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癡漢
溫小軟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周肆就大大咧咧的坐在她床上。
溫小軟的床很小,對于身高腿長的周肆來說, 有點像是小孩子的床。
他一坐下, 就占據了大半。溫小軟看着這一幕,心中的不喜更重,床本來就小, 可想而知平時兩個人睡在上面到底有多擠。
比起溫小軟的讨厭,周肆對這張床, 那就是喜歡的很。因為這張床上有他老婆的味道, 是她老婆睡大的床。
加上這張床,小的合适, 兩人睡在上面雖然擠。但也沒早睡不下去的地步, 又因為擠, 兩人貼的極近。
他可以明目張膽的抱着溫小軟,将他圈在懷抱裏。他都想, 以後他們結婚了, 這張床就當嫁妝給他帶走。
主要他還想在這張床上,試一試某些…這會讓他感覺滿足。
青年手撐在身後的床被上,他擡着下颌, 看着窗前的少女。迷離到溫小軟以為他在發呆, 可她知道周肆是在看她。
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眸,總是讓人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周肆心思深沉,從來不與外人說心底的真實想法。
就連溫小軟也不了解他。
她只知道,這個人比她想象的更可怕。如果只是一個單純的, 嚣張跋扈二世祖, 那他總有一天會将自己作死。
她只要靜靜的等待, 他亡。
但周肆不是這樣的貨色, 他很厲害,腦子和身體上的雙重厲害。
溫小軟有時候也會感嘆,周肆為什麽永遠那麽有活力。學業、工作、來找她三不誤。
這其中一樣就能累死她,而他維持的很好,起碼溫小軟是這麽覺得的。
“這一個月,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一直得不到回應,周肆也不惱,他長腿一勾将溫小軟坐着的椅子拉近,随後青年雙手抱上女孩的腰,将她從椅子上抱起,撈進自己的懷抱。
周肆坐在溫小軟的小床上,溫小軟坐在他腿上。感受着身下緊實有力的肌肉,溫小軟反應異常激烈。
“你瘋了?快放開我!”
父母就在外面,一門之隔,溫小軟很怕被看到。
“進來時我就将門反鎖了,不會有人發現。”“所以,是不想?”
“對,不想!”
“快放開我!”平時溫小軟不會這麽暴躁,但今天她真的有點煩。誰想大清早就看到讨厭的人,一瞬間她的好心情沒了。
“可老公想你,想你想的都快瘋了。你知道我在國外,第一個月是怎麽過的日子嗎?看着你的照片,排解……(這裏發生了一些癡漢行為,是晉江不允許的事情,所以全靠大家腦補)。”他深知溫小軟不敢大聲說話,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吻着她的後頸、耳垂。白白嫩嫩的小耳垂,被他咬的通紅。
看着她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反抗的小白兔模樣。都說他找了一個不愛笑的清冷美人,那是他們沒看到過他老婆生動的模樣。
不僅會笑,還會罵他神經病,抓花他的臉。
就像現在,氣急了的溫小軟根本不顧周肆的感受,直接上手掐他。一用力,長長的指甲劃過青年的皮肉,劃出一道細小的血痕。
糟糕的是,這痕跡在他的側臉上,在一個很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周肆吃痛,卻也沒在意。
“沒良心的,生日都沒給我打電話。還是我給你打的。”一說到這個,周肆就來氣。
因為他知道溫小軟對他的生日,有所抗拒。而抗拒的原因,是因為那年那件事……
在這兩年裏,他也逐漸意識到那件事情的錯誤。所以後來的生日,都盡量不要大辦。可就算這樣,溫小溫還是沒有原諒他。
而這一次的生日,因為一些意外,他要在國外處理公事沒有時間,自然而然就沒過。
周肆其實對過不過生日,沒有多大的興趣。他每年過生日,都是那群狐朋狗友撺掇。
以生日為名,開派對。
這是二世祖們,最喜歡的消遣。不是在夜店,就是找個熱鬧的地方開趴,俊男美女厮混。
這兩年因為溫小軟的存在,他都是和她過所以沒有辦過。這次又有人來說,加之他有個私心,想要将她正式介紹給自己的圈子。
便答應了下來…
而溫小軟,根本不在意周肆說了什麽。她對他的生日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違心的給他送上祝福。
到是溫小軟看着那條血痕,停下了抓撓的動作,改為推人。
“算了,不想和你吵了,放我下來!”她妥協了,因為跟這人鬧她就沒贏過。
每次都是她先妥協。
見她真的生氣了,周肆便宜也占夠了。便不在拘着她,放她下來。
“後天,德黛西會有一場聚會。都是你認識的人,他們想給我補一場生日宴…”
“不去。”周肆的話還沒說完,溫小軟就拒絕道。“ 還有,我和他們并不熟。我讨厭吵鬧的地方,我想你是清楚的。”
溫小軟并沒有撒謊,她确實不喜歡吵鬧的環境。特別是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搖擺的人群,頭頂的鐳射燈,都讓她眩暈。
“是安靜的環境,就一群人見個面吃個飯。不搞亂七八糟的東西。”周肆自己對于那種環境,可以說很适應。
在沒認識溫小軟時,他就經常出入酒吧、某些會所。後來和溫小軟在一起了,去的少了,但有時需要應酬還是會出席一些飯局,聚會。
“周肆我不想去。”她坐會書桌前,只留一個單薄的背影給他。
她翻開桌上的書,不去看身後的人,也不去考慮他說的一切。
少女只給他留下一個漂亮纖細的背影,周肆看着她,心口爬上一股癢意,疼…密密麻麻的疼帶着癢,讓他無端煩躁。
他想抽煙,但這裏不行。
臉上的劃痕在這一刻,根本不算什麽。那種感覺又來了,他總覺得抓不住溫小軟,溫小軟會在某一天離開。
因為從始終她都不愛他,現在也不過是習慣了他的存在。也不對,應該說他不願意松手,強迫她與他在一起。
青年起身來到溫小軟身後,他從背後抱緊她,啞着聲道:“不去,就不去吧。都聽你的…”
他再一次妥協了,因為他愛溫小軟。
他的話也讓埋頭看書的溫小軟,松了一口氣。周肆如果強求,她也反抗不了,最後還是會被強壓着去。
可還沒等溫小軟松完那口氣,那人有道:“那我們來聊聊,學校的事情吧。”
“你想考那所大學。”青年雖然是在詢問,但他已經安排好一起。他從來不關溫小軟想去哪裏,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大學,最好是離他越近越好。清北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那是他目前就讀的學校,又在他們的城市。
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不傻不是有病,成績也完全考得上。那絕對會上這個學校,而溫小軟在懷高一中的表現,也正好合格可以申請直接保送。
這話問的溫小軟翻書的手一頓,過了片刻後她搖了搖頭道:“還沒想好,大概是那幾個學校吧。”
她說的很認真,不像是在扯謊。
其實她昨天晚上已經想好了,春日城的學校可能沒有清北出名。但在某些方面也不差,所以她想去那邊上學。
她想看看種滿鮮花的城市,她也想要獨立一些。她已經成年了,她需要學着獨立生活,一個人去面對一些事情。
就想對周肆一樣。
她的回答,并沒有讓周肆滿意,他想要一個準确的回答,一個準确無誤的答案。現在這個顯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但看着眉眼清冷的少女,最後還是壓下了那些話。
“高考那天我來送你。”
其實溫小軟完全不用去高考,但就因為不想去上那個學校,她還是準備去。
而因為她沒有告訴爸媽自己被提前保送了,如今他們還在為她積極備考。
“不用,學校會有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今晚上陪我出去吃頓飯吧。別再拒絕我了,好不好。”他抱緊女孩,撫摸她柔軟的長發。
貼近她的身體。
周肆并不覺得自己饑-渴,但在和溫小軟接觸中,他總是會想到某一些畫面。
帶着成年人欲-望的畫面。
看着她纖細的後頸,周肆一個沒忍住直接咬了上去。他用着自己的尖牙,摩擦着她的皮肉。
像是威脅,又像是在警告。
“你是狗嗎?不是咬就是嗅,煩死了,我在看書。”溫小軟終于忍不住罵了出來,她伸手去解背後人壓在她腰上的手。
推推鬧腦間,溫小軟又沒忍住罵道:“瘋狗,神經病。”
“那你答不答應我?想讓我停下來,總要給我點好處吧。就像訓狗,打完最後還會給塊骨頭。”
“ 你已經拒絕我那麽多次,這次總該答應吧。”
簡單一點就是,不答應,不松口不松手。
被他纏的沒辦法,溫小軟黑下了臉,不耐煩起來:“我在備考,沒有時間跟你胡鬧。”
“一餐飯而已,怎麽能叫胡鬧?”
“何況,你不是已經被保送了嗎?”他說這話時聲音壓的極低,就像是故意說出來的一樣。
溫小軟骨子裏其實是怕周肆的,但在這兩年,周肆刻意嬌養下來。溫小軟對他的膽子肥了很多。
可一旦周肆聲音冷下來,溫小軟也明白,這是非去不可。
“我答應你,所以現在可以放開嗎?”現在時間還早,剛吃完早飯,估計才九點左右。
說晚上出去吃飯,有些早了。
她一同意,青年也很聽話的松開手,他剛一松開手,溫小軟便從椅子上起來。
走到房門邊,将門打開,進入客廳在再來到玄關處對屋裏的那人道:“我要讀書沒時間和你聊,請你馬上離開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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