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名為跡部的華麗大少
? 如果你穿越的途中不小心被人撞了,就請不要大意的"碰瓷"吧!
貝拉在犬夜叉世界再一次的掉入懸崖,她覺得或許這一次真的就是結束了吧,因為她真的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無趣,沒有任何值得讓她留戀的地方。
但是往往現實喜歡開一場讓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玩笑,不随你的心願,不符合你的預期,往往讓你哭笑不得,但是仔細想想又不會超出你的預料,所有所發生的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出現,不會因為你不想要就不會發生。
渾身的靈力因為四魂之玉力量重新的回歸早就消失了,否則她怎麽可能失足掉落懸崖,心也随之覺得沒有力氣,在聽到了曾近期望白首偕老的戀人渴望自己再死一次的心聲之後。這些事情已經讓她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沒有趣味了,否則怎麽會松掉對方拉着她的手而渴望所有的終止。
“碰”她是終于掉落到懸崖底部了嘛,可是為什麽沖擊的力量不是從下面來的,貝拉如是想着,然後就好似她曾經渴望的脆弱的普通女人一樣暈了過去。
“刺啦——”車猛然剎閘,輪胎在地上劃出長長的痕跡,猛然出現的女子不僅僅把正在開車的司機吓了一跳,而且後座原本好好坐着甚至在嬉笑談話的人也差點甩了出去。
“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急剎車正準備送入口中的紅酒直接倒在衣服上的銀灰發男孩有些惱怒的問道。
“少…少爺,我們好像撞到人了。”司機愣愣的看着外面,磕磕絆絆的回答道。
或許他馬上要失去這份工作的,真是的,怎麽會出這種事,他明明很小心的在開車,前面之前明明是沒有人的,為什麽他會突然撞上人,該死的。
“什麽,撞傷人了。”坐在銀灰發少年旁的另一個黑發少年推了推夾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皺着眉問道。
“是,是的,忍足少爺,好像撞到人了。”雖然這并不是自家的少爺,但是司機先生還是十分有禮貌的回答了對方的疑問。
“你下去看看,”銀灰發的少年看着自己衣服上紅色的污漬露出嫌棄的表情,然後眼睛危險的眯了眯,“等下,你在車上待着,侑士、桦地你們兩個和我下去。”
“好啊!”黑發少年瞟了一眼銀灰發少年,然後饒有興趣的同意了對方的說法。
“是。”車裏另一個坐着都覺得有些高大的少年,木讷的回答了。
看到兩個同伴都同意自己的意見,銀灰發少年立馬就拉過旁邊的灰白各半的運動服外套穿到了身上,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如果是那些母貓為了和他進一步接觸而做出了這些愚蠢的舉動,他一定要讓對方離開冰帝,真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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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嫌棄,銀灰發少年踩着重重的腳步率先走到了前面,然後繞到車前并沒有看到什麽人,轉身以為司機看看錯了準備回去換一個更加可靠的司機的時候,憑着他出色的動态視力看到了旁邊灌木叢中好像有着什麽人。
“桦地,去看看那裏是誰?”銀灰發少年伸出右手的食指清點臉上眼角的淚痣,用眼神示意對方。
本以為桦地回來會帶着穿着冰帝校服的某個母貓,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抱着一個奇怪的傷者。
如墨色的長發,穿着傳統的被稱為巫女服,上衣是白色的,還有紅色的和服裙褲,右邊肩膀處留着血,但是看樣子是因為什麽鋒利的東西,比如爪子一類的所傷到的,如今這個奇怪的女人正處于昏迷狀态之中。
雖然無法确定剛剛自己的車是否撞到了對方,但是看着這人這麽嚴重的傷,他是無法放任對方一個人繼續留在這裏不加治療,哪怕對方或許并不會因為流太多的血而死亡。
所以就讓桦地抱着這個女人,三人轉身上了車,然後讓司機開車掉頭去了東京市立醫院。
本來把人送到了就打算走的一行少年,聽見了醫生說對方之前收到了嚴重的撞擊才會昏迷不醒,所以三人留了下來,準備聯系到對方的家人,或者對方醒了進行理賠以及道歉。
陽光透過窗子斜斜的照了進來,傷者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銀灰發少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的床頭,拿了一本書細細的看着。中間或許是因為覺得眼睛有些困了,把目光從書上移了開來,看向了奇怪的病人,然後看到了對方放在被子外的手指動了動,然後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滾了滾。
“很抱歉,你還好嗎?”雖然是詢問的語氣,裏面還有道歉的含義,但是因為個人性格問題,這句話被銀灰發少年說的自信又張揚。
“唔”貝拉緩緩睜開雙眼,向着聲音發出的聲音慢慢搜索,然後眼神漸漸聚焦,看見了一個十七八歲身着灰白色各半運動服的少年,身材修長頭發是銀灰色的,并不長可是在在發尾處調皮的翹了起來,妩媚的丹鳳眼,一顆淚痣在眼角處讓這張臉更添了幾分色彩。
“還好,請問你是?”貝拉本來不想回答,但是現在的情況她真的有些不太清楚。她是有穿越了嗎?明明之前在犬夜叉世界應該是日本的戰國時代,可是現在自己怎麽在醫院裏,周圍到處都是現代化的設施。
“我是跡部景吾。”常常說自己是誰的人比叫誰的更加自信,跡部景吾就是一名很有自信的人,當然他也很有自信的本錢。
“非常抱歉,之前您之所以會暈迷是因為我的車撞到了您,所以我将您送進了東京市立醫院,”頓了頓,跡部景吾用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淚痣,“我們本來想要聯系您的家人,可是并沒有在您的身上找到任何的證明。”
說完,犀利的眼神看向了貝拉。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沒有幾個像跡部景吾這般優秀,也不會如他一樣有着這樣犀利的眼神,壓迫的氣場。如果貝拉是真的如她的外貌一般年紀的女孩子,或許真的會被對方問倒、吓到,甚至産生類似于崇拜的心理,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上看的那般單純。
“這是因為我的身份證明根本就不存在啊!”貝拉看着對方饒有興趣的問道。她實在是太興奮了,好久沒有人這麽對她如此的态度,她好像又重新燃起了求生欲。
身份證明根本就不存在!這幾個字重重的打在了跡部景吾的心上,如果跡部景吾是一個普通的男孩,他或許會以為對方因為自己撞了她而戲耍自己。可是事實上跡部景吾是跡部家族的繼承人,而跡部家族是一個在日本,甚至是全世界都能排上名次的大家族。
所以他覺得對方并沒有騙自己,因為他聽過這樣的人,身份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人,這些人并不是說所謂的黑戶或者是偷渡者,而是真真切切的身份證明并不存在,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普通人之外還存在着許多不是人類的家夥,那些家夥的身份證明就像這個女人說的一樣,根本就不存在。
跡部景吾如今倒是想讓對方在開玩笑,希望對方是因為自己害的她受傷所以故意戲耍他的氣話,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說的都是真的。他得罪了一個身份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一個或許跡部家族哪怕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經濟大家族也無法得罪起的人。
“您好,我叫跡部景吾,”自我介紹從是到叫,并不代表着跡部景吾這個人自信心的下降,而是表現着他的尊重,“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請問您…是哪一位呢?”
哪一位?貝拉的腦子突然有一瞬間的空白因為這個問話,她現在忽然發現她有些不知道自己是誰,桔梗嗎?不不,在桔梗的妹妹不承認她的存在,在曾經的戀人想讓她再一次面臨死亡的時候,桔梗就已經死亡了。
“我叫貝拉特裏克斯·布萊克,”貝拉面無表情的訴說着自己的身份,“初次見面,還請跡部君多多關照。”面無表情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工具。
“出于我對讓您受傷的責任,請說些什麽我能幫得上忙的話。”跡部景吾運用着并不算流暢的外交辭令,別別扭扭的對着貝拉訴說着負責的話語。
貝拉看着跡部景吾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因為她真的可以看出來對方的真誠以及忐忑。
“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幫我辦一張身份證嗎?”貝拉頓了頓,“還有我想去美國。”
是的,貝拉想去美國,她第一世就想要念完大學就去美國考研,去看看另一種和中國并不一樣的地方,去感受對方的想法。她當時大二已經結束了,在那個暑期她一直都看着學校,學習着英語,可是大三還沒有開學她就一場夢似的到了犬夜叉的世界,之後到死就再也沒有醒來。而之後,她成了貝拉,英國巫師界那陣子局勢一直都很緊張,之後黑魔王死去後,她一直在教導救世主,再然後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如今她覺得已經對于世界沒有興趣了,但是看着這個真誠的少年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然後突然很想去那個一直沒有去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