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救人一命
那天清晨，唐曉霧醒來，發現那座宅邸是多年前被抄家的一處親王府邸。雲濤離開後，連個侍女下仆都沒出現，偌大一個宅邸，空得可怕。
他獨自離開宅邸，魂不守舍地回到三山觀的宅子。
這些天他一直等待雲濤來給他一個解釋，可是雲濤并沒有來。
他做了許多夢，夢到他追逐雲濤，雲濤總是閑适淡定的神态，不即不離，忽遠忽近，每個夢的結局都一樣，雲濤輕笑着，轉身而去。
醒過來遍發現下體堅硬如鐵，怎麽都軟不下去了。
白銀楓摸了摸他的額頭，憂心忡忡：“不像風寒入體，怎麽會這麽嚴重？是不是中毒？”
唐曉霧回想起自己在黑暗的冷風中走過的宅邸，進入那暖閣內，的确聞到了一股清幽古樸的異香，饒是他見多識廣，也不知是什麽熏香。難不成真是毒藥？
他茫然搖頭，抓着白銀楓的手，按在了自己劍拔弩張的下體硬物上。
白銀楓只覺得手指觸摸的地方滾燙堅硬，仿佛燒紅的鐵棒，并且尺寸大得似乎超過他的認知。他吓得猛地掙脫了唐曉霧的手，眼睛微微睜大，看向唐曉霧的下體。那裏已經被支得很高了。
他們年少無知時一起洗過澡，唐曉霧的下面他也是見過的，依稀記得和他的也相差無幾，為何變成了這麽一件龐然巨物？
“怎麽變成這樣？我去找點冷水幫你潑一下？”白銀楓也曾遇到過這種事情，但練武練到渾身疲憊就自然而然地好了，不然沖一沖冷水也行。
唐曉霧搖了搖頭：“沒用的，回來我就這樣了，腫得厲害，而且越來越難受，只怕快要炸了。”
白銀楓焦急道：“要不我帶你去妓院找個姑娘？”
“我沒法碰女人，碰了就會惡心想吐。”唐曉霧凄然一笑，“阿楓，我好像……就要死了。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有你陪着我，我很歡喜。”
唐曉霧自然沒到要死的地步。鐘絮告訴過他，對于長生谷的血脈而言，元陽被破，便會釋放心中的魔念，讓他将一切的拘束禁锢視為無物，只為滿足身體的欲望而活。
他謹小慎微地活了十九年，只想把元陽給那個自己一生珍愛的人，随後日日厮守，魔念就不會影響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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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他和雲濤能成正果，卻不想第二天雲濤就走了，他還沒來得及跟雲濤婉轉說清他的體質，雲濤就不告而別，七天都沒有蹤影。
滿心後悔的情緒中又有一種困惑，分明他的理智還是在的，并不像母親所說的那樣瘋狂。
那一瞬間的快感，讓他覺得人生的極樂莫過于此。就像一個一直在牢中出生長大的人，忽然有一天來到了外面。他感到新奇和喜悅，但又感覺所見所聞，都是那麽理所應當。
魔念是什麽？并沒有魔念好嗎？只是他發現了另一片廣闊天地而已。
他明白了父親為何臨終前說的那句“值了”是什麽意思，父親沒有騙人，他的祖宗們都沒有騙人，一輩子不谙情事，縱是長生，又有何意義？
母親雖然是長生谷的人，但是她并沒有長生谷的血脈，也不是男人，所以并不知道這一點。
這麽快樂的事，當然是要和他的好兄弟一起分享了，而且和長生谷血脈的人歡愛，好處極多。
唯一的難點就是，白銀楓的想法和他以前一樣，不願意輕易走出這一步。
果然白銀楓一聽到他要死，更為心疼難過，緊緊地抱住了他：“阿霧，你不會死的！告訴我怎麽做才能救你！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
唐曉霧伏在他身上上，左手手掌就貼在白銀楓的右胸上。
他仰起頭待要說什麽，卻意識到了自己摸到的是什麽東西，衣裳下面結實有彈性的手感，這手感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好。他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什麽？
白銀楓卻誤會他已經不行了，抱着他，心中大痛：“阿霧！”
唐曉霧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白銀楓要給自己買棺材了，連忙集中精神道：“應該有辦法，只是……”
“只是什麽？你快說！”
“只是委屈了你。”
“只要你能活着，再委屈又能怎樣？”白銀楓毫不猶豫。
“我覺得如果能瀉出來就好了，只是我自己弄，就出不來，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弄一下？”
白銀楓怔了怔：“這又有何難？只是你都弄不出來，我也不會啊！”
“我教你。”唐曉霧戀戀不舍地把手從他上半身取下來，拉過他的手，讓他包裹着自己的欲望。
那脹得發痛的地方被帶着劍繭的手掌碰觸時，唐曉霧微不可察地戰栗了一下。
白銀楓這次沒再吓一跳，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只是凝神細看唐曉霧的動作，期待更好地幫助他。
至于唐曉霧會不會坑他，他從來沒這麽想過。他們認識這麽多年，唐曉霧就一直很靠譜。
被強行拉過來的手掌木呆呆的，也就是觸感讓唐曉霧驚喜，但每一步都是自己控制下的動作，其實和自己套弄并沒有多大不同，反而讓他更難受了。
本來磨蹭被子就能緩解一下，現在只覺得渾身焦躁不安，他不禁将熱切的目光投向白銀楓。
“好像不行，更難受了。”
“那該怎麽辦？”
對了，就是這個回答。唐曉霧暗暗高興，壓下了誘拐兄弟的罪惡感，心中默念道：兄弟，我都是為了你好！
他又用剛開門時見到白銀楓那種泫然欲泣的語氣說道：“阿楓！你讓我蹭蹭吧，求你了！”
白銀楓見他狼狽卻不失俊美的容顏讓人我見猶憐，雖然覺得他這個要求有點逾越，但是又舍不得見他如此痛苦，于是道：“蹭蹭可以，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你不要怪我笑場。”白銀楓解釋道，“這實在是有點稀奇，我應該能記得一輩子。”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唐曉霧火氣就上來了，心中狠狠地想，我待會兒就讓你刻骨銘心！
他柔柔地說：“那你脫吧。”
“脫什麽？”
“脫褲子呀！我這皮這麽薄，你這布料看着就糙，待會兒我蹭破了怎麽辦？”
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白銀楓沒有糾結，可能是他見識少，也許兄弟間真的可以這樣互相幫助的。
他低頭就解開了腰帶，褪了褲子。
唐曉霧看着他兩條筆直的長腿從褲子中露出，皮膚細膩，肌肉勻稱，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這也……也太不講道理了，他兄弟到底是怎麽長的！
白銀楓看他不動，有些遲疑：“怎麽了？”
“沒什麽。”唐曉霧故作淡然，“只脫褲子你不覺得奇怪嗎？索性都脫了吧！”
“不行啊，有點涼。你早點弄吧，看看到底能不能解決，不能解決咱們再想辦法。”白銀楓雖然衣裳只穿了兩件，脫了也感覺不到有多涼，主要是他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讓他面頰微微發燙。
唐曉霧注意到白銀楓不自然的眼神，心知一次要求不可太多，心中稍有遺憾，口中卻道：“你不覺得奇怪就行。”
唐曉霧脫了衣服，露出一副白皙修長的身軀。他的身體的肌理并不明顯，但卻毫無一絲瑕疵，連顆小痣也沒有。
下半身的欲望蓄勢待發，他并緊了白銀楓的雙腿，将自己的欲望塞進去，并讓白銀楓雙腿夾緊。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白銀楓才發現，這種情景之下，不可能笑得出來。
唐曉霧按着他的身體，眼神執着到難以抗拒。他的性器過于堅硬，沒幾下白銀楓就感覺雙腿內側火辣辣的疼。
相比唐曉霧的痛苦，他覺得這點疼他能忍受，也就默默地把頭轉過一旁，咬牙忍耐。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銀楓感覺雙腿內側的皮膚隐約有些濕意，唐曉霧也停下了動作。
他如蒙大赦地看向唐曉霧道：“是不是可以了？”
卻見唐曉霧的下體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前端有點濕，而他正把那些濕濕的東西，往白銀楓的後庭抹去，口中自言自語地道：“不能浪費了。”
白銀楓驚得雙手撐在床板上，迅速後移，卻被唐曉霧按住了大腿：“不要亂動！我是為了你好。”
“你要幹嘛？”
“這麽弄太慢了，你痛我也難受，搞到明年都好不了。唯一的辦法只能用你後面。用那裏的話，我會很快的。”
“可是、可是這個地方怎麽可以？”白銀楓驚呆了。
“就是用這個地方。”唐曉霧低聲道，“我這輩子不能碰女人，只能……所以了解一點。阿楓要是不願意就算了，讓我疼死好了。我的錢有七成放在萬寶錢莊，三成換成銀票，銀票和錢莊寶箱的鑰匙就在東面的牆磚底下……”
“別說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白銀楓聽不得他提起身後事，這麽多年尋找唐曉霧，就擔心唐曉霧沒了。如今重又聚首，感覺彼此的情義比當時更深，他難以想象唐曉霧逝去後，自己會是什麽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