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跋涉的,不管怎麽看,長笙的臉都小了一圈。葉冬青都有點心疼了,他捏住長笙臉頰的肉往外扯,“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不過沒事,一會兒等回山莊了師兄給你好好補補。”

蕭景睿也是挪了過來,拿了一堆的幹糧。他當時只是聽蘇先生說她病重回大唐去了,萬萬沒想到原來其中居然是這樣的過程。他還以為要很久很久甚至以後都見不到長笙了,現在長笙就在他面前,只是有些尴尬了而已。她瘦了些,但是高了些。蕭景睿看着長笙不自覺的笑了,眼裏帶着暖意。

藺晨頓時警鈴大作,笑嘻嘻笑嘻嘻一看不是好東西!(你有資格說別人麽鴿主!)

就在這時候,陵王終于清醒了過來。他茫然的看着周圍,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疼痛無比。“本王這是怎麽了?”宇文暄頭昏腦漲的坐了起來。

“兄長!”宇文念一看他醒了過來,頓時委屈的不行,撲過去趴在他肩頭。“哥哥已經知道是我們下的毒了,葉姑娘說願意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們要怎麽辦呀。”

陵王聞言嘆了口氣,“早晚都會知道的,早說晚說都是要說出口的。”陵王在宇文念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到了長笙面前,迎接他的是好幾雙不和善的眼神。

“葉姑娘,我想好好的和你談談。”陵王說。

“可以。”長笙點了點頭。

“就我們倆單獨的。”

長笙看了眼藺晨,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那麽在談話之前,我想知道,我的臉是誰打的。”

“……”

第 25 章

長笙答應了陵王可以和他單獨談談,師兄和藺晨又不允許她離開他們的視線,萬一宇文暄又想做什麽的時候他們可以及時的給他一刀。最後就是宇文暄和長笙站在原地,其餘人全部退離十幾尺。當然了,長笙也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宇文暄臉腫的厲害,他臉說話都呲牙咧嘴的。

他一開口就是要玄晶,“本王知道已經在你手裏了。”

長笙聽了差點沒再打他一巴掌,“開玩笑,我為什麽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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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本王要奪嫡。”宇文暄說的理直氣壯,長笙竟一時間都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翻了個白眼。

“你再說這種無意義的話,那我覺得我們根本也就沒有談話的必要了。”長笙轉身就想走。

“你父親母親是我父皇派人去殺的。”宇文暄的話成功讓長笙停住了腳步,“當年我父皇觊觎血魄石,着了魔似的想要得到。風聲亦是他散播出去的,等你們父母一路被江湖門派趕到揚州的時候他才下的手,就為了坐享漁翁之利。”

長笙狐疑的轉過頭看着宇文暄,這是賣爹麽?

“本王知道你現在并不會相信我,不過你應該看看這個。”宇文暄說着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小小的銀牌,就像是小孩子戴在脖子裏的那種,只有小孩子手掌大小,而且看上去做工也不是特別精致。“你可以湊近了看。”

長笙面露猶豫,內心似乎掙紮了一會兒。不過她最後還是慢慢的靠近了,不過在靠近的同時她也從袖子裏握住了那把陵王還給她的匕首。宇文暄看出了她的小動作微微一笑,結果扯到了傷口又是一陣呲牙咧嘴。長笙看着那個小銀牌說實話是有點印象的,只是也說不上來,就覺得眼熟,曾經在哪裏見過。小小的銀牌上雕着并不複雜的花紋,似乎是有着保佑的意味在裏面,那些花紋組成了一朵盛開的蓮花,在兩片蓮花的花瓣上還刻了字。“浩……謙……?”長笙呢喃到,她重複的念着這兩個字,腦子突然靈光一現,伸手就要去搶這個銀牌。

宇文暄早就料到了長笙會有這樣的反應,立馬收回了銀牌。“你應該也認出來了,這是你父親傳給你哥哥的東西。至于為什麽在本王手裏,本王也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當年本王的老師就是父皇派去刺殺你父母的人之一,也是他帶走了你兄長。這是屬于皇家的機密,所以不管你花多少錢,琅琊閣花多少力都找不到的機密。而且本王的密探也已經打聽到你有堂兄,照理說如果你要和你的堂兄相認的話這個就是你們相認的信物不是麽?畢竟如果是雙子的話,你父親有的,你伯父也應該會有。”

難怪……琅琊閣連她遠在南屏山的堂兄都能查到就是查不到哥哥,也難怪就在揚州邊上的藏劍山莊也打探不到哥哥的消息。

“而且這麽說吧,我并不喜歡這塊血魄石,為了這塊石頭太多人付出生命的代價了。”宇文暄繼續說,“不過我父皇喜歡,為了皇位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等我當上皇帝了,我可以把這塊血魄石再送還給你。而借用的利息就是這塊銀牌和你兄長的消息。”

“你知道我哥哥的消息?!”

“當然,我知道。”宇文暄走近了長笙附身在她耳邊說,“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本王這是在和你談條件。換做我皇兄的話可沒有這種耐心,他不是已經派了一批人來刺殺你了嗎?本王一向信守承諾,以兄長換取血魄石,你怎麽考慮。”

長笙摸了摸懷裏的玄晶,只不過是借用而已。再說就算不是借用,只要能有兄長的消息長笙也是願意交換的。玄晶不管怎麽說都只是身外之物,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換做是父親母親在,他們也會這麽做的吧。長笙解下了身上的布袋子,她似乎還是有些猶豫的樣子。宇文暄嘆了口氣,果然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要再取得她信任已經不易了。

“我宇文暄向天發誓,如果有所欺瞞天打雷劈。”

最後長笙心一橫,眼睛一閉,把玄晶交給了宇文暄。宇文暄也把銀牌給了她。長笙摸着已經有些年歲的銀牌心裏不免有些激動,這麽多年了!她這次終于要真正接近哥哥了。“那麽,我哥哥在哪裏?”

“在寇島的日輪山城,在那裏的山頭你能找到一個小的衣冠冢。穆謙枼就葬在了那裏。”

穆謙枼早就已經死了。當年被抓走的時候一直反抗所以被失手打死了。因為覺得打死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感到愧疚所以給他在寇島立了一個墓。

長笙大腦一片空白,追查了這麽多年最後就得到了這樣一個結果。其實吧,長笙也早就想象過是不是謙枼已經死了。但是每次這麽想了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會失去尋找的動力,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哥哥一定還活着,她要帶哥哥回山莊團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哭還是笑,身體比腦子先反應過來。長笙抽出了匕首一腳把陵王踢倒在地,鋒利的匕首抵着他的脖頸。

“騙子!你這個騙子!”眼前模糊一片怎麽都沒辦法聚焦,“騙子!把我的哥哥還給我!”長笙厲聲尖叫。

陵王平靜的看着淚流滿面的長笙,少女的悲傷從她顫抖不止的身體上可以看出。“對不起。”

葉冬青和李君澤從來沒聽到過長笙如此悲傷又絕望的尖叫聲。在尖叫聲響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沖了過去,藺晨更是心裏一涼。

“長笙!”

“陵王!”

最後他們看到的場景是那樣的讓人難忘,宇文暄跪在長笙面前,用她的匕首削掉了自己的小拇指。

“這根手指,抵穆謙枼的命。”宇文暄痛的滿頭大汗,但他咬着牙他又削了一根,“這根,抵你父母的命!”

兩根手指,抵了她的血親。

“兄長!”宇文念快要吓傻了,慌忙撲了上去掏出手帕給他止血。

“長笙,你快說句話。”藺晨蹲在了長生面前,不見以往的嬉皮笑臉。“長笙快看着我!”

長笙要人搖晃着,好不容易才回過了神。藺晨在她面前。

“藺晨哥哥。”長笙朝他燦爛一笑,滿眼的淚劃過她的臉頰落在了他的手上,“人心,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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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原來早就和父親母親相聚了。就留她一個人還在茫茫人海中拼命尋找,長笙抹了把眼淚。從某種程度來說,長笙也終于解脫了。她最大的心願已經了結了。長笙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已經沒有悲傷了。

“我們走吧,回大唐。”長笙越過了衆人自顧自的去牽馬,“現在沒有人會再追殺我們了。”

“長笙……”景睿開口喊住了她,但張了張嘴居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他要說什麽?他之前站在寧國侯府看着她被父親的人中傷,現在他又再一次的站在了長笙的敵對,他現在還有什麽資格說話?以什麽身份?

而長笙像是看出了他的矛盾似的,在回過頭看向他的時候沒有帶着厭惡或者其他情緒,“你只是恰好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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