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十年之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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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疏和厲總重新回到青雲搞事啦!下一個副本應該是死亡沼澤_(:з」∠)_

第三卷天書馬上到手惹_(:з」∠)_然而第二部還遙遙無期QAQ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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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故人

來人顯然并非青雲弟子,梳着婦人發髻,身上穿着的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緋色襦裙。她背對而立,看不清楚容貌,聽見這聲呵斥竟也未曾第一時間逃離,反倒是呆立在原地,讓水月大師頗感疑惑。

她擡眸瞧了一眼眼前女子的背影,忍不住蹙緊了眉頭,思忖道:如今正魔雙方摩擦不斷,過些日子青雲便将派出弟子前往西方大沼澤,在這等關鍵時刻,此人貿然闖入青雲門中,只怕與那魔教也脫不了什麽幹系。

雲疏不知她在想些什麽,在聽到水月大師聲音之後,盡管時機不對,盡管心中百般不願再見故人,卻仍是免不了有些怔楞失神。十年了,距離當初正魔大戰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雖說期間大部分時間她始終處在昏睡之中,可對于小竹峰諸位的思念卻是與日俱增。

今日冒險躲過守衛來到小竹峰,也不過是想故地重游一二,至于能否再遇故人,卻是并未作此奢望。

如今她思念已久的授業恩師就在身後,一時之間雲疏卻委實不知該如何應對,怔楞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只能是捏緊了手中的合歡鈴,單手結印便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徒留水月大師一人看着那道沖入雲霄的點點青光,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麽,竟是霎時紅了眼眶。

青雲守衛森嚴,縱然雲疏修為實力大漲,毫無聲息躲開這些守衛卻也着實花費了一番功夫,等到她終于如約回到草廟村之時,天色已是昏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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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雖是張小凡舊居,可如今正值深秋,夜色深重,鬼厲也不願讓愛妻跟随自己風餐露宿,索性收拾好了東西往不遠處的河陽城而去,選了一處不甚起眼的小小客棧暫且住了下來。

才稍一推開房門,雲疏尚未反應過來,便是被一把推到了牆上,她愣了半晌,有些茫然地擡起頭看着已經傾身壓上的鬼厲,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睛,只覺得臉頰不知為何着實滾燙得很。

鬼厲眼眸之中的意味着實太過于炙熱強烈,雲疏着實無法視而不見,只能頂着一張早已通紅的臉蛋,仰起頭看着他,讪讪一笑,開口道:“小凡哥哥……怎麽了?”

鬼厲卻是并未答話,目光灼灼地瞧着她,他的小姑娘似乎根本不知道她稍才那番模樣究竟有多勾人心魄。雲疏生了一副好面孔,這一點鬼厲一直清楚,不過稍微打扮了一二,便足以吸引不少目光。

想起稍才那些人落在自家妻子身上的目光,血公子心中委實不算痛快,他也不廢話,只是保持着伸出手臂将她鎖在懷裏的姿勢,緩緩低下頭,以一種絕對不容拒絕的霸道姿态,吻住了她的唇。

雙唇上溫熱的觸感讓雲疏不由得愣了半晌,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僵直地站在原地,自從青雲門回來之後,小凡哥哥似乎便有些不對勁了。

雲疏有些神游天外地發着呆,倒是鬼厲似是對正在發呆的小妻子有些不滿,索性伸出手臂摟緊了她的腰,撬開了她的牙關越發纏綿起來。唇齒間厮磨委實纏綿,讓雲疏不多時便是陷入其中,無意識地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有些羞澀地回應他的熱情。

自他二人成婚以來,這種事兒早已不是初次而為,按照萬花谷那位裴先生所言,雲疏如今已經痊愈,體內的毒血也基本全部拔除幹淨,對于日後懷孕生子并不會有太大影響。

鬼厲想要一個孩子,在今日離開青雲門後,這種沖動便更加難以遏制,故而今日方才有了這般失控之舉。

好在雲疏對此雖是有些羞澀,卻并無不滿,只不過由于前幾次的經歷委實太過于痛苦,剛剛開了葷的血公子顯然并不深谙此道,動作也就難免有些粗暴了些,繞是有理智牽着線,雲疏也着實被折騰地夠嗆。

見自家小妻子有些害怕,想起之前那委實算不得好的幾次經歷,饒是血公子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無措,索性彎下腰來,在她一聲驚呼之中,将她打橫抱了起來,緩步朝着床榻走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熟悉俊臉,眉宇之間曾經難以掩飾的血腥煞氣已是褪去了大半,如今只有一股幾乎要将她一同焚燒殆盡的欲望,雲疏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任憑那人緩緩傾身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身上的衣裙在他的動作之中緩緩褪下,分明是輕如薄翼的上等綢緞材質,可每一件落地皆是讓得她臉色更紅,一張精致俏臉上毫不自覺流露出的些許嬌羞神色,便足以讓得鬼厲越發沉淪其中。

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鬼厲也不只是想起了什麽,竟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淺笑來,将她摟的更緊了些,柔聲道:“阿疏,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他頓了頓,見懷中小妻子一臉詫異地擡眸看來,抿了抿唇,繼續道:“裴先生說了你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我就想着能不能要一個孩子,一個有着你我二人共同血脈的孩子,想想便覺得滿足……”

聽聞此言,雲疏卻是有些怔愣,在此之前她倒是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也從未想過日後有了孩子又會是如何。然而如今鬼厲稍一提及,雲疏也由不得心生期待,擡眸看着擁着她的男人,有些羞澀地緩緩點了點頭。

鬼厲得了準許自然是萬般喜悅,動作便也越發大膽露骨,感受着身體各處傳來的些微異樣,雲疏也不由得羞紅了臉,卻也并未反抗,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動作。

此時仍在溫柔動作的血公子卻是萬萬不會想到,今日這突發奇想竟會給日後帶來怎樣可怕的劫難,險些讓他二人再度面臨生死永隔之境……

又是一夜纏綿,雲疏着實累得狠了,便是迷迷糊糊地靠在了鬼厲胸前,後者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腦袋,輕聲吟唱着幼時的小小童謠。他二人的雙手始終是十指相扣,鬼厲垂眸瞧了一眼,心中委實滿足,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她的額頭上又輕輕一吻,輕聲呢喃道:

“晚安,好眠,我愛你……”

說罷,便也同樣閉上了眼,二人互相依偎着互相包裹着同樣鑽入了香甜夢境之中。

而就在他二人沉睡之時,青雲門大竹峰守靜堂內,此時此刻卻是一片死寂。

水月大師擡起眸子盯着首座之上的田不易,握緊了拳頭,恨恨道:“我沒看錯!雲疏與張小凡一定還活着!”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開一波車,再度邁入人生的大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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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之名

雲疏只覺得四肢委實酸軟得厲害,昨日夜裏折騰得很了,這會兒身子疲累得緊,便也索性趴在了床上不願下來,懶洋洋地披了衣裳靠在一旁,理所應當地指使血公子為她端茶送水,倒也是頗為惬意悠閑。

今兒個一大早便被雲疏從床上踹了下來,給床上這位小祖宗去做早膳,鬼厲也有些心虛,昨日夜裏一時又沒控制得住,要得狠了些多了些,折騰到大半夜方才罷休。這會兒見雲疏着實不甚舒服,便也只能任勞任怨地伺候家裏這位小祖宗。

雖是過了多年,如今鬼厲的廚藝卻是越發精湛,做了不少雲疏平日喜歡的吃食,分外溫柔地一點一點喂給她吃。倒是讓原本準備鬧鬧脾氣的雲疏不由得紅了臉頰,笑眯眯地張開口等候血公子親自投喂,全然沒有半點自個兒動手的意思。

鬼厲倒也樂意繼續寵着她,彎下腰給自家小姑娘換好了衣裳,他二人便是準備離開河陽城,一路向西,在天黑之前趕到下一座城鎮。河陽城位于青雲山下,平日裏亦有不少青雲弟子下山來此處采買,她二人如今身份委實尴尬,也不願再見青雲弟子徒惹難堪,索性準備提前一步離開。

昨日他們在茶樓廂房內用膳,無意間聽見幾名青雲弟子提及,近些日子魔教弟子動作頻頻,如今魔教幾大派系盡數集結于西方大沼澤,似乎是另有動作。

鬼厲二人本來并不準備再卷入紛争,趟這趟渾水,卻是聽得那幾個青雲弟子又繼續道,說是這西方大沼澤之中魔教珍寶無數,這一次前去大沼澤的青雲弟子也基本都是各脈精英。聽聞此言,鬼厲與雲疏相視一眼,皆是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卻頗為默契的并未多提。

如今鬼厲身懷兩卷天書,按照這些青雲弟子所言,若是這西方大沼澤當真有無數奇珍異寶,那麽期間是否也同樣會有第三卷天書所在?

天書畢竟事關重大,無論是鬼厲亦或者是張小凡,都并不希望落入魔教之手,五卷天書盡數集齊再以此召喚獸神的話,後果着實不堪設想。鬼厲二人糾結了半晌,終究仍是咬着牙下了決定,收拾好了東西便是準備一路向西就此出發。

以鬼厲心中所想,當初若非那魔教妖人将重傷的雲疏推入劍陣之中,便也不會造成後面諸多後果,讓他二人險些生死永隔,于血公子而言,魔教早已是生死血仇,若是此番再次遇見,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

血魔鬼厲,可不是平白說說罷了。

雲疏如今的身子經不得舟車勞頓,鬼厲索性在商行買了一輛頗為豪華的馬車來,又雇傭了一個看似忠厚老實的車夫負責趕路,随後便又去買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小東西,收拾好了便是上了車準備出發。

血公子的家底自然不用多說,對于自家愛妻,他從來不會吝啬,買的東西素來都是最好的,且出發之後始終是鞍前馬後地伺候好這位的飲食起居,不可謂不盡心。

雲疏近些日子不知為何着實容易疲累,稍才趴在鬼厲懷中陪着對方說了些話,竟又是感覺一陣睡意湧來,便是索性抱着對方的胳膊,迷迷糊糊地入了夢鄉。

就在雲疏熟睡之後尚且沒有多久,鬼厲臉上的溫柔笑容竟是霎時間褪了個幹淨,眉宇間隐藏許久的兇煞戾氣再次翻湧而出,雙眸之中隐約有着紅光閃爍,更添了幾分陰森可怖。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拿起一旁的雪狼大氅披在了雲疏身上,彎下腰在她的眉間輕輕一吻,随即便是單手一揮,握緊了手中的黑色怪棒,緩緩掀開了馬車布簾。

這車夫看似忠厚老實,不料竟早已與城外那些山道土匪勾結,将那些看似無害的商旅等人帶到了指定地點,殺不殺人這事兒不歸他管,總歸最後也能從這些收獲之中得到幾分好處,他自然是樂意。

鬼厲在雲疏面前全然沒有半分戾氣,在車夫看來這一對小夫妻委實沒有多少殺傷力,看那男子出手闊綽只怕也是只肥羊。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那女子生得着實秀麗精致,身姿容貌皆似是翩然下凡的九天仙子,若是能因此一品芳澤,車夫便覺得心頭一陣蕩漾。

眼角餘光又在車裏停了片刻,正巧見到這女子宛若無骨一般頗為慵懶地靠在那男人懷中,隐約甚至能見到裙擺之下偶然露出的白皙長腿。車夫連忙轉過頭來不敢去看,卻是堅定了心中所想,揚了揚手中馬鞭,車頭竟是不着痕跡地變了個方向,朝着另外一處疾馳而去。

鬼厲是何等心思,在屍山血海之中走過來的血公子早已看的清清楚楚,不過礙于家中小姑娘身體不适便也沒有提前拆穿。

血公子于大唐而言是何等兇名,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算計于他,鬼厲倒是絲毫不擔心,卻是難得起了幾分新鮮感,便也樂得繼續裝下去。等到這些人全部聚齊了之後,再一道動手怕也不遲,左右已是許久未曾殺人,噬血珠只怕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些山賊土匪原本目的只為劫財,卻在看到車內仍在熟睡的雲疏時突然改變了主意,目光不善地停留在鬼厲身上。

土匪頭子冷哼了一聲,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麽,臉上肥肉微微一抖,露出一個着實猥瑣惡心的笑容來,道:“識相的,趕緊把所有值錢的東西交出來,看在你還送上這麽一個嬌俏小娘子的份兒上,我們可以饒你不死!”

血公子把玩噬魂的動作微微一頓,黑色怪棒上霎時出現了一道極為耀眼的玄青色光芒,他眉宇之間的兇煞戾氣讓得在場諸位委實膽寒,他的目光在這些面目猙獰扭曲的土匪山賊身上轉了一圈。

仿若在看一群已死之人般的眼神,讓這群土匪山賊着實心生不滿,目光在他手中的黑色怪棒之上頓了頓,似是有些畏懼,不過只要想着幹掉了這人便能享用車裏那個小美人,心中不安便是退了大半,提着手中的武器便是沖了上去,準備徹底将這人結果當場。

預料之中的血濺三尺如約上演,這群土匪面露驚恐地看着躺在鬼厲腳邊的無頭幹屍,尚未反應過來,卻是聽得那個可怕男人幽幽開口道:“辱我愛妻者,死!”

說罷,手中的燒火棍玄青色光芒大作,鬼厲身形不動,只是緩緩揚起一抹頗為獰笑來,似乎只是眨眼之間,稍才還在叫嚣着準備殺人越貨劫財劫色的土匪山賊,便是徹徹底底地化作了一地幹屍。

鬼厲擡眸在微微閃爍着紅光的噬血珠上停了片刻,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麽,竟是輕輕一揮袖,那遍地幹屍委實撐不住這等強勁靈氣,霎時間便是化作了一地湮粉,徹徹底底消散在九天之中。

打鬥之聲似乎是驚醒到了車裏的人,雲疏有些迷迷糊糊地掀開了車內布簾,稍一準備下車向鬼厲詢問情況,可空氣之中濃郁的血腥之氣霎時間湧入鼻腔之中,竟是讓她腹腔之內翻湧不息,只來得及蹙緊了眉頭,便是覺得喉頭間陡然沖起了一股想要嘔吐的欲望來。

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便是撐着一旁的馬車,蹲在地上幹嘔不止……

鬼厲見狀,心中委實擔憂,連忙走上前來輕輕撫摸她的脊背,眉宇之間的兇戾之氣霎時退去,只剩下了滿腔擔憂。

“阿疏,沒事吧?你……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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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沼澤

已是深夜,莽莽古道旁的一座小屋內卻仍是燃着點點燭光,這裏人煙罕至,來此處歇腳的大多也就是路經此處的商旅百姓。

外面已是風雨交加,在這小小茶肆之中歇腳的人卻委實算不得少,茶肆的老板姓何,是個面容慈和的中年男子。

他拿起肩頭的布巾,擦了擦仍是帶着些許雨水的雙手,掀開門簾瞧了片刻,見屋外風雨聲凄厲呼嘯大雨交加,他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道這般惡劣天氣,只怕也不會有什麽客人來了,便是準備放下門簾往屋內走去。

這小小茶肆陳設委實簡單簡陋,算不得大的小屋子裏擺放了五張桌子,有三張坐了些客人,見屋外風聲鶴唳也着實無心睡眠,便是湊在一塊胡天侃地。

而就在這時,茶肆的門簾卻被突然掀開,進來的是一對年輕夫妻,男子着了一身黑袍紅衣,容貌五官算不得精致,卻不知為何竟是讓人委實挪不開眼睛,端得是氣度非凡。

而那小娘子更是嬌俏可人,雪白的毛皮大氅襯得那張臉蛋越發小巧可人,她并未瞧見周身人的目光,目光卻是始終停在身旁男子上。那男人收好了油紙傘,又擡起手以衣袖擦了擦女子肩頭身上落下的些許雨水,握緊了她的手,轉頭看向了一旁的何老板,沉聲道:“掌櫃的,可有熱茶?”

何老板連連點頭,見這夫妻二人選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便是連忙轉過身去給這二位倒了些熱茶,見這二人皆是氣度不凡,便也忍不住開口道:“小店偏僻,沒有多少珍馐佳肴,只有這小小一杯濁茶,還望二位莫要嫌棄就好。”

那男子不喜多言,便見他身旁的姑娘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了一聲無妨,又給了何老板一些碎銀,便是不再多言。這些碎銀委實不算少,何老板有些惶恐,卻也有些經受不住那黑衣男子無意識流露出來的些許兇煞戾氣,便也只能點了點頭,随後便是轉身退到了一旁不再多話。

在這年輕夫妻進來後,茶肆亦是沉靜了些時候,不過很快就有人憋不住,幾個桌子的商客旅人便是再次開始聊起天來。

這些商客旅人雖說皆是凡胎肉體,可跑的地方多了,知曉的消息便也算不得少,果不其然,便是見得一位白須老人站起身來,慷慨激昂地說起了當初轟動天下的青雲門大戰來。

“十年之前,本來已經是消失了許久的魔教不知何時竟是突然再次出現,聽說還在青雲山和那些正道神仙們大大的打了一仗,都是死傷慘重啊。從那時候開始,十年以來魔教不僅僅沒有就此沉寂下去,反倒是日漸興盛,到處都在聽說他們與正道争來争去的,這不,前些日子他們便都往西方那死亡沼澤去了,據說是為了争什麽奇珍法寶吧……”

聽聞此言,角落之中飲茶的夫妻二人動作不由得一滞,互相瞧了一眼,卻也并未開口多言。

在斬殺了那無意遇上的幾個小小山賊之後,便是由鬼厲親自禦車,在快要靠近西方沼澤時方才賣了這一輛略顯雞肋的豪華馬車,一路徒步前行,偏生今日風雨交加,便是只能在這小小茶肆之中歇腳一晚,次日一早繼續趕路便是。

雲疏的身子并無大礙,只不過不知為何氣血稍顯虧空,吃了些丹藥盤腿調息了片刻便已是有所好轉,倒是讓鬼厲因此委實吓了一跳,對待雲疏也就越發盡心盡力,後者心中無奈,卻也是頗為享受這等照顧,心情稍好便又是攬着血公子的脖頸,賞了對方一個濕漉漉的親吻。

他們離開此處已有十年,對于這段時間內正魔雙方發生了什麽知曉的着實不多,不過想想便也能夠猜出一二。青雲大戰之後,正魔雙方的仇恨日漸加深,這十年來必然也是大大小小摩擦不斷,如今西方大沼澤頻頻有異光現世,在諸多魔教珍寶出世之時,雙方必然會再起紛争。

他們委實不願再卷入正魔紛争之中,可西方沼澤或有天書降世,事關天書便是無法坐視不理,更何況青雲于他們有授業之恩,縱然因道玄當初所為略有心寒,可到底是形勢所逼,既然已是局中人,便也無法視而不見。

一旁的白須老者仍在高談闊論,雲疏與鬼厲始終沉默無言,唯有在聽到其突然提及當初誅仙劍陣之時,不由得互相瞧了一眼。

腦海之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猶在眼前的漫天劍影,只要稍稍想起,便覺得當初蔓延在心頭霎時爆開的恐懼絕望竟是有複蘇之态。

鬼厲不由得下意識握緊了她的手,雲疏擡起眸子來瞧了他一眼,微微揚唇一笑,卻也同樣回握住他的,二人十指緊扣,相視一笑,心頭的些許畏懼便也退了一大半。

那白須老者仍在侃侃而談,見周身旅人商客的目光盡數聚集在自己身上,他似乎對此頗為享受,便是一拍大腿,大聲道:“當時據說是地動山搖天地變色啊,青雲門那道玄老神仙果然是神仙手段,不過是用手指輕輕一點,頓時天上落下驚雷閃電,聽說這方圓百裏都能聽到那聲巨響。真不愧是正道神仙,若非有此等手段,只怕也不會将魔教中人擊退!”

聽得此言,卻是見得稍才落座沒有多久的神秘男子竟是冷笑了一聲,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麽,冷哼道:“那道玄若當真這麽厲害,青雲又怎可能經此一役死傷慘重,七脈首座尚且死了兩個,其餘的長老弟子亦是死傷無數。如此都能稱之為神仙手段?當真是可笑!”

白須老者對鬼厲突然插言頗為不滿,卻是恨恨瞪了他一眼,吹胡子瞪眼般怒斥道:“你知道的這般清楚,莫不是還在場不成?”

見鬼厲緊蹙着眉頭,一旁的雲疏連忙伸手安撫,止住血公子霎時便要再度湧起的嗜血煞氣,連忙開口道:“青雲大戰聲勢浩大,魔教之徒亦是來勢洶洶,這等大戰天下皆知,我等自是有所耳聞。”

對于當時是否在場卻是并未明說,白須老者也并未多問,只當他二人是道聽途說,便也不再繼續搭理,喝了一杯熱茶便是繼續侃侃大談起來。

雲疏與鬼厲也不再多言,縱然距離當初大戰已是過去了整整十年,可當初道玄所為,卻仍是橫亘在他二人心頭一道不可磨滅的瘡疤。

到底是自幼敬愛的一派掌門,雖說當時情況危急,可直到如今,鬼厲仍是不願原諒。只要想起當初雲疏獨自一人孤零零,躺在誅仙劍陣之下的可怖場景,便仍是心有餘悸,更是恨不得就此瘋魔大開殺戒。

雲疏從未提及過此事,當時她被魔教奸人所害,腹心之處中了一劍,加之鳳凰蠱蠱蟲沒了聲息,體內毒血爆發,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一同爆發,讓她當時全然沒有半點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天空之中那委實大的可怕的七彩巨劍朝着自己轟然砸下,直到那個人的懷抱輕輕包裹住自己,之後便是長達數年的昏迷沉睡。

那老者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麽,竟又是一拍大腿,大聲道:“聽說這些日子,青雲門上下一直在找兩個弟子呢……”

老者身旁的年輕人有些好奇,連忙問道是誰,白須老者故作高深般捋了捋胡子,嘆道:“一個叫做張小凡,還有一個女弟子似乎叫做雲疏……”

作者有話要說: 然并卵,青雲門木有警察蜀黍,只有戒律堂這群城管小哥_(:з」∠)_

有部分內容來自蕭鼎先生原著小說——《誅仙》

下一章開啓死亡沼澤副本!寶寶們開始刷原著啦!!

第二部還不造什麽時候播,莫方!讓寶寶撫慰你們木有看到厲總的心!

有了白豆腐和宗主這兩只沉迷禁欲的boy對比,厲總簡直就是老司機界的一股清流!!

一言不合就邁入人生大和諧.A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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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搞事

雲疏聽言倏然一驚,手中的茶盞也險些握不穩,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嘆一聲,卻是并未多說些什麽。

鬼厲此時心情也委實算不得好,誅仙劍陣何等威力,加之這十年以來他們二人毫無半點蹤跡,只怕師門早已認為他二人早已身死,只怕是前些日子返回師門之時露出了些許蹤跡,被師門所察覺,方才會有這般尋人之舉。

不過如今時過境遷,無論是雲疏亦或者是張小凡,早已沒了多少當年模樣,既已是物是人非,又何必湊上前去徒惹煩憂呢。

雲疏與鬼厲皆無再認師門的打算,一邊喝着茶一邊頗有趣味地聽着在場諸位胡吹海侃,勉勉強強也算是過了一夜。

屋外風雨将歇,雖仍有泥濘,卻也是雨過天晴,雲疏與張小凡仍是十指相扣,互相依偎着緩步朝着前方徒步而去,準備在附近一處城鎮暫且歇歇腳,待得休息了一日方才繼續趕路。

這處城鎮算不得大,客棧的條件也着實有些簡陋,好在雲疏與鬼厲皆算不得什麽講究之人,将那布滿了灰塵的被褥換成了自己的之後,燒了熱水好生共浴了一番,便是頂着一身細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而又一次抱着自家小妻子邁入了人生大和諧的血公子,則是微笑着彎下身,在她的唇角上輕輕一吻,随後便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此處名叫大王村,距離死亡沼澤不過半日路程,可到底地處荒涼,客棧也不過是民居改成而已,由于近些日子死亡沼澤內異變不斷,傳聞更是有無數珍奇法寶現世,故而來此處的修仙弟子便也委實不少。

村民們見這些修仙高人皆是氣度不凡,出手闊綽,稍一合計,便是整理出了幾家民居,稍稍打掃了一二,便是用作客棧,倒也是小小賺了一筆。

來此暫居歇腳的正魔弟子不少,若非顧忌着不波及無辜百姓,只怕這正魔雙方早已是摩擦不斷大打出手。

青雲門此番派出的弟子皆是七脈精英,共有十三人,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們只能避開了魔教弟子群居之處,一行人選了一處民居暫且住了下來,等待稍微修整一二,便是一道出發前往死亡沼澤。

陸雪琪稍一推開房門,便是聽得周身不少正道弟子正在竊竊耳語,話題中心自然便是青雲門,她腳步一頓,眉頭卻是緊蹙起來。

聽着耳邊委實算不得正面諸多評論,也不顧周身其餘同道弟子臉色如何,只是面容冰霜般往前微微一站,周身寒氣陡然宣洩而出,那宛若九天仙子一般的冷冽氣質,便足以讓這些亂嚼舌根的正派弟子徹底閉嘴。

這些日子青雲門放出消息,欲要尋找當初消失不見的兩位青雲弟子消息,正道同門雖然表面并未多說什麽,私底下只怕免不了要抹黑嘲諷幾句。

誅仙劍陣是何等威力,正道之人縱然并未親眼所見,亦是有所耳聞,當時情況雖是頗為混亂,可那雲疏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落在劍陣中央的,沒有人能在誅仙劍陣之下徹底存活,這一點他們心中無比堅信。

可如今青雲時隔十年,突然發出這麽一條尋找那兩名弟子的消息來,他們自然願意等着好生看看笑話。左右當初正魔大戰,青雲門損失慘重,縱然如今仍是正道領袖之位,可暗中觊觎此等地位的人卻委實不少。

他們自然樂于見到青雲連番出錯,如此一來方才會給他們機會,畢竟正道第一修仙大派這個響亮亮的名頭,可沒有誰會斷然拒絕。

買上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物事,又在這客棧內用了一次頗為簡陋的飯菜,青雲門一行人稍微收拾了東西便是一路繼續前進,不到半日便是來到了死亡沼澤入口處。

魔教各大派閥互相算計提防,正道各派亦是各懷鬼胎,焚香谷李洵昨日傳信來,雖說字裏行間頗為義正言辭大義凜然,可青雲諸人又如何不懂他們心中所想,不由得冷哼一聲。

死亡沼澤內有異寶現世,這一點早已是天下皆知,只怕這焚香谷之人打得便是提前一步奪得此寶,大振自身聲勢實力,從而将青雲正道領袖一位取而代之的主意。

死亡沼澤內危險重重,毒瘴彌漫,也幾乎是遍地毒蟲,稍有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焚香谷之人急于求成,心急之下必然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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