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部分是被變成喪屍的身邊人咬死的

大部分人居然是被丢棄的,因為雨中染上了感冒。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突然倒下變成喪屍。

司媺琦站在其中一棟房子的二樓,看着外邊天空不斷下着灰色的雨水發呆。

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着身上多了一件外套。

側眼一看。除了她的鳳天還能有誰?

顏鳳天從背後摟住司媺琦的腰,把頭放在她的脖頸間,悶聲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司媺琦輕輕搖頭,閉上了眼睛。“我只是見不得有人死而已。”轉身回抱着顏鳳天。輕聲低喃;“對不起,我心情不好,卻朝你發火。”

顏鳳天親吻着司媺琦的長發。“小傻瓜,我最喜歡真實的你。”這樣只會證明。我們的關系更加的親密。

愛人溫暖的懷抱,輕聲的話語,驅散了司媺琦這幾日。不斷見到有人死亡的心理陰影。

耳邊卻突然傳來刺耳的奇怪聲音,不由放開了顏鳳天的腰,轉身看向窗外。

對面馬路一棟房子前,種植的似乎是棵柿子樹。風雨中枝葉搖擺不定。羸弱的好像下一刻就能被風吹走,連根拔起一般。

司媺琦吶吶自語道;“外邊的風有這麽大嗎?”不由狐疑的探頭看向窗外,發現也只是平常下雨刮的大風而已。

柿子樹在風雨中,似乎像人一般,突然做出了一個伸懶腰,剛剛蘇醒般的詭異動作。

司媺琦驚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一下眼睛。對面馬路上的情景不斷沒有改善,反而更加的令人驚悚。

柿子樹的樹枝赫然突然變長。變長,再變長。居然直接伸進了對面房子的窗口,緊接着傳來人類獨有的慘叫聲。

眨眼間,樹枝突然變短,往回縮的同時,樹枝上赫然穿胸而過,挂着一個血淋淋的人。

司媺琦親眼看着,房子中驚叫着跑出來其他的人類,四處逃竄,異能者直接對着柿子樹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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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的樹枝突然變長,朝着異能者奮力反擊。稍有不慎,就會被樹枝貫穿身體,挂了上去。

一個樹上接連挂着兩具血淋淋的屍體,如風鈴一般,被大風吹的搖擺不定。

司媺琦慘白着臉,驚恐的往後倒退,卻忘了她的身後就是顏鳳天。無神驚慌的跌進他的懷中,甚至還踩了他的腳。

顏鳳天順手把她掉轉了個身,摟進懷中。

半響,司媺琦紅着眼睛擡頭,看着顏鳳天問道;“你是不是早猜到樹木也會變異攻擊人?”所以他才會,寧願冒着被雨水感染的危險,也要驅趕衆人趕路。畢竟當時所處的地方,四周可都是高山大樹。

顏鳳天摸着司媺琦的頭發, 解釋道;“不光是樹木,恐怕以後的花花草草也會緊接着變異。

你想想,末日沒多久,動物變異了,緊接着一些人,因為忍不住饑餓,吃了不該吃的野果、野菜,喝了污染的水,無一例外變成了喪屍。那些生長在污染土地上的這些植物,每天吸收着被污染的雨水,不難猜到...。”

司媺琦聽完顏鳳天的分析,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鳳天,你打我罵我吧,我這麽蠢,居然沒想到這一層。當時你催着趕路,我看到死了那麽多人,還..阻止你,埋怨你,我...對不起。”

“你本來就很蠢,再打你,你不是更蠢?”

“你....!”司媺琦挂着眼淚瞪着毒舌的顏鳳天,心中的愧疚,因為他的調侃反而煙消雲散了。

顏鳳天伸手,霸道的把她的頭按進自己的懷中。“以後無論我做什麽,只求你...信我即可。”

“嗯..嗯...。”司媺琦點頭,以後她再也不會幹涉顏鳳天的任何決定,全心全意的給與信任,這點她還是能做到的。

突然覺得,以前一直厭惡自己笨,如今卻被深愛的人,護着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很..幸福。

門外攻擊人的大樹,最終被異能者聯手幹掉。看着流出綠色夾雜着紅色血液的詭異大樹,倒地樹亡,其他的異能者面露死灰,眼含絕望之色。

先是末日降臨,人類變成喪屍,緊接着動物變異,水被污染,如今連樹木也變異成精,難道這個世界真要走向毀滅嗎?

準确地來說,是人類正在走向滅亡的道路嗎?幸存者的心裏,再次被死亡的陰影覆蓋。

發生了如此一幕,其他的人紛紛回到自己的房子內,如得了癫狂之症一般,第一時間毀掉屋子周圍一切可疑的樹木,然後回到房中緊閉門窗,再也沒有人,閑情逸致的敢站在窗戶邊上,欣賞外邊的雨景了。

唯獨一個鬼祟的身影,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冒着被雨水感染的危險,正在死去的大樹上不斷的用匕首挖着,仿佛在找什麽東西。

“表姐,需要幫忙嗎?”祁姌神出鬼沒的突然出現在闫翎的面前,詭笑的看着她,怎麽看都不懷好意。

“不需要,一邊呆着去!”闫翎橫掃了一眼祁姌,如今撕破臉,沒必要在她面前保持虛假的形象。

“大樹成精裏邊也有晶核?”祁姌好像根本沒聽見闫翎的呵斥,自顧自的說話。

闫翎埋頭只顧着找自己的。大樹不像喪屍,晶核聚集在腦袋裏,大樹的晶核卻是有可能生長在每一段的主幹中。

這棵柿子樹至少兩、三米,不知确切的位置,光拿匕首碰運氣尋找,可想而知其難度。

祁姌見到闫翎不理她,也不氣餒,低頭看着死去的成精大樹,腦中突然出現小蘿莉的喊叫。

“祁姌姐姐,大樹裏也有晶核,不過好像是綠色的,好像閃閃發亮的綠色寶石,好漂亮,你快挖出來給我,味道一定跟喪屍腦袋裏的不一樣。”

祁姌;............。

祁姌低頭,仔細橫掃了一遍地上的大樹主幹,除了闫翎已經尋找的另一段,她什麽也看不見。

“綠色的寶石在哪?”難道這又是靈魂之眼的好處?

小蘿莉;“你怎麽會看不見?它不就在那裏嗎?閃閃發亮,漂亮的刺眼,又沒有長腿跑了...。”

祁姌大方的不跟小蘿莉計較,蹲下身子,随便用手按下一段主幹,問道;“是在這裏?”

“不是,再往前一點。”

“再往前一點,後退一點,往左邊一邊,對,對,對,就在那裏....。快挖出來給我,給我!“小蘿莉不斷的在祁姌的腦中歡快的叫嚣。

“行了,別吵我,挖出來給你就是,安靜點。”(未完待續。。)

樹木變異成精2

闫翎看着祁姌就像摸骨的瞎眼神棍一般,在她前方不斷的用手摸着樹幹,一會前進,一會後退的。

見她掏出匕首開始挖開樹皮了,剛想出聲諷刺。見她一刀下去,樹皮開肉綻,綠色夾雜着紅色的汁液流淌了出來,露出一顆綠色的晶核,綠的閃閃發亮,通透的在這陰暗的雨季都能折射微暗的光線。

闫翎看的目瞪口呆,羨慕嫉妒恨的盯着祁姌,手腳麻利的直接把晶核在雨水中沖了沖,收進懷中,不由厲聲質問道;“你是怎麽發現準确位置的?”

祁姌當然不可能說出體內小蘿莉同時清醒,靈魂存在的特殊性,随便編了個敷衍的謊言。“當然是用精神力。”

闫翎來不及琢磨,祁姌怎麽會這麽好心,爽快的就告訴她,就見到對方已經轉身,回到其中一棟房子裏去了。

闫翎呆在原地,信以為真,真的釋放精神力探測進樹幹裏,卻發現精神力無法透過樹皮,只能感覺到一片黑暗。

難道祁姌騙了她?還是...對方的異能比她高,所以精神力也比她強?又或者...對方覺醒了精神力?

不管是哪一種,闫翎越想越不爽,直接丢出火球砸在樹幹上。熊熊大火在雨中燃燒,折射出別樣的景致。

闫翎傲氣凜然的帶着怒火離開。

這場雨,下的似乎沒完沒了,已經第五天了,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所有的幸存者都不敢外出。躲在任何有遮擋物的屋檐下。

人類避之不及,喪屍們卻歡天喜地,一個個在雨中散步。幾天而已。全世界各地的低級喪屍集體往上晉級一階。

在這場雨水的盛宴中,所有的植物是最大的贏家。它們仿若從冬眠中剛剛蘇醒過來,一個個伸展腰肢,紛紛變異。

祁姌站在窗前,看着外邊風雨中,路邊的一棵不知名的野花,居然也詭異的成精了。不由的皺眉,扭頭看向身後,正悠閑的坐在桌子前擦指甲油的闫翎。

“現在連植物都成精。紛紛襲擊人類,闫翎,難道你最終的目的是毀滅這個世界?”

闫翎擡起手,輕輕的對着未幹的指甲油吹氣。加速凝固。這才擡眼傲然的看着祁姌。“你想知道?”

望着闫翎又是這副高高在上。想讓別人懇求她的女王姿态,祁姌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提醒道;“你別忘了,如今...你也身在這個世界。”

募然轉身,依然看着窗外的風雨。

“你把這個世界寫的這麽危險,人類真的滅亡,走向毀滅,獨留下你一人?那你....還怎麽繼續你的惡趣味?”側臉扭頭再次看向她。

闫翎臉色一白。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反唇相譏道;“哼!人類滅亡關我何事?反正我有逆天的空間。大不了到時候看誰順眼就裝誰進去。倒是你..哼哼,最好現在就給我擺正态度,否則...。”

祁姌沒有接話,而是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靜眼神,一直盯着闫翎。

闫翎被她的眼神,盯的心裏發虛,不由自主的道;“我看你是被鬼魂附身了!”性格大變的令人匪夷所思,不就死過一次嗎?有必要變化這麽大嗎?

“我這不是....拜你所賜。”眼前的表姐永遠不會明白,是她毀了自己心中唯一的希望,跟對那個世界的美好依戀。

闫翎望着祁姌明明對她笑,卻笑的陰森詭異,令她心中發寒。“祁姌,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話沒說完,見到祁姌唇邊詭異的笑容越來越大,令她不由自主的停止繼續說下去的**。

祁姌指着門口對闫翎下逐客令;“我這裏不歡迎你,闫翎,別再白費功夫。如果上次我說的不夠明白,那我再告訴你一次,聽明白了;我不殺你,并不代表我會原諒你,恰恰相反,我恨你,如果不是看在你也死了,穿到這個世界的份上....。”

闫翎再也無法淡定,突然從椅子上站起身,怨恨的盯着祁姌,最終...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祁姌;闫翎,你以為我會像以前那麽蠢,你稍微一示好我就會像再次原諒你?如果不是我如今的異能比你高,又對你知根知底,你會屈尊降貴的一再讨好我?

雖然闫翎并沒有做什麽實際性的讨好動作,只是經常不厭其煩的在她眼前晃悠。但是對于闫翎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讨好了。

“婈語,我很矛盾,我想殺了闫翎,卻又想到...她已死過一次...。”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她只認識闫翎,哪怕..她們已成為仇人。明明想要老死不相往來,可老天偏偏把她們綁在一起。

闫翎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眼神看向窗外的雨景。

這幾日她想盡辦法,想要緩和她跟祁姌的關系,卻依然無法寸進半步。腦海中響起祁姌最後一句話;如果不是看在你也死了,穿到這個世界的份上....。

祁姌,我親愛的表妹,死過一次的你果然不一樣了。

這幾日示好,無動無衷,再也不像以前蠢,被坑了無數次,依然原諒了她。

闫翎轉身走到衛生間,看着鏡中自己美麗的身影,眼中浮現詭異的算計。“祁姌,我果然賭對了,你..還是心軟了,性格雖然大變,但是某些方面還是像以前那麽固執。所以..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呵呵呵呵...。”

馬路對面,伍爺所在的房間。

習學凱被這幾日路邊的植物紛紛成精,吓的不輕。透過窗戶看向外邊,一棵樟木樹伸出長長的枝條。悄悄的靠近正在大樹底下附近游蕩的喪屍。

枝條突然一下子纏住了喪屍的脖子,緊接着把喪屍吊到半空中。無數其他的枝條一擁而上,紛紛纏上了不斷掙紮的喪屍。轉眼間包裹成了木乃伊似的。

習學凱吓的趕緊縮回腦袋,對着屋內淡定的伍爺唏噓道;“伍爺,這些成精的植物太可怕了,葷素不忌,居然連喪屍也吃,這下子我們不但要防着喪屍,變異的動物。如今又多了變異了植物...。”習學凱越說,神情越加的黯淡,總覺得人類的前途一片黑暗。

伍爺淡定的坐着。正在抽煙,緩緩的吐出煙圈,随便掃了一眼窗外。陰螫的眼神中浮現壓抑着已久,對未來的絕望。神情反而透着毫不在乎的癫狂。

“多活一天是一天。”

習學凱看着伍爺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暗罵自己大驚小怪。動物都變異了,植物變異不是早晚的事嗎?

坐在伍爺的對面,突然想起留在山莊的那些普通人。“伍爺,幸好當時聽您的沒有留在xx山莊裏..。”

腦海中想象着,山莊的各種植物變異,讓留守在山莊內的幸存者防不勝防,各種慘烈的死法在他的腦海中一一閃現。

想到一半,習學凱渾身顫抖。那是對死亡的恐懼。又是對慶幸逃過一劫的興奮。

伍爺眯了眯眼,享受着習學凱眼中的崇拜。他當時根本沒想過植物會變異。顏鳳天要走,他自然也要走,小小一個山莊,哪能跟之前兩千多人的大基地相提并論?

這是第一次,膨脹的野心,不但沒有給他帶來任何麻煩,反而讓他撿回一條命。

連續下雨的第七天。

“顏少,很多人的食物都吃光了,一些低級異能者也快支撐不住了。”雲煙看着顏鳳天,報告其他幸存者的動向。連她儲備的食物也快耗盡,面顯菜色。

顏鳳天推開窗戶,看着周邊的房屋中,不時有人打着傘或者頭頂衣服,冒着被雨水淋濕感染甚至被路邊植物偷襲的危險,紛紛外出尋找食物。

正在喝粥的司媺琦聽見這話,擡頭看向顏鳳天,放下手中的碗。“鳳天,要不....。”

顏鳳天的鳳眼橫掃向她,司媺琦立刻沒聲音了,趕緊再次端起米粥,掩飾她那泛濫的良心又發作了。

她可以善良,可以委屈自己,但是絕對不能連累心愛的鳳天,也跟着她一起冒着被餓死的危險,把食物讓出來救其他的人。

顏鳳天的鳳目看向雲煙,透着薄涼的無情,命令道;“不用管他們,我只答應一路盡量護着他們的安全,可不會連吃喝拉撒也管。”

雲煙的眼神暗示道;可是他們因為缺少食物,最近很不安分。

顏鳳天的鳳目直接閃現殺意的暗示雲煙,算是回答了她。

雲煙聰明的立刻明白以後該怎麽辦,轉身跟司媺琦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當天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顏鳳天正摟着司媺琦躺在床上睡覺,突然樓下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然後就是衆人嘈雜的指責聲,叫罵聲。

司媺琦坐起身來,睜開迷糊的雙眼,撒啞的聲音問道;“樓下怎麽了?”

顏鳳天坐起身,直接把她按回去躺好,細心的給她蓋上被子。“我下去看看,你先睡吧。”

“嗯。”

顏鳳天掀開被子,起身直接打開房門下了樓。因為末日以後,幾乎所有警覺的人都養成了一種習慣,睡覺不脫衣服,防備任何突發狀況。

樓下的客廳裏,人滿為患,各個表情憤慨,沖着某些人叫嚣,哭喪。

一看明顯分為兩派,其中一派是顏鳳天手底下的異能者。

另外一派則是以習學凱為首帶領的其他衆多普通人。

聽見有人下樓,衆人紛紛擡眼看向樓上,見到顏鳳天的剎那間,嘈雜的客廳頓時寂靜無聲,但是轉眼間,又傳來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顏鳳的鳳目中閃過不悅,擡腳下樓,一掃整個大廳,發現中間的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四個男人的屍體,其中有兩具的屍體上正趴着老人跟女人,哭的撕心裂肺。

“怎麽回事?”

雲煙上前一步剛想回話,地上趴着的老人跟女人,突然憤怒的爬起身,指着雲煙跟大熊等人罵道;“他們是殺人兇手!!!”

“求顏少給我死去的兒子<老公>做主,讨回公道!”

大熊見他們居然敢反咬一口,憨厚的臉上滿滿都是憤怒。目眦盡裂,怒發沖冠的提起拳頭就想找回公道。

結果此舉動立刻被對方的人發現,立刻加以利用指責道;“顏少你看見沒,他們剛剛殺了人不算,現在還想當着您的面殺了我們!!!”

大熊氣的沖上前就想動手,卻被眼疾手快的雲煙上前一步,攔在了他的前頭,并同時伸手抓住他粗壯的胳膊,使勁往回一拉。

結果沒拉動,兇狠的眼神,警告的直接瞪着他。

習學凱見此情景,突然道:“顏少,雖然這些普通人,一路受到這些異能者的保護,可也不能動不動就殺人呀!”

此話如催化劑一般,讓四周本來就因為饑餓,死亡陰影籠罩的人們突然發狂,大吼大叫的對着雲煙等人沖上去就打。神态癫狂,宛若得了瘋癫之症。

眼看着兩幫人們厮殺在一起,不分你我,普通人瘋狂的再也不懼怕異能者,七八個沖上去打一個。

頭頂上的吊燈突然砰地一聲,落下,砸在客廳的餐桌上,玻璃四濺。頓時如按下了暫停鍵一般,讓所有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顏鳳天一步步的走到樓底下,所有人的視線,刷的一下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見他擡手甩出十六把飛刀懸浮在衆人的頭頂上,冷厲的道;“誰再敢動手!”

衆人看着頭頂上懸浮的致命飛刀,滲着嗜血的寒光。各個害怕的趕緊松開各自對手,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睛...卻一直盯着頭頂上懸浮的飛刀,生怕它突然掉下來收割自個的性命。

無情冷血的鳳目掃向雲煙。“你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雲煙卻緊閉着雙唇,什麽也沒說,但卻突然轉身,拐彎走向左側。

擋路的人統統自覺的讓開道路,讓她暢通無阻。只見雲煙停在其中一個房門前,嘩啦一下子,拉開房門。

裏邊一下子沖出來四、五個孩子,有男孩也有小女孩,最小的不過才兩歲左右,最大的也才七、八歲的樣子。

望見這群孩子突然出現,剛剛還哭喪指責雲煙等人是殺人兇手的老人跟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突然轉身就向外跑。(未完待續。。)

饑餓令人發狂1

哪知顏鳳天擡手的瞬間,本來敞開的大門突然砰地一聲,自動關上。懸在衆人頭頂上的十六把飛刀,突然有兩把直接飛向大門,對準了想要逃跑的人。

領頭的赫然是上次給闫翎帶路,得到一袋餅幹,結果卻被人搶走,冤枉成小偷的大男孩。望着幾度救了他的顏鳳天,噗通一聲一跪地上。

其他的小孩子見到有他做了表率,紛紛也跟着跪了下去。

男孩紅了眼眶,眼中滿是仇恨的怒火,回頭指着地上的死屍,聲淚俱下的大聲指控道;“這些人想吃了我們!!!!”

此話響亮的在寂靜的空中,好似響了好幾個來回,把一些不知情的人震驚在了原地。

顏鳳天厲色的鳳目一掃雲煙等人的神色,再看看死者的家屬,驚慌失措的慘白面孔,已然明白了一切。

“誰想吃人?站出來!”

夾雜在人群中的幾個人,突然奪窗而逃。

顏鳳天側目一掃,微眯之下,殺意立現。手指微動,幾把懸浮在衆人頭頂上的飛刀,突然出動。如風一般,快速的劃過逃跑人的喉嚨,血箭噴湧而出,瞬間結果了這幾人。

看着幾人的屍體,姿勢各異的倒地身亡,整個客廳死一般的沉寂。其它活着的人大氣也不敢喘,更沒人敢驚聲亂叫。

膽小者更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不該有的聲音,惹怒發火的顏少。

別看顏少一直幫着d區的普通人。但是人人都對他又敬又怕。因為他懲罰人的手段,果斷狠辣,從不講任何情面。

一旦犯下他的忌諱。你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吃人事件暴露之後,那幾個人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逃跑。

顏鳳天銳利的鳳目,好似無意間,從雙腿發抖的習學凱臉上一劃而過,看着雲煙命令道;“這幾個孩子就交給你暫時照顧。”

雲煙點頭。

顏鳳天轉身的瞬間,十幾把飛刀回到他的手中。上了樓。留給衆人一個,誰也無法比拟,與之敢相抗衡的霸道背影。

顏鳳天小心的上了床。剛準備躺下,卻發現司媺琦背對着他。皺眉的同時,躺下,剛想伸出手。司媺琦忽然自己轉身。閉着眼睛把整個人埋進他的懷中。

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一定是聽見了...。

司媺琦;我要裝睡,我要裝睡,決不能讓鳳天發現她此刻哀傷痛苦的心情。這個末日世界居然已經發展到吃人的地步,令她無法接受。

但是她卻明白,她必須接受,強迫自己必須學會承受這一切,否則只會成為自己心愛人的麻煩。累贅。

直至天色微亮之時,不曾動彈一下的懷中人才傳來熟睡的呼吸聲。

本來緊閉雙眼的顏鳳天。突然睜開雙眼,看着熟睡中都緊皺眉頭,神色不安的愛人,輕輕的用手撫平她眉頭間的褶皺。輕聲低喃了一句;“唉,小傻瓜...。”

寧願逼迫自己成長,也不願意依賴他。這樣善良卻又獨立的司媺琦,處處為他考慮,他怎能不愛?

習學凱返回伍爺的身邊,還沒等他主動開口,伍爺只是掃了他一眼,直接甩出來一句;“沒成功?”明明是問句卻透着肯定的語氣。

習學凱低頭,沉默算是回答了。

伍爺抽着煙,對準煙缸掐滅煙頭,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景,心頭閃過千萬算計。沉默許久,擡起手朝着習學凱站着的方向一揮,把他趕走。

第二天一大早,闫翎正在跟冷冽躲在房間裏用餐,有人突然推開了房門。

祁姌直接走了進來,坐在她倆的對面,把闫翎的那份早飯端到自己的面前,直接吃了起來。

闫翎頓時站起身來,沖着祁姌發火。“那是..我的早飯!”眼角的餘光偷瞥旁邊的冷冽幾眼,如果不是他在身旁,她肯定直接動手了。

祁姌擡頭就用陰森森的目光盯着闫翎。

闫翎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對恃中,時間靜靜的流淌消逝。

冷冽也不插手,冷眼旁觀。暗道婈語的第二人格居然敢給闫翎臉色?還有她的名字居然也叫祁姌,甚至..兩人之間一看就有深仇大恨,這一切真是巧合?

冰冷的眼神中透着複雜,甚至帶着點驚喜,不動聲色的偷窺着祁姌。

闫翎最終敗下陣來,氣憤的揮手之間,桌上又多了一碗早飯。搶了楊雲的,坐下來吃一口,瞪一眼祁姌。

祁姌慢條斯理的吃完,直接把空碗往闫翎那邊一推。“表姐,對自家人可不能太小氣。”說完,也不管旁邊的冷冽有何反應,轉身又離開了,完全一副把闫翎當成飯票的意思。

闫翎;該死的祁姌!明明把她當仇人,卻一直在她這裏蹭吃蹭喝,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表姐?“她居然叫你...表姐?”冷冽冰凍的雙眼中,透着詭異的目光盯着闫翎。

闫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趕緊的解釋道;“啊?哦,婈語一直叫我闫姐姐,我怕分不清她倆誰是誰,所以就讓這個第二人格祁姌叫我表姐。呵呵呵,這樣是不是很好區分?”

“嗯。”冷冽低頭繼續吃飯,眼中的疑惑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的濃烈了。

大概是祁姌臨走前忘了關門,突然有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小孩闖了進來,噗通一聲,雙雙跪倒在闫翎跟冷冽的面前。

“好心的闫小姐,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們母子吧,我們都是普通人,外邊又下着感染的雨水,我們實在不敢出去找吃的。我們快餓死了,求您行行好。賞口吃的吧。”話剛說完,母子兩個就對着闫翎不斷的磕頭。

闫翎望着眼前這對髒兮兮,看不清容貌的母女。骨瘦如柴的可怕。她根本不認識這對母女,怎麽突然闖進她的房間問她要吃的?

眼角的餘光掃向冷冽,發現他居然無動無衷,把自己的那碗早飯吃完了。

引的那對正在磕頭的母女,一邊磕頭,一邊口水直流的盯着他。

想起冷冽似乎對小孩子略有同情心,想着她的空間裏有大量的食物。這事冷冽肯定也猜到了,那不如..發點善良,讓冷冽對她更好?

闫翎掃向自己只吃了幾口的米粥。拿起來走近磕頭的母女。微笑着散發聖母之光,看着她們。“這是我的早飯,給你們吧,別在磕了。”

“謝謝。謝謝。謝謝!”母女兩個搶過闫翎手中的飯碗,直接分食了,吃完還眼巴巴的看着闫翎,饑餓的目光中,無不透露着還沒有吃飽,還想要的貪欲。

闫翎微笑的聖母之光有點裝不下去了,暗罵這對母女貪得無厭,皺眉轉身走回冷冽的身旁。再也不看那對母女一眼。

跪在地上的母女,自知可能再也要不到吃的。趕緊向着闫翎再次磕了幾個頭。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把空碗放到桌子上,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看着讨人厭的母女離開,闫翎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笑顏如花的看着冷冽。

“冷大哥......。”沒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連笑容也沒了,因為又有人闖了進來,這次一男一女,兩個四、五歲左右的孩子。

一進來什麽話也不說,就是一個勁的朝闫翎磕頭。

當着冷冽的面,闫翎打不得,罵不得。憋屈的從掩飾的背包中,拿出一袋餅幹給了他們。

剛把人打發走,不知道觸發了什麽效應,一大批人直接闖了進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直接沖着闫翎磕頭,求她賞點食物。

闫翎看着門外的人群中,還夾雜着剛剛求她給點吃的母女,立馬明白..她遭人算計了!

闫翎再也裝不下去了,當場發了脾氣,冷厲傲然的直接擡手,一顆四階火球直接砸在房門上。

轟的一聲,砸出一個焦黑的大洞。嘈雜的人群一下子冷靜下來,寂靜無聲的盯着闫翎。

“找我要吃的?你們是不是餓瘋了!”

闫翎的手段固然吓人,神情也很可怕,可是在餓下去,也不過是一個死。既然都是死,那還有什麽顧忌,有什麽好怕的?

“闫小姐,我們知道你肯定有吃的,求求你大發慈悲給我們一丁點吧。”

“闫小姐,你就是活菩薩,求你賞口吃的,我們真的快餓死了。”

“闫小姐,求求你了。”

“闫小姐....。”

“闫小姐.....。”

“夠了!”闫翎一聲呵斥,頓時震懾住所有的人,眼露殺機的質問道;“憑什麽讓我給你們吃的?給了你們,難道我要餓死我自己?再說..是誰告訴你們..我有..吃的!”最後一句話的口氣,陽陽怪氣的滿含殺氣。

一直冷眼旁觀的冷冽,望着盛怒中,恨的眼眶都發紅的闫翎,這才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伸手把她攬在懷裏。

靠在冷冽的懷中,闫翎心裏一感動,差點落淚,但是一向高傲的她,卻硬是忍住了。

所有人都跪着,突然從外邊走進來一個男人,身後還跟着幾個異能者。“闫小姐,這是......?”

闫翎稍稍離開冷冽,看向來人,神色恢複冷靜。“伍爺,這些人無緣無故的居然來逼問我要吃的。我自己都吃不飽,快餓死了,哪有多餘的食物給他們?”

自己都吃不飽,快餓死了?伍爺看着闫翎紅光滿面,整個人美的,比末日以前的一些大明星還要耀眼,渾身上下哪有半點快餓死的樣子?

臉上卻裝出詫異的模樣,漸漸走近。“我想這些普通人也是快餓瘋了,畢竟這天天下雨,他們也實在可憐。”

闫翎一聽,伍爺這話明顯是偏幫地上跪着的這些人,立刻火了,陰晴不定的美目盯着伍爺,問道;“伍爺這是何意?他們可憐,難道我就該無私奉獻,活該餓死?”

伍爺卻朝着闫翎露出讨好般的微笑。“你誤會我了。”再次靠近闫翎幾步,低聲道;“整個隊伍都在謠傳,說你是雙系異能者,覺醒了空間異能,裝有大量的物資。”

低頭掃向地上跪着的衆人。“這些普通人....。”

空間暴露了!闫翎渾身一震,第一想法就是誰把她身懷空間的事捅了出去?滿含殺意的狠戾眼神,一掃整個房間的普通人,甚至狐疑的目光連伍爺,身旁的冷冽也包含在內。

渾身外洩的殺氣,讓地上乞求食物跪着的衆人大氣都不敢喘。不會食物沒要到,提前見閻王吧?

祁姌聽到動靜,從房間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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