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 宴曉的日子好象過的更随性了。宴曉決定九月份左右去西藏,當她把這個決定告訴俞亦昊的時候,俞亦昊很快就接手。

宴曉會在做着某事的時候,或者上班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麽,就想到的發給俞亦昊,如畫家,靈感來了,随時随地創作。而俞亦昊在大多數時候會及時的反饋給她一個嗯字。

剩餘的時間裏,宴曉還是忙自己的事,她的攝影水平越來越好,她的付出終于有了回報。最讓高興的是,去年十月份她報參的二零一四年我愛我市杯攝影大獎賽,本來,她是抱着玩玩的念想,當然,她也想得獎,不過,象她這種菜鳥,有期刊能用她的照片己是莫大的榮幸。

哪想,她的名為‘消衣人’的一組照片得獎了,雖說只得了個末獎,獎金也不多,但是,能得承認是對宴曉最大的鼓勵。

三月的某一天在接到獲獎通知的時候,宴曉醉了,她是真的醉了,下班後,自己給自己買了一瓶二鍋頭,喝了個大醉,她是哭着笑着,醉的睡着。俞亦昊打電話來,她接聽了,她對着手機大吼大叫一番,手機還沒挂斷就醉死在地上。

随後任俞亦昊說什麽,挂斷電話再打來,她都醉死在自己的夢裏,俞亦昊以為發生了什麽事,跑她宿舍,把門拍的啪啪響,卻是沒人理他。

宴曉更起勁,有空沒空,随時把單反放包裏,感覺好,就來上一張。

而其他在學的,宴曉也學的感觸頗多,一句話,自我感覺良好。

正當宴曉漸進佳境的時候,老板大叔找她談話。

老板大叔的電話差不多睡在她的手機上有兩年時間,那天,宴曉正在做預算,正算到要緊關頭,看數據演變,排列,忙的頭暈腦脹,手機上老板大叔四個字跳着跳着。

宴曉不覺得驚訝才怪,老板大叔找她什麽事?

宴虹還是接聽了:“老板大叔?”

只在工作的事上見面,宴曉也早不是兩年前的宴曉,現在的她,其實和兩年前沒什麽變化,不過,她知道有一種收斂是她該做的,不得不做。

大概是有點不适應宴曉的說話腔調,雖說時隔兩年:“咳,曉曉,你來一下我辦公室。”

老板發令,誰敢不聽。宴曉保存好做到一半的預算表,站起身匆匆向辦公室外走去。小琳喊她,她也只是回頭笑笑。

老板大叔的辦公室和宴曉他們的辦公室在同一層,一個東,一個西,誇張點說不過幾腳步路。在進入老板區域,有象征性的一道門,表示,裏面全部是老板的私人空間,有事沒事,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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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曉敲響門,收到請進後才推門而進。

老板大叔手一指,宴曉坐到老板大叔辦公室一側的小會客廳,說是廳有點張大其詞,中間一個茶幾,四周一圈沙發。

“曉曉?”

宴曉平視,聽着。

“你覺得現在的工作怎麽樣?”

宴曉隐約猜想,有什麽事要發生。“挺好的。”

老板大叔點了下頭:“嗯,你有沒有考慮過換個工作?”

宴曉心想,我幹嘛要換,好好的朝九晚五,一月七千,她還想哪樣。當然,錢多多益善,問題是,有這個機會吧。

宴曉:“老板大叔,哦,董事長,你是不是想給我換工作。”宴曉覺得,她還是喊他老板大叔比較親切,那她就可任性的說話:“老板大叔,要是是工資高的工作,我換,要是?老板大叔,老板大叔,你覺得我工作的好吧?”

老板大叔笑咪咪的說:“嗯,好所以想給你換個工作。”

宴曉想,錢多多有希望,一副靜候佳音的表情,聽得很認真。

“是這樣,目前集團的重點開始向海外發展,可以這樣說,以前,集團的收益,如果從比例上來說的話,海外的比額是百分之十的話,那麽現在己占到百分之三十,還在一直增長。所以,我決定由你出任海外財務總監,你意下如何?”

宴曉的嘴巴止不住的咧開,她想掩住,可是怎麽也掩不住,她任性的跳起來,跑到老板大叔面前:“大叔,真的嗎?”

俏臉在老板大叔面前晃,晃得老板大叔眼花,眼珠子盯着不會動。

宴曉覺察到了老板大叔的異樣,讪讪的坐回到沙發上:“老板大叔,真的嗎?”

老板大叔嘆了口氣:“當然是真的。”

宴曉站起身,九十度一躹躬:“謝謝老板大叔。”

老板大叔點點頭:“那就這樣決定了,下個月開始,你出任海外部總監。”

宴曉搓着手,不知說什麽才好,她很想說些什麽,而老板大叔只是這麽看着她,再次點頭。宴曉一呡嘴,下定決心一下,離開了老板大叔的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宴曉的尴尬早抛開,喜悅占大部分,要不是穿着高跟,她倒想跳上幾跳。不過在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宴曉倒安靜下來,她小着心一步一步坐回到椅子上。

小琳不失時機的探頭:“哎,宴曉,老板把你喊去,說什麽啦?”

宴曉憋着,把臉憋的通紅,她是說好,還是不說好,她點了下鼠标:“哎,其實也沒什麽?”說吧,正式人事任命還沒下來,自己先叫的呱呱響。不說,這麽光明正大的事,她藏着腋着,也不好。

小琳收回頭:“說啊,到底什麽事?你不會是被三了吧?”

宴曉被說笑了:“說什麽啊,我要是這樣,還坐在這裏發傻?”

小陸擡頭,聽到了點:“誰,誰被三了?”目光在兩女孩臉上逡巡。

小琳止不住的笑,趴桌上,眼淚都笑出來。

宴曉臉漲的通紅,好象她坐實了這事,瞪着小琳。

小琳指着宴曉:“哈哈。”

小陸看向宴曉,迷惑。

宴曉惱怒了。

小琳:“不是我,是他。”

小陸一臉迷:“到底什麽事啊?”

宴曉輸入密碼,裝作做事。不理人。

小琳笑夠了,小陸還是一臉的謎,問小琳:“曉曉嗎?”

小琳連連擺手。

小陸覺得他被決勝出局,嘆了一聲,看來,他是老了,女孩子的事更難懂。

小琳悄聲問宴曉:“到底什麽事啊?”

宴曉:“過幾天你就會知道。”做事。

等到宴曉的正式任命下來的時候,小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不過馬上心裏開始不平衡起來,要說經驗,她比她足,要說資格也是她比她老,為什麽她能上,她不能,小琳會想到別的地方去,也不是沒理。

要說宴曉不高興,她絕對是高興的,錢多多誰不喜歡。可是,小琳他們的祝賀有點勉強,宴曉看在眼裏,能理解,換作誰,上到這個地位,誰沒有眼見力。不過,宴曉不會設身處地的去為他們想,想了又如何,說難聽點這是市場經濟,能者上都可說。

宴曉搬離了辦公室,她搬到離老板大叔近一點的辦公室,和之前的領導總監做了鄰居。

雖然宴曉升了官,馬上能加薪,但她還是有點杞人憂天,不是她準備九月份左右要去西藏了嗎?這個位子上,說工作忙,那倒不見的,說不忙,那可是老板的左右手,得随時聽候差遣,她再不能大樹底下好乘涼,叫她如何不煩。好在她總是能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兵來将擋,水來土淹。

童曼蓉的電話明顯少了很多,宴曉先前還沒察覺到,她忙啊。慢慢的,等到俞亦昊浮出水面,宴曉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這家夥幹的是間諜的工作。這次當宴曉的手機屏上顯出美女兩字時,宴曉立馬接聽,對方還未開口,她就道:“美女?”

美女受驚若寵,呵呵幹笑兩聲,宴曉的态度也太那個親熱了,她會受不了:“美女?”

宴曉反客為主:“好你個美女間諜,人家用在自己的事上,你這麽狗腿,我說你,早和劉磊置什麽氣?”

童曼蓉發現,好久沒紅過臉的她,竟然臉紅了:“那個,那個。。。”找到頭緒,反咬一口:“我這不是為你們好嗎,你說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幹柴烈火的,不是只差一根導火線嗎,我甘當你們的導火線,我舍己為人,我,活雷鋒,我這麽好的人,你竟竟,我哭!!”

宴曉被将了一軍,只好擰了下鼻子:“誰和你說的我們幹柴烈火,誰要你當那個引線?”肚裏說童曼蓉,要不是你,我,會被俞亦昊盯着不放嗎?

童美女喲喲兩聲:“現在好上了,就嫌我礙事了?我這通電話是多餘的?”

宴曉只好甘拜下風:“是我的錯,是小的不對,你美女見義勇為,大大的好,請問,美女,找小的何事?”

童曼蓉哼一聲:“這還象話。”很快放下做大的語氣:“那個,你和老大好上了吧?”

宴曉撇嘴:“什麽是好上?”

“幹柴烈火?”

宴曉心想,什麽話到你嘴裏怎麽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沒有。”

“真的?”

“真的。”

“此話當真。”

“當真。”

“唉,真是浪費了。”

宴曉有心說她:“要不,你。。。”

宴曉的話還沒說完,童曼蓉連連說:“別,別,我要是想撲,早兩年就撲了。老大的心思,如海底針,哪是我們這種哓小夠膽上的,你就收了他吧!”

宴曉想象,要是俞亦昊聽到她們背後這麽說他,不知會有什麽表情。

說:“你和劉磊,這下好事近了吧?再不,你們都老啦?”

所以說啊,美女至所以會是美女,自有它的道理,聽,童曼蓉大驚小怪的聲音就可見一斑:“老啦?不會吧,你看到我眼角有皺紋?曉曉,你有沒有看到?”

宴曉一笑,“沒有,我只是個說法,無非是叫你們,別吵來吵去,煩人不說,容易熬老。”

“去。別吓人好不好。”

“你還沒說,你們的事怎麽樣啦?”宴曉多次探聽,奈何童美女就是不開金口,知道他們和好如初,就是不知道誰妥的協為先。

哪想童曼蓉嘆氣道:“不知道。”

當事人這麽說,宴曉馬上明白,又是一筆糊塗帳:“那你們就這樣子?”

“不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你們怎樣了。”

宴曉“哦“了一聲,“我們,不是你們那種關系,我說,童姓美女,你就從了吧?”

“你還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你怎麽不從了老大?”

宴曉無語,是啊,她怎麽說?她難道說,我。。。這樣,她們能說到天亮,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怕說到天亮也未必能說清,她才不想找事做,她得做的事多着,再說,她的事說與誰聽,誰會相信?

宴曉只好說:“不說這了。”

童曼蓉認為宴曉這是在避重就輕,但是,她還能怎麽說,擺事實,舉例子嗎,要是有用,自己就是例很好的反例,她拿什麽證明?

童曼蓉也正好不想再說下去:“那我們什麽時候一起逛街?”

宴曉小着心問:“你和劉磊好了吧?”

“嗯 。”

宴曉是怕了,上次喝酒的事把她害的,到如今,俞亦昊還會提起,宴曉松了口氣,還是有點不放心:“那個,今天不會再喝酒了吧?”

“你想喝也沒門,你以為那酒便宜,我很想請你喝?少自作多情啦!”

得到童曼蓉的肯定答複,宴曉才答應下來:“你不會再去了吧?”

“未老先衰,真啰嗦,你今年高壽?”

這時有電話進來,宴曉了看手機的頁面,是俞亦昊來電。

宴曉見和童曼蓉說的差不多,想了斷電話:“那先這樣,今天明天,你說個時間?”

“你慌什麽,我還有話說呢?”

宴曉不能說俞亦昊來電話,要不會被說死,她說:“有人找我,你想好時間發我信息,要不,等會兒我打你電話。”

到底是工作時候,童曼蓉就算還想再說些什麽,也不好再說下去,嗯了一聲,不關關照宴曉:“等你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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