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聯手

“不能不喝,不然他們會起疑……我提前喝了解藥……不對勁,豬一群到底給我喝的什麽東西……”宗岩說話有些吃力,身上一陣陣地在出熱汗。

他一個學醫的都對付不了何文濤,我更不行了。

宗岩又翻身壓住了我,已經箭在弦上。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忍着道德的枷鎖快速動起來……

這晚,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況下跟別的男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沒有實質性地發生什麽,但是我用力手和嘴。

可能上一次以為是夢境的歡好記憶猶新,整個過程我都沒覺得惡心。這一點讓我深深地鄙視了一把自己。

事畢,我的喉嚨又開始澀疼。

想穿衣服時宗岩一把摟住我倒在了床上:“時間不多了,他們肯定還要進來處理後事。顧小檬,我可以對你負責,以後有什麽困難盡管找我。”

負責?我一個已婚婦女,能指望他什麽?

總不會離婚讓他娶我吧?我不會做這種春秋大夢。

“不用了。我……我希望你把你回國後的那場聚會名單寫給我。”想到我還跟另一個男人做過那種事,我的內心就會出現深深的自卑感。

我背對着宗岩,他的手就摟在我腰上,聽完我的話,那只手往下移去。

我哆嗦了下,趕緊壓住那只手:“你……”

“顧小檬,你在找孩子父親?”那只手最終只是停留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用沉默做了回答。

宗岩嘆氣:“難不成,你打算生下來?”

“為什麽不可以?”我扯開他的手腕旁邊挪,又被他迅速撈回了懷裏。

我又想掙紮,他解釋了:“他們随時會進來,要向不被他們發現,我們必須親密點。”

也對,剛才我都幫他那個過了,現在還矯情什麽?

我突然有種自暴自棄的堕落感,我恨何文濤,是他毀了我的清白。

看我不再掙紮,宗岩又說道:“你都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生下來做什麽?女人帶着孩子再嫁,比較困難。”

“你覺得我還會再嫁嗎?”經歷過何文濤這種奇葩丈夫,我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相信男人和婚姻。生個孩子,跟他相依為命,未嘗不是個好選擇。

宗岩沉默下來,就在他再次想開口時,房門開了。

我立馬閉上眼睛假裝在睡覺,朱群的聲音很快響起:“文濤,說實話,你老婆真不賴,你想借種為什麽不找我,找宗岩這種小祖宗……嘶,你掐我做什麽?開個玩笑都不行了?”

我真是惡心到頭了,止不住地發着抖。

宗岩在被子裏摸到我的手,輕輕捏住,他在給我安慰。

何文濤在朱群的幫忙下把宗岩架走了,沒多久又有人進來了。我不敢出聲也不敢動,繼續假睡。

有只手摸上了我的臉,然後順着往下摸上我的鼻子、嘴唇、脖子……

我開始疑惑,何文濤突然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了?

就在這時,又有人進來了,何文濤的怒聲傳來:“朱群,你幹什麽!”

我氣得剛睜開眼想發怒,何文濤揪着朱群的衣服把他摔在了地上。倆人忙着打架,都沒看到我睜眼。

“玩玩嘛,急什麽急。”朱群罵罵咧咧地爬起來,“給宗岩玩為什麽不給我玩?”

“我不是給你找了女人了!現在躺宗岩床上那個女人,你別說你玩過!”何文濤壓着聲音在發怒,太過毀三觀了,我簡直聽不下去。

朱群哼哼兩聲:“你反正花錢買了,不玩不浪費嘛!不過玩她怎麽有玩你老婆刺激,我不是……”

“你也知道是我老婆?”何文濤說着把他拉出了房間。

眼淚就這麽下來了,我後怕不已,背上已經出了一層又一層冷汗。

我還要不要追查何文濤的目的?他太可怕了!朱群同樣禽獸不如!

幾分鐘後又有人進來了,這一次我冒着被發現的危險偷偷睜開一條眼縫看了下,是何文濤。

我趕緊閉上,聽他喘着粗氣清理床上的痕跡,再聽他嫌棄地啧啧幾聲後脫衣服躺到我旁邊。

他有潔癖,現在竟然能忍着惡心睡這張床蓋這條被,我真心佩服他的忍耐力。

他抱着我睡到天明,我雖然閉着眼睛卻怎麽都沒有睡意。難怪第一次同學聚會後我一點都沒有懷疑,因為當時第二天早上醒來身邊的男人就是他。

剛才冒起來的退縮被我壓下了,以何文濤這種心機和手段,不抓住他的把柄,以後我們家會雞犬不寧。我爸身體本來就不好,我媽年紀也不小了,不能牽累他們。

想通這一切,我不再糾結,只能靜觀其變,等抓住讓他顧忌的把柄後再離婚。

第二天早上,我睜眼看到他後就猛地抽了他一巴掌。我想過了,以我之前對他的态度,看到我們這麽親密地睡一起肯定得發發火才真實,只是,我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

何文濤從夢中驚醒,看到怒氣沖沖的我,先是狠狠一皺眉,吓得我膽戰心驚。

可能因為剛睡醒,他心底的陰寒竟然毫不掩飾地顯露了出來!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狀态,委屈地捂着臉看我:“老婆,你一大早吃槍藥了?”

我撈起被子裹住自己:“你昨晚幹什麽了?我同意讓你碰我了嗎?惡心!”

他的臉色開始不好了:“昨晚你不是也很熱情嗎?我們是夫妻,滿足丈夫是你的義務。小檬,你能不能不鬧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我想罵髒話,可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我強忍着委屈和心酸,默默穿衣服洗漱。心裏苦得冒泡,我待會兒就去找唐喬,可想想我又不敢什麽都跟她說,真怕她那個暴脾氣忍不住去揍何文濤,到時候就前功盡棄了。

何文濤是典型的捅你一刀再給顆棗,他以為我像以前一樣覺得委屈了才不吭聲的,很快跟到洗手間開始讨好我,我看着卻覺得無比可怕。

他,到底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離開酒店前我見到了宗岩,他很自然地跟我們打了招呼,眼神掃過我時沒有任何多餘的停頓,我莫名有些失落。

“文濤,我能繼續在你家借住一段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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