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唐老夫人一僵：“樓上什麽也沒有。”
趙娟道：“還得有點什麽不成嗎？我就參觀一下。”
幣池。唐老夫人笑着：“那有什麽不行的，走吧，我帶你上去。”
姜渝看着唐翰謙。
怎麽辦啊？
唐翰謙：我也不造。
姜渝：……
寶寶就在樓上，這會倒是聽不見動靜了。剛才可能是保姆開門，哭聲才傳了出來，門關上就聽不見了。
姜渝祈禱着，就讓他媽上去溜達一圈順順利利下來吧，雖然他也想過要坦白，但是還沒有做好準備，今天真的不是時候。
唐父道：“你們上去吧我還要看電視。”
不關我的事妖魔鬼怪速速退散！
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道：“你是一家之主不得你帶頭嗎？”
唐父道：“一家之主不是翰謙嗎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唐老夫人：“……”
唐翰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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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走不走啊，我就是看看豪宅布局而已，劉姥姥進大觀園嘛這不是，又不是要翻你們家族譜。”趙娟打量着唐老夫人神色：“難道上面有什麽大秘密不成？”
“能有什麽大秘密啊我們就是普通人家。”唐老夫人暗暗瞪了唐父一眼，帶着趙娟上了樓。
寶寶房就在唐翰謙姜渝兩人旁邊，趙娟上了二樓随便看了幾眼，轉身上了三樓。
姜渝心跳到了嗓子眼，心裏祈禱着豬豬包千萬別哭，雖然唐宅隔音做得好，但是也難保他媽耳朵靈聽出點什麽。他在前面介紹着：“三樓基本是翰謙活動場所，為了不打擾他，很少有人來。”
趙娟沒什麽表情，三樓此時靜悄悄的，什麽動靜也沒有，可是剛剛她明明聽到這上面傳來哭聲。就那麽一瞬間的功夫傳到她耳朵裏，真的是電視裏的動靜嗎？
“這是健身房，翰謙自己用的，他有點潔癖。”姜渝對他媽說道。
唐翰謙：“……”
姜渝道：“我最近也打算健身，練練腹肌。”
趙娟随着姜渝的話看了一眼他的肚子，突然後知後覺的發現，姜渝的啤酒肚沒有了。上次回來她只顧着看兒子的臉色，倒是沒有發現這事，不顧也不怪她沒發現，姜渝穿着一身厚棉服，牙根看不見肚子。
趙娟道：“你這肚子——”
“我說親家，你看我這株永懷素，真正的自然老鐘，當初買的時候可是花了不少錢。”唐老夫人指着牆角的蘭花，跟趙娟介紹道。
趙娟就沒問多少錢是多少，在唐老夫人的嘴裏都是不少錢，那在她這裏大概輕輕松松一套房子的價錢也不一定。
唐老夫人為了轉移趙娟注意力豁出去了：“你不是開花店的嘛，我把旁邊這一小株給你，你回去好好養着，養好了幾萬塊都有人買的。”
沒找到哭聲來源，趙娟也沒心思再待下去了，對蘭花也不感興趣，這麽貴重，要是出了什麽問題她可兜不起。
“不用了蘭花太難養活我手藝還不到位就不浪費你的好意了，太晚了，我先回家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唐老夫人開開心心：“那我送你下樓。”
趙娟擡腳正要走，前面房門打開，保姆從裏面走了出來，又把門緊緊關上，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趙娟腳步一頓。
又是熟悉的奶水味，從保姆身上傳出來的更加重些。真是太奇怪了，什麽奶水味的奶茶啊，明明她聞着就是小孩子身上的味道。
她必須要弄個明白！
趙娟憋着股氣，大家都準備下樓了，她一轉身朝着保姆出來房間奔去，在姜渝的喊聲中打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當中的嬰兒床。
唐老夫人心道完了，趕緊跑過去擋住：“這是傭人房，你有事嗎？”
趙娟道：“傭人房哪來的嬰兒床？”
“你搞歧視嗎？傭人就不能生孩子啦？”
“……”
趙娟道：“剛才不是說，三樓是唐翰謙的地盤嗎？”
“是他的地盤沒錯啊，可是也不是一定就沒有別人啊，我們唐家沒那麽多要求，傭人想住在哪都可以。”唐老夫人嘴硬着，“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別人隐私了。”
趙娟哪能信，擡腳就擠進去了，姜渝攔着：“媽。”
“你要是還叫我一聲媽就別攔着我。”趙娟臉色很不好，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這個孩子……
她倒要看看這小壞蛋長得像誰！
姜渝哪還敢攔着，趙娟走過去一看，嬰兒床上躺着個小寶寶，看樣子剛出生沒多長時間。正自顧自的砸吧着小嘴，眼睫毛還濕漉漉的，越發顯得大眼睛又黑又亮。
還怪可愛的。
唐老夫人搶先把寶寶抱起來，遠離趙娟：“咱有話好好說，孩子是無辜的。”
趙娟：“……”
趙娟道：“這孩子到底怎麽回事？”她看着姜渝：“為什麽要瞞着我？”
姜渝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低着頭沒有出聲。
趙娟恨他不争氣，瞪着唐翰謙：“孩子是你的吧？是代孕還是私生子？”
姜渝急了：“媽！不是私生子——”
“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替他說話！”趙娟道：“我允許你們交往可不是來讓你受委屈的，我就知道，你在這裏沒什麽好日子可過，結婚才幾天啊，孩子都有了。不是私生子那就是代孕了？”
唐翰謙張嘴想說什麽，被姜渝拽了一把，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唐翰謙又把嘴閉上了。
唐老夫人道：“你看你說的，啥叫沒什麽好日子可過，我們可沒讓姜渝受過一丁點委屈！”
“那為什麽不敢告訴我？害怕我發現，還不是自己也覺得這樣做不對，怕我發現了會罵他！”
姜渝道：“我這不是怕你生氣嗎，反正孩子的事我都知道，唐家沒有對不起我。”
唐老夫人道：“你看你兒子都這麽說了。”
“媽！”唐翰謙有些氣急，唐老夫人識相把嘴閉上了，又小聲道：“是吧大孫子。”
趙娟：“……”
這時，寶寶又哭了起來，大概是嫌他們太吵了，哭得特別響。唐老夫人哄着不頂事，唐翰謙哄着也沒用，最後姜渝接了過來，抱在懷裏輕輕哄着，一邊哄一邊親着小臉蛋。前面兩個人都不行，到了姜渝懷裏倒是很快就不哭了，大概是哭累了，姜渝一放到床上就睡着了。
趙娟沒說話，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家三口（唐父：？？）把姜渝抓的緊緊的。尤其是小的，這麽小的孩子就會分人了，姜渝也是不争氣，看眼神真當自己兒子疼了，二十幾歲的小年輕容易同情心泛濫，幸好她發現得早，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就算是代孕，她也得把厲害關系跟他講講，讓他看清現實！
趙娟開口便道：“姜渝跟我回家！”
“媽……”
“阿姨……”
唐老夫人道：“別介啊真不至于這樣。”
趙娟不聽他們辯解：“這事咱倆必須好好談談。”
趙娟态度強硬，沒有轉圜的餘地，姜渝看她這樣子真被氣到了。他理解，他媽本來就對兩人的事情非常敏感，又發現他們瞞着她有了孩子，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
他道：“我跟你回去。”
說罷對唐翰謙道：“你照顧好豬豬包，哭了給我打電話。”
唐翰謙道：“實在不行的話——”
姜渝道：“我會看着辦的。”
趙娟不耐煩：“我還會害他不成，走了！”
唐父在樓下一直緊繃着神經，準備一聽到打架動靜就沖上去，可是等了半天也沒個聲響，就在他腦補趙娟把所有人殺了跳窗逃跑時，趙娟下來了。
趙娟擡頭看見唐父哆哆嗦嗦拿起果盤中的香蕉比量着，又哆哆嗦嗦掉了。
“……”
“怎麽回事這是。”唐父跟着小跑出門，看見趙娟跟姜渝上了車，一起離開了，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怎麽了這是？”
唐老夫人道：“跟他媽回娘家了”
唐父不解：“我看你們不是好好的嗎？”
“好什麽呀！”唐老夫人瞪眼：“寶寶被她發現了！”
唐父道：“那怎麽辦啊她會不會跟我們要撫養權？”
“她還不知道孩子是姜渝生的。”
唐父松了口氣：“太好了，我就怕她跟我們争撫養權。”
“我覺得。”唐老夫人道：“等趙娟知道了孩子是姜渝生的，在你害怕她跟我們争撫養權之前，還是先想想怎麽保命吧。”
“……”
姜渝跟着趙娟回了家，姜春海正在收拾花盆，看見兩人進門有些驚訝，姜渝道：“姜叔，我跟我媽回來住兩天。”
“行啊，那感情好。”說着又往外看去，“翰謙呢？”
姜渝道：“他還有工作我自己過來的。”
姜春海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看趙娟的臉色沒敢問。
趙娟早就給兩人準備好了房間，把給姜渝的單人床換成了雙人床，房間她定期打掃，換個床單被罩就行了。姜渝站在一旁看他媽收拾，沒敢出聲，姜曉雪知道他回來，跑過來纏着他說話，姜渝好歹松了口氣。
趙娟洗了盤水果進來，姜曉雪還在叽叽喳喳跟姜渝說話，趙娟趕人：“作業寫完了？”
姜曉雪不走：“我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還想跟他再玩一會。”
“行了別磨蹭你哥了，明天再玩吧。”
姜曉雪噘着嘴走了，趙娟把門關上，“你別嫌媽多管閑事，孩子的事咱必須好好說說。”
姜渝心裏嘆氣：“豬豬包不是挺可愛的嗎。”
“可愛又怎麽樣，可愛那是你兒子嗎？”
姜渝心裏想還真是我兒子，親生的。
趙娟嘆氣：“你讓我怎麽說你好，你有沒有想過，那是唐翰謙的兒子，長大了以後也是跟唐翰謙親，你再怎麽喜歡他，他也跟你沒有血緣關系。等以後有了什麽事他也是站在唐翰謙一邊的，不是你。”
“你想的太遠了媽，我和唐翰謙難道還必須得發生點什麽嗎？”
“不是媽咒你們，你們現在是挺恩愛的，可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啊。”
“而且。”
趙娟有些嫌棄：“誰家孩子會叫豬豬包啊。”
姜渝：“……”
姜渝道：“那這事你想怎麽解決啊？”
“他生你也生一個。”
姜渝：“……”
生孩子很辛苦的好嗎！
姜渝道：“沒有別的解決辦法嗎？”
趙娟道：“你有什麽好辦法你說一下。”
……
姜渝道：“我先睡一覺想想吧。”
趙娟倒也不逼他，走的時候道：“把水果吃了。”
姜渝無精打采的道：“我會的。”
趙娟看他樣子不由得嘆氣，她也不想把事情搞成這樣，不想讓姜渝為難，可是如果她這當媽的都不替他争口氣，那姜渝真是被唐家吃死了。末了，她目光不經意的從姜渝的肚子上劃過，又返回來，看了兩眼。
前些日子，啤酒肚還很顯眼來着，這麽快就沒有了？
關上門，趙娟還在疑惑着，姜春海迎面走來，手裏提着熱水壺：“我給小渝燒了點熱水。”
姜春海觀察着趙娟的臉色：“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趙娟就把事情說了，姜春海想了想道：“唐家畢竟是豪門，人家想要個孩子挺正常的。”
“你要是不會說話呢。”趙娟道：“就把嘴閉着。”
“……”
姜春海道：“你看你，我發現自從離開唐家後，你這脾氣是一天比一天暴躁。”姜春海還不敢把話說重了，怕趙娟真生氣：“我這不也是為小渝好嗎，這過日子，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對方再怎麽作，你就把他當傻子看不就行了。”
趙娟看着他：“你就是這麽想着跟我過日子的？”
姜春海：“……”
姜春海及時補救：“哪能啊，我是說他家的情況，咱家你把我當傻子看還差不多。”
趙娟道：“你這麽說我都不好罵你了。”
姜春海松了口氣，心想自己還是挺聰明的。
趙娟道：“畢竟正常人也不能跟傻子過不去。”
姜春海：“……”
姜渝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心裏愁的很，正煩躁的時候，唐翰謙來了電話。姜渝鑽被窩裏接了起來，唐翰謙道：“回家了嗎？”
姜渝道：“這麽長時間還沒到家我家在北極啊。”
唐翰謙：“……”
唐翰謙道：“你媽罵你了嗎？”
“我都這麽大了她還能怎麽罵啊，就是很生氣，感覺孩子的問題解決不好的話她是不會讓我回家的。”
這時，唐老夫人的聲音傳過來：“小渝，你媽知道寶寶是你生的嗎？”
姜渝道：“不知道。”
唐老夫人在那邊喊着：“老唐，先別訂機票。”
姜渝：“……”
唐翰謙道：“這事本來也不能一直瞞着你媽，你要是告訴她的話，她能理解的。”
姜渝嘆氣：“她倒是能理解我。”
“你們就不一定了。”
唐老夫人又在那邊喊：“機票放一放，先聯系一下保镖公司。”
姜渝：“……”
“你不用管我們。”唐翰謙道：“先和你媽好好商量着，不要着急，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我馬上就能過去。”
唐老夫人道：“翰謙啊，給你也雇兩個保镖吧。”
“……”
“媽，你先歇一歇，寶寶好像要吃奶了。”
唐老夫人終于被寶寶吸引了注意力，和唐父上樓看寶寶了，唐翰謙耳邊這才得意清淨：“你跟你媽說了後，唐家這邊我會解決的。”
“辛苦你了。”姜渝心裏覺得抱歉。
“辛苦什麽，最辛苦的是你。”
“好吧确實是我。”
“……”
“我跟你開玩笑啦。”
“還能開玩笑說明情況還不是很糟，我總算能放下點心來。”
姜渝道：“有什麽不放心的，我媽還能吃了我不成。”
但我們就不一定了，唐翰謙心裏這麽說道。
趙娟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晚上在夢裏，十分痛快地把唐家人修理了一番，總算解了點心頭之氣。
因為要開店門，她醒的比較早，起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姜渝還在睡覺，被子被蹬到了一邊，趙娟撿起被子正要給他蓋上，突然瞅見姜渝露出的肚皮上，在小腹處有一道疤痕，大概有她食指那麽長，看着怎麽那麽像——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剖腹産後留下的傷口，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麽理所當然。
趙娟把被子蓋上，心情有些沉重，聯系之前的種種，一切好像都說的清楚了，可是，怎麽可能。
是她想多了，趙娟晃晃腦袋，可能是別的傷口，還有什麽病需要在這個地方開刀的？她盡力想着，可是卻想不到，做早飯的時候還把手燙到了。
“我來吧媽。”姜渝把鍋拿過來：“怎麽大清早的就開始發呆。”
趙娟目光落在他肚皮上，想問問又張不開嘴，“睡得怎麽樣？”
“挺好的我又不認床。”
“寶寶。”趙娟猶豫着：“什麽時候生的？”
“快一個月了。”姜渝沒有說具體日期，倒是不覺得他媽會聯想到什麽，就是覺得還是不說的好。
可是趙娟能想到的太多了，立馬在心裏算了一下，姜渝跟她說出差視頻通話那天到現在也是不到一個月時間，說是在國外出差，桌子上卻放着唐老夫人的保溫桶。
趙娟忍不住了：“你的肚子。”
姜渝一聽肚子渾身緊繃，動作都有些不利索了，炒雞蛋掉了一塊在地上，他慌慌張張給撿起來了，“先吃飯吧。”
趙娟道：“你先跟媽說說，你肚子怎麽這麽快就沒有了。”
只剩下一層窗戶紙了。
姜渝壓着心跳：“我最近在瘋狂減肥。”
“你要是跟媽說，你生病開了刀媽就什麽都信了。”趙娟眼也不眨的看着姜渝，這是她生的兒子，從小到大說謊的表情她一清二楚。可是即使知道姜渝在說謊，她也希望這個問題姜渝依舊能騙她。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嘛！
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說謊的必要了。
姜渝也不知道他媽到底怎麽看出來的，他希望能跟她說清楚。他還想聽豬豬包叫他媽奶奶呢。
“我說出來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趙娟從醫院出來還有些難以置信，精神恍惚的很。那個叫方泓的醫生跟她解釋了很多，她一句都沒聽懂，她只聽懂一句：“寶寶是姜渝親生的”。
親自生的。
她的世界都颠覆了。
感覺世界如此不真實。
唐翰謙開着車，姜渝坐在副駕駛，趙娟在後座發愣。
過了一會，趙娟對唐翰謙道：“你準備什麽時候生？”
唐翰謙：“……”
唐翰謙道：“我好像做不到，不是所有男人都可以。”
趙娟道：“你不行啊。”
唐翰謙：“……”
姜渝擔心：“媽，你還好嗎？”他可太害怕他媽接受不了要發瘋，也不知道他媽聽沒聽進去方泓說的話。
趙娟愣愣的看看這個看看那裏，“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姜渝：“……”
姜渝道：“媽，你不是在做夢——”
“我知道！”趙娟突然喊道：“你就不能給我喘口氣的時間嗎！”
“……”
“男人怎麽可能……”，算了反正也是在做夢，趙娟道：“要知道這樣，當初曉雪就讓姜春海來生了。”
正在家裏算賬的姜春海猛地打了個冷顫。
姜渝：“……”
“我當初也不知道的，去方泓那裏檢查才得知的，我當時跟你一樣震驚，可是既然存在就有它的原因，你慢慢也會接受的。”
“我正在做夢随便你說什麽好了。”
“……”
“我們去看看豬豬包吧。”也許看看豬豬包他媽就有真實感了，能接受的快點。
趙娟笑了：“誰會叫自己兒子豬豬包啊，果然是在做夢。”
姜渝：“……”
姜渝生氣了：“豬豬包有那麽奇怪嗎？！”
為什麽都這麽說啊，好氣！
唐翰謙道：“別說了，讓她冷靜一下吧。”
姜渝道：“帶她回去看看豬豬包吧。”
“現在回去合适嗎？我怕刺激到她。”
姜渝無奈：“那也不能讓她回家，我怕她想不開發瘋，你放心，我媽不會傷害豬豬包的，就算她發瘋要打人，你媽不是雇了兩個保镖嗎？”
唐翰謙：“……”
姜渝哄着趙娟：“媽，跟我回去看看豬豬包吧，順便跟唐老夫人聊聊，你們倆都是當奶奶的人了，彼此也能理解。”
“好。”趙娟哼笑：“我這就跟她好好聊聊。”
“……”
唐老夫人放下電話，瓜子都不嗑了，推着唐父：“快快，讓阿輝阿慶準備好！”
阿輝阿慶立馬就趕過來了，渾身戒備，“我們倆剛檢查了一遍，防盜設施沒有問題，屋子裏也沒有監聽器，老婦人放心，一切安全。”
唐老夫人唰唰訂機票，“安全什麽呀，我親家母要來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