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彌還是很想和阿諾德打一架的。

——因為阿諾德是彭格列初代最強守護者雲守,戰鬥力非常強大,而且擅長格鬥,最重要的是他們兩個還有很多相似之處,甚至雲雀恭彌的匣兵器,就是阿諾德的手铐。

——當初試煉的時候,阿諾德以“不和小孩子玩,對小孩子的打打鬧鬧沒興趣”為由拒絕了他的約戰,他雖然遺憾卻沒有多做糾纏,畢竟那只是一個意識體,而現在……這裏可是有活生生的阿諾德。

——和他打架一定非常有趣,而且享受。

說實在的,雲雀恭彌的想法其實挺簡單的,但藍寶就覺得不可思議了,驚呼道:“除了D,竟然還有人想要跟阿諾德那個拷殺狂打架!”

——這不純粹是找虐嗎!就算是D也不總是喜歡和阿諾德打架的好嗎!相比較和阿諾德較量,D更喜歡和艾琳娜看看星星看看月亮來着。

艾琳娜默了一下,對藍寶道:“你應該知道的,他是彭格列雲守,喜歡挑戰強者。”

藍寶依舊一臉莫名其妙:“雲守不都是只跟霧守打的嗎?你看阿諾德他從來都不找我打架啊!”

艾琳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所在:“你在他看來,太弱了。”

藍寶噎住了,然後不滿地争辯道:“那他也不是不和Giotto打嗎!”

“因為他每次和Giotto打的時候,Giotto都會直接把他冰住,久而久之,阿諾德覺得無趣就不找Giotto玩了。”

說完,艾琳娜不再理會不知道還在碎碎念什麽的藍寶,而是看向已經有些不耐的雲雀恭彌:“那麽,先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阿諾德。”

然後,她對藍寶道:“你再在這條街上逛逛,如果覺得有哪個人像是其他守護者的私生子的話,确認過身份後就把他們帶回彭格列吧。”

藍寶愣了一下,下意識反問道:“确認什麽身份?”

“彭格列十代守護者的身份啊。”艾琳娜理所當然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看樣子彭格列十代的那些孩子都要來到這個世界了。”

“呃……知道了知道了。”藍寶想了想,還是妥協地點頭,然後他懶懶地揮了揮手,“那你們先走吧,我去轉轉。”

艾琳娜微笑着點頭,然後對一旁沒有什麽表情的雲雀恭彌道:“走吧。”

——其實本來艾琳娜是想讓藍寶送雲雀恭彌回去,自己在這留下來看看還有沒有誰來的,畢竟自己也是見過十代那群孩子的人。

——但是……艾琳娜怕藍寶半路上耐不住好奇心,問雲雀恭彌他家祖上是不是有個叫阿諾德的家夥,然後被雲雀恭彌咬殺了。

——而且,經過澤田綱吉和雲雀恭彌這兩個人被發現的過程,艾琳娜驚訝地發現藍寶有這麽一個技能叫【人群中一眼發現疑似大家私生子的十代衆】。

總之,待會兒把雲雀恭彌送回去後,就再回來好了……唔,再帶一個朝利雨月吧。

畢竟藍寶日語也只是勉強過關而已,肯定沒有作為日本人的朝利雨月好。

心裏這般計劃着,艾琳娜一邊給雲雀恭彌帶路,一邊看了一眼身旁表情淡漠的黑發少年。

……真的好像阿諾德啊,聲音也像!

#亂入:因為他們是一個聲優配的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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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六道骸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甚至是大宇宙(以及作者)對他的森森惡意。

那個火|箭|筒是百年前火|箭|筒,他是知道的,不過當火|箭|筒朝他飛來的時候,他并沒有躲避的打算——他覺得,百年前的世界應該比現在黑手黨一家親的迷之世界要好玩一些。

只是,六道骸怎麽也沒有想到,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穿越到百年前的時候,看到的是某個讓他無比熟悉且又無比厭惡的地方——複仇者監獄。

而且還是水牢。

六道骸:“……”

第四只雨燕

艾琳娜帶着雲雀恭彌來到花園的時候,D·斯佩多和阿諾德已經收手了,難得的心平氣和地坐在花園的石凳上,喝着茶——當然,無論是看上去依舊漂亮精致的花園還是完好無損的石桌石凳,都只是D的幻覺而已。

——畢竟花園老早就被這兩個戰鬥力爆表的給拆得差不多了。

然後兩人向艾琳娜的方向看來,阿諾德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D的目光卻是比較複雜,甚至還帶着失而複得的慶幸。

對上他的目光,艾琳娜一時竟是愣住了。

看見艾琳娜有些茫然的表情,D·斯佩多輕聲笑了:“好久不見了,艾琳娜。”

艾琳娜遲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剛剛才見過。”

“Nuhuhu~”D·斯佩多低低地笑出聲來,一副不正經的輕佻模樣,“如果是艾琳娜的話,即使是分開了一分鐘,也像是過去了百年了呢~”

艾琳娜:“……”

再次淪為背景板的雲雀恭彌:“……”

同樣是背景板的阿諾德:“……”

兩個雲屬性的最強背景板也當D·斯佩多和艾琳娜是背景板,互相對視了一眼,阿諾德看到了雲雀恭彌眼中明顯的戰意,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向他點點頭。

雖然說雲雀恭彌此時在阿諾德眼中,還不算能讓他全力以赴的強者,但這并不排除他欣賞他,并且有心培養他。

至于百年後的試煉……那時的雲雀恭彌,遠沒有現在能得到他的認同。

——雲雀恭彌成長的迅速,讓他驚訝,也起了指導的心理。

雲雀恭彌見他點頭,嘴角是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喜悅,一雙淩厲的鳳眼裏迸發出濃烈的戰意,直接抽出雙拐,朝阿諾德沖去。

阿諾德也并未覺得有哪裏不對,重新拿出手铐就這麽打了起來。

——雖說是起了指導的心思,但阿諾德對于戰鬥,從來都是很認真的。

同樣覺得沒有哪裏不對的艾琳娜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離開吧,畢竟她是一個非戰鬥人員不是麽?

見艾琳娜又一次離開後,覺得非常不對的D·斯佩多:“……”

“Nuhuhuhu……”

怒極反笑,D·斯佩多壓抑且危險地将目光投向正在戰鬥中的初代雲守和十代雲守,殺氣四溢。

——打擾了他和艾琳娜談情說愛什麽的……

——果然,他天生就和這些雲守不合。

察覺到D·斯佩多殺意的阿諾德和雲雀恭彌默契地停止了手上的攻擊,不約而同地看向D·斯佩多。

“哇哦。”雲雀恭彌挑眉,嘴角挂着興味的笑容,“你是在挑釁嗎?”

阿諾德淡淡看了一眼出聲的雲雀恭彌,然後又重新把視線移到D·斯佩多身上,轉起了手铐,語氣平靜而沒有起伏,仿佛在陳述什麽事實一樣:“他是我的獵物。”

同樣是孤高的浮雲的雲雀恭彌自然知曉阿諾德的意思,他們兩人都不喜歡自己戰鬥時有外人插手,因而表示理解的雲雀恭彌選擇尊重阿諾德的意願,收好拐子站在一旁選擇觀戰。

——雲守大概就是那種“搶了我的怪分分鐘仇殺你”的角色。

D·斯佩多:“……”突然就不想打了。

“Nuhuhu……”D·斯佩多欠抽地笑着,“雖然很讨厭你們兩個破壞氣氛的家夥,但我并不打算在你們身上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了。”

“那麽,再見了。”

然後,D·斯佩多果斷閃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雲雀恭彌不由看向阿諾德,那個看上去穩重淡漠的男人,并沒有對D·斯佩多的突然離去感到憤怒,習以為常的放好自己的武器,轉身離開了花園。

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的雲雀恭彌:“……”

——說好的和我打一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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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找到朝利雨月的時候,他正趴在桌子上,身上斜斜地搭着一塊毛毯,似乎是睡着了的樣子。

沒有多做什麽思考,艾琳娜輕輕将快要掉下來的毛毯重新披在朝利雨月的身上,然後悄無聲息地退下,關上了門。

——看來,十代雨守山本武也來了啊。

艾琳娜自然是能分辨清楚熟睡和昏迷的,看樣子朝利雨月本來只是在淺眠,然後突然接收到來自未來的記憶,便陷入了昏迷。

就是不知道那個十代雨守山本武現在在哪裏了啊,希望藍寶能盡快把他帶回來吧……

唔,萬一十代雷守恰好也來了怎麽辦?

想到這兒,艾琳娜決定還是趕緊去找一下藍寶。

“親愛的,你已經無視我好幾次了。”

身後突然傳來某只冬菇委屈的聲音,艾琳娜轉身,露出了自己在面對十代時常有的溫柔且慈祥的微笑,伸出手摸了摸D·斯佩多的鳳梨葉子,柔聲道:“我有事忙,乖。”

D·斯佩多:“……我和你一起去。”

“我有了百年後來自于彭格列指環中,我的意識體的記憶。”D·斯佩多這般道,“所以我也認識那些彭格列十代的孩子。”

艾琳娜驚訝了一下,然後微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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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是一片茫茫的雪白,和晶瑩剔透的藍,風呼嘯而過,帶着刺骨的寒冷。

——冰天雪地也不過如此。

而就在這麽一片刺目的白和冰冷的藍中,有一群有着黑白外衣的動物,搖搖晃晃地走着,或者是把自己的肚皮貼在冰層上滑過——這是一群企鵝。

企鵝中還“鶴立雞群”着一個黑發少年,表情有些茫然。

抓了抓腦袋,山本武突然天然地笑了:“哈哈,好像有些冷呢!”

然後他把目光放在了面前走路搖搖擺擺的可愛的生物身上,一臉驚奇和開心:“哈哈,這就是企鵝嗎?果然很可愛啊!”

“所以說,十年後的我也是一個極地考察員嗎?”山本武若有所思,然後笑了,“很不錯的職業啊!”

“喂喂!”山本武攔下了面前的一只企鵝,笑得燦爛,“你有看到過我的隊友嗎?”

——極地考察什麽的,應該是有隊友的吧!

被攔下來的無辜企鵝甲:“……”

然後某只企鵝突然暴躁地張開它那雙小翅膀,直直沖了過去。

山本武:“……哈哈,看來這只企鵝也許聽不懂日語。”

想了想,山本武放出了自己的匣兵器——小次郎。

周身燃燒着雨屬性火焰的雨燕在天空中繞了幾圈,然後飛到山本武的頭頂盤旋。

“小次郎!”山本武仰頭看向自家的匣兵器,“你能幫我問問它們,這附近有沒有我的隊友,或者其他人也可以啊!”

小次郎:“……”作為一只雨燕,它表示壓力山大。

#學會多種獸語有多麽重要#

#小次郎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第五只貓咪

小次郎覺得有一個天然黑的主人,它壓力很大。

雖然它并不懂企鵝語,但要是就這麽把山本武丢在企鵝堆裏,任由其自主學習企鵝語,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這很明顯是行不通的。

算了,還是自己飛到高處看看有沒有什麽人在吧。

——小次郎表示自己為了主人操碎了一把雨燕心,真是感動蛤蜊好寵物。

因此,小次郎飛上了高空,俯瞰觀察着,還真給它看到了一隊人。

聽見雨燕清脆透亮的啼鳴,和自家匣兵器心意相通(霧)的山本武爽朗開心地笑了:“小次郎是找到人了嗎?真不愧是小次郎啊!”

然後,山本武就毫不猶豫地跟着小次郎身後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對着企鵝群擺手,笑道:“下次再見面啊!”

企鵝群:“……”不,它們并不想下次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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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考察隊坐在輪船上,朝着不知道是哪個的國家駛去——山本武并不太懂這支考察隊說的語言,只能勉強用英語交流幾句。

看着一望無際的大海,山本武感慨着要是斯庫瓦羅在就好了,會方便很多——斯庫瓦羅在十年後的世界從巴利安到日本,中間有很長一段海路全靠他的鯊魚載着,然後才上了一艘民航。

——他還捉了一只大魚帶過來了呢!

這般想着,山本武跑去拿了一根釣魚竿,坐在船頭的甲板上,悠閑自在極了。

——看看能不能捉條魚來做壽司。

只是,當山本武剛剛抛下魚鈎的時候,就感到有東西上鈎了。

“啊,真實幸運呢!”山本武天然地笑着,并沒有思考這件事情是否符合實際,單純喜悅地舉起了魚鈎。

魚鈎上,挂着一只眼熟的貓科動物,渾身濕漉漉的,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看到山本武有氣無力地叫喚了一聲:“喵……”

還沒等山本武有什麽反應,大海中就突然鑽出一個銀灰色的腦袋,背對着他左顧右盼地,焦急地喚道:“瓜!你在哪兒!瓜!”

“可惡。”暗罵一聲,穿越百年莫名其妙來到海裏的獄寺隼人正打算再鑽到海裏去找一下,身後一個耳熟的聲音叫住了他。

“那個……”山本武舉着瓜,對着轉過頭來驚訝又仿佛松了一口氣的獄寺隼人道,“獄寺你是在給瓜抓魚嗎?其實不用那麽麻煩,我這裏有魚竿的啊哈哈!”

獄寺隼人瞬間炸毛:“誰說我是在捉魚啊你這個棒球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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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眼中是難以掩飾的不敢相信,而D·斯佩多眼中是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

——就在剛剛,G面色陰沉地朝他們走來,然後幹淨利落地暈倒在了半路上,臉朝下。

“Nuhuhuhu……”D·斯佩多挑眉,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沒想到G原來比我想象中的要弱啊……不過是接受一下來自于百年後自己意識中的記憶,就昏迷了。”

“嗯~枉他被稱為Primo的左右手,看來還真是名不副實啊Nuhuhu……”

“D·斯佩多!”艾琳娜有些不滿和無奈地出口制止了D·斯佩多繼續拉仇恨的行為。

D·斯佩多瞬間老實了,沒有再說話,只是嘴角那輕佻的笑怎麽也止不住。

——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好好記下來,然後分享給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嗯~其實他也是挺有同伴愛的嘛!

艾琳娜沒有看到身後D·斯佩多那莫名興奮的表情,也沒有去猜測他此時的心理活動,只是滿帶着疑惑地走到倒在地上的G身邊,然後蹲下。

D·斯佩多十分體貼地給艾琳娜遞上了手杖。

艾琳娜也十分自然地接過了,下意識用手杖輕輕戳了一下G的腰,然後才回過神來,愣愣地看了一眼手杖,又看了一眼此時看上去萬分虛弱的G,內心突然湧起了一股淡淡的愧疚感。

然後她幹咳一聲,瞪了一眼D·斯佩多,示意他趕緊把手杖收回去。

D·斯佩多強忍住笑,然後收走了手杖。

恰在此時,阿諾德從轉角處走了出來,正是G來的方向。

就如同他那一頭淡金色近乎是銀白的發絲一樣,阿諾德平時臉上的表情也淡得出奇,沒有什麽情緒的變換。

然後,雖然很淡但還是很遺憾不能夠隐身的孤傲的雲守大人在路過三人的時候,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G,收回目光後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銀灰色的風衣擺過一道優美的弧度,阿諾德很快就在走廊的盡頭消失不見了。

再然後,“長得帥頂個鳥用,只可惜雲豆沒帶來”的浮雲委員長也走了過來,還是從G來的方向。

不過雲雀恭彌的臉上顯然帶着些些愠色,路過三人的時候同阿諾德一樣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G,眼光中有些遺憾的味道,然後他收回目光,也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披在身上的迷之不掉校服擺過一道似曾相識的弧度,雲雀恭彌很快也在走廊的盡頭消失不見了。

艾琳娜深深看了一眼走廊的盡頭,語氣似有無限感慨:“我似乎知道G昏迷的原因了……”

D·斯佩多挑眉,并沒答話。

艾琳娜微微嘆氣,有些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想要把倒在地上的G扶起來。

“我來吧。”D·斯佩多見此,毫不猶豫地直接趕在艾琳娜面前把G扶起來——笑話,難不成真的等艾琳娜扶?

艾琳娜也不在意,對D·斯佩多道:“總之,先把他送回休息室吧。”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走兩步,G就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緩緩睜開了眼。

“嗯~醒了?”

身邊傳來某個耳熟且令他無比頭疼的聲音,還沒有等G理清思路,自己就被爽快地丢在地上了。

——所幸彭格列在走道上都有鋪地毯。

“醒了就自己走吧!”

“D!”

“艾琳娜親愛的,你就放心好了,G如果真的有那麽弱的話早就死了不止一遍了。”

“我可以當作是你的誇贊嗎?”G有些頭疼地揉揉眉心,站了起來。

D·斯佩多挂着虛假的真誠微笑:“嗯~這本來就是我對你的贊美。”

G:“呵呵。”

G似乎是恢複過來了,略帶複雜的目光在D·斯佩多和艾琳娜流轉,然後在接觸到D·斯佩多帶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後,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彭格列的財政已經夠他煩的了,他可不想還要操心人家兩口子的事情。

艾琳娜到像是沒有發現什麽的樣子,只是看向G,遲疑道:“你剛剛……是不是和阿諾德打過了?”

G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有些咬牙切齒道:“阿諾德那家夥又把花園給拆了!他還不願意付錢賠!”

“诶?”艾琳娜疑惑,“Giotto沒跟你說嗎?這次的損失全額由D支付。”

D·斯佩多:“……”

G于是就淡定了:“哦,是嗎?Primo可能忘記了說,我現在就去規劃一下花園未來的安排……嗯,再精裝一下好了。”

D·斯佩多覺得自己可以再為自己的錢包掙紮一下:“其實我覺得一切從簡就挺好的。”

“這怎麽行呢。”G義正嚴辭,“這裏可是彭格列總部!可千萬不能讓別的家族看了我們的笑話!當然是越氣派越好了!”

D·斯佩多冷哼一聲,道:“老實說吧G,你剛剛是不是沒有真的昏迷。”

G聞言,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長道:“看來你在我昏迷的時候還說了什麽啊。”

D·斯佩多:“……”

——突然覺得以後只能求艾琳娜包|養自己了_(:з」∠)_

未來D·斯佩多的包|養者·金主·艾琳娜,輕輕笑了,蔚藍的眼瞳像是晴空下風平浪靜的海面,柔順且溫和的藍,不帶有絲毫的危險和陰暗,但又似乎蘊含着什麽更深的東西,讓人無從得知。

——其實如果讓她包|養D也不錯。

第六只袋鼠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不遠處傳來Giotto略帶疑問的聲音,打斷了三個各懷心思的人的面面相觑。

三人轉頭,Giotto和澤田綱吉正朝着他們走來。

“沒什麽。”G微微搖頭,然後自然而然地走到了Giotto的身邊。

艾琳娜看到Giotto身後的澤田綱吉,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綱吉,你知道你的守護者們也來到這裏了嗎?”

“什麽?!”澤田綱吉驚訝至極地瞪大了眼睛,“他們怎麽也來這裏了啊!”

艾琳娜等人各個都是人精,澤田綱吉相比較他們還是青澀了很多,不止是他,其他十世的守護者們在他們眼中也只是潛力很大十分優秀但還不夠成熟的小輩。

——還有一個原因是時代的問題,艾琳娜所生活的時代是一個戰亂的時代,而十世生活的時代相比較他們的時代就和平很多了。

因而,艾琳娜很輕易就看出來了澤田綱吉驚訝表情之下,仿佛突然松了一口氣的安心和輕松,而原先來到不熟悉世界的惶恐,也在這一瞬間散了許多。

——仿佛只要大家在一起,一切困難都可以解決。

——真摯的友情,令人贊美卻不令她羨慕,因為她也有。

然後艾琳娜特別慈愛地走到澤田綱吉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

一瞬間,澤田綱吉的超直感瘋狂叫嚣着危險,有些僵硬地用餘光向某個方向瞄去,只見D·斯佩多陰森森地笑着,目光危險地看着他。

——D·斯佩多可沒有忘記,自己曾在艾琳娜百年後的書房裏看到過什麽。

——他還沒找十世算完賬呢Nuhuhuhu……

澤田綱吉:“……”

——顯然,澤田綱吉也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将D·斯佩多和澤田綱吉的反應盡收眼底的Giotto爺爺,從自己百年後的記憶中,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Giotto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關心後代的長輩,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給十世提供一些保護的。

察覺到D·斯佩多目光的艾琳娜回頭警告般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收斂一點,然後對澤田綱吉笑道:“嗯,至少也有五個人來了,不過目前我們找到的,也就是說現在在彭格列的只有你和另外一個人。”

澤田綱吉一臉期待:“那個人是誰?”

艾琳娜笑意盈盈:“雲雀恭彌呀,很可愛的一個孩子呢。”

瞬間冷靜下來的澤田綱吉:“……我覺得我還是先找一下其他人吧。”

——上天負我!為什麽最先來到彭格列的是雲雀學長那個兇獸!

——別說找他幫忙了,雲雀學長在看到他的時候,能不直接揮拐就很不錯了!

可以說澤田綱吉的感覺并沒有錯,雲雀恭彌覺得自己會到這個世界的原因,全是彭格列的錯,而澤田綱吉又是彭格列十代目,所以自然被他遷怒了。

雖然說這裏有阿諾德等一系列強者,但是,這裏沒有并盛。

愛校的委員長大人表示沒有并盛他不幸福——他甚至有考慮過,到日本去建造并盛中學的可能性了。

艾琳娜看到澤田綱吉的反應,不由笑了,然後她收回了手,望着澤田綱吉那雙棕色的柔軟但又堅定的眼睛,道:“那就和我們一起走吧。”

“去找你的同伴。”

澤田綱吉怔了一下,然後用力的點頭。

D·斯佩多:“……”

——媽蛋簡直不能忍!

艾琳娜對澤田綱吉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到D·斯佩多的身邊,輕輕握住了他的手,還沒等D·斯佩多蕩漾,就不動聲色地用力掐了一下。

表情瞬間變得萬分古怪的D·斯佩多語氣有些委屈:“艾琳娜……”

然并卵,對于D·斯佩多的裝委屈裝無辜,艾琳娜已經産生了抗體。

她只是看着人群道:“那麽快些行動吧……唔,Giotto你們打算怎樣?”

被無視了的D·斯佩多:“……”

——D·斯佩多表示,他好讨厭百年之後那個思想觀念和現在有很大不同的世界!要知道原先艾琳娜親愛的一直都很溫柔大方善解人意,重要的是,對待他從來都沒有現在這麽冷漠無情QAQ

Giotto想了想,道:“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就當是給自己偷個懶好了。”也當是保護十世了,可憐的孩子。

G聞言,毫不猶豫道:“我也去。”

艾琳娜笑盈盈地點頭:“啊,那大家就一起去好了,人多力量也大不是嗎?”

D·斯佩多深以為然的點頭。

其他人:“……”這算什麽?溜須拍馬?

……

【這樣的艾琳娜也很可愛。】

【總之,只要她回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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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總覺得現在這個組合有些奇怪。

仿佛一無所知的艾琳娜微笑着在前面帶路。Giotto雖然沒什麽表情卻眼神溫和地跟在一旁。D·斯佩多挂着漫不經心的笑,卻收斂了其中的嘲諷,只是滿含深意的目光不時投向跟在Giotto後面的的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的表情都快哭了。

——這個隊伍,處處透着詭異和違和。

G深沉地思索着,全然忘記了自己也在這個隊伍之中,并且表現也不是很正常。

然後,一個從天而降的人打斷了G不斷擴大的腦洞。

——那人以加速運動直線向下墜落,然後精準無比地砸中了隊伍中的澤田綱吉。

其他人:“……”

澤田綱吉QAQ:“疼疼疼疼……”

這一瞬間,似乎連D·斯佩多的目光中,都透着憐憫——這孩子,運氣也真是頂好的。

艾琳娜看清澤田綱吉身上的人後,驚訝道:“笹川了平?你怎麽會從天上掉下來?”

然後笹川了平也一臉茫然:“對啊!我為什麽會極限的從天上掉下來!”

澤田綱吉都快哭了:“了平大哥!能麻煩你先起來嗎?”

“啊!”笹川了平似乎是才發現的樣子,連忙站起來,然後萬分驚訝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澤田綱吉,“阿綱你怎麽會極限的在這裏!”

澤田綱吉心累:“了平大哥,你剛剛砸到我了……”

“啊啊,抱歉!”笹川了平笑着撓了撓頭,“我沒有看到你在下面!你沒事吧?”

“我沒事。”澤田綱吉爬起來,然後對着笹川了平搖了搖頭。

笹川了平道:“沒事就好了!”

然後他看了看周圍一圈人,驚訝:“诶?這不是初代的守護者和初代嗎?還有艾琳娜老師!”

于是他又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澤田綱吉:“……”

——真的要現在給大哥解釋嗎?時間真的來得及嗎?

第七只黑牛

澤田綱吉最終還是沒有向極限大哥解釋,畢竟現在并沒有一個解釋的好地方,也沒有一個解釋的好時間。

而當艾琳娜等人找到藍寶的時候,藍寶正在大街上閑逛,看到他們後眼睛一亮,剛邁步準備走來,就非常幹淨利落地兩眼一翻向後一倒——暈了。

——總覺得這場景莫名眼熟啊。

帶着黑色皮質手套的手輕輕摩挲着自己的下巴,D·斯佩多若有所思的看向G,眼底隐隐含着調侃和好笑。

然而G很淡定,一副仿佛D·斯佩多不存在的樣子,沒有什麽表情地護在Giotto身邊。

D·斯佩多覺得有些無趣。

再然後,天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直直墜落下來,啪唧一聲——

精準無比地砸中可憐的彭格列九袋面。

澤田綱吉QAQ:“疼疼疼疼……”

艾琳娜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

——總覺得這場景也莫名眼熟啊。

D·斯佩多繼續摸下巴,微微掩飾了一下眼底的幸災樂禍,看着澤田綱吉被一只巨大的黑牛壓在地上,黑牛上還坐着一個一臉茫然,挂着鼻涕和降落未落的淚水的小孩。

澤田綱吉覺得自己真的需要驅驅邪啊什麽的,這苦逼程度連他自己也都不敢恭維了。

“藍波!能先把牛丼收起來嗎!”

似乎是被澤田綱吉喚醒了神志一樣,藍寶瞬間哇哇哭了起來:“好可怕嗚哇——藍波大人被Reborn用槍威脅了嗚哇——藍波大人還從高空掉下來了嗚哇——”

澤田綱吉有氣無力萬分苦逼:“誰來……先……救救……我……啊……”

“啊!我來!”笹川了平頓時熱血澎湃道,“阿綱你等着!我馬上就極限的放你自由!”

說完,笹川了平就立刻沖了上來,抱住牛丼的頭試圖把它搬起來,然後——

被電了。

D·斯佩多在察覺到不對勁的第一時間就護着艾琳娜來到了安全地帶,其他的初代衆包括Giotto,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心理都選擇了自己跑路,當場,只剩下四個人和一頭牛。

——澤田綱吉,笹川了平,和不怕電的藍波與藍寶。

——由于空降黑牛,原本街上的很多人都被吓跑了。

放完電後,牛丼就十分幹脆地回到匣子裏去了。

免費做了個發型的澤田綱吉心情無比複雜地爬起來,最終還是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抱起一邊還在哭泣的藍波,安慰起來:“好啦好啦,不要再哭了……”

“果然是個很不錯的孩子。”Giotto看向街上抱着藍波的澤田綱吉,對身邊的G這般道。

G眼中帶着笑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所以我早就承認了他啊。”Giotto雖然并沒有笑,但那溫和的眉眼依舊流露出暖意,“而我現在,不過是對我在百年後的決定,愈發贊同肯定起來。”

說着,Giotto走到了澤田綱吉身邊。

藍波已經安撫下來了,他拿出來了一個火|箭|筒,聲音還有些哽咽道:“Reborn讓本大人、嗝、把你們帶回來。”

艾琳娜和D·斯佩多也走近了,聽到這句話,艾琳娜忍不住憂心:“可是其他孩子也早就來了,既然不在這條街上,又會在哪裏呢?”

——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在意大利,所幸獄寺隼人是意大利人,找回彭格列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至于六道骸……

——六道骸正計劃着自己第N+1次越獄。

#六道骸表示心裏苦但不說#

#複仇者監獄表示心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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