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敬啓:鼬哥貴安, 我是咲樂。

距離你離開我已經過了三年六個月零十三天,直到今天咲樂也有好好地每天想鼬哥。

幸介哥上周進入了新學校,據說有很多很——厲害的前輩。

但是我聽織田作說那些前輩都是打籃球的, 但是幸介哥打的是棒球……啊啊說到這個幸介哥托我向你道謝, 上一次寄回來的棒球棒真的十分好用!如果方便的話請多買兩根給他備用。(P.S我覺得可以不用, 因為織田幸介這家夥總是在家裏揮舞他的棒球棒還叫嚣着要和前輩們一樣打進全國……我覺得不行。)

優哥的入學考又考了第一,但是他說學無止境于是拒絕了開學演講, 所以這次是隔壁班的手冢君演講……吶吶鼬哥學無止境和優哥上臺演講有什麽必要的聯系嗎?(P.S那位手冢君似乎是打網球的。)

真嗣哥上次和優哥因為早上沒有叫他起床的事情吵了架,一氣之下轉學去了隔壁浮世繪町,現在似乎也交到了炒——雞好的朋友, 似乎叫做奴良還是什麽來着。

克己這家夥和我一個學校沒什麽好說的, 不過他總是在下課的時候來找我(偷偷:我覺着這家夥是喜歡上了我們班步美同學)。但是步美同學喜歡柯南君的說,但是步美同學又很可愛……啊這樣一想灰原同學也很可愛,不過圓谷同學已經很喜歡灰原同學了, 就不要讓克己去插足了。

另外, 我今天也覺得怪盜基德先生十分帥氣。

當然最帥氣的還是鼬哥!我跟步美和其它同學說起鼬哥的時候大家都喜歡鼬哥!

不過鼬哥是我一個人的!

P.S 織田作讓我轉告你他已經在新的學校入職當語文老師了,因為備課這個月的電話會晚一點

PP.S 鼬哥你少吃一點甜食!不然會長很多很多的蛀牙哦!

你最可愛的咲樂上。

——

鼬合上咲樂寄給自己的信件, 因為兩年前學校的作業而習慣每個月寄一次信的小姑娘到現在也延續着當初的習慣, 事無巨細地将最近發生的事都在信上一件件寫來。

小姑娘的歪歪扭扭的筆跡劃在據說是好好挑選過的信紙上, 有種獨屬于孩童的稚氣與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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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不由自主地笑了聲,招惹起坐在對面的青年的注意。

“啊呀,鼬君想要吃這個嗎?”甜品之路上的摯友……呸, 引誘他吃甜品的罪魁禍首揮着手一臉笑意, 将手中的棉花糖撈了一顆出來。

不,不要以為你主動給出來他就沒看到你這一臉肉痛的表情了。

鼬禮貌地拒絕了對方, 看着自己話還沒說完就愉快地收回手笑容更加真誠地啃着自己的棉花糖的男人,扭過頭露出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

——正好對上另一張同樣滿臉慘不忍睹的青年。

橘紅發色的青年下意識捂着胃, 在對上鼬目光時露出一個笑。

“抱歉,我們家白蘭大人給您添麻煩了。”

鼬默默起身朝對方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打招呼還是在應承那句“給您添麻煩了”。但青年也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更何況白蘭這種麻煩精,是自己上司和他很會給人添麻煩完全沒有任何沖突。

他捂着胃走到還在一個人吧唧吧唧吃棉花糖的青年身邊低語了幾句,就見白發青年勾起一個怎麽看怎麽不懷好意的笑。

“看來小綱吉也對這件事很感興趣嘛~”青年說着站起身跳了跳,伸伸懶腰揉揉腿,才在一旁等候的青年物語的眼神攻勢下邁開步伐。

“不要着急嘛小正,”他再度揉了把棉花糖進口,語氣中端的是責怪友人大驚小怪,“小綱吉可不是什麽會因為等待而生氣的小肚雞腸的人。”

鼬也站起來,等這對既是上司與下屬又是友人的家夥走出會客室才稍微放松。

理論上是輪不到他來接待同盟家族的首領的,雖說彭格列內部将他當自己人看待,但再怎麽說并沒有加入彭格列的他只是一個客人,無論如何也說不到接待白蘭的份上。

但這只是理論上,深覺自己與他同為被家族壓迫的小可憐和甜食愛好者的白蘭十次來彭格列九次都會問他在哪,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他直接出來見這家夥的慣例。

——雖然這個慣例也是在他沒有上課、沒有其他事、自己也願意出來的基礎上。

不過果然……一路走回自己住處的鼬捏着下巴,思考着一到彭格列就開始塞棉花糖的家夥。

總覺得那家夥有什麽地方不對。

打開門首先竄出來的是黑色的貓。

在彭格列總部很快俘獲一群女仆的黑貓甚至一度比他還受到歡迎,如今皮毛光滑甚至一度超出一只黑貓應有的體重。

對此毫無自覺的黑貓從門一打開就扒拉上鼬的褲腿,喵喵喵地用爪爪扒拉着想要哦往上爬。

“乖乖佐助,”

鼬安撫着被獨自丢下的黑貓抱起來順毛,腦中還是想着白蘭的事。

按理說對方來彭格列并不是什麽大事,自從白蘭所在的傑索家族和基裏奧內羅合并組成密魯菲奧雷并同彭格列簽訂同盟協約之後,這家夥跑到彭格列的次數甚至比有着多年友誼跳馬還多。

但鼬就是知道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不論是青年被掩蓋後的黑眼圈還是今天一刻不停地補充糖分的行為,亦或是雖然表現地與往常無二但仔細看還是很輕易能發現不同的入江正一,都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

少年皺起眉,很快在手下黑貓的呼嚕聲中轉移了注意力。

他擡起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時鐘,抱着貓取過放在床頭的刀就往外走去。

這個時候是他的刀術課程的時間了。

某份斯巴達訓練的企劃者在給他灌輸完相當大數量的理論知識作為儲備之後就果斷地減少了理論的灌輸,轉而在槍械外增加了刀術的課程。

主要負責這一課程的只有兩位老師,一是主業劍士副業彭格列守護者的山本武,另一個則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請來的老師山姥切國廣。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某振歷史上的日本刀劍的名稱。

對此疑問沉默寡言的劍術老師只是重新舉起了刀劍示意休息時間結束,便輕而易舉地略過了這個話題。

不過平心而論,山姥切國廣不愧于刀劍之名。

他的刀就像他的人一樣利落而快捷,在無聲無息之時貼近斬斷目标。

當然,如果他手中握着的刀要是那把“山姥切國廣”的話,定然會更加耀眼。

鼬将佐助放在邊上自行行禮上場,早已等待多時的老師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

彭格列的訓練場上總是缺少護甲的,不論訓練下來是什麽後果都只有自己忍受。

鼬輕車熟路地開始基礎的練習,将最基礎的揮、劈、砍、挑各做五十來熱身之後重頭開始,原本因為外物而有些浮躁的心也逐漸冷靜下來。

坐在場地邊上的男人擡起眼來看了眼揮動從凝滞到利落的少年,唇邊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淺笑。

在鼬還在做着枯燥無味的基礎練習時男人動了,用肉眼幾乎捕捉不到的速度移動到正在一心做基礎訓練的少年身邊。

而後利器相擊的聲音在偌大的訓練室中響起,憑借着潛意識接住突如其來的襲擊的少年架接住劍術老師的攻擊,在一步步後退中嘗試着反客為主。

山姥切國廣眼中閃過一絲贊許,而後毫不留情地将面前少年手中的打刀挑開。

足以讓一個成人放棄手中刀劍的力量并沒有在鼬身上顯露出他原本應有的威力,而是在被少年費力接住之後輕而易舉地卸掉。

你來我往刀劈劍砍,将訓練場搞成戰場的兩個家夥絲毫沒有自覺——不過也多虧了彭格列的訓練室足夠結實,才能安安穩穩地等到這兩人的對練時間結束。

例行的“複盤”在對練後進行,鼬擦着汗等待山姥切的點評,卻在半晌後聽到對方冷淡的聲音。

“這之後你不用來了。”即使經過如此高強度的對練也沒有落下兜帽的男人說道,“Reborn和沢田那邊我會去說,你的刀術課程就到此為止了。”

他看着似有疑惑之意的少年頓了頓,補充道,“我已經沒什麽可以教你了。”

“那麽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吧?”這樣說着的青年一手托着腮,玩味地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青年,“其餘的事項就由小綱吉你做計劃怎麽樣?”

這是顯然将主導權交出去的一句話,位于主位的青年扶着額沉思半晌,而後輕快地應下,“好喲。”

“不過人選的話還是需要白蘭君來選定吧?”他說道,“畢竟所有人之中,只有白蘭君能夠稱為這方面的專家。”

“——穿越平行時空的專家。”

“這可是謬贊了。”白蘭說道,“說到這個小綱吉這邊才是有一位真正的[專家]吧?那位山姥切……是叫山姥切吧?真是抱歉我相當不擅長記日本刀劍的名字呢。”

雙眼眯起如白狐一般的青年在刻意頓了頓觀察一番沢田綱吉的反應之後繼續道,“要說這方面,他才是專家吧。”

面對這樣的問詢沢田綱吉只是淺笑,低頭淺啜一口茶水,但作不語。

見狀白蘭笑意更甚,卻不如往日那般咄咄逼人而是轉而提起其他話題。

“不過要說起來的話,我倒是有個人選。”他說道,“寄住在彭格列的鼬君,你覺得怎麽樣?”

作者有話要說:

綱君:謝邀,我覺得不怎麽樣。】

關于鼬君學刀——被被(嚴肅臉):家學淵源,不能丢

從此以後又一個擅長近戰的法師誕生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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