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迫轉移

唐寧說完大家都沉默了,映雪說“哪有什麽迷香啊?你是不是太累産生了錯覺?”

唐寧撐着手要站起來,映雪發現自己的衣袖上染了血跡,打開唐寧的手才發現她兩只手都被掐出了血,心疼的說,“你看你的手都成什麽樣子了?”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再次襲來,同樣遭遇不幸的是一個女孩,年僅八歲,是村裏人的開心果,也是他們老來得子才求來的一個孩子,孩子的父親去年因為病痛離開了人世,唯一的女兒也走了,留下三嬸一個人痛不欲生。

三嬸只知道看到的就是唐寧手上拿着劍,而她的孩子也确實是劍傷身亡的,她不相信明月閣的人竟然會殺了她的孩子。

“怪不得你們肯來幫忙呢?原來你們就是兇手,你們遲遲查不出來線索,原來你們每天都在隐藏真相,王大嫂啊,這就是你找來的找人?”

王大嫂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跟明月閣的人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好歹十幾天相處下來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她看着唐寧堅定的眼神說道,“三嬸,我知道人死不能複生,但是你好好想一想,如果真是阿寧姑娘殺了你的女兒的話,她還會留在這裏等着你們找來?或者說明月閣的人都是兇手的話,他們難道不會把她帶走?”

王大嫂雖然沒有讀過什麽書,可是這些天聽唐寧她們分析的時候也多少聽出點什麽來,而且唐寧她們也不避諱她,她也不傻,她的男人當年是拼了命的救出了明月閣閣主,她們如果想推辭大可找出各種理由,但既然她們來了,就一定會幫她找到孩子的。

三嬸厲聲吼道“王大嫂,你要說什麽我管不着,可是你有沒有好好想想,自從她們來了之後,那些本來失蹤了還是還好好活着的孩子是不是一個個都死了,現在已經死了兩個孩子了,接下來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孩子了,你還替她們講話,糊塗啊!”

其他村民也跟着三嬸一起說王大嫂瞎了眼,請狼入室、養虎為患。

王大嫂扶起唐寧,對她說,“沒事,阿寧姑娘,我相信你!”

唐寧本就虛弱,加上一整夜都在地上,所以有些受寒了,此刻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來,映雪等一衆人要将她擡起,上官浩軒直接将她抱起,看着她細長而尖銳的指甲和破皮爛肉的手掌他陷入了沉思。

上官浩軒将唐寧放到了床上,映雪等人早已各司其職将面巾、熱水、紗布等東西準備好,上官浩軒見映雪熟練的給唐寧進行了包紮,眼睛順帶一瞄将她們幾人看了個遍,然後問道,“為什麽你們的指甲就沒她那麽長呢?”

映雪在用面巾幫唐寧擦臉,捧着水盆的香雪道,“其實阿寧她……”她又不是新來的弟子!這句話她還沒來得及說。

映雪喊道,“香雪!”然後對着上官浩軒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我們還要幫阿寧換衣服呢?”

上官浩軒見她們都盯着他,此刻他也不好繼續待下去了,只好告辭。

香雪等上官浩軒走後問道“映雪,你剛剛為什麽攔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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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說,“阿寧的身份還不能外洩,況且我們還不知道那人的來歷,暫不知是敵是友,所以還是謹慎些好。”

“沒想到一直嘻嘻哈哈的映雪終于謹慎起來了,這事該慶祝慶祝嗎?”

“別鬧,阿寧在外面凍了一夜,不知什麽時候能醒來呢?晚上我守着她,你們都先去睡吧,這事被阿寧猜中了,村民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明天有場硬仗要打了。”

“好!”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三嬸就帶着全體村民拉着女兒小蘭的屍體堵在王大嫂家門口,逼迫王大嫂将她們一行人趕出去。

王大嫂安慰三嬸反倒被罵,其實三嬸的遭遇和他們差不多,只是村裏人都比較照顧她們母女二人罷了,三嬸一整晚都在嚎啕大哭,對着前來勸慰的人是進行了反洗腦,說她們家男人剛死一年多,孩子還那麽小,一家的日常開銷都靠大家救濟,她不想孩子死的那麽不明不白的,大家都看到了是明月閣的人殺死了她的孩子,為什麽就是不幫她。

明月閣雖說聲名遠播,但也是靠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不是靠個人成就的今日成就。

剛過辰時可是唐寧還是沒有醒來,村裏只有個半吊子郎中,他本是不情願來看病的,只是第一醫者父母心,第二明月閣給出的銀子也是夠他喝半年的了,他才冒着被全村人罵的危險來的。

此時他剛剛開好藥方就聽到門外有動靜,當即吓得直接躲到了桌子下面,好一陣不敢出來,映雪沒法,只好讓他繼續躲在裏面。

柳樹天、柳笑笑和上官浩軒也都聽到了吵鬧聲,此刻也都趕了過來。柳樹天說,“大家聽我說……鄙人是錦陳縣的柳樹天。”

村裏有些許個之前在外做活的人有聽過柳樹天的名字,不敢相信的問“您……您真是柳樹天柳老爺?我聽過您,您是錦陳的大善人啊。”

柳樹天說,“是百姓們擡愛了,此次我們本來是想到下面的鎮子去收租子的,只是路上聽說了丢孩子的事情,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啊,我也是有兒女的人,所以當我聽說明月閣有人過來的時候,我便決定留下來,幫她們一起找孩子,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明月閣的幾位少俠各個身懷絕藝,一定會幫你們找到孩子的,請大家先回去,回去好不好?”

村民們都完後都想了一下,那麽大的大善人都相信明月閣他們怎麽能不相信呢?所以都商量着要離開。

三嬸冷冷的吸了口氣說道,“誰要想走,就從丫頭的身上踩過去。”

大家夥兒看着三嬸的兇狠樣都上前勸阻,“他三嬸子,孩子走了,你要保重啊,還是早點讓孩子入土為安吧。”

“是啊是啊,小蘭平時是大家的開心果,她走了我們都很傷心,但是還是別讓孩子在這裏了。”

“是啊三嬸,柳老爺是錦陳的大老爺,他來擔保,就一定可以找到孩子的。”

“你們都別說了,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的人,平常說的好聽,你們可都是在我男人快閉眼的時候答應過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女的,怎麽?出來個大善人你們就怕了,就不替我們做主了是不是?”

“三嬸子,你不能這麽說啊,凡是都……”

“你想讓我怎麽說?啊?我命苦啊,男人死了,孩子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王大嫂對映雪說,“要不你們到村西頭棺材鋪那去避一避,那裏比較偏遠,大家平時忌諱着所以都不太願意過去,棺材鋪的馮叔是個老實人,只是頭腦有些不太好,我跟你們過去說說,肯定能行,等過幾天三嬸穩定些了,我讓說說把你們接回來。”

映雪忙推辭說,“王大嫂你別忙活了,我們其實住在哪裏都無所謂的,我們到山上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山上多是猛獸和不知名的毒蟲子,你們住那裏我不放心的。”

在王大嫂的一再堅持下她們一行人被安排到了裁縫鋪,柳樹天因為被村民們信得過所以只好繼續待在村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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