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闫總豔福深

簡喬新算是徹底對闫乾的吃醋能力五體投地了, 以前聞原總是逼逼叨叨說闫乾控制欲強他還不以為意,現在他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

雖然并不是很排斥就是了。

一邊發呆一邊站在泉水邊守着, 不遠處的攝影大哥也很識趣的沒有過來打擾, 可能主要也是怕跟闫乾對上, 這會性命堪憂。

闫乾洗澡的水聲不時的從後面傳來, 毛巾擦水的聲音清晰的仿佛就在觸手可及的位置, 聽的簡喬新是臉紅心跳, 腦海裏面總是會不時的浮現出剛剛眼睛所見過的畫面來, 怎麽忽略都揮之不去。

水聲稀裏嘩啦,就像是在撩撥人的心弦一樣。

簡喬新左顧右盼,試圖掩蓋住大腦裏面的那些不文明和諧的畫面,但無濟于事,臉頰越來越紅,渾身有點熱, 現在如果不是場景不對, 他甚至自己都想跳水裏去游兩圈來滅滅火。

闫乾的聲音從後面慢悠悠的響起:“你很熱?”

??

這人難道長了一雙偵探眼嗎?

簡喬新當然不能承認, 他欲蓋勳章:“沒,我就是……有點累了。”

“哦。”闫乾已經沖涼完畢了, 他撿起一旁石頭上換洗的衣裳穿好,然後将身上原本要洗的衣裳扔進水裏, 故作遺憾:“啧,衣服掉水裏了。”

簡喬新背對着他并看不清狀況, 聞言有些着急:“什麽衣服掉水裏了, 換洗的衣服嗎?”

闫乾有些為難:“那叔叔穿什麽?”

“我給你去拿新的過來吧。”簡喬新邊說着就要邁開腿走, 卻被後面的闫乾喊住了:“你不看看掉的是哪件就去拿了?”

“……”

也對。

Advertisement

簡喬新腳步一頓,略有些遲疑,現在轉身的話,看到的會是什麽?

他莫名的有些不敢轉身,萬一掉的是褲子呢,萬一他沒穿呢……那到時候該怎麽辦,這豈不是很,很尴尬嗎。

闫乾的聲音含着笑意:“喂,小朋友,你難道就讓叔叔在這裏站着等?”

“……”

簡喬新一咬牙,轉了身,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擡頭看,結果——看到了一個衣冠整齊的闫乾,腳步的活水泉池裏浸泡的是白天穿過的衣裳。

被騙了!

簡喬新清秀的臉龐上一片緋紅,眼底裏蘊含着淺淺的愠怒,聲音超兇:“你不是說衣服掉水裏了嗎?”

闫乾彎腰把衣裳撿起來,理直氣壯:“是掉了,叔叔有騙你嗎?”

“……”

你這個壞人!

反正講也講不過他,簡喬新幹脆轉身就走不跟他說了,這個人反正就是天天欺負人,早知道就不理他了。

闫乾幾步從身後追上來,好聲好氣:“生氣了?”

簡喬新不講話。

“錯了錯了。”闫乾拿着有些濕的衣裳:“真生氣了?叔叔本來還想給你看個好玩的呢。”

本來其實也就是個小事,簡喬新也不是很生氣的,他就是有點惱被捉弄了而已,現在一聽到好玩的,又有點動搖了。

他憋了一會,終于忍不住:“什麽好玩的?”

闫乾嘴角勾起笑,他停下腳步,将一直握着的拳遞到簡喬新的跟前,兩個人站在小道上,這裏很安靜,雖然夜色有些暗,但卻能看清彼此的身形。

随着那張開的手掌,兩只亮晶晶的螢火蟲抖了抖翅膀,慢悠悠的展翅飛舞起來,夜色沉寂的夜晚,這點點的熒光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人眼前一亮,心情也随之陡然變好。

簡喬新驚奇的瞧着螢火蟲,不自覺展開笑顏:“真的是螢火蟲嗎?”

“如假包換。”闫乾手插在口袋,懶洋洋的看着空中飛舞的小蟲,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簡喬新的身上,他道:“這下不生氣了吧,算給你賠禮了?”

簡喬新經過這一出早就忘了剛剛的小情緒了,他瞧了眼不遠處的篝火:“我去做飯了。”

頓了頓,他又道:“你想吃什麽,我們先煮了。”

闫乾聞言一笑:“随便。”

慢悠悠的走在林間的小道上,海風輕輕吹拂着,惬意無比,闫乾看着旁邊正在盤算着一會兒吃什麽的簡喬新,小朋友的眉頭輕輕皺着,掰着手指數着今晚到底都有什麽戰利品。

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小朋友的脾氣一直都是極好的,或者說,十分的懂事,他永遠都是小心翼翼,認真努力的生活,原生家庭帶來的影響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子,所以像是一只小蝸牛,探着觸角,遇到危險就縮回去。

生活給了他很多的傷害,讓他打磨出了一套堅硬的殼來保護自己,即便如此,簡喬新卻依舊把溫柔給保留了下來,懂得那事故,卻不成為那事故,就是他最閃耀的發光點。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到了篝火旁。

簡單已經把這些海鮮們給洗幹淨了,四周都是海鮮的香氣,實在是太香了,這樣的一頓海鮮大餐,足以讓人洗去一身的疲憊。

簡喬新在旁邊搭手:“這個蝦我來挑吧。”

簡單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坐在旁邊煮飯,闫乾幫着傅樓歸劈柴,節目組不愧是節目組,就是給柴火也不可能給自己能燒的,一定是給需要劈的,當然,節目組也是真的敢想,一個是平時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老板,一個人衆星拱月的影帝,現在兩個人都拿着斧頭在……劈柴。

當然仔細想想也沒什麽,他們之前都一起摘椰子,去海邊摸魚過了,劈個柴似乎也沒啥了。

簡喬新他們換了柴,傅影帝他們花錢換了米,這頓飯也算是做的色香味俱全。

一頓飯做好之後衆人都是饑腸辘辘,感覺這頓飯比之前任何的一頓大餐都來還要美味。

簡喬新知道闫乾今天摘椰子非常辛苦,他手腳麻利的剝了幾只清蒸的螃蟹給闫乾:“你嘗嘗。”

闫乾接過來,語調慵懶:“我們小新可真是賢惠。”

簡喬新收回手,自己準備吃:“你今天本來就辛苦了。”

他才說完,碗裏就被放了塊魚肉,闫乾邊吃着蟹邊說:“好好吃飯,叔叔又不是自己沒有手,用不着你。”

“……”

好吧。

對面的傅樓歸看着闫乾這副人模狗樣,對着簡喬新說:“你跟他認識多久了?”

算是飯桌上的閑聊,雖然簡喬新知道食不言寝不語,但顯然幾個人并不是那麽中規中矩的人,吃飯的時候聊聊天,也算是惬意。

簡喬新吃了口魚肉,回憶了一下:“大概快有兩年了。”

傅樓歸點點頭,有些感慨:“你們倆現在也快結婚了吧,挺快的,想想時間過得也快,那會子上學的時候,我跟他也不過就才十幾年紀,這一眨眼,就快十多年了。”

火在一旁燒着,鍋裏煮着湯,海風徐徐吹,老友難得一聚,話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闫乾很是贊同,他說:“十年也就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可不是。”傅樓歸回憶起以前上學的日子,輕笑:“你知道當初你家先生在學校裏面是個什麽人物嗎?

闫乾輕咳一聲。

簡喬新卻被勾起了好奇心:“什麽人物?”

傅樓歸明顯就是來拆臺的,男人賣隊友賣的很快:“他先生可以說是學校裏面的紅人,大姑娘小夥子整天往身上靠,情書每天收了一大抽屜,有一次學校出去組織集體活動,因為是自己出資訂房,所以每個人都是單間,他晚上回去的時候,床上都躺着一個衣衫半漏的姑娘……”

闫乾把螃蟹的腿砸在傅樓歸的身上:“差不多得了啊。”

傅樓歸笑眯眯的。

簡喬新意味深長的看了闫乾一眼,繼續問:“然後呢?”

“然後啊……”傅樓歸拿了只蝦來剝:“大半夜的,他就來我房間睡了,說自己那屋髒。”

簡喬新聽完後點點頭。

闫乾夾了菜給他:“聽到了吧,叔叔不是那種會亂搞的人。”

傅樓歸把手裏剝好的蝦遞給簡單,繼續說:“這是有一次,還有一次就不是這樣的了,那次是學校舉辦的狂歡節,他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學校裏舉辦了一個拍賣,出價最高的人可以得到他的一吻,當時學校的女孩子有三千名,參與拍賣的人卻有五千多人……”

闫乾終于坐不住了,男人的嘴角勾起危險的笑,他看向簡單:“蛋蛋,你跟樓歸幾年了?還沒聽他跟你說過學校的事情吧?”

正吃飯的簡單的一愣:“沒有。”

“那正好,我跟你說說。”闫乾致力于互相傷害:“記得有一年夏天,有個小夥子追求他,直接在樓下擺了玫瑰和蠟燭,連鑽戒都準備好了。”

傅樓歸嘴角一抽:“差不多得了啊。”

于是,好好的一頓飯,變成了互揭老底,最後一頓飯吃完,當年學校的情史幾乎都被互揭完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簡喬新洗完澡回來,闫乾正拿着電腦處理一些緊急的文件,見他回來了,便道:“回來了?”

“嗯。”簡喬新走到邊把鋪好的被子又整理了一下。

闫乾見他這麽認真的忙碌,便也放下了工作,帳篷的空間雖然不小,但因為都坐在床上,所以離的不遠。

簡喬新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混着原本就有的草木體香,很是撓人。

闫乾懶洋洋的靠在枕頭上,手微蜷的朝後擔着,他嘴角勾笑:“小朋友洗的這麽香,是準備好來侍寝嗎?”

簡喬新動作一頓,他轉過身,盤着腿坐着,因為節目組給了兩床被子,他在被子和被子之間隔了條線,輕哼一聲:“不敢不敢,闫總豔福深,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搔首弄姿。”

闫乾:“……”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