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沒有平凡的日子
柴随心幾乎快被自己氣死。
她絕對是中邪了!
這種火辣的豔夢已經是第二次了,這一次她感覺到下身暖暖的,而平凡這次很幹淨,睡衣好好的,她大膽的往下一探,嗯!很正常的早晨反應,可是卻只是滾燙着,沒有第一次還殘留自己的液體。
可她就是感覺身體快散掉了,但是身上沒有任何黏膩感跟做完的痕跡,這種腰酸背痛來的莫名其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崩潰的弄亂自己的頭發,埋在枕頭上懊惱的悶吼:“柴随心你這個色女!欲求不滿到對着還生病的老公下手!”
叫完之後起身,發現平凡沒有被她吵醒,她愧疚的雙手合十:“對不起親愛的,我也該去看醫生了。”
随即她下床,趕快梳理好自己,簡單的幫平凡擦澡後,幫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打了內線讓管家跟仆人上來整理跟打掃房間,順便說:“那個......幫我打給海倫醫生。”
“咦,先生昨天不是才看過嗎?”
“是我要看。”好羞恥。
“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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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随心,你真的生病啦?”無常皺着眉頭,一早跟愛德華公爵來,就聽到仆人們緊張兮兮地說小姐也看醫生了,還是請心理醫生。
柴随心慵懶的躺在躺椅上,淡淡的說:“沒事,我本來就是有病,你忘記了嗎?”
“噗,不是吧?”無常一臉『第一次看到有人說自己有病的臉,詫異地說:“該不會我昨天說完之後,你就心理壓力大到生病?”
柴随心很實在的給了無常一個白眼。
“我說你真的太壓抑了。”無常說。“我覺得你應該要大哭或者大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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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大哭,你跟叔叔來找我的時候,我大概就那種程度了。”
“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沒有放松,你有想過哪一天沒有平凡的日子嗎?”他幽幽的說着。
“有啊!我大學的時候平凡也不在我身邊,我離婚的有一段時間他也不在。”
“我不是說那種,我說的是天人永隔的這種。”
柴随心深吸一口氣,好半晌她緩緩的說:“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确實沒有想過。”
“我希望你要有心理準備,現在的平凡很脆弱,什麽狀況都有可能。”無常淡然低語。“你如今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因為平凡所以忍耐着,當哪一天你真的失去他了,你有想過你該怎麽辦嗎?”
柴随心望着窗外,不語。
很久以後,她感覺無常走了,她才緩緩地起身,望着手上的戒指。
她有假想過失去平凡的日子,大學的時候沒有平凡、離婚的那個日子也沒有平凡......
可她才發現那不是真正的失去,平凡等于是她的生活,沒了平凡,她就不會生活了......
那時候的不在不是失去,只有死亡才是真的失去。
無常的話點醒了她,她該怎麽辦呢?
柴随心輕輕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此時平凡正午睡着,她爬上床,溫柔的摸着他柔軟的頭發,手輕輕的拉開他的睡衣,看着他為了救自己而燒傷的一大片肌膚,暗紅色的傷痕一路蔓延到肚臍的位置,柴随心輕輕地往前,緩緩的親着他身上的傷痕,一邊呢喃:“我不會再哭了,如果你真的會離開我的話,無論你去到哪裏,在那個時空裏,一定有一個我很愛你。”
說着說着,她就睡着了。
這次的夢很溫暖,彷佛回到了高中的時候,平凡做了幾支簽走過來對她說:“抽吧!願賭服輸,抽到什麽就去填什麽志願!”
“賭就賭!你不準使詐啊!”柴随心一臉『誰怕誰』的臉,順便冷冷的嘲諷:“看你笑的那麽無恥,你該不會裏面通通都放〝我要出家〞吧?”
“我才沒你那麽沒水準。”平凡睨了一眼,搖了搖簽筒。“抽不抽?”
“抽抽抽!”她伸進去摸了摸,然後拿出一張紙,打開來看到『醫生』兩個字,大笑了兩聲後說:“爽!我要當懸壺濟世的女扁鵲!”
“扁鵲,呵呵。”平凡裝做好笑的幹笑兩聲。“你不要被扁就好了,還扁鵲。”
“換你了,快抽!我搖我搖!”柴随心搶過簽筒,認真的搖了搖後,平凡的手伸進去卻被馬上抓住:“等等!”
“幹嘛?”
“我既然選擇了當醫生,我希望你可以當律師。”柴随心笑嘻嘻的說。“我們昨天猜拳輸了,你無論怎樣都要當律師,你答應我的。”
“哦?你不是很讨厭律師?”平凡挑挑眉。
“我讨厭律師,也讨厭你,負負得正,說不定我就突然喜歡你了?”柴随心擠眉弄眼笑的惡心。
“誰要你喜歡,少詛咒我。”平凡垮下臉,伸手抓了之後趁着柴随心還沒抓住自己的手就收到桌子底下,接着他無奈地拿起一張紙丢到桌上,柴随心搶過來看,那笑聲讓其他同學都轉過來過來看了。
“律師!一代高僧要當律師了!”柴随心拍桌大笑,對上平凡一臉臭臉。
“謝謝你的烏鴉嘴。”平凡搶回柴随心手上的簽,收好後問:“你要當什麽專業的醫生?內科?外科?皮膚科?”
“小兒科!”她拍案一語。
“......小兒科?你喜歡小孩啊?”他對這個答案很驚訝。
“小兒科可以讓自己變年輕,天天跟小孩們在一起,可以吸收他們的日月精氣......”
“......活像個妖怪姥姥,你怕老直接去念醫美不就好了,美白針除皺針照三餐打。”平凡哼了一聲。“估計5年後我就不認識你了。”
“師兄,說真的,你以後趕快生孩子,想辦法讓他多生一點病,我不收你挂號費!”柴随心大掌拍向他的背。“夠義氣吧?”
“那你放心看病,不爽摔病歷表也沒關系,有醫療糾紛的時候我會幫你。”平凡笑着回諷。
柴随心翻了白眼,這時剛好班主任叫平凡過去,她扁扁嘴後好奇的把簽筒裏面的簽一個一個都拆開。
“咦,醫生?還是醫生?這幾張都是醫生?”柴随心納悶的碎念。“還真的沒有出家耶?”
她拿起剛剛平凡折起來的簽,發現簽紙背面貼着一個回紋針,她吐了吐舌頭想不通為什麽,此時正在擦黑板的一個同學問着:“咦大東,黑板邊邊的一塊磁鐵跑哪兒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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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羅伯特最近往來特別密切的兩個商人。”無常把資料遞給柴随心,她接下來後快速的翻了一下。
“看起來都是普通的貿易商。”
“臺面上看起來是,但是這兩個人都是蘭斯他們家族介紹的。”無常說。“我最近掌握一個訊息,羅伯特似乎跟克裏斯蒂家族的那兩個姐妹有染。”
“是嗎?”
“克裏斯蒂家族本來就是商人,他們本來就是財大氣粗,做很多事情都很粗暴直接還游走在法律邊緣,現在有了羅伯特幫襯,很多事情方便很多,他們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可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東西是羅伯特需要的,自然得想別的辦法。”
“肆無忌憚?”
“還記得蘭斯之前在你們那裏不是鬧出了跨國官司嗎?”無常說。“惡意收購很多中小企業,買空賣空,最後害好幾十萬人瞬間失業。”
“他後來莫名其妙就和解了。”
“那是因為平凡跟你的關系,他在其他東南亞國家可是吃完後拍拍屁股走人。”
柴随心厭惡的啧了一聲,淡淡的說:“我不知道他們行為這麽嚣張。”
“現在如果能先找到羅伯特跟那兩個女人偷情的證據,就可以先遏止他們,畢竟性醜聞在這個圈子裏也很有價值的,路易絲絕對不能忍受這種淫.亂的事情。”
“還是要釜底抽薪才行,這兩個商人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聯系上?”
“我會想辦法。”無常說。
在事實還沒有确認以前,柴随心跟無常打算按兵不動,她負責積極的出席各個酒會跟聚會,周旋在每一個有求于她的人們裏獲得八卦或是消息,記下來後再回來跟無常分享讨論,有時愛德華公爵會在一旁聽着,順便給點意見,而他往往都能給出一條重要的引線,甚至是......
“你們讨論這麽久,就是為了要找羅傑斯?”愛德華公爵輕輕地喝着一口紅酒,轉頭看着兩個沙盤推演很久的年輕人。
“叔叔有什麽辦法嗎?”柴随心轉頭問。“因為這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資訊,我需要知道羅伯特這筆貨是買了什麽。”
“羅傑斯我很熟啊!昨天才喝咖啡呢,呵呵。”
“......”
果然是愛德華公爵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本來死都不見面的羅傑斯先生聽到是愛德華公爵的人,馬上就連絡好還約了時間,最後與羅傑斯讨論詢問後,推敲得知羅伯特這筆貨似乎是非法的藥品,但因為羅傑斯只負責打點進出口,實際上裏面裝什麽不清楚。
羅傑斯這次的配合充分展現出誠意,提供了很多其他有在幫羅伯特合作的朋友,說他們都以為是女公爵殿下的命令,以為是正常的貨物進行貿易買賣,沒想到裏面裝的可能是非法的東西。
這個進度讓柴随心非常興奮,大大的擁抱了愛德華公爵。
“小姑娘。”愛德華公爵不好意思的咳了咳。“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學着标準的京片子說着話,讓柴随心忍不住笑了,無常在旁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當他們以為進展順利的時候,隔天的報紙就讓他們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