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開苞

聽到柴房的門被關上,林以風一步步地向他走來,白銀楓不由得有些緊張。

他回憶了剛才的細節,感覺一切正常,林五爺雖然有些惡劣,但待他極好,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種緊張感。林五爺要是想做,大不了再做幾回就是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不痛不癢。

林以風笑吟吟地道:“銀姑娘,天那麽熱,還穿那麽多呢?我幫你脫了。”

白銀楓忙道:“五爺,不用那麽着急吧?我先給您彈個小曲兒怎麽樣?”

林以風懶懶地道:“不怎麽樣。你也就會彈《眼兒媚》,當初叫你彈三弦,你把這支曲子彈了三遍,我都膩歪透了。”

白銀楓沒想到他那麽早就注意自己,頗有些尴尬:“您是說要聽南方小調,我是不怎麽擅長,但北方的曲兒還可以的,您要不再聽聽?”

林以風有些不悅:“聽個錘子!老子花了那麽多錢,不是來聽你彈曲子的。”

白銀楓聽到林以風的語氣,便知不好打發,忍氣吞聲道:“那我先服侍您脫衣服……”

“怎麽的?爺使喚你還使喚不動了?你要不願意幹,我立刻去找鸨子!”

吳姐姐看似和氣,其實最難相與,白銀楓一聽,只好一聲不吭,迅速脫了衣裳。本來留了底褲沒脫,但林以風不快地哼了一聲,他只好脫得一絲不挂。

此情此景,雖然目不能視,但他卻覺得有種難言的羞恥,微微低下了頭。

林以風轉怒為喜:“小美人生得真是可人疼,五爺的心都要化了。這是五爺特地為你買的粉紅肚兜,繡着鴛鴦戲水圖,配你這嬌嫩的身子是天造地設。來吧,把這肚兜換上,讓五爺好好瞧瞧。”

肚兜?白銀楓驚呆了,感覺到一小塊綢緞抛到自己身上,他像着了火似的扔掉,“不!我不穿!我是男子,怎可穿女子衣物?”

林五爺冷笑一聲:“現在不怕我去找鸨子了?”

白銀楓硬聲道:“吳姐姐便是要罰我,也好過受這般侮辱!”

“侮辱?你和別人眉來眼去,卿卿我我,一口一個吳姐姐,小金子姐姐地叫着,到我這裏就裝貞潔烈婦!你今天下午和那金桂花說了什麽啊?眉開眼笑的,嗯,你們一個小金子,一個小銀子,私下裏說不定早就成了一對兒,便是對那姓劉的廚子也和聲細語。他給你饅頭吃,是不是還給你香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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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都看不見了,怎麽和人家眉來眼去?白銀楓聽他淫言穢語,不堪入耳,不由得面紅耳赤:“你一直跟蹤我?”

“跟蹤你怎麽了?連你這個人都是我的,我想跟就跟!”

白銀楓只覺得此人不可理喻,摸索着拐杖就要走:“我不和你說了,我和他們都是清白的!”

“清白?進了妓館,哪還有什麽清白?”林以風欺身過來,輕易抓住他的雙手手腕,并在一處,用一根繩索飛快繞了幾圈,牢牢綁住。

“放開我!”白銀楓雙手被制,腿腳使不出多大力氣,只能任由他拽着繩索,踉踉跄跄地被拖到了屋子中間。

繩索似乎是粗麻所制,纏在手上有些紮人。

林以風拽着麻繩把他的手拉到高處,直過頭頂,綁在房梁垂下的繩索上,讓他手臂伸直時,腳可以碰到地面。他腳踝使不出多大力氣,即使腳掌可以碰觸地面,也做不了什麽。

這樣渾身受制的時刻他從未遇到過,他說不出的慌張,心髒瘋狂跳動,劇烈掙紮起來,卻是無能為力,只是讓他蒙眼的布帶掉下,露出了一雙無神的眼睛。

吳姐姐說他的眼睛沒有任何光澤,可能會吓到客人,便讓他一直遮住眼睛,他也一直很注意,只有睡覺時才摘下來。

現在遮眼布掉下來,吓吓林以風,或許能讓他清醒點。

可林以風卻像是沒看到一般:“你今天晚上不說實話,休想我放過你!”

“什麽實話?我說過了,我和她們是姐弟之情,劉師傅更不可能,他根本對男子毫無興趣!”

林以風冷笑道:“沒興趣?那他為什麽說,若是他能上我的床,他就躺平了給我弄?”

劉廚子當時和他說了些什麽,他早就忘了,能記得細節的,只有在旁邊聽到的人。

他瞬間變了臉色:“你偷聽我們說話?”

忽然,他感覺左邊乳首一疼,竟然被掐了一下,疼痛中帶着一種奇異的酥麻。

“你什麽态度?現在是我在問你!”

白銀楓聽到他語氣嚴厲,便知今日不能善了。雖然被吊着并沒有特別難受,但久了也是十分不适。

“您……您請說。”

乳首傳來的酥麻感覺一直停不下來,讓他很不自在。

“你聽着,接下來我問你的問題,你得老實回答。若是撒謊,我便用這根鞭子抽你,抽到你說實話為止。”

一道勁風撲面而來,柔軟的皮鞭在他左邊胸膛留下了一道鞭痕,并不十分疼,只是火辣辣的,讓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瞬間繃直了吊住自己的繩索。

林以風緩緩問道:“在我以前,你接過幾個客人?”

“沒有,一個也沒有!”

“騙我!”

“啪”的一聲,鞭子落到白銀楓的腰間。雖然早有準備,仍然哆嗦了一下。

哪有這樣的,他覺得是騙就要打,那他豈不是不管回答什麽,都要挨打?

白銀楓此時才終于确定,他這是惹到神經病了。

這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尋找一個可供他發洩的獵物,最好這個獵物跑不掉,逃不脫。自己瞎眼瘸腿,只能任他處置,而且還是男人,玩得過分一點也不會被玩死,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這麽一個神經病,他居然會覺得他像唐曉霧,真是瞎了心了!曉霧雖然有時有些霸道,但是會讓人感覺有點可愛的那種霸道,總的來說還是溫文爾雅的,哪像這個林以風,忽然發瘋起來,完全讓人摸不着頭腦。

白銀楓被打了十幾鞭,發現這人盡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呼,力道又不大,沒多久他便感覺,被打過的地方熱辣辣的,不知不覺間,竟然讓他有了反應,下面開始硬了。

為什麽被打會有反應?白銀楓整個人都懵了。

林以風用鞭子戳了戳他的性器,冷笑道:“被打都能硬?看你這身體騷成這樣,怎麽可能沒接過客?”

白銀楓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麽,連聲道:“我沒有!我沒有!”

林以風道:“沒有接過客?那多半是看着人家器大活好,不給錢你也願意了。說,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白銀楓稍一猶豫,立刻回答道:“是你,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

京城遍地都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的首領,那個老爺子,連春風樓都去過,這林以風身份不明,說不準就是皇城司的人,白銀楓怎麽可能會向他透露唐曉霧的存在?

再說,林以風早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不管回答什麽都沒用,索性多說點好聽的,哄他開心,說不定就能放了自己。

林以風卻是語氣森冷地道:“是我?”

“沒錯,就是您,林五爺。”白銀楓喘息着道。

“撒謊!你剛才回答之前,分明猶豫了一下,別以為我沒看到!”

一道鞭影落到他一直被忽略的右邊乳首上,瞬間的疼痛似乎帶來無盡的酥麻快感,他猛地拽緊了胳膊,頭往上仰起,發出急促的呻吟。

神經病啊這個人!簡直沒法讨好了!白銀楓心裏郁悶得吐血,身體卻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

林以風悠悠道:“不肯說實話嗎?洞房花燭夜,你卻對我這麽無情,我還怎麽給你開苞啊?”

白銀楓苦笑道:“五爺,我說的句句實情……”

“不要再狡辯了。”林以風冷冷打斷,“也罷,就用這玩意兒給你開苞了。我不管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今晚都是你開苞的日子,你給我記好了!”

白銀楓感到有些不安,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已超出他的預料,如若當時就得知林以風是這種人,他跑都來不及,不可能乖乖坐在床上等待。

他感到一個頂端粗大冰涼的東西抵住了他的穴口,老實說這麽熱的天氣,還有點涼快。可是當他意識到這是什麽東西以後,一種被淩辱的憋屈感讓他瘋狂扭動起來。

“拿走!別碰我!”

林以風竟然用玉勢來捅他,這種嫖客用來亵玩妓女的招數,竟然用在他身上!

“不要亂動,不然受傷的是你自己。”林以風一只手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拿着玉勢,無情地往他身體內部捅去。

那玉勢比林以風的要細得多,但是很硬,動得劇烈真的會受傷。

白銀楓停止了掙動,似乎感覺到他的僵硬,林以風輕輕撫摸他的腰身和臀部:“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腰很細?屁股小是小了點,但又圓又翹,天生就是給人操的。”

白銀楓聽着他淫言穢語,只恨自己被毒壞的怎麽不是耳朵。

林以風閑适無比地轉動着他體內的玉勢,膝蓋頂了頂他的大腿內側:“只要你乖乖告訴我他是誰,就饒了你。”

白銀楓咬着嘴唇不答。反正說什麽都是錯,不如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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