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回擊
楚暮聽見這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是她蠢,當時毛毛說什麽她就相信了,根本就沒有去調查毛毛到底是不是她的親生妹妹,因為她想,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親人,可以互相扶持,互相照顧,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後來不管毛毛做了什麽錯事,她都沒有說她,也許她小的時候沒有受到過好的教育,那麽現在她想給她好的生活,甚至可以讓她繼續讀書,但是到頭來卻發現自己真的很蠢,毛毛根本就不是她的妹妹
“是誰讓你接近暮暮的?”墨書城低沉的聲音落下。
毛毛一臉無所謂,“我不知道是誰,我不認識他們。總之是有人在跟我接頭,他們給我很多錢,讓我假扮楚暮的妹妹。
他們讓我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不過我沒你對楚暮的感情那麽深,無論我做什麽,你都無動于衷,說實話,我真的挺羨慕這女人的。”
是的,她真的很羨慕她,從來沒看到一個男人如此愛一個女人,甚至無論她怎麽勾引都沒有用為什麽。
她怎麽就遇不到這樣好的男人呢?他遇到的那些男人不是混混就是地痞流氓,對她不是玩玩,就是心有旁骛。
所以她不甘心,她甚至嫉妒楚暮,為什麽這個女人可以擁有這麽好的男人。
“他們為什麽找你?
“很簡單,因為我和楚暮長得很像是的。”毛毛絲毫不在意的說着。
說真的,毛毛和楚暮的确有七分相似,如果不知道他們關系的話說他們是姐妹也沒有人會詫異,所以當時他們誰都沒有去懷疑這件事情。
現在知道了這些事情,楚暮忽然感覺道害怕起來。
墨司岑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一股力量。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被揭穿吧。”墨司岑看着她問着。
毛毛點點頭,“是的。”因為這件事她也是剛剛知道的,那些人還不知道。
墨司岑聽着這話,眯着眼睛,之後看着毛毛,“他們一般什麽時候聯絡你?”
“一個星期一次吧,這個星期還沒有聯系我,應該會在周末。”
“很好,暫時這件事你先不說,你就假裝我們還不知道你身份的事情,他們聯系你的時候是用什麽方式,電話?”
毛毛點點頭,“一般是電話,有的時候也會約我出去見。”
“如果他們聯系你記得告訴我,尤其是出去見面。”
“你想要做什麽?”毛毛忽然緊張的問着。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只要記住,如果他們聯系你,記得告訴我。
毛毛,你在暮暮的牛奶裏放了興奮劑,還有你送她的熏香,你做了這些事情,讓她情緒不穩定,害她流産,這件事情我不會算了的。
所以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會馬上處理你。”
毛毛緊緊咬着唇,臉色煞白,沒有想到這件事墨司岑也知道了。
這會楚暮覺得好累,無法相信單純的毛毛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之後墨司岑帶着楚暮離開這裏,看着他們要離開,毛毛心慌起來。
“你們要去哪裏?”
墨司岑只是淡漠的看着她,“這段時間你就住在,不要到處亂走。”
聽見這話毛毛皺了一下眉頭,有着幾分不解。
“你們先把我扣押在這裏?”想到這話,毛毛就不寒而栗。
說真的,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墨司岑的神情始終淡漠淡漠如斯,“你要乖乖的,在這裏可以自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被看押的感覺。”
說完這話,墨司岑拉着楚暮的手離開了。
上了車之後,楚暮的心有些發沉,他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子。
她看着一邊的墨司岑,“你說到底是誰想害我?”
如果毛毛只是冒充他的妹妹那還可以,他為什麽要拆散她跟墨司岑,甚至連她的孩子也掉了。
想到那個孩子就這麽沒了,她真的很心疼。
其實墨司岑已經隐隐約約猜到是誰了,只不過還不确定,他會去調查一下。
這會兒他看着暮暮的樣子,有些心疼,“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重要,如果到時候知道真相,希望你別難過,一切都有我在。”
看着她,楚暮皺了一下眉頭,“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
“我只是有這個猜測,但是還不确定。”
楚暮大約能想到了,他沒有什麽仇人,跟他有仇怨的,大概只有一個人了,但是那不至于深仇大恨。
他不認為她有那個頭腦。
墨司岑緊緊握住她的手,“別想那麽多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就帶你出國。”
楚暮聽了這話,點點頭。
等到周末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聯系了毛毛。
毛毛打了電話給墨司岑,“姐夫,他們約我見面,在一家咖啡店,我中午的時候就會過去。”
“好,你過去就行了,不要露出什麽神态。”
毛毛聽了這話點點頭。
墨司岑讓秦開開着車子跟着毛毛,在咖啡廳裏有一個人在跟毛毛交談,他們談什麽墨司岑并不知道,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從咖啡廳分開。
毛毛打電話告訴陌生人,他們已經分開了,墨司岑只是簡單應了一聲,要挂電話的時候傳來毛毛的聲音。
“姐夫,我現在能不能不在別墅裏了?我想去工作。”
“毛毛,你覺得在你傷害到楚暮,在你害了我跟她孩子沒有之後,你還能怎麽安穩的生活?”
“姐夫,你什麽意思?”
“別叫我姐夫,你從來都不是暮暮的妹妹,現在你已經不用再回到別墅了。”
毛毛緊緊咬着嘴唇,她就知道事情會這樣的。
“那我離開這裏,總該可以吧,我回到我的家可以吧。”
她知道墨司岑很厲害,想做什麽都很容易。
“你可以離開這裏,但是要在你付出代價之後。”
毛毛還沒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就有兩名穿着制服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
“請問你是于毛毛小姐嗎?”
毛毛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兩名警察,他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她呆愣的點點頭現,接聽見他們開口:“現在懷疑你與一宗故意傷害罪有關,要逮捕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毛毛就這樣被帶走了。
這會,墨司岑的人還跟着那人,發現和毛毛分開之後來到一個私人俱樂部,秦開沒辦法進去,彙報了一下情況。
墨司岑聽着這話皺了一下眉頭,“你說我的名字,進去找一下,注意被發現了。”
“明白。”秦開進去之後,發現那名男子會見的人居然是夏悅和楚琳,直接拍了兩張照片給墨司岑。
墨司岑在公寓裏看着這些照片,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樣,背後的人就是楚琳。
他一開始想的就是楚琳,但是沒有想到夏悅也參與在其中。看着一邊暮暮擔心的樣子,他把手機給她看。
“跟我猜的不錯,幕後的指使人是楚琳和夏悅。”
楚暮有些吃驚,其實原本楚暮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聯手。
“我之前有想過,應該是楚琳,因為她恨我,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聯手。”
墨司岑不用想都知道,“一個因為你家庭不能和慕,一個因為你拿不到股權,他們兩個人都恨你,所以聯手想整垮你。”
聽着這話,楚暮不寒而栗,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
“那怎麽辦?他們現在這麽做,我們應該做什麽?”
“什麽都不做。”慕司岑不鹹不淡的說,“我已經報警了,警察現在把毛毛抓了,他們肯定會接通知,我猜想他們已經知道自己暴露了。”
“那我們就這樣?”
墨司岑點點頭,“你不用擔心,把事情交給我吧。”
楚暮看着照片,照片上的兩個女人都大肚翩翩,看樣子差不多他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難道他們做這些事情就不怕折了孩子的壽嗎?
看得出楚暮擔憂的樣子,墨司岑将她摟在懷中,“相信我,有我在不會再讓他們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現在是他出手的時候了!
想到楚暮那個時候受的委屈,想到沒的孩子,他就特別心疼。
毛毛被抓走之後,墨司岑就帶着楚暮回到了家。
徐嫂和廚師也回來了,墨司岑讓徐嫂把房間裏的東西裏裏外外都收拾一遍,一點毛毛的痕跡都不能留下來。
晚上的時候,楚暮躺在床上,感覺有些不一樣。
墨司岑洗好澡出來就看見楚暮睜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他走了上來。
“想什麽呢?”墨司岑将她緊緊摟在懷中。
楚暮嘆口氣,“不知道,就是感覺再回來奇奇怪怪的。”
也說不好什麽感覺,總居然的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一樣。
墨司岑
墨司岑親吻了她的額頭,“別多想了,事情馬上就會結束的,楚琳和夏悅我都不會放過,所以不要擔心。”
楚慕他不是擔心,這件事情他知道,依照墨司岑的性格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她只是覺得在這裏有些奇奇怪怪的,說不好哪裏不對勁。
看着她一時分神,墨司岑低下頭吻上她的唇,兩個人好久沒有在一起親熱了,難得今天晚上他們回到了別墅。
這是他們和好在一起的第一次,楚暮有些緊張,被吻得氣喘籲籲。
當墨司岑的手又伸進她的衣服裏面時候,他馬上按住他的手,楚暮有些緊張。
“怎麽了?”墨司岑擔憂的看着她。
楚暮總覺得這裏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們,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毛毛送來的東西了,不會再服用什麽興奮勁的。
看着她的神色不對,“暮暮,,你別吓我,到底怎麽了?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這會墨司岑是真的擔心了。
他害怕,她的情緒在不穩定,如果這樣,還不如不會到這裏。
楚暮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似乎覺得很怪。
“司岑,你沒覺得這裏很奇怪嗎?”她不由得開口問着。
“哪裏奇怪了?”
楚暮搖搖頭,也說不好哪裏奇怪了,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看着她緊張兮兮的樣子,墨司岑嘆口氣,“這裏是我家,毛毛已經走了,不會再有人要害你的。”
聽見這話,楚暮點點頭,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看着前面,一顆心還是十分的不安。
楚暮看着前面一個點,一直盯着看。
然後她從床上下來,對面的牆壁上挂着是一副壁畫,她就看着這幅壁畫,總覺得哪裏不對。
“暮暮,你到底怎麽了?”墨司岑也從床上下來,來到她身邊。
這會兒楚暮着壁畫,終于在一個角落摸到一個東西,那是一個微型攝像頭。
她摸着這個攝像頭的時候簡直驚呆了,自然的,墨司岑也發現了。
楚暮看着他一臉不解,看着這攝像頭,墨司岑狠狠皺了一下眉頭。
看來他真的低估了毛毛他們,墨司岑直接帶着楚暮離開房間。
“走,我們現在離開這地方。”
“司岑,為什麽房間裏會有攝像頭呢?”
墨司岑的眉頭皺了皺,“應該是毛毛放的。”
“她為什麽要在房間裏放這種東西?”楚暮不由得後怕。
他是想偷拍我們嗎?
“誰知道毛毛在想什麽,也許吧,她那個人不正常。”
墨司岑帶着楚暮回到了公寓,“我們暫時先住到公寓裏,那房子我們以後不要再回了,有時間我把其他別墅收拾一下,我們再搬進去。”
好在他房子多,不用擔心住不好的問題。
“不要了,我不喜歡搬來搬去,我們暫時就先住在這裏吧,至于別墅那邊也找人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麽竊聽攝像頭之類的。
如果沒有安全的話,我們再回那個別墅。”
那個別墅有着許多她和墨司岑的回憶,他也喜歡那裏,所以不想離開。
墨司岑看着她,知道她心裏想什麽,他伸出手直接将這個女人摟在懷中。
“不會太久的,等我确定別墅沒問題,我們就搬進去住。”
那個毛毛膽子真的很大,居然在房間裏放了攝像頭。
“不過暮暮,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覺很奇怪,總覺得那幅畫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們,我就過去看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有東西。”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如果當時他不看的話,那麽她跟墨司岑的事情不就是被人發現了。
看着她還在瑟瑟發抖,墨司岑緊緊摟着她,“好了,好了,沒事,這裏公寓很安全,我們是今天才離開的,一定不會有事。”
讓她感到不安,墨司岑覺得自己很無能。
楚暮嘆口氣,他當然知道這個公寓是安全的,他沒有想到是,毛毛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現在想想覺得毛毛太可怕了!
“對不起,司岑,當初是我任性把毛毛帶回來,如果問詳細一些,如果我之前做一個dna對比就好了。”
是她大意了,現在孩子沒了,她比任何人都心痛,也比任何人對不起墨司岑。
“傻瓜,說什麽呢,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有心人安排做這些事情就料到楚暮一定不會去驗dna,所以最聰明的就是幕後的人,他更加不會放過夏悅和楚琳了。
三天之後,墨司岑的辦公室出現一個女人,夏悅頂着大肚子臉色有些蒼白。
秦開是随後走進來的,“對不起墨總,我沒攔住。”
墨司岑擺擺手,絲毫不在意,“你先出去吧。”
秦開點點頭退了出去。
墨司岑眯着眼睛看着她,“夏悅,你這樣出現在我的辦公室不太好吧。”
夏悅的臉色極為難看,“墨司岑是不是你?”
“什麽?”
“你敢說不是你,我剛剛投資的生意,因為你毀于一旦,肯定是你做的!”夏悅把僅有的錢投資到一個美容生意上,剛剛有一點氣色,沒想到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
墨司岑不以為然,靠在椅背上,“原來是你的生意啊。不錯,是我破壞的。”
夏悅就這樣看着他,“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墨司岑看着她趾高氣昂的态度,冷冷的笑着。
“不錯,是我做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你不知道嗎?在你傷害過楚暮之後,你覺得我能這麽算了?”想到夏悅的歹心,他心在就氣憤不已。
沒人可以傷害他的女人,尤其害了他們的孩子沒有。
他失去的肯定要一點帶你的讨回來。
“現在做的只是一個開始,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現在看起來并不是,你還真是愚蠢,連我的女人你敢動。”
夏悅臉色慘白,似乎猜到了什麽。
“你知道了?”
“難道我不應該知道嗎?你和楚琳聯手陷害暮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
你們找了一個女人假扮暮暮的妹妹,真是用心良苦。
現在你只是做不成生意,這只是一個開始。”
墨司岑向來不隐瞞,結果夏悅聽見這話臉色十分難看。
她以為楚暮的孩子沒了,她跟墨司岑之間的感情也會沒,沒想到他把楚暮看得這麽重要。
越是這樣,她心中越是不滿。
她必須承認,第一眼看見墨司岑的時候,就被這男人給吸引了。
“司岑,我真的不懂,你為什麽那麽喜歡楚暮,難道你就不曾看見我對你的感情嗎?其實我也喜歡你。”
墨司岑皺了皺眉頭,覺得這話特惡心:“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老女人?”
“那你為什麽要喜歡楚暮,她曾經也是別人的太太。”
“那是我的事情。”墨司岑臉色極為難看,“夏悅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就算全世界一個女人都沒有,我都不會喜歡你。”
這話夏悅來說傷害太大了。
這不是墨司岑第一次拒絕她了,每次拒絕都那麽直接不留情面。
“如果夏女士沒什麽事情,請你馬上離開。”
這會兒夏悅的臉色極為難看,現在她的生意沒了,錢也沒了。
而且還欠了很多錢,如果不是這男人,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才短短幾天的功夫,她就被墨司岑整的無法翻身。
“司岑,我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看在暮暮的面子上,怎麽說我也是他的小媽,你能不能不要對我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
聽見這四個字,墨司岑冷笑,“對,我就是對你趕盡殺絕。”
想到暮暮承受的委屈,想到失去的孩子,他心中就有一股怒火。
沒人知道他現在多麽恨夏悅和楚暮,如果有機會,他真的恨不得這兩個女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精心布了一個局,把他和暮暮都騙在其中。
她現在承受的,不過她是應該得到的,她怪不得別人。
最後夏悅是被趕出去的,看着hk的大樓夏悅心中有着恨,她發誓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就算她現在什麽都沒有,還是有辦法可以把一切讨回來。
最近這幾天杜家的生意一落千丈,甚至已經傳出負債累累的消息,一時之間杜子凡忙得不可開交,焦頭爛額。
而就在最忙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看你顯示他狠狠皺一下眉頭。
他接了起來,還沒開口,電話那邊就傳來抱怨的聲音,“杜子凡,你是不是停了信用卡?”
楚琳抱怨聲音傳來,她用的副卡是杜子凡的。
“你現在還知道花錢,老子都要破産了。”
“你說什麽,什麽破産,子凡發生什麽事情?”
“你還有心管我發生什麽事情?難道你沒看最近的新聞,不知道公司出了什麽狀況?
楚琳,你現在老老實實給我回家,好好的給我養胎,要是老子的孩子有什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聽見這話楚琳也不願意了,“杜子凡,你憑什麽跟我兇。
是你自己沒本事,看不好公司能怪我做什麽?
有本事就像墨司岑那樣!”
“你別跟我提墨司岑。”現在公司發生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出手不斷的吸納杜家的股份,那個人就是墨司岑。
他跟墨司岑無冤無仇,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就知道兇我,你算什麽男人。”楚琳不甘心的挂斷電話。
這會,她的臉色極為難看。
“杜夫人,這套首飾您還要嗎?”店員小妹問着。
楚琳的臉色極為難看,現在副卡上沒錢,她怎麽買?
“暮暮,你看這套首飾好看不。”暖玉的聲音落下,直接拉着楚暮來到楚琳這邊,指着這套被楚琳看中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