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吃的歡,除過開頭的氣氛稍拘束,後面,大家越談越開心,同道中人啊。

宴曉回到宿舍己經九點多,她也累了,回來的路上,她就想好,收拾一下,早早休息,明天雖是星期天,但是,她還有很多事。

一路之上,她說不出的高興,因為,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說,要是有機會,一起去。

不過,宴曉還是有點擔心,說來還是和錢有關系,說說容易,做起來就有點難度,就目前她的經濟狀況來說,那些個,離她有一定的距離,她暗下決心,多掙錢,不管得多少時間準備,此生,她不想再有憾。現在的她,先把書讀好,她沒根,一切只能靠自己。

到的宿舍,洗澡,洗衣服。想着沒事,要不,把買來的小玩意兒拿給樂珊她們,說上幾句話,十點的樣子,就可睡覺。

她不去還好,一去,那幾個女人拉着她,長短問個沒了,還點開電腦恨不能叫她即興演說一下,還說,她們也想去,還啰裏八嗦的問她,有沒有帥哥?宴曉哭笑不得,她們的終結目的,還是繞到了人類的根本上,宴曉反問她們:“下次,要不一起去?”

“那是有美男還是沒美男呢?”

“不是有個說法叫眼見為實嗎?”

“哈哈,叫我大清早累到天黑,不停的走啊走,我沒興趣。”實質就是這麽回事。

宴曉說:“要不,叫美男來到你跟前?”

“哈哈,行嗎?”

“不過有個問題是,我認為的是不是你認為的呢?”

夏君把宴曉伸到她們面前的臉推開:“我們的審美觀不同,你不會把公鴨子喊來吧?”

“叫你們一起,你們沒興趣,喊來,又不好,這麽難搞的人,老娘我不伺候了。”

繞過舌,樂珊她們還纏着宴曉看她拍的照片,宴曉說,不早了,她累了,哪這麽好打發,磨着非得看。

宴曉沒辦法,只能打開電腦一張張看過來,評論過來。

Advertisement

哎真想不到,拍進相機裏看着還挺不借。被大家表揚了一番。等到一拍兩散後,她就順便挑起了照片,看着中意的留下,不行的删。什麽時候空點,她得投稿,錢總得生錢吧,要不,她的投資呢!

宴曉又回到了正常打工,上課的日子。每天忙的陀螺一樣,轉,轉。她又增加了一項,跑步,因為在和俞亦昊他們的說話中,她認識到,戶外徒步是遲早的事,體能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得循序漸近。

周日睡個懶覺,發傳單,回來家教,到得家教回來天己擦黑,順便吃了飯回的校,上夜自習。

轉眼就是十一,宴曉也不準備回家,和往年一樣,發傳單,十一開頭幾天單日工資高,現在的宴曉還在以前那個傳頭兒手下掙錢,大家都是老熟人,有感情了,傳單頭兒也會留意工資高的活兒派給她,宴曉要做的就是把工作做好,偶爾請吃一頓快餐,這是她能力範圍內的事。

本來宴曉是這樣計劃的,哪想,二十九號晚上,家裏來電話,喊她回家,說年年國慶不回家,今年,怎麽地也得回家一趟。

宴曉不想回,她得掙錢,黃金周掙的可是平時的一倍,她不掙才傻。傳單頭兒有次和她說,現在又有新興鐘點工,錢好掙,不用日曬雨淋。

宴曉好奇,連連問是什麽工作,還說,頭兒,你亂七八糟的工作可別介紹給我,我吃不消。

這可不是宴曉胡說八道,因為,林子大了,什麽樣鳥兒都有,光那些風言風語,都能把宴曉的耳朵聽得起繭,比如有人說,**班**在花樣年華上班,咋一聽,不內行的人聽不出來,可是只要聽見的人細一想,還不得聽出門道來。

也是,現在是什麽社會,奇事怪事會少,只要不被逮個正着,有人自認為的過的很滋潤,一千種人有一千種活法,只要你願意。

傳單頭兒呵呵一笑:“你以前我不了解,可能會胡說八道,現在,我還會胡說八道嗎?”

宴曉想也是,“那說來聽聽。”

“促銷。”

“比如說?”

“打個比喻,你去超市,你在洗發水櫃前挑想買的洗發水,有人會跑過來,什麽好,什麽更好給你介紹一大堆的情況,有沒有碰到過?”

宴曉點頭:“嗯,好象是。”

“還有比如大的百貨公司,化妝品櫃臺,保健品櫃臺,手機櫃臺,有沒有看到過?”

宴曉恍然大悟:“這樣啊,有有,看到過,過年過節的時候特別多。這就是促銷?頭,說實話如果我是顧客,我很讨厭這樣的人,人家好好的想挑點禮品什麽的,他們如蒼蠅一樣嗡嗡叫啊叫。”

傳單頭兒一笑:“你只要賣出商品,有提成,管人家是什麽看法,怎麽想,世界上這麽多人,想法多的人多了,你想的好?你是在做違法的事?沒有是不是,這只是一種掙錢的途徑,商家想多賣出商品,而掙工資的也不過是為了能多掙點錢,有什麽事?”

“成嗎?我自己都讨厭的行為,再去做?”

“只問你,是在做壞事嗎?強買強賣嗎?不想掙錢嗎?”

“我就是感覺不怎樣?有種誤導別人的意思?”

“都是成年人,何來變種說詞。”

宴曉當然想掙錢,也聽同學們說過,意思是掙錢還行,可是她就是覺得唉,說不上是哪種感覺,反正她:“我行嗎?“

“臉皮厚就行。見什麽人說什麽話,不想買的說成想買,反正啊,就是想多掙錢,使勁的說,說,顧名思意,促銷麽。”

“那我試試吧?”是一種掙錢機會。

可是宴曉從心裏反感,但一想到,要是天氣冷下來,她肯定又不好發傳單,有錢掙,她還烙手?宴曉轉一想,反正離天氣冷還早,要不,她問一下正在做的同學,或者幹過的同學,她可以一試。

當然,有一種來錢快的,也有不少人在做,說出來大家也心知肚明。

說來宴曉也親身經歷過一次。那是有一次她家教回校,校門就在前面,她不由加快腳步,此時,她上身短裝拆價T恤,下着洗的發白的牛仔褲,發紮馬尾,配她一米六幾的個頭,要多青春就有多青春。

宴曉跳上人行道,她從對面穿過來,離校門還有十來米的樣子。

有人喊她:“同學,借一步說話。”

路燈下,一個着藍色條紋襯衫的中年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宴曉莫名其妙,她可不是小孩子,她問:“有事嗎?”

宴曉心裏直打鼓,星探?聽說有這檔子事,要不是。。。她可不是人材。

條紋中年人指引她走向停在幾步遠的轎車:“請車上一談?”

這,宴曉是不可能的,她站住,問:“有事?有事請在這裏說?”

“我們老板有請?”

“你們是星探?”

搖頭。

你們找我有事?

點頭。

有什麽事?

請和我們老板親談。

“切,”宴曉遠遠的打量了下轎車,好大的架子,有事還非得上車談,國家大事,安全局,保密機關。“不好意思,看來不是要緊的事,不早了,我得回校了。”

“哎,同學,同學,你稍等一下,我問一個我們老板,你請稍等一下行嗎?”

宴曉有點不耐,搞的這麽神神秘秘,不過,她還是有好奇心,心想,等會就等會,看你們能搞出什麽來。

條紋中年人走到車前,低頭一會兒,走回到宴曉面前:“請稍等。”

轎車開了過來,就在宴曉面前的馬路上停下,車窗被搖下。在反光的作用下,宴曉沒看的很清,後座坐着一個中年男人。

條紋中年人:“請借一步說話。”

九十九步己跨過,宴曉走到人行道最邊邊上,才看清車內的中年人,戴個眼鏡,給人的感覺很斯文。

“是這樣,我注意你很久了,很喜歡你,想包你做情人,每月給你二萬,吃住全包。你是處女嗎?”

宴曉只覺得她腦子裏的血開始往上沖,如武打片中,什麽氣沖任督二脈,她鼻子裏直冒粗氣,她壓抑住自己不跳起來,先呵呵冷笑一聲:“大叔,我要二百萬一月。”

車內中年人皺了下眉:“哪有這麽貴。”

宴曉:“沒錢,還包情人,笑話。”說完扭身就走。

條紋中年人在宴曉身後哎哎。

宴曉惡狠狠的回頭瞪眼。條紋中年人才止步,住口。

一路回宿舍,宴曉只覺得她的腳都不會走路,抖的不行,她找了棵樹,靠上嘴裏罵道:“人模狗樣,什麽玩意兒,有幾張錢了不起,還處女,他媽的,豬狗不如。有錢,有錢個屁。。。”

宴曉靠着樹,半天都走不了步,罵人也緩解不了她的氣憤:他媽的什麽玩意兒,一個死老頭子,惡心人啊。。。人模狗樣,有錢了不起啊?

宴曉耐着性子向董銀妃解釋國慶不能回家的原因,家她會回,也許在哪個周末,不過,這是她被董妃說的心煩才說的一個緩解方法。她一個勁的說,她得打工,打工,要不冬天就要來了,她是可以兜西北風喝。

董銀妃被噎了一下,但也只一下,她繼續勸說:“一家人好久沒聚一起,回來吧。”

宴曉想,不過一個月,他們一家人什麽時候這麽相親相愛,她怎麽想不起來?

宴曉問:“媽,是不是有事,家裏發生了什麽事?”

“沒有沒有,家裏都好,宴帥比以前聽話多了。只是我們很想你。”

關于想她這話,宴曉是不信的,她猜肯定是家裏發生了什麽事,她又估,不會是多大的事,要不,可不是想她這個沒影的理。

宴曉不想再說下去,說:“媽,我有事,這樣好好不好,要是我有空我就回家。”

二十二年的母女,董銀妃聽宴曉這樣說,只好說:“你一定回家一趟啊?”

“知道了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