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山雞怎麽配鳳凰

童欣深呼一口氣:“我是童欣, 演《歡喜記》的那個女主。”

“哦。”簡星辰說:“不認識。”

“……”

童欣氣的不行, 但顧及簡喬新現在的身份也不敢随便發火,她只能道:“兩位不認識我也正常,畢竟像我們這種常年只能紮根劇組的人,的确沒有二位命好, 平日裏遇不到也實屬正常。”

簡喬新說:“紮根劇組?”

童欣笑了:“對啊。”

“紮根劇組你怎麽會在這裏?”簡喬新放下牛奶杯子:“現在不是應該在劇組嗎?”

“……”

童欣感覺自己臉上的笑都要挂不住。

“你們倆在這裏。”有人從和面走過來坐到對面沙發上, 雁衡陽翹着二郎腿:“這都幾個月了,談好複工的日期了嗎?”

簡喬新一看到導演頭皮一緊,他讪笑:“還沒确定呢。”

雁橫陽“啧”了一聲:“也不急,已經在找團隊在搞之前拍攝內容的後期了,等做完前部分,你們再來補後面的。”

簡星辰說:“好喔。”

一邊的被忽略的童欣不可思議的看着對面的雁導,雁衡陽在導演圈內的地位是非常高的, 甚至有傳聞, 上他戲的人必紅一說,當年的簡單不就是一部《織雲星上》直接拿了金馬獎嗎?

童欣緊張的挽了挽頭發:“雁導?你好啊。”

雁衡陽拿了塊糕點吃,瞥她一眼:“你哪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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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

一天之內被三次認不出。

童欣心中燃燒起了憋屈的火,但她還想着雁衡陽合作,只得假笑:“我是童欣, 演過《歡喜記》”

雁橫陽咽下嘴裏的東西,順便思考了一下,才道:“就那部爛片?原來是你演的啊!”

童欣想掀桌。

她正要開口, 便有人過來了, 闫乾穿着身緋紅色的西裝, 鮮豔明亮,男人身姿挺拔,大廳的燈落在他的肩上,英俊的臉龐含着儒雅的笑,只是和身側人說話間偶爾瞧過來看向簡喬新的時候,眉微微挑,又帶着些許痞氣。

闫乾行至沙發處站定:“喲,熱鬧啊。”

他身後跟着蕭子華,而蕭子華的目光一來就盯在了簡喬新的身上,完全的忽略了一邊的童欣。

闫乾走到簡喬新身後,靠着沙發:“餓了嗎?”

簡喬新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搖搖頭:“不餓,剛剛吃了糕點,喝了一杯牛奶。”

闫乾說:“不吐了?”

簡喬新莞爾一笑:“沒吐。”

闫乾這才放心了,他玩着簡喬新的發梢,語氣慵懶:“你們剛剛聊什麽呢?”

一邊的童欣搶先道:“剛剛在聊劇組的事情呢!”

闫乾動作一頓,他像是才發現旁邊的人一般,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男人勾唇一笑:“我問你話了嗎?”

童欣一愣,臉上火辣辣的難看。

但是她又不敢得罪闫乾,只能強忍着不悅道:“對不起。”

闫乾淡淡的收回目光,繼續把玩簡喬新的頭發,燈光下的側臉顯得有些清冷的淩厲:“你搶的是我的話嗎,到底該跟誰道歉?”

童欣一愣,慢吞吞的轉過臉看向簡喬新,她漂亮的眼睛裏面已經有了水霧,可憐兮兮的看向蕭子華。

旁邊的蕭子華正想着怎麽和簡喬新搭話呢,被這麽一看炸了毛:“你他媽看我幹嘛,道歉聽不懂嗎?”

童欣臉上無光,怎麽都想不到自己身為一個一線女星如今竟是要被迫向一個怎麽看都不如自己的小明星道歉。

她心不甘情不願道:“對不起啊小新。”

簡喬新輕輕搖頭:“沒關系。”

道完歉的童欣臉上完全挂不住,她起身跑了,繞過人潮後終于找到了這次帶自己來的金主。

她撲倒金主的懷裏撒嬌:“王哥,我……”

王導一看小心肝這是受了委屈,連忙道:“童童,這是怎麽了?”

童欣垂淚,好不委屈的傾訴道:“我剛剛遇到了簡喬新,然後我就是跟他簡單的聊了一下,結果闫先生……”

王導聽完後臉也漸漸沉了下來,他推開了懷裏的人,冷聲:“童欣,別怪我沒警告你,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再去惹簡喬新,也不要再試圖去惹他,否則,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童欣的心中一咯噔,讪讪的點點頭。

生日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來得及趕回去的都離開了,來不及的也被侍從們安排在別院的客房住下了。

闫乾在內室洗澡,管家過來敲門。

簡喬新道:“請進。”

管家先是半彎腰鞠躬,接着畢恭畢敬道:“夫人,賓客們送來的禮物還是放在倉庫裏面嗎?”

簡喬新也做不得主,但是闫乾還在裏面洗澡,他想了想:“等我和先生商量後再說。”

管家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他離開不久後闫乾出來了,男人下半身圍上了浴巾,健壯的腰上滾落着水珠,古銅色的肌膚在燈下顯得很是性感,他擦着發,聲音慵懶:“剛剛誰來了?”

“管家。”簡喬新別過臉去:“他來問禮物是不是放在倉庫。”

闫乾在沙發坐下:“登記在案後歸庫房吧。”

簡喬新“嗯”了一聲,他發現闫乾不愛用吹風機,這就算了,也不愛擦頭發,每次就草草敷衍擦兩下結束,一點也不擔心感冒。

他內心嘆息,走到沙發旁邊坐下,接過闫乾準備扔一邊的幹毛巾,動作自然的給他接着擦。

闫乾不置可否,挑眉:“你給叔叔的禮物呢?”

簡喬新動作一頓,眼神飄忽:“什麽,什麽禮物。”

“問你話呢。”闫乾慢條斯理的翹了個二郎腿:“不要告訴我你沒準備。”

簡喬新結結巴巴:“準備了。”

闫乾骨節分明的手揚起來,好整以暇:“拿來。”

“……”

簡喬新內心十二分的糾結,最後他期期艾艾的從一個櫃子裏面拿出一個樸素的盒子,他放在桌子邊:“給你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現在不能拆。”

闫乾嘴角勾笑:“怎麽着,敢情不答應就不給了?”

簡喬新耳廓一紅,他走回沙發處拿着毛巾給他擦頭發:“也給,但是我可能會有點不高興。”

“啧。”

闫乾的目光落在那盒子上,到底沒過去拿:“這是灰姑娘的月光寶盒嗎,這麽神秘。”

簡喬新瞪他一眼,沒多少責怪的意味,反而像是撒嬌,輕聲:“這根本不是一個童話故事。”

闫乾想了想:“你倒是提醒我了,叔叔是不是好久沒給你講故事了?”

“……”

簡喬新錘他一下:“又不是跟我聽,是講給你兒子聽的。”

“都一樣。”闫乾笑着說:“反正不都是小朋友。”

兩個人鬧了一會兒,夜色漸深後就入睡了,簡喬新一直強忍着睡意,今晚他抱着手表睡的,現在身子重了就更愛睡覺,夜半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忽然醒了,他擡起手腕看了一眼,發現十一點五十八分,還差兩分鐘。

他悄悄的轉了身,打量起闫乾的睡容來。

房間裏面就開着一盞燈,暖黃的燈光落下來,男人有些淩厲的側臉顯得溫和不少,他總算知道闫乾為什麽愛笑了,他的臉龐若是沉下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壓迫淩厲感,不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簡喬新細細的打量他,終于,指針表慢慢到了十二點。

他湊近了闫乾一些,聲音低低的,帶着些小心翼翼:“生日快樂。”

房間內很安靜,靜的仿佛針掉下來都能聽見,簡喬新做賊般的祝願完後目光盯在闫乾的臉上,有些貪婪的凝視完男人的五官後終于滿足了,繼而轉過身去睡了。

待青年呼吸平穩後,背後的闫乾睜開了眼睛,男人幽深的眼眸深深的凝望身側縮蜷起來的一小團子,時間悄然流逝,俨然不動。

良久

睡夢中的簡喬新覺得冷了,不自覺的朝男人的懷裏拱,闫乾沉默片刻,将簡喬新冰涼的手腳放在身上捂熱。

算了,就這樣吧。

第二天

天氣有些陰沉,聽說是有雪,霧狀的天空讓人感覺有點壓抑,因為昨天熬夜了,簡喬新醒的也有些晚。

他今天得上課。

因為是新手爸爸,很多的事情從書裏看沒辦法徹底的融會貫通,所以闫乾給他請了老師來每天教學一會兒。

張嬸帶着他往樓下走:“你第一次當爸爸,不懂的事情可多了,老師都會給你講的,可得好好聽啊。”

簡喬新說:“我曉得。”

負責給他上課的老師是個男人,三十多歲,斯斯文文的,看着很好相處的樣子,這也大大的消除了簡喬新的緊張。

老師走過來主動伸出手:“簡先生您好,我姓俞,俞向遠。”

簡喬新動作自然的握住他的手,恭敬道:“我是簡喬新,俞老師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新年快樂。”

俞向遠微笑:“新年快樂,在上課之前先來了解一下您的情況吧,這樣才好更好的針對性教學,方便嗎?”

簡喬新非常配合:“當然。”

俞向遠道:“不知道您平時在家裏有沒有做運動?”

運動兩個字被咬的意味深長,由不得人不多想。

簡喬新臉一紅,別過眼去,期期艾艾:“嗯,有走路。”

俞向遠點了點有,倒是還算自然,他又問了幾個其他的問題,收集信息差不多了才作罷,作為頂級的醫師,俞向遠不僅是針對病人的身體十分洞徹,心理上也能很快找出病根。

在課程結束的時候,他道:“簡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的聊一聊。”

簡喬新一愣:“啊?”

俞向遠坐在沙發上,他溫爾一笑,泡了一壺茶,手法娴熟,動作流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闫總平時應該很忙吧,是不是嘗嘗腳不沾地,晚上才有時間回來呢?”

簡喬新點點頭:“是。”

俞向遠拿着茶杯給一排的茶杯倒上水:“恕我直言,如果當真是為這個孩子着想的話,我建議您應該多和您的丈夫接觸。”

簡喬新一愣。

“或許您自己沒有發覺,您現在的情緒有些不穩定。”俞向遠溫潤的眼睛看向這座宅子的四周:“當然這是正常的,産婦,尤其是男子,或多或少,在預産期的前幾個月都會有産前焦慮,您的反應是正常的。”

簡喬新這才稍稍放下心。

俞向遠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但這種情緒不能放任,我看出來您很依賴你家先生,我建議你要和他多待在一起,如果産前焦慮無法緩解,會增加生産的風險性,對你和孩子都不是好事。”

簡喬新也是不懂這些,被這麽說就慌了,他道:“可是,阿乾很忙的,和我多待的話會影響他的工作把,我沒辦法和他待久的,現在晚上……我們有在一起睡,這算接觸嗎?”

俞向遠微微一笑:“當然算,不過這還遠遠不夠,我看的出來您是個非常體貼的人,不過簡先生,恕我多嘴問一句,您的這些顧慮有和闫先生交流過嗎?”

簡喬新吶吶:“這不用交流也能看出來吧……”

“夫妻之間需要溝通,闫先生日理萬機,有些事情你不說,他難免會有疏忽。”俞向遠的聲音溫潤,如潺潺流水令心靜:“我想你們需要談談。”

簡喬新沉默了,他也認同了老師的話,有的時候反思一下,他和闫乾之間似乎的确少了很多溝通。

其一是自己害怕麻煩他,其二也是怕被拒絕。

寄人籬下的,怎麽好意思麻煩人家太多,若是被回絕了,豈不是更顯得難堪嗎?

簡喬新深呼一口氣:“謝謝你俞老師,我會考慮的,和您聊過之後受益頗深,敢問您在哪裏高就?”

俞向遠談吐不凡,且渾身上下裹着一抹書香氣,一看便是大家出身。

果不其然,俞向遠莞爾一笑:“不敢當,醫者本分,今天來見您也是受闫先生和內子所托。”

簡喬新眼睛一亮,有些好奇:“您的內人我認識?”

“當然。”俞向遠擺手:“你不是在拍內子的戲嗎,前不久我和陽陽曾一起來參加闫先生的生日會。”

“……”

一個可怕的猜想在腦海裏蕩漾,簡喬新內心惶恐。

他遲疑道:“請問一下,是雁導嗎?”

俞向遠點點頭:“正是。”

????

雁導和俞老師是夫妻?!

內子,這個稱呼,雁導是俞老師的老婆?信息含量太大簡喬新差點沒接受過來。

直到晚上闫乾回來的時候他還有點沒緩過來。

闫乾将西裝外套挂在夾子上,行至一旁落座:“想什麽呢?”

“沒……”簡喬新下意識搖頭,卻又是一驚:“回來了?”

闫乾“啧”了一聲,挑眉:“怎麽,不想看見我?”

簡喬新:“才不是。”

他把今天俞醫生教導自己的事情說了,但是說到後面兩個人談心的話時又猶豫了。

闫乾見他吞吞吐吐的:“怎麽,背着叔叔和醫生說我壞話了?”

“……沒有!”

簡喬新想了想,的确不能再這樣沒有溝通了,為了孩子好的話,他也應該也和闫乾溝通一下不是嗎。

簡喬新仰起臉,直視闫乾的目光:“闫先生,你能多陪陪我嗎?”

闫乾一愣,叱咤商場的男人很少會有這麽讓其震驚的事情了。

簡喬新有點懊惱,他苦笑:“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多和你待在一起,俞老師說我好像有點焦慮,不過我自己是沒覺得,你不要誤會,如果忙的話就算了,其實我也……”

“好。”

正在滔滔不絕的人一頓,簡喬新揚起臉瞧着他:“什麽?”

闫乾嘴角勾笑:“可以。”

這麽簡單?

簡喬新沒想到溝通就可以這麽順暢,他遲疑道:“我真的可以待在你身邊嗎?可是你很忙吧?”

門外的侍從送飯進來,闫乾讓人将飯都在桌子上後,他拉着人坐下,聲音慵懶:“可你會很乖,并不會打擾到我不是嗎。”

簡喬新下意識道:“是,我一定不會給你添麻煩。”

闫乾給他盛了碗飯:“公司現在的确脫不開身,你可以在我辦公室待着,如果不覺得無聊的話。”

簡喬新說:“有床嗎?”

他就是愛睡,無不無聊的,睡不就行了嗎。

闫乾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沒個正經:“白日宣淫可不好,小朋友不要禍亂朝綱。”

簡喬新一愣,反應過來後瞪了闫乾一眼:“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闫乾說:“知道,逗你呢。”

現在簡喬新已經不怎麽吐了,闫乾吃飯也就沒再抱着他,然而這并不代表這個崽子就停止刷存在感了。

晚上簡喬新躺在床上看書,剛想換個姿勢,大腿根忽然一抽,一股巨痛傳來,讓他一顫,手中的書都跌落在被子上。

坐在書桌前的闫乾擡頭:“怎麽了?”

簡喬新捂住腿,搖搖頭:“沒事。”

闫乾大步流星走過來,強勢的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又是抽筋了,他內心暗自嘆息,也脫了鞋坐到了床上。

簡喬新說:“你工作……”

“別動。”闫乾将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身上,輕輕給他捏着纾解疼痛:“多大的人了,疼了痛了不知道叫人?”

簡喬新倚靠在床上,他輕輕的抽氣,輕聲:“經常會抽,這種小事,沒必要總是興師動衆的。”

闫乾臉一沉,冷笑,報複性的捏了一把簡喬新的臉:“來,你說說什麽才是大事?”

“嘶。”

簡喬新委屈的捂臉,可憐巴巴。

闫乾見他也不頂嘴,就一副小鹌鹑的模樣,仿佛受氣小媳婦,他氣笑:“我看你就是欠治。”

簡喬新撇撇嘴:“你現在不就是在治我嗎?”

“治你?”闫乾手上依舊在給他按鈕,沒好氣:“叔叔這輩子就沒這麽伺候過誰。”

簡喬新一愣,擡頭看着他,心底原本因為被教訓的丁點小情緒也散沒了,房間裏面暖氣十足,暖黃的燈光落在闫乾的肩上,他低垂着臉,一貫是淩厲的側臉顯得破天荒的溫柔。

簡喬新心中一動,眼底慢慢染上一層笑意。

闫乾,我這輩子,大概也沒這麽喜歡過誰,你真好,沒有誰能比你更好了。

闫氏

伫立于A市金融中心的闫氏大廈,早些年闫氏是房地産起家,自從新任總裁上任以來,闫氏多方面發展,在信息金融板塊越做越好,風靡年輕人中間的許多短視頻,游戲都開發自闫氏。

簡喬新從地下停車庫跟着闫乾上了電梯,還有點沒睡醒。

闫乾側目看他一眼:“後悔嗎?我讓人再送你回家?”

“不要。”簡喬新今天穿的衣裳寬大,羽絨襖松蓬蓬的,壓根看不出來有身孕,他打了個哈欠,淚水盈滿眼眶:“我就算在家裏也是這樣的,再說早睡早起身體好。”

以前他在家的時候,闫乾都是早上六七點就走了,而他繼續睡到日上三竿,這次因為要和他待在一起,所以就陪着男人一起早起了。

闫乾不置可否,帶着他一起走到專用電梯那裏上去。

一到總辦層,玻璃房裏面的李秘書就迎了上來,他見着簡喬新的時候一愣:“簡先……夫人?”

簡喬新莫名不好意思,他道:“你當我不存在就好。”

李秘書貼心道:“我明白的。”

闫乾邁開腿往辦公室走,邊走邊吩咐:“把工作行程發到我郵箱,外出應酬一律能推則推。”

李秘書點頭:“明白,十分鐘內發給您。”

“嗯。”闫乾推開門讓簡喬新進去後才道:“去買點玩具什麽的給他玩,給他解解悶。”

簡喬新要不是因為有外人在這兒恨不得踢他一腳,他對李秘書小小:“不用不用,要不您給我找兩本書來看吧,嗯……育兒方面的。”

李秘書果斷沒理會騷包的總裁:“好,夫人您要是有什麽也可以直接吩咐我。”

簡喬新點點頭:“謝謝。”

于是一整個上午簡喬新算是親眼目睹了闫乾到底有多忙,從一落座就開始批文件開始,這幾個小時進進出出的人算是沒有斷過,大大小小不同部門的人抱着不同的文件來批示,中間還穿插着大小會議。

而拖闫乾的福,他在辦公室內的消息一夕之間傳遍了整個公司,不過因為他都用毯子蓋着自己,而且今天穿的衣裳寬松,所以沒人看出來懷孕。

現在闫乾又有會議,簡喬新便出來自己走走,每一層都設有單獨的茶水間,他剛一走近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有些尖銳的女聲道:“簡喬新也算是有本事,成功成為第一個被總裁帶來公司的人。”

“他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明星而已,估計總裁也就玩玩而已吧,難不成還真的能娶他不成?”

“那肯定不可能的啊,山雞怎麽能配鳳凰呢?”

簡喬新握着水杯的手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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