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 自從進入舞池,童曼蓉己變成另一個人,那麽火辣的動作,邊上己圍上一圈染着各色毛的,動作更具挑逗性的雄性。

現在的宴曉只能承認自己是學生妹,她還放不開身子,她只是小幅度的扭着,己被人從童曼蓉身邊擠開,她的眼睛盯在童曼蓉身上,她,呃,說真的還是有點膽怯,好吧,承認是膽怯。

音樂的風格以熱辣為主,間或滲雜休閑的,讓熱動的人們稍作休整,以能更好的進入下一個熱辣模式。

宴曉不過兩個節奏,她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她想把童曼蓉拽出來,這樣下去怎麽行,她不用向劉磊交代,可是,童曼蓉這樣,會交代不了。宴曉慢慢的扭着,眼睛打量周圍,防發生萬一,萬一劉磊突然出現。想童曼蓉會來這裏玩,劉磊會來也正常。

一番打量下來,沒發現熟悉的人影,宴曉的心放了下來。她再看童曼蓉,這女人也真是的,那麽風騷做什麽,欠上麽?宴曉頭痛不己,看他們的群舞,她想把她拉出人圈,這麽看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生針眼。

動作不行聲音來。盡管音樂,人聲吵雜,宴曉還是決定試上一試,于她,于她解于目前的困頓,是,她可以不顧童曼蓉,讓她一個人在舞池中發騷,事後她也可推托她耐何不了她。但,她還是不想這樣。

“曼蓉,曼蓉。”

宴曉在外圍,人牆之外喊着,一點也不管用。看那個發騷的女人,頭搖的象撥浪鼓,兩條不安份的腿,在齊B超短裙下左右,右左的亂晃。

而那圈雜毛,搔頭弄姿,只差流口水。

宴曉後來想,如是上一次她這麽彪悍的來一下,是不是她的命運就不會是這麽個寫法。

宴曉慶幸自己着牛仔,她分析了一下那女人的外包圍圈,找準一個比較大的縫隙,背先□□去,再來一個沖勁,俯身,轉半圈,她成功打入內部組織,她揪住那女人的耳朵,沖耳朵裏大喊:“喂,發神精啦?”

童曼蓉享受般的晃着身子,別過耳,想掏耳,把雜音去掉,宴曉乘勝追擊,找另一只耳朵,直此不彼,來回出擊。

童曼蓉終是受不了宴曉的搔擾:“去去去,一邊玩去,別礙姐姐的事。”

宴曉好不容易擾人清夢,哪肯就此罷休,死拉着她的手:“走啦,走啦,你被口水淹着啦?”

人家正玩的興頭上,現在跳出一怪物來,擾人好夢,怎肯罷休,外圍的形成包圍圈,不放人出去。

宴曉叫道:“看清了沒有,你這人,唉,非這樣,現在還要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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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蓉此時也從享受中醒來,看清了眼前的形勢,雖沒到心中暗道糟了的地步,但她終是沒喝醉酒,也是深知長期此種情況後會變成哪種結果。

看着宴曉:“我們先出去。”

宴曉瞪着眼,這種人,要是自己上次耳朵軟聽她的話,早上當了。看眼前,自己也覺得好笑,目前還不是一個樣。咬牙:“好,我們突圍出去。”

有道是手不夠,腳上。

當然是先禮後兵。手撥,用臂肘撞,突圍出去幾步。

外圍的那些雄性也發覺了宴曉不是個好人,她準備帶走他們的玩物,怎肯罷休,跳着扭着組成人牆,不讓她們出去。

宴曉一個貓腰,看誰的腳長,“曼蓉。”掰誰,從跨下一個引體向外,倏地鑽了出去,再一個立地跳起身,在人群的掩映下,安全着陸。

童曼蓉不是傻妞,暗道自己太輕敵,但現在也不是自我檢讨的時候,她看宴曉的舉止雖不文雅,不是她辣女,美女所為,可是現在也沒得計較,她也找着機會,從狗洞裏鑽了出來。跳起身,拉着先她一步着陸的宴曉,哈哈笑着逃也似的跑出舞池。

站在過道間,喘氣。

宴曉沒好氣的說:“現在高興啦!!”

童曼蓉現在安全了,又有理了:“跳舞都這樣,你以為一個人躲卧室跳嗎?”

宴曉轉身懶得和她掰:“哦,哦,只是如果有人查崗的話,你說,我該怎麽說?”

童曼蓉跳到宴曉身旁:“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只是可惜了,我應該把剛才這麽熱辣的鏡頭拍下來,上傳,某人,你說效果會如何?”

愛拍不拍。

兩人鬥着小嘴,跑到吧臺邊,各自要了一杯,啜吸。經過運動,有能量補充真正好,咕咕一杯落肚,不打一點折扣,再一杯,如此三杯下肚,才緩解過來,兩人也不再鬥嘴,傻哈哈的看着對方,再笑上一笑。

宴曉的腦子開始犯渾,意識當然還清醒,這是犯渾前的掙紮,一個念頭在她腦中:她上當了,她沒酒量,現在。。。

如機器人般轉頭看童曼蓉,宴曉自己的感覺是她的頭不能靈活的轉了。“曼蓉,你還喝啊。”她發現有人還捧着杯子:她又叫了一杯,她以為這是白開水。

童曼蓉喝完杯中物,舔了舔嘴唇:“你不喝啦?”

宴曉發現,她的舌頭快打結了:“你還要喝,你都喝了幾杯?”

“沒幾杯,一共才五杯?”

宴曉想翻白眼,可是她覺得有點困難:“不要喝了,等會我們怎麽回去。”腦子裏的後半句是,還得開車呢?

宴曉覺得自己沒了想法,她們才來酒吧多少時間,一個小時,反正沒有二個小時,二個小時應該比這長。

童曼蓉又叫了一杯:“你要不要?”

宴曉亂晃手:“不行不行,我不行了,你也不能喝了,我們不回家啦?”

童曼蓉舉着杯,倒進一大口:“你是小白兔,當然不行,我是誰,你姐啊。我和你說,我煩,煩死了,那個姓劉的說,他想結婚。”歪着頭:“結個屁啊,我都說了三十結,三十結,我們還沒到。他媽要抱孫子了,關我什麽事,他媽要是想抱孫女,我也非得生孫女,哈哈,宴曉,你說,這可笑哇,我是機器,你說結就結,你說生就生。”

宴曉心裏明白,童曼蓉這會是真醉了,心裏着急起來,要是自己行,那倒沒問題,可是,現在自己也己經不大靈光,處于醉和将醉的邊緣,這樣子能一拖一嗎?

宴曉在心裏和自己對話,另一個卻還在唠唠叨叨:“我不結,我就是不結。哼,想叫我從此變成黃臉婆,沒門。宴曉,宴曉,我們跳,跳舞去,走?”拽着宴曉的半截袖子,從高腳凳上下來,一個沒站穩,差點把宴曉衣服的領子扒下。

宴曉還算反應快,捂着胸,瞪童曼蓉:“女人,別發神經?”

童曼沖宴曉咧嘴一笑:“走啦,不要瞪眼啦!!”朝前走,我是喝醉的神經。

宴曉想拉住她,前者卻走的飛快。

宴曉沖背影:“這人肯定在發神經。”剛才的事還想再來幾次,宴曉坐回凳上,咬牙切齒,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宴曉磨牙,可是,腦子不太好使,讓她很煩惱,手抖抖索索的摸口袋,摸了左邊摸右邊,摸出一手機來,鎖屏碼她想不大起來,腦子裏搜索,可是,動轉的太慢,試了幾次,才解開。

電話本,查找,劉磊,好象沒存,那找誰,誰誰。。。

宴曉額支在吧臺邊上,在電話本上查找,她的電話不怎麽多,工作上的,家裏的,同學的,宴曉劃了好幾遍,才想起,呃,找俞亦昊,看來只能找他。

化了幾分鐘,劃到名字,手指不穩,點着,放耳邊,心莫名緊了起來。

耳邊只是嘟嘟聲。

在宴曉想放棄的時候,電話通了:“曉曉?”

宴曉回答她的是一個酒嗝:“老大?老大?”現在酒吧裏的人比她們剛到的時候多了多,也熱鬧了很多。宴曉自己聽不清手機裏的聲音,以為俞亦昊和她一樣。

俞亦昊在手機裏嗯,你說,說了好幾遍,宴曉還在老大,老大的喊,喊得自己煩為止,“你能聽清楚嗎?”

“能,你說?”

“你到底能不能聽清啊,我說了,你知道劉磊的電話嗎?曼蓉在酒吧喝醉了?”

“你們在酒吧?”俞亦昊的口氣明顯不好,“你別走開,我馬上過來。”馬上只剩嘟嘟聲。

宴曉嘟哝:“喂,喂 ,快點啊?”自言自語:聽到了沒有啊。

再撥,可是再沒人接。

宴曉站起身,晃着跑向舞池那,她心裏有個想法,把童曼蓉拉回來,要不然。。。要不然。。。

宴曉跌跌沖沖的跑進舞池,找尋童曼蓉的身影,人影重重,不好找。東被人擠一下,西被人擠一下,她撥開正跳舞的人,好在那跳舞的正興頭上,只是看了她一眼,見是美女妹,打量她一番,湊近她身邊去。

宴曉才不管,她的心裏只想找到童曼蓉,推開靠近她的人,往人群裏鑽。看着象并不代表是,無果,可是她就是孜孜不倦,不找到不罷休。她也不辯東南西北,只憑感覺。

看見一個正扭的起勁,晃出高難度動作的身影,腦子告訴她,應該是,伸手,去拉:“童曼,我們回去了?”

那震耳欲聾的糟雜聲,早将她的聲音給湮沒,伸出的手,被扭動的身影打散,怎麽也抓不住。宴曉再伸出,想抓住,無果,向前走一步,扳過人家的肩膀,看到的是濃妝一張臉,宴曉覺得自己是真醉了,她,竟認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童曼蓉,她的意識叫她說話:“童曼,我們回家了。”

有人在舞動中哧笑,就是沒人聽她的話,繼續跳,扭。。。

宴曉想,是她錯認了?她轉方向,再四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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