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調酒師瞅了一眼,像是遇到了親人:“有眼力勁啊!親人啊,我是宙斯的男粉。”
他看了幾眼,有些遺憾:“哎,就是沒想到他居然公開了,算了,不公開我也沒戲。”随即無意擡眸,盯着遲菀知看了很久,“說起來,你長得怎麽這麽像一個人呢。”
遲菀知心一沉,不會被發現了吧?
她不敢眨眼:“誰啊?”
調酒師對她眉目傳情:“像我心裏的人。”
遲菀知:“...”
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冷笑話。
她一口喝掉酒水,誰知還沒走,就聽到耳旁調酒師歡脫的聲音傳來:“美女,快看,你的菜來了!”
遲菀知蹙眉,浪吧什麽時候還能提供晚餐了?
她順着目光望去,一道男人的身影映入視野裏,将她從嘈雜的環境裏拉到一個僻靜空曠的地方,仿佛只有他們兩個人。
男人肩寬窄腰,清隽冷峻,一雙長腿被嶄新沒有絲毫皺痕的西裝褲包裹,扣子被系在領子最上方,渾身上下充滿着禁欲感,只一眼便雙腿發軟。
黑發淩亂半垂在男人的額角,腳步卻不緩不慢,似是溫度過熱,男人歪了下脖頸,單手慢條斯理地扯松領帶。
整個人散發着強烈的欲。
不經意間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撞,男人漠然的瞳仁有種看不清的神色,莫名的危險。
霎時間,遲菀知腦袋炸了般,心髒緊跟着瘋狂起跳。
“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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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喜歡宙斯這款男人啊,上呗。搞不了真的,搞個假的也行,嘶,這人的氣質真有點像我家宙斯。”
調酒師忍不住偷偷給眼前的男人拍了張照。
像,太像了。
遲菀知回過神來,飽滿的嘴唇壓了壓,什麽像,明明就是那個老男人!
她目光緊跟着男人,扯松的地方露出性感的鎖骨,而這人鎖骨突出那一點分明有一顆周斯讓一模一樣的黑痣。遲菀知又将視線移到男人的手腕,腕骨突起,性感,誰還能擁有這麽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呸!
遲菀知氣壞了,她看到男人坐在一側的卡座,他和方才不停盯着她瞧的桃花眼男人坐在一起,可這一身禁欲氣質足以引來不少花蝴蝶,只這進來的幾秒鐘,身旁就湧來了幾個小妖精。
她咬着貝齒,死死盯着幾個小妖精離他越來越近。
說什麽十點就睡,一副老男人的生活作息,現在明明就十一點了,這個騙子。
在看到某個小妖精離周斯讓越來越近的時候,遲菀知感到身體裏的血液在沸騰,她勾唇一笑,放下手裏的酒杯,走到他們所在的卡座。
傅子安就坐在卡座邊,餘光一直注視着她的反應,在看到“兄弟感興趣的女人”來到他們面前時,他挑眉,暗道:真是巧。
今晚,終于來了只小野貓帶走他的童子雞好哥們。
他自然識趣,傅子安桃花眼斂着,左擁右抱地将哥們身邊的幾個美女領走。
遲菀知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穿上這身貓娘裝時她照了鏡子,且剛才那位調酒師離得那麽近也未發現她是誰,只要她變個聲,周斯讓鐵定不會認出她來。
她坐在男人身旁,柔軟的黑色卷發搭配着飽滿紅唇,嬌媚又帶着女人味,杏眸氤氲着霧色,含着一絲勾人的笑意:“自己嗎?”
周斯讓目光深深,不着痕跡地将視線從她明豔的臉上移開。
簡直冷漠至極。
遲菀知心下沉甸甸的石頭挪去不少,原來這男人對誰都是這樣啊。
不過,她這人有些記仇。不管在片場他是無意還是無意的撩她,今晚一定要試一下調酒師說的那些...手铐是否是真的存在。
男人半阖着眼皮,淡淡掃她一眼,薄唇抿着,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
遲菀知笑的清純又妩媚,嫩.白的腳尖沿着男人的西裝褲,漸漸向上,摩.挲。能感受到男人結實的腿部肌肉。
她睜着杏眸,大膽勾人地揚着眼尾,像極了狐貍精。
白皙勝雪的長腿被黑色小短裙襯得更白。
周斯讓雙拳緊握,青筋突起,薄唇抿着,下颌緊繃,隐忍幽深的目光落在西裝褲上看起來小巧的腳趾。
他緊緊扣住她的腳腕,喉結滾動,目光寡淡:“小姑娘,我是個正經人。”
被他深邃的眼神凝視着,腳腕上滾燙的溫度,雙重刺激下,遲菀知整個人差點酥在男人懷裏,她揚着紅唇,半隐在面具下的梨渦無辜又勾人。
遲菀知索性将右腿放在男人結實又滾燙的大腿上,伸出柔弱無骨的手揪着男人的領帶拉向自己,帶着暗示:“今晚。”
呼吸湊到男人的耳廓,“還想當正經人嗎?”
酒吧的光線一晃而過,能清晰的看到他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和面具下性感的薄唇。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清冽烏木的味道,熱滾滾的呼吸隐約夾雜着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氣。
遲菀知揪着他的領帶,仰着腦袋湊過去,就在離男人的薄唇只有一毫米的時候,手上忽地覆上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
炙熱,滾燙,像是一團熱火。
她杏眸微睜,瞥見他線條冷峻的側臉,咬肌明顯,下颌緊繃。
遲菀知瞧他不樂意的瞥過臉,薄唇離她愈發的遠後,胸腔蹭蹭升出來少許不甘與不滿:這可是她第一次這麽主動,什麽女追男隔層紗,隔座山還差不多。
她拍掉周斯讓熱得出奇的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望着男人。
在他的下颌微微擡起、深邃如寒潭的目光相撞時,遲菀知俯身,白瓷的雙臂撐在卡座将男人困在懷裏。
兩個人的距離逐漸拉近。
膝蓋擱放至男人緊繃的大腿上,她視線與之平齊,殷紅的嘴唇揚起:“喂,你到底願不願意。不願意我就去找別人了。”
遲菀知的杏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眼尾上挑,卷翹的睫毛一動不動,等着男人的回應。
約莫三秒鐘,周斯讓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周身寒氣逼人。
遲菀知沒再說話,撇過臉轉身便走。
直到手腕被人緊緊扣住,她回眸。
目光猛地撞向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他黝黑的眼底升騰幾分血色,危險迫人。
接着一股大力,遲菀知腳步踉跄,身體不穩地跌向他,後背緊貼着男人的胸膛。
遲菀知腦袋一片空白,嗡嗡直響,在她還未回神時,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腰轉了個方向,面對面的,撞向他的眸。
波濤洶湧像極了漲潮的海水。
漆黑、冷冽克制。
腰肢兩側還殘有輕微的疼痛,遲菀知盯着他抿緊的薄唇,這個姿勢令她面紅耳赤又緊張。
她感受到自己的膝蓋擱到冰涼的卡座上,雞皮疙瘩幾乎是立刻冒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動彈,周斯讓的大手罩着她的後腦勺,報複性地咬上了她的唇。
男人強烈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遲菀知推開他,皺着眉頭“嘶”了一聲,杏眼蒙上氤氲薄霧:“你是狗嗎?”
嗓音綿軟,尾音上揚帶着撒嬌的意味。
周斯讓盯着她,眼底的情緒湧動翻轉,擡手握住遲菀知的半張臉,大拇指腹拭去她嘴唇央的血色,嗓音低沉,嘶啞:“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男人的指腹帶着粗粝的質感,覆在柔軟的唇擦拭,遲菀知嫌疼,她扭頭躲過他:“你的廢話怎麽這麽多,不願意就——”
“啊——”
猝不及防的騰空,遲菀知整個心仿佛都跳到了嗓子眼,胳膊慣性的環着男人的脖子,她被周斯讓抱着站起,邁着步子朝着電梯口走去。
一路上,無數雙眼睛定在他們身上,遲菀知往裏縮了縮,耳朵燙的發紅。
走到半路,男人停頓,拽了拽她的貓尾巴,輕拍她:“不想掉下來,就夾.緊。”
遲菀知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腰背瞬間直了起來,烏黑的眼睛睜大,似是不相信一貫高冷的周斯讓竟然是這般模樣。
她紅着臉,渾身發着燙,又抽出一只手将自己的尾巴搶走,揉成一團塞在兩個人中間、她的懷裏。
一路上,只有吸血鬼服務生的聲音,他将兩人迎到電梯口,遞來一張VIP房卡,眼睛不敢落在他們身上。
簡直像極了連體嬰兒。
男女之間暧昧粉色氣泡擠滿在空氣裏,他視線無意落在男人懷裏的女人上,小野貓乖巧的窩成一團,白皙的肌膚發着耀眼的光,性感的貓尾巴綴在半空搖搖欲墜。
就在服務生止不住吞咽吐沫時,猛地撞上男人淩厲鋒利的眸子,像一柄利劍,渾身散發着不可侵.犯的冷峻感。
男人側身,擋着他看懷裏人的目光,半眯着眼,只聽他冷厲漠然的聲音響起:“眼睛不想要了?”
吸血鬼服務生被男人的氣勢吓得一哆嗦,匆匆刷卡低頭不敢再看。
在狹小電梯的空間裏難以呼吸,也不知默默數了多少下,電梯終于在三十二樓停下。
在男人抱着女人離開後,服務生這才松了口氣,臉上布滿冷汗,甚至花了妝。
周斯讓面無表情,托着懷裏姑娘的腿彎,單手刷卡進入套房,看也不看的伸出锃亮的皮鞋,一腳踹門。
“啪”
門被關上的聲音。
遲菀知的心也跟着這一響聲驚得差點從男人的懷裏跳下來。
在心髒猛地跳到嗓子眼的那一刻,遲菀知驚呼一聲,接着整個人就被周斯讓扔到了床上,床足夠的軟也足夠的有彈性,被摔進床中央時半邊身子還随之晃了幾晃。
這一晃,驚得她的手無意識的去抓,結果手背就碰到了冰冷的金屬物,甚至發出“嘩啦”的聲音。
冰的她頭皮發麻,渾身的雞皮疙瘩随之而來。
她胳膊肘撐着床,側眸一看,挂在床頭的分明就是調酒師說過的手铐,甚至還有教鞭等各種不可描述的物件。
遲菀知緊張的喉嚨發幹,睜眼間便看到男人愈發近的臉和想要扯掉自己面具的手。
她心跳如鼓,迅速翻身捂住自己的面具,誰知翻到半道,她尖叫一聲,後背的薄薄一層布料被男人揪着,半邊光滑圓潤的肩膀掩着春光,遲菀知只覺得自己身體一輕,裹着自己身上的小短裙一緊,尾巴被人大力拽着,整個身體同時被他往後扯了幾分。
遲菀知白皙的臉蛋滿是羞惱,她眸色流轉,紅唇微啓,對上眼前男人幽深的目光:“我...你不許扯我面具,尾巴也不能碰!”
她瞪了周斯讓一眼,氣不過的打了他的手臂而後一溜煙兒的搶走自己的尾巴,杏眸霧蒙蒙的。
周斯讓抿着薄唇,就在獵物要逃跑之際,忽地俯下身,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漆黑的眸緊緊盯着她,嗓音低沉磁性卻帶着異樣的危險:“除了我。”
“你還想找誰,嗯?”
沉默已久的困獸終于向自己的獵物伸出狼爪。
說話的瞬間,男人強烈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直逼她心頭,熱源騰騰,像極了烤火爐環繞着自己。
遲菀知第一次見這樣的周斯讓,可她又生氣,氣他這麽對一個“她裝扮後的妩媚妖豔陌生女子”,反而對自己冰冷冷的。
她不開心。
遲菀知哼唧一聲,別過頭:“你管得着嗎。”
周斯讓目光沉沉,小姑娘因扭過頭而露出一截纖細脆弱的脖頸,一想到她說的話,他就想掐着她白嫩的脖子咬上去,狠狠地懲罰她。
他扳着遲菀知的下巴,視線落在她咬得泛白的下唇,杏眼清澈似水,纖細的睫毛眨巴染出幾分慌張,眼尾沾着一滴淚花,纏綿風情。
周斯讓喉結滾動,修長的手指捏着令她緊咬的唇瓣松開,随之低頭覆上去吻上。
半晌,他目光灼灼,嘶啞道:“你的唇,只有我能咬。”
遲菀知的心被這句話狠狠一重擊,她被周斯讓這舉動或是這句令人羞臊的話吓得臀部往後挪了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指向浴室的手指顫抖:“你,你你你先去洗澡。”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徹底扯松他的領帶,幾顆紐扣随之拽掉。
他一把扔掉自己的西裝,臂膀交叉,就在遲菀知面前脫掉白色的襯衣,露出緊致結實的腹肌,充滿野性的力量,壓迫感十足。
周斯讓很滿意遲菀知看傻的表情,他勾着唇,下手捏着她嫩豆腐似的腮幫:“等着。”
說完,男人邊扯皮帶,邊脫掉西裝褲,臨進浴室之時,大手一揮将這些衣物全部抛在大床上。
遲菀知是真的懵了。
準确的說,是被他隐藏至深的悶騷屬性給吓懵了。
等浴室傳來呼啦啦的水聲,水聲大的令人想到了男人波濤洶湧的眸。遲菀知終于回過神來,光着腳走到套房的實木酒架,上面挂着幾瓶酒,她別過頭,看到床上黑色的西裝褲,默默地開瓶倒酒,一股腦的灌進自己嘴裏。
早已決定好的,遲菀知一貫果斷。
怕自己緊張,她喝完一杯紅酒,又摻了半杯白酒,喝的嗓子眼都辣辣的,她是土木專業的,班裏三分之二都是男生,偶爾聚會玩游戲總是她輸,每次都要被灌酒,酒量甚至比班裏的男生的酒量還要好上幾分。
只是,浪吧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一瓶紅酒近二十萬,白酒更是貴上加貴,遲菀知喝完渾身冒着熱泡,頭重腳輕,甚至覺得自己在轉圈圈。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打開。
周斯讓的面具早已被扔進垃圾簍,他裸着上半身,只圍着白色的浴巾擋着必要位置。單手用毛巾擦拭濕漉漉的發梢,晶瑩剔透的水珠順着滴落、滑過他突出的喉結和性感的鎖骨,最後沒入浴巾深處。
他出了浴室門便聞到套房內濃郁的酒味,周斯讓的目光鎖住遲菀知。
小姑娘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只肥嘟嘟的等待宰殺的大白鵝,半張臉紅撲撲的。
周斯讓輕笑一聲,萦繞着心頭的那股郁氣也忽地消失。
但再想到,假設這次遇到的不是自己,她是不是也會跟着別的男人離開。
想至此,周斯讓的喉結不動聲色地滾動。
今晚,不做人了。
遲菀知的視野裏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她感覺到某道灼灼目光後,下意識地觸碰着自己戴着好好的面具,大步将自己甩進浴室,勾人的眼睛滿是風情:“你,好好準備一下。”
說完,不再看周斯讓黑成鍋底的臉色,自顧自的脫掉衣服,在男人放好水的浴缸裏滴了幾滴玫瑰精油和一顆泡泡浴鹽球。
身體沒入滾燙的浴缸後,遲菀知終于将面具放在臺上,心裏念叨着一會兒就戴上。
遲菀知并不想讓周斯讓知道今晚的人就是她,以他平日裏對她冷淡默然的态度,若是知道是自己,唯一的一層協議關系也沒得處了。
想着想着,頭也暈乎乎的,遲菀知的眼皮緩緩閉上,泡在水裏舒服的像是陷入棉花床。
迷糊之間,她朦胧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那人有一雙漆黑明亮的眸。
遲菀知夢到了自己在森林裏奔跑,身後一頭健碩兇猛的狼在追着自己,狼眼露着綠光,最後一躍而上落在她的胸口。
壓得她喘不過氣。
一時間,遲菀知被吓醒了。
感覺四肢乃至神經像都是酸疼的,比跑了二十公裏還累。
她睜開眼,頭疼,可是下一秒全身僵硬不能動彈。
遲菀知頭有點懵。以為還是在夢裏,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勒住被子,将她裹進一個安全囊裏。
......
“轟”
遲菀知想起來了。
她臉倏地變得煞白,小心翼翼地将他胳膊扔到一邊。男人似乎在睡夢沉吟着什麽,遲菀知驚得一動不敢動,等到他呼吸平穩後她才緩緩起來,然後穿上拖鞋,看到地上的衣服,遲菀知腦袋一片空白。
布料剛拿在手上,遲菀知面色發青,小短.裙被已經被周斯讓撕爛了,這力氣得多大?
足以看到瘋.狂。
她扭頭,看着睡得香如死豬的男人,咬牙,只能另開一間房間讓苗苗送來衣服。
套房裏彌漫着暧昧旖旎的氣息,遲菀知的記憶随着旋轉塞回腦海,雙腿也跟着打顫,渾身都是疼的,低頭便能看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一塊皮膚是白的,渾身上下布滿了痕跡。
昨晚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
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把周斯讓看成一個正常人。
這哪裏是正常人,分明就是衣冠禽獸悶騷男。
遲菀知披上浴袍拿着手機給苗苗發了條信息,又轉頭看了眼周斯讓。
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傾灑在室內,勾勒出男人英俊的輪廓,他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想到什麽薄唇微微上翹,胳膊還抱着自己扔給他的枕頭,還蹭了蹭枕頭,看着有點像小孩子。再往下看,遲菀知整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健碩的胸膛線條分明,再往下,這人居然什麽都沒穿!
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遲菀知木着臉随意找了張紙,拿起電話側的黑筆,小手唰唰在上面寫着一行:
技術差勁,賜你三千八尚待提高。
寫完,遲菀知将紙條塞到男人的衣領裏。辦完這件事後,剛好手機屏幕一亮,苗苗已經訂好了間套房。
收拾完畢後,遲菀知無意摸了把臉,心跳瞬間緊張地跳了起來。完了,昨晚在浴缸裏泡澡睡着了,面具也忘記戴,也就是說周斯讓知道自己是誰了!
遲菀知攥着浴袍角盯着那人看了幾秒,腿打着顫放輕速度拿走面具戴着,等回到苗苗給她備好的套房後,将面具放到桌上去浴室沖澡。
當熱水流淌在身上時,浴室裏傳來欲哭無淚的哀慘的叫聲。
為什麽,為什麽她喝了酒還能将昨晚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
周斯讓是如何小心翼翼地将她洗了個澡,又将她抱出去,她是怎麽在他懷裏扭搭扭搭惹他打了頓自己的臀。
再接着,那人居然讓她重新換上貓娘裝,最後又一把撕掉,血紅的眼神看着就想把自己吞進肚子裏。
遲菀知捂着臉,耳朵紅透像是成熟的櫻桃。更可怕的是晚上沒關燈,她看到了周斯讓那麽大的一包,吓得臉都白了。
原本極其堅定想要潇灑享受一夜轉眼慫的不要命,她掙紮,哭的淚眼花花的,隐約還聽到男人低啞的話“嫁給我”。
遲菀知當然不願意,即使她是個小雛鳥,那也是知道床上的男人的話不能相信。何況,哪個神經病求婚居然在床上求啊!!!
最後實在是害怕,沒撐住。死活不願意,只能用腿。
幫他。
她心情複雜地看了眼自己細嫩的皮膚,腿都快磨.出來皮了。
好閨蜜說過,這方面很重要,既然...他和自己不匹配,技術還那麽差,那就...
算了吧。
疼。
...
周斯讓半眯着眼,深邃的眸落在旁邊空落的地方,有餘溫。
人卻不見了。
他站直,撿起襯衫,一張紙卡落地。
紙卡上,是女人飽滿紅色唇印,還有一句紮心的話。
周斯讓攥着紙卡的手指泛着白,手背的青筋凸起,他狹長的雙眼微眯望去床頭的手.铐。
真想把她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害...宙斯騷到沒邊了。有可愛寶貝看嗎?
這個梗來了,下一個叔叔梗還會遠嗎。壞笑:)
存稿已經寫到了!!就在三十多章。雞凍雞凍
這張評論有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