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誤惹帝少5

“好的,走吧。”衣衣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金碧輝煌”在這一帶是很有名氣的,其中原因是李昊的能力,但她更想知道誰能夠讓李昊盡心盡力的那位幕後老板。

房間門打開,房內的三個人同時将視線投到走進來的夜衣衣身上,此時的衣衣與在舞臺上的樣子截然不同,少了一分妖嬈,多了一絲冷傲。

衣衣的視線在三個男人身上環視了一圈,然後認出了黎枭就是剛才在走廊上碰到的那個男人。

喲,真是冤家路窄!

“衣衣,這就是我們的老板,黎總。”李昊對衣衣介紹。

黎總?夜衣衣突然想到什麽,“金碧輝煌”是黎氏旗下的夜總會。她終于知道為什麽剛開始覺得這個男人眼熟了。

黎枭,黎氏集團的總裁!

她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他,只是匆匆一眼,現在卻想起來了。

收起情緒,衣衣對黎枭淺淺一笑,“黎總,您好,不知您見我有什麽事?”

“聽昊說,你在這裏很受歡迎,我只是想要夜小姐陪我喝一杯酒。”黎枭說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在昏暗的燈光下晃動着,呈現出各種光澤。

“黎總,我從不陪人喝酒的,這個李經理是知道的。”衣衣淡淡地說。

“我知道你不陪客人喝酒,身為你的老板,讓你陪我喝一杯酒不過分吧?”他倒想看看她要矜持到什麽時候!

“老板的話,我當然不能不聽。”夜衣衣笑了笑,坐到黎枭身邊。

除了他二人,其他三人分別在看好戲似的看着他們。

紀羽本以為兩人會一直這麽僵持下去,誰知,夜衣衣竟然答應了。

李昊也沒想到她會答應,這麽看來,覺得夜衣衣與其他女人沒什麽區別,之前顯得高貴只不過是沒遇到下手的對象而已。

他在心裏有點小小的失望。天下女人都一個樣!

衣衣找了杯子,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與黎枭碰了碰杯子,仰頭将杯中的酒喝盡。

黎枭嘴角上揚,玩味的笑了笑,眼睛掃了一眼看好戲的其他三人,那樣子似乎有着絕對能夠得到那一百萬的信心。

他手臂動了動,随意的搭在衣衣的肩上,臉也向她靠近。

夜衣衣很反感,有種想用力将那只手臂甩開的沖動,可她還是忍住了。

耳邊傳來身邊那個男人磁性的聲音:“今晚,跟我走。”

完全是命令的語氣,不容拒絕。

衣衣在心裏冷笑一聲,臉上卻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看着他說:“黎總你就是這麽随便的人嗎?”

黎枭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地說他随便!還沒有一個女人在他說了跟他走之後,還能淡定地說他随便!

該死!

衣衣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傳進一旁三個男人的耳朵裏。

紀羽毫不客氣的笑了,笑出聲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合時宜,順手将手中的酒杯與岩輝的碰了碰,又對李昊說:“昊,你這裏的酒味道真不錯。”

岩輝白了他一眼。

黎枭搭在衣衣肩上的手臂收了收,讓她靠近他的身體,“你們女人不都是喜歡随便的男人嗎?”

“我比較喜歡不随便的男人。”

他的話顯然承認了自己的随便,她的話明确的告訴他,她不喜歡他!

黎枭覺得她很有趣,沒想到她還真有點意思,越是有挑戰性的事物,他越感興趣。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敢這麽和我說話的女人。”他揚着嘴角,笑容有點冷意,她始終覺得,她的行為是在故意的引誘着他。

這是一個聰明女人的做法!

這時,手機振動了幾下,她借着看短信,與他拉開距離。短信看完之後,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嘴角若有若無的勾了勾,臉上多了某種讓人不易察覺的神情。

她擡頭看着他,說:“黎總,您似乎誤解了我的意思。”

黎枭揚眉看着她,等待着她繼續說下去。

“我不喜歡随便的男人,因為……”她頓了頓,臉上浮出一絲迷人的笑容,“我更喜歡自己主動。”

“哦?怎麽主動?”黎枭玩味的看着她。

“比如這樣。”說着,她站起身坐到他的腿上,纖細的手臂環住他得脖頸。

她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短信是妍妍的,妍妍告訴她有人拿她做賭注……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所有人愣了一下。

她并沒有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迅速地離開了他的唇,她将唇移到他的耳邊,吐出熱氣,輕聲說:“記住了,這是我的初吻。”

她的唇冰冰涼涼的,讓黎枭心中有一瞬間的波動,消縱即逝。

紀羽實在沒想到夜衣衣能夠這麽快就吻了黎枭,心裏有些不服氣,這個女人也太随便了,和其他女人有什麽不同!

夜衣衣坐到原來的位置,從包裏找出紙和筆,低頭飛快的寫了一連串數字,遞給黎枭。

“這是什麽?”由于打賭贏了,他心情變的不錯,低頭看了一眼紙條,随意的問。

她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黎總不應該感謝我的配合才能打賭贏嗎。”

感覺到他面色有些僵硬,她露出迷人的笑容,将字條塞進黎枭褲子的口袋裏,用其他幾個人也能聽到的柔和的聲音說:“這是我的卡號,黎總記得償還我的初吻費。”

說完,起身,離開房間。

一瞬間,那張倨傲英俊的臉,在那寬大的液晶屏幕上反射的七彩的光線下,變得很難看。

“噗”的一個笑聲,從一旁紀姓某人口中發出,緊接着是放肆的大笑。

“哈哈哈,枭,你也太有魅力了,我‘輸’的心服口服,明天就讓秘書把錢送給你。“紀羽無視某人臭着的一張臉,大笑道。

一旁的岩輝淡淡的開口:“我的那份別忘了。”

“哥們兒,你沒看到人沒帶走嗎?”紀羽笑着說,那意思是說,是他要求賭将人帶走,人沒帶走,他就別想拿到錢。

岩輝也不計較,其實他現在和紀羽一個心情,能看到黎枭遭到一個女人的打擊,時間很難得的事情,平時花錢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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