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神婆召喚神靈

這會兒杜子凡一句話也聽不進去,看着已經被燒成廢墟的別墅他的心突突地跳。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聽着杜子凡喃喃自語的話,墨司岑皺了皺眉頭,上去一拳打在她的臉頰上。

杜子凡一個不穩倒在地上。

“你這混蛋告訴我,你沒把暮暮關在裏頭?”這會墨司岑是真的着急了。

杜子凡遲緩的目光看着他,“暮暮沒有出來嗎?消防隊員沒有救她嗎?”

聽着這話,墨司岑覺得渾身上下冰涼,“杜子凡,你他媽混蛋,你是不是把她關在裏頭了,你憑什麽關我的女人?”

墨司岑第一次失去冷靜,擡起腳狠狠踹在杜子凡肚子上。

這會兒杜子凡已經忘記反抗了,承受墨司岑的毒打。

秦開在一邊上去想上前拉着,可是他的腳像灌了鉛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家總裁對于楚小姐的感情是什麽樣子,現在楚小姐被關在這房子裏,發生火災,她肯定出不來,而且消防隊員也說了,裏面有一具被燒成灰燼的骸骨,連一塊骨頭都找不到了。

沒幾分鐘上來杜子凡的臉上挂了彩,狼狽的倒在地上。

墨司岑雙眼通紅,憤恨的握緊拳頭,下一秒沖進了廢墟的別墅,可是人瞬間被拉住。

“先生,你不能進去,我們還要勘查。”消防隊員一下攔住墨司岑。

“松手。”

“先生,這不符合規矩,請你按着規章制度辦事。”

“老子的話就是規章制度。”墨司岑不客氣一腳擡起來踹在消防隊員身上。

接着又上來幾名消防隊員,好在墨司岑學過防身術,散打什麽都會,很快和消防隊員撕扯在一起。

見狀,秦開去幫忙,後來也不知道誰出來阻止了他們。

消防隊長接了一個電話,看了看墨司岑擺擺手,“好了好了,你們別撕了,你進去吧。”消防隊長看着墨司岑說。

墨司岑嘴角挂了彩,二話不說進到別墅裏面。

果然,裏面什麽都沒有了,而且濕淋淋的。

他不信,楚暮就這樣在裏面。

他憑着感覺來到卧室,結果什麽也沒發現,消防隊長說,人就是死在這裏面的。

隐約還可以看見地上的骨灰,他的心一哆嗦。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暮暮……”墨司岑一陣哀嚎,整個人跪在地上。

他第一次覺得悲憤,覺得自己的心要裂開一樣。

秦開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墨司岑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在顫抖着。

他第一次看見總裁這樣,覺得他的周遭都是悲傷的氣息。

秦開一句話也沒說,靜靜的守在門口。

也許,現在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陸定楠來了,看見墨司岑害蹲在地上,他皺了一下一下眉頭。

“司岑。”他來的時候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會看見墨司岑悲戚的樣子,忽然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好了。

楚暮發生這樣的意外他們誰都不想的。

“司岑,別這樣,你先起來。”可是不管陸定楠說什麽,墨司岑都悲哀的跪在地上。

身為好友,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

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升起了一些憐憫。

他沒有嘗試失去最愛人的滋味兒,但是這會兒看到墨司岑這樣,他心裏很不舒服,非常不是滋味。

最後墨司岑把剩下能撿起來的骨灰放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他雙眼猩紅的走了出來看見依舊坐在地上的杜子凡。

他憤怒的握緊拳頭,那一刻,他恨不得殺了杜子凡,好在陸定楠及時出來,拉住墨司岑的身子。

“司岑,別亂來,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有恨,你想對付杜子凡,你怎麽對付都行,但是千萬別自己弄出人命。”

陸定楠知道,他恨不得殺了這男人的心都有,但是他不能在這裏動手,想對付杜子凡的方法有很多,讓他生不如死,甚至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這裏人太多,大家都看着,他這樣動手一定會帶來麻煩。

最後陸定楠和秦開把墨司岑帶回了車子,趕緊離開這裏,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暮暮沒有死,她一定不會死的。”

坐在車上的墨司岑淡漠的開口。

秦開負責開車,他知道現在主子心裏難受,可是他們查的消息就是這樣。

楚暮被杜子凡關在屋子裏,何況杜子凡也親口承認了。

門口的兩位保镖只是高度被燒傷,現在被推到醫院裏急救,還想再确認的話,可以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司岑別想了,有什麽話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讨論。

我們都知道你楚暮的感情,所以不管什麽樣的結果,我都希望你能接受。”

被關在屋子裏,不死是不可能的,何況已經證實了。

可是這樣的話對墨司岑來說太殘忍了,他未必能接受。

墨司岑回到別墅,看着空蕩蕩的別墅,他第一次覺得住這麽大的房子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他看着楚暮的東西,覺得她就在自己身邊一邊。

到了現在,她還是不相信楚暮會死,會離開自己。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第二天新聞已經在報道火災的事情,雖然被壓了下來,但是畢竟是有人死了。

很快的,墨安雅來到墨司岑的住處,看着一夜未睡的兒子,她心疼不已。

“司岑,你這一夜不睡覺怎麽行,聽媽媽的話,去休息吧。”可是不管墨安雅說什麽,墨司岑都是不聽。

墨司岑眼神空洞,此刻,他什麽話也聽不進去,心裏想的只有暮暮。

“司岑,媽媽知道你心裏不好受,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雖然媽媽不喜歡你和她一起,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我也不想看見她死,我也不想看見你難過。”墨安雅語重心長。

可是她說什麽都沒有。

墨司岑坐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膝蓋上,整個人都低沉,眼神空洞。

墨安雅看見他這樣心疼的要命,“司岑,你去休息一下吧。”

墨安雅的手搭在墨司岑的胳膊上,這會墨司岑輕輕推開她的手,那雙深邃顯得空洞的眼神看着她,“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找人放的火。”

墨安雅驚訝了,“你這孩子,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找人放火。

之前你來找我說楚暮不見了,你以為是我抓了人,結果抓人是杜子凡,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

現在,杜子凡的別墅失火了,她被關在裏頭,你就說我找人放的火。

司岑,我是你媽媽,再怎麽反對你跟楚暮在一起,我也不會真的傷害他的。

我能做的頂多就是拆散你們,反對你們在一起。

不要把媽媽想的那麽冷血!”

冷血,難道她的母親還不夠冷血嗎?

從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歡的事情她從來都是反對,她把它訓練成一個鐵血無情的人一個人。

他必須按照母親的安排生活活着,不能有一點點自己的意願。

他是人,不是玩偶,他也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追求,甚至想要在一起的人。

最後墨司岑閉上眼睛,覺得心好痛,好痛……

“聽媽媽的話,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讓徐嫂做些吃的給你。”

“不用,你先離開吧,我不會有事的,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墨安雅看着他這樣子,無奈的嘆口氣:“好好好,媽媽不打擾你,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

墨司岑沒有應聲,這會兒墨安雅離開了。

房子,再次變得安靜起來。

他起身來到暮暮的書房,別墅裏有兩間書房,一間自己的一間是暮暮的。

她喜歡畫畫,沒事兒的時候她就會在書房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懷孕之後那段時間,他就不允許她參加比賽了,這間書房還留着許多參加比賽的稿子。

看着這些稿子,他就覺得心好痛。當時,他按照自己的意願沒有讓暮暮去參加比賽,他知道他是自私的,可是那個時候她畢竟懷孕了。

看着這些已經成品的婚紗,她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給暮暮準備一件像樣的婚紗。

一個女人一生當中要有一件屬于自己的婚紗,是所有女人的心願,然而這麽簡單的事情,他居然都沒有幫她完成。

他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暮暮,你真的就這樣死了,就這樣殘忍的離開我了?”墨司岑摸着楚暮的設計稿件。

這種感覺太悲憤了,他無法接受。

他一直覺得暮暮沒死了,他一定還活着。

他拿出手機,吩咐秦開繼續找楚暮,一定要找到。

不管用什麽辦法,只要她在這個世界上一定就會找出來的。

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墨司岑沒有出別墅,他頹廢的不吃飯,每年只喝水,最多的時候喝點牛奶。

幾乎每天都會問秦開有沒有暮暮的消息,秦開有些崩潰,他們都知道,楚小姐在那場大火中已經死了,還真沒找人。

可是這種時候,他們誰也不能刺激墨司岑。

與此同時,墨司岑還在做的一件事,就是杜子凡。

如果不是他,暮暮也不會發生這樣的遭遇。

他幾乎把杜子凡做的所有錯事,見不得人的事情找了出來。

現在他必須做一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杜子凡就是最好的人選。

一時之間杜子凡四面楚歌,楚暮在他的別墅裏燒死了,警方的人已經找到他了,問他為什麽關着楚暮,一條人命就死在他的手上。

不管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總之他的別墅裏死了人,這件事情難辭其咎。

一個星期之後,依舊沒有楚暮的消息,他們人人都知道楚暮死了,在那遭火災當中死在杜子凡那別墅裏。

可是只有墨司岑不肯接受。

他還是無法相信暮暮就這樣離開他,整整一個星期,她人就瘦了20斤,完全變了脫相。

墨安雅看着他的樣子,心疼極了。

“司岑,你別吓媽媽,你就吃些東西吧。”墨安雅怎麽都沒有想到楚暮的死對他打擊這麽大。

瞧瞧他現在瘦的簡直就不是以前的墨司岑了。

最近一個星期,他很少吃東西,更加很少說話,不管別人說什麽,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要的,不過就是希望暮暮能活過來,能回到他的身邊,這才是最重要的。

墨司岑看着楚暮的照片,這是手機裏的相片是那天撿到她的手機之後,就把手機留了下來,裏面有許多暮暮的自拍,看着這些照片,就感覺她還在自己身邊一樣。

看見墨司岑這樣,墨安雅在一邊嘆了一口氣。

她是沒想到一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力這麽大,那女人就是一個禍害,現在他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但是為什麽要折磨她的兒子呢?

“司岑,不管怎麽樣,你先吃點東西吧,只有你吃飽了才能再去找暮暮。”雖然墨安雅知道楚暮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永遠都不會回來,但是為了安慰兒子吃些東西,她只有這麽說。

聽見這話,墨司岑看着母親,似乎想從她的神色中看出一些什麽來。

可是什麽也沒有。

墨司岑神情依舊是淡漠的。

“司岑,你這樣不吃飯身體會受不了的,你要生病了還真沒找楚暮?”

墨司岑怎麽會不知道母親說這話是什麽目的,他們都覺得暮暮死了,可是只有他知道,他能感覺到。

暮暮還活着!

可是沒人相信這話,這會母親這麽說,無非是為了安慰自己,讓他吃東西。

他緘默的點點頭,小口小口的吃東西,并不是因為母親的話,而是因為他必須找到楚暮。

看見兒子吃了東西,墨安雅算是欣慰的點點頭。

“司岑,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行,不如你和我回英國吧,好好散散心,讓秦開留在這裏繼續找楚暮。”墨安雅的話落下。

墨司岑聽見這話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是勉強的吃了一口東西,這話看着母親,“我是不回去的。”

“司岑,媽媽沒有阻止你去找楚暮,你一樣可以找她的,只是媽媽擔心你的身體。”

聽見這話,墨司岑不由得笑了笑,“媽,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暮暮死了,以為我病了,可是我告訴你們,暮暮沒死。

你讓我跟你回英國到底是為了什麽,你心裏很清楚。

一旦我回到英國,就必須聽了的,我就上去了自由。”

墨司岑擡起頭看着母親,“我不會回去的,而且我已經決定了。”

墨安雅聽見這話心裏咯噔一下,“你決定什麽了?”

墨司岑這會沉默看着母親,一句話也沒說,他決定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到暮暮。

第二天,墨司岑一個人坐了飛機來到了泰國。

在泰國,通過朋友介紹了一問神婆,這位神婆在泰國很靈驗,要想請到她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還要看你跟這位神婆有沒有緣分。

之前墨司岑要找她的時候,還問了他的生辰八字,結果讓他來到這裏。

墨司岑直接說了自己開的目的,楚暮在哪裏,她還活着沒有。

神婆用傳統的方式算了算,告訴墨司岑,楚暮還活着,還尚在人間。

聽到這話墨司岑心燃起了希望,“她在哪裏?”

神婆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跟什麽人交談,她睜開眼睛,看着墨司岑。

“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在什麽地方不知道,她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好,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聽到‘生不如死’四個字,墨司岑的心再次緊張起來。

“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她在哪裏?”墨司岑急了。

“看不到。”神婆搖搖頭,“看不到,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活着,只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原本墨司岑是從來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這次他信了,因為他也有預感,暮暮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我要知道他在哪裏,有什麽方法能知道?”

神婆看着他,“方法不是沒有,只不過,這種方法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甚至有些殘忍。”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知道暮暮在哪裏。”

神婆點點頭,“她有什麽親人嗎?”

親人?

墨司岑聽見這話,皺了一下眉頭,她不是楚家的孩子,所以她跟楚家的人沒有一點關系。

“沒有,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

“哎,要找和她有關系的,要用血做引子,而且還要用剛剛出生嬰靈,而且最好和她有點關系。”

“可以用我的血。”

“你的血?那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墨司岑斬釘截鐵的說。

神婆點點頭,“也好,但是需要嬰靈,你能找到嬰靈嗎?”

墨司岑眯了眯眼睛,想找個嬰靈其實很容易,只要他想做就可以,但是要和楚暮有關系,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夏悅,一個楚琳。

他記得她們都懷孕了,而且都和楚暮有着關系,雖然沒什麽血緣幹洗,但是這些年畢竟是家人。

墨司岑給秦開打了電話,讓他想辦法把他們帶來。

不管用什麽辦法,他必須知道楚暮在什麽地方。

兩天之後,秦開把夏悅和楚琳帶到泰國。

說真的,帶來這兩個女人真的廢了不少心思,不過結果是好的。

當他們下飛機之後就被墨司岑的人帶走了。

“你們想幹什麽?”夏悅一陣不解,尤其看見楚琳也在。

這是什麽情況?

就在夏悅和楚琳不解的時候,墨司岑走了進來。

看着是墨司岑,夏悅心在一陣歡喜。

“墨司岑,你想幹什麽?”楚琳可沒夏悅那麽興奮。

她現在緊張死了,知道自己被騙了,她緊張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墨司岑毫無表情的看着他們兩個,“很簡單,需要讓你們兩個幫忙。”

“幫什麽忙?你瘋了吧,墨司岑是不是你把我們騙到這裏來的。

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別以為這裏是泰國,你就能對我們怎麽樣,快點放了我們。”楚琳莫名的有些緊張。

墨司岑依舊很冷漠,“我要見你們肚子裏的孩子。”

聽見這話,夏悅和楚暮都驚呆了,“你瘋了,你想做什麽?你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麽?”楚琳開始緊張自己的肚子。

“司岑,你想幹什麽?你想讓我們的孩子做什麽?”這會夏悅也緊張起來。

“你們不用知道,很快,我就會讓你們的孩子出來。”孩子還沒足月,但是他已經找好了醫生。

所以她們必須剖腹産,把孩子取出來。

只要有辦法把暮暮找到,不管做什麽都可以,哪怕要了他的命都行。

所有的罪過,他一個人背負,他要的不過就是找到暮暮。

很快的,他們被安排手術。

墨司岑靜靜的等着,只要把孩子和他的血給神婆,就會知道暮暮的下落。

只是在等待的時候,沒想到墨安雅來了。

“司岑,你想幹什麽?”墨安雅是聽到風聲來的。

這會的墨司岑雙手環胸,面無表情,“我要找暮暮?”

“司岑,那神婆說的話你不能信,你怎麽那麽傻,那是迷信啊。”

墨司岑皺了一下眉頭,不管是不是迷信,只要有機會,他必須試一試。

不管這會墨安雅說什麽,墨司岑一點反應也沒有。

知道陣陣嬰孩的哭聲傳來,墨司岑終于有了一絲反應。

他沒有高興,畢竟不是他的孩子。

“抱着孩子跟我一起離開。”墨司岑吩咐這話。

秦開讓人抱着孩子一起離開,見狀墨安雅皺了一下眉頭,想有些不安,她也跟着一起離開。

在神婆的地方,她早就準備好,可以用嬰孩的血和墨司岑的血互召神靈,如果神靈覺得不夠,就會用嬰孩的祭奠。

換一句話說,孩子有可能會有去無回!

“你真的要這麽做嗎?”神婆問着墨司岑。

墨司岑沒有動搖,“是的,我已經決定了。”

神婆不得不提醒他,“這樣你可能會折壽,你也願意?”

“我不在乎。”只要暮暮能回到自己身邊,他什麽都不在乎。

神婆看得出他的決心,于是開始召喚神靈。

“司岑,我不準你這麽做。”想到兒子為了一個女兒要折壽,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麽能贊同。

墨安雅眯着眼睛看着神婆,“你這個神混,沒想騙錢別坑我的兒子。”

神婆看着她,褶皺的老臉陰森一笑,“這位女士,你來之前可是撞到一個小男孩,因為他的水灑在你的衣服上,你很暴躁罵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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