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簡單的女人

衣衣将手搭在東方辰肩上,神情變得溫和,低頭捏了捏他的臉蛋,“小辰,我也想你了。”

東方嚴嘆了口氣,衣衣最疼的就是她的弟弟,他想要将小辰從小與衣衣一樣培養,可是衣衣卻不肯讓小辰受苦磨練。

兩姐弟還在親熱的敘舊,高樊說:“衣衣,你坐早班飛機回來還沒休息,你先上樓睡會兒吧。”

“沒事,我不累。”衣衣牽着東方辰坐到沙發上,擡頭看着東方嚴:“爸,董昌國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

“他畢竟是和我一同開辟江山的元老,既然他動了歪心思,想要對你下手,你看着處理吧,他沒有子女,只有個不争氣的侄子,你多少給他點後路。”

衣衣看向高樊,說:“阿樊,你先回公司處理,對幫裏說明事實,卸去在幫裏的職位。把他在國內的資産全部收了,公司的股份用高額的資金買下,然後将他送出國養老。”

衣衣玩弄着東方辰的手指,淡淡地說:“我陪小辰聊會兒,兩個小時後回公司。”

高樊點頭離開,東方嚴坐在沙發上抽着雪茄,衣衣看了一眼,“爸,你很久不抽煙了。”

“我只是有些難過,曾經交情那麽好,一起打拼的兄弟,這麽多年我對他不錯,現在卻要反我。”東方嚴眯着眼用力吸了一口。

衣衣拍了拍東方辰的頭,說:“小辰先上樓,姐馬上就過去。”

東方辰乖乖的點點頭,然後跑上樓。看着東方辰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衣衣起身将東方嚴手中的煙拿走。

“爸,醫生說你不能再碰煙,以後別抽了。”衣衣将雪茄按在煙缸裏,面無表情地說:“公司內很多人對我不服氣,在那些所謂的長輩眼裏,我只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丫頭,就算我曾經做過太多他們根本做不到的事,他們也不會認同我。從我正式管理公司那天起,三年來有些人已經開始計劃把我們東方家推下臺,他們能這麽做,說明沒有把你當兄弟,你沒必要對他們留着舊情。

“我這次利用失蹤的事件,引出了那麽多叛變的人,我這麽對董昌國,已經很手下留情了。這次他沒有成功,如果他成功的利用我奪走了我們東方家的股份,如今我們的下場要比他們還要慘。給別人留活路,就是對我們将來不利,爸,這是你教我的。”夜衣衣一字一句地說。

東方嚴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兒,此時的她,與年輕時的他一樣,做事利落,毫不留情,冷酷決絕,而她只不過是一個23歲的女孩子而已。

東方嚴有些欣慰,他的女兒比他要優秀,但她畢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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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離N市不算很遠的T市,黎枭瘋了般的尋找夜衣衣,他派人四處找,卻絲毫沒有夜衣衣的身影。她的所有行李,都搬到他家裏,此時她的人沒了,她的衣物仍然還在。

黎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黎枭臉色陰沉,下巴滲出胡茬,看樣子極頹廢。

李昊走進來,他漆黑的眼睛看過去,問:“有沒有消息?”

“沒有找到,不過有消息說最近‘DFY’內部有些整頓,今早東方集團已經清理了一個股東,說被整頓的元老級股東董昌國是因為想要對接班人不利,反被設計了。”

“這個和夜衣衣有什麽關系?”

“我查過昨晚跟蹤夜衣衣的白色商務車,裏面帶頭的人,是董昌國的侄子。”

“你說什麽?”黎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昊,李昊神情莊重。

“很有可能夜衣衣就是‘DFY’的接班人,東方集團的執行長。”李昊的語氣很肯定。

“不可能!”黎枭猛地站起身,臉色瞬間變的鐵青,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李昊看着他,又說:“一直以來都查不到她的身份,我想,只有‘DFY’才能将事情處理的這麽周到,隐藏的不露痕跡,那晚我們也親眼看到了她辦事的效率,所以……”

李昊看着黎枭不說話,他沒再說什麽,便離開了

精明如黎枭,他想過她很多身份,最糟糕的不過她是為別人賣命,不管是做什麽,他都可以接受,他不會計較,他可以為她贖身,。可事實卻讓他無法接受,這個女人,明明是個舞女,明明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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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豪華的房間內傳來流水聲,下一秒水聲安靜了下來,浴室門打開,衣衣披着浴衣走了出來。

她站在梳妝臺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此時會不會有人正因為她的消失而心急?或者是無動于衷,他也許不會在意她。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隐隐的有些痛。

已經回不去了。從這一刻開始,世上不存在夜衣衣這個人,只有她東方衣衣。

衣衣重新接手公司之後,公司的業務在不斷地上升。自從回到公司之後,她全心放在工作上,将公司的財務重新整理了一遍,然後是擴大公司的業務,與各個集團合作,簽訂協議。

自然,與其他公司合作的事情,她不會親自去做。如今新聞雜志上,皆是東方集團的報道,有關東方衣衣的傳言愈來愈兇,但誰也沒有真正的見過東方衣衣的真身。

敲門聲響起,緊接着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高樊走了進來。

衣衣從文件中擡起頭,看到高樊,微微一笑,“阿樊,什麽事?”

“執行長,上次與黎氏合作,黎枭答應會将總公司的合作簽給我們,可現在他變卦了。”

“變卦?”衣衣站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淡淡地說:“黎氏的合作雖然重要,但我們并不是非他不可。”

“但只有與黎氏合作我們才能拿到最好的效益,如果可以,最好與黎氏合作。”高樊看着衣衣。

衣衣微微蹙眉,“黎枭怎麽說。”

“他說只要你親自與他讨論合作案,他就會答應。”

“就這樣?那你就安排吧。”

“你答應?”

“有什麽為難的嗎?他只不過是想見我,故意為難,畢竟我們不可能以後永遠不與黎氏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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