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來如此
“這個啊,是朔風的衣服,我忘記還給他了。”在路上的時候,朔風的衣服給弄破了,漫天要過來幫着他縫補好,結果她的手藝太差了,一直折騰了半天才算弄好了,連着花花都在取笑她,想做賢妻良母結果卻出醜了。
“我只問你為什麽他的衣服會在你的床上!”笙蕭默只覺得心裏氣血翻騰,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可恨的小妖怪給教訓一頓,笙蕭默實在不敢想漫天和朔風到底是走到了哪一步。不行,要想個辦法,再這樣下去,什麽都晚了。“我——,我友愛同窗還不行麽,就是我的針線活差了點,你也不用黑着臉教訓我啊。這個可不能怪我,我從來沒做過這個,來了長留也沒學。我師父說了,不需要我做這個。”瞧瞧人家白子畫,直接扔給小骨頭七絕譜,那上面抓們有一章是家庭主婦必修課的,摩嚴自己都是個對家務一竅不通的人,更不會想着漫天要學什麽補衣服技能了。
害的她被花花狠狠地嘲笑一會,還要幫着她完成,不過漫天是很有原則的人,再難看也要自己親自完成,最要緊的而是朔風還要穿在身上,還不準嫌棄!笙蕭默給霓漫天不在一個回路上的回答堵得心裏發悶。“你,算了,趕緊給他送回去。你也長大了應該知道避嫌了,雖然你們是同門,但是現在他是落十一的弟子,你算是他的師叔了。”說道這裏笙蕭默自己先心虛了,可是他依舊是擺着一副溫和無害的臉接着說下去:“你年紀還小,不該沉溺于男女之情。”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還有感情是私人問題,儒尊你這麽問就有侵犯隐私的嫌疑了。我不會耽誤了修煉,長留的門規上也沒說明令禁止談戀愛,再者說了,人分男女和天下萬物分為陰陽一樣,我和朔風沒作奸犯科,也沒擾亂社會治安,礙着誰了!”霓漫天表示自己是個成年人了,不需要誰來指點着她該做什麽。
笙蕭默從來沒有聽過這番話,這丫頭嘴裏說的都是什麽,感情是私人問題,別人不能幹涉!笙蕭默心裏挨了一刀,默默地滴血。強自鎮定下來,笙蕭默無奈的嘆口氣:“你來長留不是為了談情說愛的吧,你師父對你的期望很大,你不要把光陰都浪費在風花雪月上。今後你還要回到蓬萊去,幫着你父親呢。他這一輩子就只有你一個女兒,你怎麽能叫他失望呢。”
漫天聽着笙蕭默的話忽然想起來自己高中的班主任了,同樣也是擅長苦口婆心的做學生思想工作,拆散了幾對小情人,等着若幹年後,大家再次相逢,辦同學會的時候,同樣還是這為班主任又開始苦口婆心的給一些單身汪們洗腦,你們怎麽好不成家呢?不要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啊!期間一個女生說:“是老師叫我們一心學習不要辜負了父母的期望的,我照做了,怎麽父母的期望又變了?”
“我出去了,今天晚上可是要一場硬仗呢。我去叫十一師兄過來,若是說我們這些人裏面有個奸細,那個尹上漂的嫌疑最大。”霓漫天想想還是沒有再糾纏自己的感情問題,漫天心裏清楚,霓千丈是希望她修為精進,可是霓千丈才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面,在他的心裏蓬萊和女兒是一樣重要的,沒準霓千丈這會都開始算計着要把霓漫天嫁給誰,才會給蓬萊帶來最大的利益呢。和笙蕭默說這個也沒用處,還不如自己提前打算好了。
笙蕭默看着霓漫天拿着朔風的衣服要出門,他也只能點點頭,眼下不是說這些兒女情長的時候。“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麽,我看霓掌門還不至于會為了蓬萊就不顧自己女兒的幸福。好了,既然你不想提,我也不說了。出去小心些,我一進來就發現附近好像有個奇門遁甲的陣法,莫非是異朽閣的人就在附近不成?”笙蕭默的聲音在漫天身後響起,她頓了頓:“我覺得這個東方彧卿沒準就和異朽閣就有什麽關系。”
夜色漸起,東方彧卿站在門口看着落十一和花千骨一行人出來,他的臉色在燈影之下有些奇怪。花千骨發現了東方的異常上前笑道:“東方你怎麽了?怎麽覺得你怪怪的。”“我沒辦法和你們一起去明王府上了,我手頭上有好些事情要忙的。”東方表示不能跟着大家去明王府上做客。霓漫天聽着東方的話笑道:“我看你這個大學士也是做得掩耳盜鈴,你們皇上都跑到明王的府上看稀罕物了,你還裝什麽正經人。我看你別是有什麽事情,怕我們在跟前礙事吧。還是你和明王有什麽約定,想要把我們诓騙過去另有所圖是不是?”
聽着漫天的話東方神色一凜,好像被踩到了痛處上,但是很快的東方就恢複了正常,不軟不硬的頂回去:“我是問心無愧,怎麽不知道你怎麽總是把人往壞處想。我自信俯仰無愧天地,你若是不想去大可以今天當着明王和皇上的跟前說清楚,也不用這個時候拿着我尋開心的。”東方一向是個好脾氣,在長留的時候經常被霓漫天諷刺上幾句,或者被別的弟子們怠慢了也不是很生氣的樣子。獨獨今天東方變得格外的敏感和玻璃心,立刻撇清了自己,把責任都推到了霓漫天的身上。
“你急什麽,心裏沒病不怕吃藥。我怕什麽,我倒是很奇怪,東方大學士年輕有為,小小年紀就能博覽群書。我記得歷史上甘羅十二歲為宰相,還以為古人杜撰的。今天見着東方先生才知道我以前是井底之蛙了。不過我好奇的是,東方先生到底是師從何人啊?你可別說是洛河東,他自己都是個糊塗人,更不懂什麽治國道理。對了東方先生如此聰慧,想必是有家學淵源的,令尊是?”霓漫天試探着問起來東方的家世。
“我的父親早就不在了,我的師傅麽——”東方的眼裏閃過異樣的神色,但是很快的他有又恢複成了那個老成持重的東方彧卿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該動身了。”東方神色複雜的看着來接他們的宮車,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霓漫天拉着花花:“我們走吧,你說若是明王沒有什麽九葉靈芝,他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惡人,把我們诓騙過去就是為了把我們殺掉。你還是多看一眼東方彧卿,下一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了。”
“天天你怎麽說這個?我想明王是朗哥哥的兄長,他怎麽會對我們下毒手呢?而且我們都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和他有什麽恩怨呢。東方你別把天天的話放在心上,她最喜歡開玩笑的。我走了,你真的不去嗎?”花花一臉單純看着東方彧卿,她心裏有點嘀咕。這個天天是不是想多了,下午的時候天天悄悄找到自己說的那些話,一直到現在花千骨還有點不相信呢。
“你們放心去吧,我實在是有事走不開。”東方對着花花擺擺手,看着他們上了車子。漫天坐在車子上看着站在門前的東方彧卿,她臉上慢慢浮出來個譏諷的笑容。這個東方是真的喜歡花花麽。若是真的愛一個人,不管出于什麽情況是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涉險的。東方彧卿明知道這一去明王府山兇多吉少,他卻眼睜睜的看着花千骨和他們一起去。好個口口聲聲愛着花千骨的東方學士,難怪最後花花不選擇他。
“天天你在想什麽,你和十一師兄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想朗哥哥做皇帝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君臣名分已定,他怎麽能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做出來那樣的事情?”花千骨輕聲的在霓漫天的耳邊說着。
“噓,你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隔牆有耳,小心被人聽去了。對了你不是還是舍不得東方去涉險,怕他有什麽意外啊。其實你還是不怎麽明白男人的心思,此去固然危險,可是正是東方建功立業的機會啊。你想想皇上的救命恩人,以後東方在朝堂的地位就更穩固了。”漫天故意曲解成是花千骨不想東方冒險,才不叫他去的。
“不是啦,你剛才不是看見了,東方有事情實在走不開,師父經常和我說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東方是靠着自己的學識和能力才做到了大學士的位子上的。想要成功不能走歪門邪道,做朗哥哥救命恩人固然好,可是憑着自己的能力做出來一番成績才是真正的晉升之道。”花花一臉嚴肅表示東方人家是實力派不靠臉吃飯。
“你整天跟着尊上,說話做事越發一樣了,我不和你說了,等一下你到了那邊不要随便的吃喝東西,不要随便亂跑。”漫花千骨說的那些話多少叫霓漫天有些詫異,這個花花心思純良,确實別人比不上。
到了明王府上,就見着滿府上張燈結彩,上百盞燈照的明王府上華彩輝煌,和天上的皓月交相輝映。孟玄朗從禦辇上下來,一雙眼咕嚕嚕找着任人叢中的花千骨:“小骨,你也來了。”見着剛從車子上下來的花千骨,孟玄朗臉露出個如釋重負的笑容,扔下身後的随從和侍衛歡脫的走到了花千骨和霓漫天跟前。可能是皇帝陛下的行動太歡脫了,惹來了霓漫天不滿的眼神,皇帝吐吐舌頭,拉着花千骨先走了。
明王已經在門口恭迎聖駕,孟玄朗随便的對着明王擺擺手:“皇兄客氣了,那些虛禮就免了吧,我們還是快點進去看看九葉靈芝。”說着孟玄朗拉着花千骨帶着衆人就進去了。明王跟在他們身後神色恭順一疊聲的叫人立刻去準備着聖駕過來觀賞九葉靈芝,一邊對着孟玄朗說:“皇上下降微臣家中叫臣家中蓬荜生輝,已經預備好了酒席,不如請大家一起欣賞珍寶,一邊喝酒暢談可好?”說着孟玄聰帶着一行人向着後院走去。
霓漫天和朔風落十一走在一起,她一路走着一邊查看着沿路上的動靜,明王府上和皇宮一樣到處都是金碧輝煌,而且有的地方比皇宮還要奢侈。那些梁柱門窗都是上好的金絲楠木,沿路上經過一座亭子竟然是拿着沉香木建成的。更別說明王府上的奴婢一個個都是绫羅綢緞裹着,随便一個侍婢都是頭上明珠,腳下絲履,明王果真是個豪奢之人。
一個人影從牆角一閃而過,落十一下意識要去抽出來自己的寶劍。好在落十一很快的就想起來他們是來赴宴的,“朔風,你看明王到底是什麽打算?”落十一低聲的問朔風的看法。
“我覺得漫天的擔心不是多餘,你看明王府上到處都是燈火輝煌的,可是咱們一路上過來一些廂房卻黑沉沉的,他們的路上跟着三五步就有一盞燈,怎麽不舍得在廂房上點上燈呢。我心裏有種不好的感覺,怕是等一會會有一場硬仗。”朔風對着明王不斷的刷下限表示驚訝。當初漫天來說明王的宴請不懷好意,他們要事先準備的話,朔風還不相信呢。現在朔風已經完全相信了漫天的話了。人心的貪婪還真是可怕。
山珍海味流水一般的端上來,霓漫天發現自己被安排在了明王的身邊坐下來,她目不斜視端坐在桌子邊上一眼也不看一直盯着她的明王。明王見着霓漫天不動筷子也不肯喝酒,立刻湊上來問:“是不合胃口嗎?姑娘喜歡什麽只要吩咐一聲我立刻叫人去辦。”
“多謝王爺,我不善飲酒也不這些葷腥之物。今天我們是來想瞻仰下九葉靈芝的仙姿,不知道能不能現在欣賞。”霓漫天耐着性子和明王敷衍着。她不喜歡孟玄聰看她的眼神,孟玄聰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可是看她的眼神總叫人不舒服,她一進明王府裏,孟玄聰的眼神就好像是把刀子能把她身上衣服給拔下來。“既然姑娘不喜歡葷腥之物你們立刻拿了精致的素菜來。姑娘在長留修煉想來是很辛苦,其實以姑娘的人品,那用的着青燈黃卷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不如下山來到花花世界享受下人間的美事。”說着孟玄聰向着霓漫天正這邊靠了靠。
不動神色的躲開些,霓漫天裝糊塗和的孟玄聰打太極拳:“哦?我一路上過來看見百姓的日子也不是很好,他們辛辛苦苦的種地養蠶,卻到頭來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我可沒看出來在人間有什麽好的。”
“憑着姑娘的才貌,怎麽能做哪些粗活呢。蜀國雖然不是最大的國家,可是這裏富足的很,你看皇宮裏面也遍布了天下珍寶,你要是想,錦衣玉食的日子還怕沒有麽?”孟玄聰幾乎要被霓漫天給迷住魂魄了,長得美麗的女子也不是沒見過,他府上随便一個侍婢都是清秀美麗的。但是美人一半在性格氣質上,這個霓漫天長着一張明豔無比的臉卻有着冷若冰霜的性格,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孟玄聰對着勢在必得。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霓漫天疑惑的看一眼坐在上面的孟玄朗。“這個意思是我願意封姑娘做蜀國的皇後,叫你執掌六宮母儀天下!”
“王爺說笑了,你的弟弟才是蜀國的君主,他可是喜歡花千骨的。我麽還是更喜歡修道。”霓漫天做個你在開玩笑的表情,根本不理會孟玄聰。
“你不相信麽?我今天就叫你看看,我孟玄聰不是個廢物!”說着孟玄聰忽然抓起來眼前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啪的一聲,在場的人都驚了一下,大家的眼光勸聚在了孟玄聰身上。
“皇兄喝多了?你說的九葉靈芝怎麽還不見?時候不早了,朕還要趕着回宮呢。”皇帝是有些不耐煩,催着要看九葉靈芝。
“哼哼,皇上怕是回不去了!”孟玄聰猛地變了臉色,他一揮手一群穿着铠甲的勇士湧上來,沒等着做出反應,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已經架在了皇帝的脖子上。“你要做什麽!”烈行雲立刻站起來大聲呵斥着孟玄聰,可是他晃晃悠悠的剛站起來就昏沉沉的又倒下去了。“烈行雲你喝了沒幾杯酒卻醉了。孟玄朗你這個荒廢朝政,昏庸無能的黃口小兒——我今天就是要向天下表明,看看我們兄弟兩個誰更合适坐這個位子。”
“大哥你為什麽要如此做,我本來不想和你争皇位的,奈何是父皇的意思,我可沒為了争奪皇位做什麽手腳。你不要為難千骨他們,我們兄弟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你把他們放走吧。”皇帝表示有話好好說,咱們兄弟的事情不要扯上別人。孟玄聰猶豫下,剛要說話就見着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你們兄弟的事情自己解決,長留這幾個人是你答應給我的報酬。明王殿下我一向認為你是個殺伐決斷的人,現在皇帝已經成了你案板上的魚肉,你還猶豫什麽殺了他,明天這個天下就是你的了。”
善春秋!落十一一下子就認出來來人是善春秋,七殺的人果真是染指了蜀國帝位之争。“善春秋!是你!你們七殺為什麽無端插手人間的事情!你要做什麽!”落十一一下子抽搐劍來,指着善春秋厲聲質問。
在場的長留弟子們聽着十一的話都大大吃了一驚,善春秋摘下來蓋在頭上的風帽,掃視下在場的人,他的眼光最後落在了霓漫天和花千骨的身上:“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上次在蜀山我沒防備被你們給暗算了,這一次你們誰也不想活着從我手心裏逃出去。”想着他堂堂的七殺護法被兩個毛丫頭給整治了一頓,他的身上和臉上都是火蟻,只能忍着疼用小刀把皮膚割開殺死裏面的火蟻。那段時間善春秋幾乎成了一只斑馬,連着聖君見到了也狠狠地取笑了他一番,還嫌棄自己變得醜陋了不叫他在跟前侍奉!
別的都能忍,就是這個丫頭害的自己被聖君嫌棄,善春秋恨不得把霓漫天給碎屍萬段了。“臭丫頭,我今天就先殺了你!”說着善春秋要要動手。結果明王擋在了霓漫天跟前:“善護法你答應過我,要把她留給我,你不能傷害她!”
“你也休想得到憫生劍!”孟玄聰不甘示弱,表示要是善春秋單方面撕毀合同,他也不認賬了。
“好了,我們的事情還沒成功,先把這個皇帝殺了,叫你做皇帝才是正經事。”善春秋就是為了憫生劍才來的,他只能暫時退一步。
“大哥你真的要殺了我?”皇帝不敢置信的看着提劍步步緊逼過來的兄長,一臉不敢置信。
“住手!你以為殺了你的弟弟你就能安心的坐在那個位子上了。這個善春秋一向言而無信,他肯來幫你策劃這個計謀不過是為了憫生劍。一旦他得到了憫生劍才不管你的死活。你即便是殺了自己的弟弟做上皇帝,也會背着弑君篡位的名聲。不僅這輩子不能洗刷幹淨,你的惡名會留在史書上,任人唾罵!”霓漫天趁着孟玄聰走神立刻分析厲害,叫他不要一錯再錯。
“你個小丫頭再敢多嘴我立刻殺了你!”善春秋沒了耐心,舉刀向着霓漫天過來。“不要傷害旁人,你要的憫生劍給你!”另一個孟玄朗竟然拿着憫生劍出現了,一下子出現兩個皇帝,在場的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
“朗哥哥你為什麽要來?”輕水揭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來真容。今天下午輕水進宮就說服了孟玄朗,她自己易容成了孟玄朗的樣子到明王府山赴宴。
“我擔心你和千骨,這個皇帝我做的很不舒心,就算是把皇位讓給大哥有什麽不可。你和千骨都是為了我好,我不能叫你們女孩子涉險。”孟玄朗深深地看着輕水和花千骨,語氣平靜。
憫生劍!善春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孟玄朗手上的神器,就想着立刻拿過來。本來安排的好好地計劃被孟玄朗給攪局了!落十一對着霓漫天和朔風使個眼色,霓漫天微微的搖搖頭,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
“你說的好聽,什麽不想做皇帝。你自從坐上那個位子可辦了一點有利社稷的事情?你看看這個國家被你治理成什麽樣子了?你沒發現麽除了烈行雲還有誰對你忠心,不說百姓們早就恨死你了,就連着滿朝文武都認為你不是個明君。我是嫡長子,可是父皇為什麽不肯把皇位傳給我?我從小讀書,習武哪一點比你差,你那個性子除了會哭哭啼啼,傷春悲秋還能幹什麽,能把實現父皇報複的人只有我!你敢說自己沒用見不得人的手段謀得皇位?”孟玄聰指着弟弟的鼻子,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
“我真的沒有使用什麽見不得人的法子取得皇位——大哥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父皇駕崩之後我和母後商量過,我做不了皇帝不如請大哥來做,可是母後以死相逼不準讓位給你。”孟玄朗竭力解釋着。
“你還想騙我!”孟玄聰眼睛都紅了,眼看着就要撲上來手撕弟弟。
“你弟弟沒有騙你,你母後不肯叫他讓位給你是有原因的,你若不相信,可以自己問問你母親!”
霓漫天一揮手,一個透明的泡泡出現在半空,看清了裏面那個影子,孟家兄弟都呆了。那是他們的母親,蜀國的太後啊。
“母親,他說的都是真的麽?你臨死之前我跪在地上問你為什麽父皇不要我繼承皇位,你只是哭着不肯說,現在我還要問,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他!”孟玄聰跪在地上對着母親的魂魄苦苦哀求。
“因為你不是你父皇的兒子,你是裕王的兒子!”一個空洞的聲音響起來,太後的一句話在場的人都傻眼了。原來太後在進宮之前和裕王相愛,可惜卻陰差陽錯嫁給了皇帝。那個時候她已經有了裕王的孩子,皇帝卻大度的接受了這個兒子。
真相大白,明王孟玄聰跪在地上哭的像個孩子,孟玄朗看着跪在地山縮成一團的哥哥心有不忍。他忽然想起什麽對着霓漫天問道:“為什麽母親的魂魄會在你的手上?”
“因為她死後被人割了舌頭,就算是到了冥界也不能順利通過鬼王的審問,順利投胎,又擔心你們兄弟骨肉相殘,她的陰魂就在宮裏痛苦的徘徊。我請人修補好的她的舌頭,現在你們兄弟若能和解她就可以放心的脫胎轉世了。”霓漫天解釋了原委,在邊上的善春秋見自己的謀劃又要失敗了,他決定來硬的。
“你們少羅嗦,把憫生劍交出來!”善春秋一擺手,妖兵們群起圍攻,大家頓時混戰成一團。
善春秋直奔着漫天而來,那個架勢是要把她殺了才能解恨,霓漫天不敢怠慢,揮劍和善春秋戰在一起。盡管霓漫天跟着摩嚴修為精進不少,可是在善春秋跟前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很快的霓漫天開始露出破綻,善春秋發現了霓漫天力氣不支,越發的步步緊逼。
“看你還有什麽招數!”善春秋聲東擊西,霓漫天一劍刺過去發現自己被騙了,再想轉回去卻已經晚了,善春秋的刀鋒已經到了眼前。“完蛋鳥!”霓漫天只有閉上眼等死的分了。
“小心!”上一秒還是生死攸關,下一秒她被抱進個溫暖的懷抱。笙蕭默抱着霓漫天一下子躍出幾丈遠,帶着她躲開了善春秋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