲雀恭彌充滿了被抛棄的蜜汁感覺。

方才還對他充滿了占有欲沒多久就移情別戀了,女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裏包恩變大了!

雖然知道裏包恩是因為彩虹之子的詛咒才變成嬰兒的可一直都沒有實感, 猛地見到成年版裏包恩沢田綱吉心情別提多複雜了。

裏包恩看似迅速接受了解除詛咒可無數問題萦繞腦海,這個女人是誰、她身上為什麽有阿爾克巴雷諾的奶嘴, 她為什麽能解除彩虹之子的詛咒、她和彭格列的關系、目的、訴求……種種問題。

【恭喜俠士成為第八位彩虹之子, 彩虹之子詛咒生效,解除詛咒失敗、警告!警告!】

解除詛咒失敗是什麽鬼?難道爸爸也要變成嬰兒?!

去你奶奶個腿!

垃圾選項!還我大長腿!

被我腹诽一通事實上我沒膽子正面唾罵絕對選項他會電我的,我試過,戒斷治療十分成功。

有這些人攔着帶走雲雀恭彌明顯不輕松,我又沒有一定要帶走雲雀恭彌的理由, 非要說個理由就是我撿到他他就是我的了。

我只好撿起了浮萍拐。

沢田綱吉眼睜睜地看着她從剛蘇醒的雲雀學長那搶走了拐子,吓得發抖。

雲雀前輩的眼神兇地快要滴血了那女人居然一點都不害怕!

六道骸終于喘過了氣不再躺屍。

我把拐子順手插在腰帶裏,扒了雲雀恭彌的校服外套套在身上,奇怪,拔下來時沒啥阻礙根本不像有暗扣,莫非是衣服的問題?

披上校服後甩了下馬上就滑了下來,奇怪了。

難道真的是靠逼氣産生磁力or擦力就像是高鐵?

我燃起了探究欲。

按着雲雀恭彌肩膀又把校服外套扣在了他身上,再輕微地提了下,果真拉不動了!

真是神奇!

莫非……“你其實是個巫師?你的校服是奇異博士同款?”

我依稀記得看過奇異博士,裏面有個有自我意識喜歡漂亮大胸小姐姐的魔法鬥篷,和雲雀恭彌身上這件莫名相似。

除了對我不理不睬仿佛普通外套。

什麽原因呢?

啊,莫非……“你這件鬥篷是母的?”

雲雀恭彌已經不想聽這個神經病說話了。

可拐子和衣服還在她手裏。

“雲豆、武器、衣服給我。”

“我憑本事搶來的為什麽要給你?”這人,不懂江湖規矩啊。

對了,鳥。

我摸了下腰,褲兜,緊身牛仔褲哪來的能裝鳥的褲兜?

所以,他的鳥去哪了?

我張口就想出了完美脫身的理由,“不怪我!你攻擊時弄碎了我的衣服,鳥就在我兜裏,現在可能死透了。”

雲雀聞言,不顧重傷流血的身體要站起來繼續拼命。

雲雀恭彌,鳥類的好朋友。

“其實,它也有可能沒死。畢竟沒看見鳥毛不是?”我打了個響指,拿起拐子,“你稍等我去找一找。”

找不一定會找,找不找得到肯定不會回來。

我開溜地速度天下第一絕對不會被抓。可是我忽略了出口的唯一性和寬度,眼前一花裏包恩就擋在了出口處,擡起一條大長腿擋住必經之路。

我眼中閃過了一道兇光。

愚蠢的意大利的男人,我道樂宴要讓你見識什麽是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東方奇門秘技“如花撞牆術”,這門秘技官方稱呼為鐵山靠,當初我連海底大監獄都撞開了,區區廢棄大樓簡直小菜一碟。

我纖細的身體撞上鋼筋水泥牆壁爆發出巨響,牆壁應聲而碎,我成功逃出。

還是背部朝下的公主式跳崖,秀發飛舞,衣袂飄飄,再加上慢鏡頭完全展示出公主獻身的壯烈。

按照故事發展的套路,我的蒙毅會跟着跳下來違反加速度地接近我、抱住我,一翻身墊在我身下。

飛揚的紅色長發吹亂露出我畫着“純潔天使”妝容的臉,裏包恩像怪盜基德似的跳了下來,踩着牆壁急速接近了我!他抓住了我的手摟住了我的腰,踩着碎石騰空挪移,變色龍變成了一把傘減緩了我們落地的速度,此時恰巧一陣風吹亂了櫻花樹,花瓣形成的龍卷裹住了我們倆。

恕我并不能領略它的美好。

反倒是從洞口往外瞧的初中生們紛紛呆了。

裏包恩為什麽這麽做?莫非是想用意大利男人的魅力征服我?

我可不吃這一套。

落地後我就要跑,裏包恩自然要攔着我。

激烈交戰沒産生半點火花反而出了一身汗,這家夥的拳腳功夫果真不俗,也不知道和有馬貴将誰更強一點。不過他們再強還是不如我強。

【選吧你的屬性是:①晴②雨③霧④岚⑤大空⑥雲⑦雷⑧逼】

這個選項怎麽看怎麽熟悉!

我能在和裏包恩生死鬥時分神看絕對選項足夠證明我的實力。

對了那次選擇王權者稱號也是八個選項,但只有逼之王可選,這次八成也是,我試着選了5大空,果不其然選不動!

絕對選項居然出了老套路莫非像是那些只寫一個套路小說的九流網絡寫手?

看來我高估了絕對選項。

為了避免有漏網之魚我逐個點了八個選項,果不其然選不了。

啧啧。

逼屬性就逼屬性好了。

下一秒我的頭頂就點燃了火焰。

逼屬性火焰!

此火焰一出,宛如異火之王,連帝火都不是其對手,其他火焰如淨蓮妖火虛無吞炎等二流貨色更是只能為妾。

裏包恩感受到了等級壓制,“你這是什麽火焰?”

“王道屬性的火焰,這種高級貨你當然不認識。”

沢田綱吉不可置信,那個女人逃走了,裏包恩……敗了?

裏包恩居然會敗!

我哼着小曲迅速找了個公廁,換了身朋克風裝扮。确認沒有人跟上來從容地離開了案發現場,至于回去?那是智障罪犯才會幹的事。

推理劇套路1:犯人離開案發現場後很有可能再回去。守株待兔即可。

【俠士已成為第八位彩虹之子,随即生成寵物一個。】

于是我面前浮現了一個金蛋。

砸蛋游戲裏的那種。

只有我能看見其他人看不見。

興奮!這麽久了終于要有寵物了,等等!萬一出來什麽奇葩玩意比如說蜘蛛等蟲子怎麽辦?“敲開了能退貨嗎?”

【可選擇出售或抛棄】

這下能放心了。

我沿着原路返回,怎麽看都沒穿越空間啥的可一拐彎一方通行家就出現了。

同時我也收到了可以回家的通知。

雖然只是偶爾會通知我。

一方通行并不在,我收拾好東西做了家務還炒了幾個菜,快遞員到了,“您買了什麽東西好沉啊。”

“是健身器材,麻煩你了。”簽收後我拿禮品盒裝好了杠鈴等禮物,放在了一方通行床頭。

“想不到這麽快就要走了。”

再一推門我就回到了自己家。

我家還是我家,我媽還是我媽。

洗了兩個小時的澡我媽叫我下樓吃飯了,還說我表妹土間埋來了。

樓下

超完美禦宅美少女土間埋正熟練地幫伯母擺盤,她哥土間大平正一臉無語地看着妹妹,在家從來不見她這麽勤快。

“小埋這麽勤快在家裏也經常幫哥哥做家務吧?”

“不是哦,家務都是哥哥做的。哥哥太喜歡照顧人了。”

土間大平:“……”

貴理太太:“是啊。大平一直是細心又可靠的孩子,肯定會有高貴美麗的小姐喜歡的。”

對于伯母的言論,土間埋笑笑不說話。

土間大平怒了,“你是覺得我根本不受歡迎是吧?”

小埋:“不是哦,哥哥的優點要相處久了才能知道,第一印象就是普通的上班族嘛。”

“你這家夥……”

貴理太太端了十寸大的布丁出來,“宴醬怎麽這麽長時間還沒出來,小埋,能去叫她一下嗎?”

土間埋一下子蹦下了沙發,“我和宴姐好久不見了,馬上就去!”

“這孩子真喜歡宴醬啊。”

“是啊。”

我在浴缸裏睡着了,夢裏是裏包恩的腹肌大長腿,也到了會做春夢的年紀了啊。

這時,門梆梆梆地響了起來。

“宴姐!我是小埋哦!下樓吃飯了我……”

“馬上!”我随口喊了一句,門外叽叽喳喳聲音消失了,變成了絲印版的寂靜。

我眯着眼爬出浴缸進了汗蒸室,幾分鐘後裹着被子一樣的浴巾推開了門。

小埋還在,“你怎麽了?”

我抓着浴巾戳了下她的臉,“小埋?”

土間埋慌亂地後退,左腳拌右腳跌倒了,“疼疼疼!”

“你沒事吧?”我趕緊扶她。

小埋瞬間發揮了打游戲練就地速度幾個翻滾逃走了,警惕又面帶紅暈地看着我,“你你你是誰為什麽認識我?”

我茫然地歪了下頭。

好像有什麽不對。

小埋為什麽這麽矮?

我低下頭,看見了比裏包恩強壯多了的胸肌,拉低浴巾,小埋一聲尖叫地跑下樓。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腹肌胸肌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回來了。

我又性轉了。

泡個澡就性轉!這是我家浴缸又不是女溺泉!

我頭疼地抓了下頭發,為了避免有人忘記,重複下,我的性轉坂是紅發的薩菲羅斯。

回到浴室梳好了頭發,穿上準備好的男士和服浴衣,本大爺把心一橫就下樓了。

樓下,土間埋像只兔子似的跳在她并不強壯的哥哥土間大平背上,我媽正頭疼地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其實,他是宴醬的男朋友。”貴理太太機智地解釋。

土間埋表示她不是三歲小孩不好騙,“我叫宴姐他答應了!分明宴姐啊啊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

老媽求助地看向我。

這個……

“我是道樂宴。”

這幾個字讓我說的好像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小埋和大平瞠目結舌,我自然地坐下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了小埋、大平。”

“你真的是宴姐?”

“如假包換。”

“那為什麽會……”

我神秘地豎起了手指:“是政府的科學實驗,家裏可能裝了竊聽器,我就不多說了。”

土間大平:“不是個性什麽的……嗎?”

我臉黑了,居然忘了個性這回事!

設定太多腦子有些亂。

“啊,是個性。”我眼睛都不眨地換了說法。

小埋:“這個口氣和臉皮都很像宴姐。”還有伯母作證,應該沒差了。

“不過,宴姐你變成男人為什麽這麽帥啊!”認可我的身份後小埋又叽叽喳喳起來了。“同為男人的哥哥就完全不行了。”

“小埋!”

“大平哥還是很好的,雖然不是第一眼就想交往的對象,但是結婚的話大平哥可是超完美的對象。”

“別這麽說嘛,你現在的樣子這麽說話怪怪的啊。”

“而且小埋你變成男人的話肯定會當上最想被擁抱的男人第一名。”

“那個雜志啊,我們班級的女生也很感興趣呢。第一名還是西條高人吧?”

這個我真不知道。

貴理太太:“不是哦,今年第一名是那個新人東谷準太。是個超級陽光的類型呢,畢竟西條的臉看了這麽多年也看膩了吧。”

老媽你很自然地說了相當刻薄的話。

“宴醬畢業後想當英雄嗎?”

“完全不想。”

“好誠實!”

“我還記得小時候宴醬說過長大後的夢想。”

我迅速回憶了下,那可不是什麽體面的夢想。

小埋:“咦?我怎麽不記得?”

大平:“那時候小埋和宴醬才三歲吧。那次是宴醬四歲的生日,小埋才三歲。”

“宴姐說了什麽?”小埋很有興趣地問道。

我想阻止大平已經來不及,“我記得是金錢和美人。”

土間埋一愣,然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面無表情地夾了個天婦羅進嘴,“現在已經不是了。”

老媽小埋大平看向我。

“我現在的夢想是事業和愛情。”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

“說法不一樣就是一個意思啊!”

·

性轉後我自然要請假了,嚣張高智商人人果實能力者白熊說我要是再請假可就要留級了。

自打雄英建校以來開除過很多學生,但留級的一個沒有。

我可能要成為載入雄英高中史冊的第一個留級生。

成為不良差生的我有些憂傷。

戴着帽子口罩去了銀座打算喝一杯的我,萬萬沒想到居然被人下藥了。迷藥,藥性強烈,而絕對選項此時居然落井下石封住了我的所有技能,連體力都調到了普通強壯成年男性水準。下藥的人沒費什麽力氣就把我帶走了。

醒來時我在一個寫着“極道”的房間。

對面沙發上坐在一個十分有氣勢的大叔和三個一般可愛的妹子。

“你就是彭格列的道樂吧,老夫是犬金組的犬金啊。”

迷藥的勁還沒消失,我反射弧很長的“哦——”了一聲,彭格列是什麽鬼?

犬金:“背叛家族的人不可原諒,但是彭格列九代目提莫托是老夫的老朋友了,他向來心地善良的不像是黑道中人,他不想殺你但必須懲罰你暗中成為艾斯托拉涅歐眼線的懲罰,老夫建議把你交給我處置。可是沒想到你剛下飛機就逃走了,也不是老夫的手下精明強幹還真被你跑了。把他的面罩揭下來。”

小弟立刻摘掉了黑頭罩。

我宛如月神的美貌讓這狹小的組長辦公室熠熠生輝。

犬金:“何等的美貌!這樣的美貌肯定會塑造出傳奇的偶像!讓你加入後街女孩實在是太浪費了!”

啥?這老大爺一個人瞎興奮個什麽勁,再說我和彭格列、艾斯托拉涅歐一點關系也沒有。等等……這老東西為什麽會知道我叫道樂?

我忽然覺得胯下一涼。

“先給你介紹下,這三個是犬金組的偶像組合後街女孩的愛理、真理、千佳,她們可是經驗豐富的大前輩你要好好找她們讨教,不過以你的資質只要努力很快就能超過她們成為日本第一的歌姬。”

歌姬,乃是日本對女歌手至高無上的稱呼。

我似懂非懂,但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犬金:“愛理,給他說明下。”

三個女人中亞麻色長發的那個站了起來,“是、是老大!”

“叫什麽老大你又忘了嗎!蠢貨!要叫我老師!”

“是!犬金老師!”被一巴掌山飛的愛理,原名山本健太郎的28歲大齡平頭青年爬了起來,對着我說:“這裏是日本,最仁義的黑道組織犬金組,隸屬于大酷會,我們老師就是犬金組組長。一手組建了日本未來第一偶像團體後街女孩,還兼任作詞、制作人、老師及社長的超一流大哥!”

對于這番介紹,犬金十分滿意,“要謙虛,愛理。”

“是!犬金三三!”

“至于我們都是因為觸犯了組內的法度,老大饒了我們一命,但作為懲罰不得不做了變性手術,索性手術很成功,我們都成為了小有名氣的地方偶像。”

犬金露出了鬼畜的微笑,“老夫又不是什麽魔鬼,自然不會讓小弟們去死。但是,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所以就有了現在的他們。”

我震驚地看着三個大姐。

“至于你,犯了背叛家族的重罪本來應該是死透了,或者被關進複仇者監獄到死,但是老夫向提莫托提議讓你來日本成為偶像,所以,感謝老夫救你一命吧。”

我還能說什麽呢,“謝謝您。”

犬金很滿意我的态度,按着我的頭威脅起來,“好,那麽事不宜遲去泰國的飛機馬上就起飛了,我會讓人送你過去,不過這次你要是再想跑掉可別想老夫會這麽簡單地放過你。”

後街女孩三人組朝我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被五花大綁再次轉移塞進了去泰國的飛機,還是經濟艙。送我的小弟異常抱歉,“對不起了組內的會計山田大哥很摳門的。”

我宛如月神的容貌受到了經濟艙乘客的矚目,随時都有人偷瞄我。

本來服務頭等艙的空姐也時不時送點心過來。

“這位乘客,頭等艙還有空位請問您要升艙嗎?”

換做平時當然要升艙 ,可是現在升不升艙不受我控制。最難以置信地是絕對選項居然把可憐兮兮的一立方米空間也封了,沒錢沒金子的還沒了力量的我宛如小白鼠。只能任人宰割。

押送我的小弟賀來倒是心地善良,反正在飛機上道樂也跑不了不如讓他去頭等艙——這麽想的。“你就去頭等艙吧,已經引起騷動了,最好戴上墨鏡。”

容貌普通的賀來不由得感嘆造物主真是不公平,為什麽道樂這樣的人天生就帥的逆天,他卻是五短身材,丢在人群裏就找不到。

我拿起墨鏡遮住了盛世美顏,跟着時不時偷看我的空姐去了頭等艙。

辦好了手續後到了坐位,坐在我旁邊的是赤司征十郎。

難道是命運!難道是天意!

當我決定忘記赤司時神又讓他出現在我面前,難道我們還有可能?

而赤司就完全不這麽想了。

赤司征十郎:

16歲快17了,身高178(長個了),說好了一起當個矮子他卻悄悄長個了,考慮過飛坦、利威爾、黑子的感受嗎?

高中生

【富豪繼承人】被企圖多次綁架。

我,道樂宴:

女,性轉後男

16歲半,因為異世界經歷很多但心态很年輕大概20+,性轉後看起來像是25—30歲的白人男性,身高190+因為常年游走于死亡線,一身鋼鐵肌肉,銳利的眼神,渾身不外放的殺氣。

【危險分子】

所以,我在赤司眼裏很可能是來綁架他的犯罪集團成員。我坐下的瞬間赤司就戒備了起來。尤其當他發現那個戴墨鏡的男人一直在用餘光監視他。

赤司征十郎不留痕跡地按下了随身攜帶的報警器,如果他不打算劫機而是下飛機後行動,赤司家派去機場的保镖會把出口堵的嚴嚴實實,而他身上攜帶了數個微型定位置值,甚至還有植入皮膚組織內的芯片,安全絕對無虞。

他對自己的身手也有一定的自信,也和聘請的雇傭兵對練過。

想來,脫身也并不困難。

如果我知道赤司征十郎在想什麽,假設我真有綁走他的打算。

咦?綁走他?

這個推薦很讓人心動啊。

抓走赤司,隐藏進東南亞群山當中,赤司家雖然是財閥但又在這片遠離日本的地界有多少力量呢?

我興奮了起來。

到泰國還有一段時間,不妨仔細想想。

途中機身劇烈晃動了數分鐘,乘客們還以為要墜機了,吓得臉色慘白還有寫遺書的。

赤司征十郎不打算以靜制動了,想打破僵局,“您好,我是赤司征十郎。”

赤司居然和我說話了?他打的什麽主意?

“我是dole。”我操着濃濃的不知道哪國的腔調大約是四川口音說。

赤司:“……”這股鄉土風是咋回事?

“道樂先生去泰國是為了什麽?”

“我啊?去做變性手術。”絕對選項不會真讓我做手術的,他只要解除性轉就好了。

話說我很久沒有如此誠實過了,可赤司看起來似乎完全不信我。

他眼睛裏明晃晃地寫着:騙子。

現在的罪犯入行标準都這麽低了嗎?難道他雖然是個殺手但腦子并不好使?他應該是執行者而不是策劃者。

赤司征十郎盤算着繼續試探:“不知道為了什麽。”

我:“為了成為偶像。”

其實我還有疑問,愛理她們他們從前雖然身材不高但也算中等,骨骼什麽的也都很粗壯,泰國的變性手術什麽時候發達到連身高體型都能不留痕跡地改造了?

莫非泰國被外星人占領了?

赤司征十郎:“…………”

去他媽的成為偶像,要不是他素質高早就破口大罵了。

不知道這個蠢蛋是哪個組織的,居然能想出這麽奇葩的理由。

或者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某個智障要他這麽說的。

白長了張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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