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語音包的故事

? 快樂麽?Lancer一點也不覺得特麽的快樂。

本來聖誕節對他而言也沒什麽,既然楚月時說有給他的禮物,他也有些期待。期待之後就是決定去旁敲側擊一下——他現在和何曙兩個人可以說是狐朋狗友,甚至于何曙都邀請他作為伴郎。

何曙想來想去自家那個對自己鬼畜抖S禦得不得了的表姐是不可能做出什麽溫柔的事情的,尤其是對待Lancer的時候:他聽着自家表姐從汪醬到Lancer的稱呼的時候差點吓尿了好麽。

楚月時是一個很公私分明的人,何曙作為她的表弟,自然是知道這貨的界限劃分地有多明顯。從稱呼就可以看出她對待各種人和物的區別了。

比如說家教在她口中是我的摯愛笹川了平在她口中是我男人,而fate之類的只能算是第二劃分并且Lancer也是汪醬而不是我的嫁。

等到楚月時把汪醬換成了Lancer,何曙特別好奇Lancer幹了什麽讓自家表姐這麽不待見。不過何曙沒敢問,他只敢暗暗地猜測是不是Lancer一槍把自家表姐小裙子的包裹給拆了。

然而等到何曙那天去Lancer家一起排lol的時候……他聽着Lancer死一次然後語音從凜醬到士郎fate裏面的任務全部歡脫地說了一遍“lancer又死啦”的時候,內心是崩潰的。

這不是嘉年華裏面的麽?老姐你還真敢這麽做。雖然Lancer幸運E,但是……

何曙看了眼Lancer,特別心虛地打完就跑,都沒看Lancer的表情。

不過Lancer也沒什麽表情,只是特別深沉地繼續打lol。

一代槍兵淪為網瘾少年,是社會的不公,還是內心的恐懼?他忍受着一次又一次死亡的恐懼,然後……

給我瘋狂地扣扣彈窗。

然而我不知道這些——就算知道我也不會怎麽樣,我請了假去接我基友在開車呢。

我和茶穗也算一年沒見了,她常駐美國很少回國,但是有機會肯定回來一次。我爸媽昨天知道我要去接茶穗了,他們幫我請了年假然後趕我去機場,還特別叮囑我一定要把人帶回家。

當年在美國的時候,我爸一星期給我一次視頻,隔一個星期問我茶穗怎麽樣了,簡直就和半個女兒一樣。

不就是因為拉了我入了lo裙的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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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機場的停車場記下方位我溜達着就跑到了到達樓層等着她來。很好,沒延誤,而且出來地很快。

“今天沒堵?”我接過她的一個大箱子有些好奇,茶穗笑嘻嘻地和我說她走了快速通道,同時感嘆一下現在的電子護照就是好,直接掃描下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帶着茶穗就往停車場走。基友已經和我認識了很久了,當年她把我拖入lo裙坑的時候還擔心我爸媽會不同意,然而我爹媽簡直把她當做我的再造恩人。

無非其他,我當時穿衣風格太過于中性化了,我媽恨透了我的審美。而當他們看到我去魔都找茶穗然後帶了三條小裙子回來的時候……

我外婆和我媽母女倆恨不得直接把茶穗抓來和我綁在一起一輩子,嘴上各種嘟囔“小姑娘就應該這麽穿”,順帶着還很憤怒指責我沒有買豪華版。

我:……

後來茶穗來我家,我爹媽外公外婆基本上把她當做了半個女兒半個外孫女,到美國了我爹每周一次視屏兩周一次旁敲側擊問我“茶穗要不要什麽啊,你和茶穗聯系還多麽,茶穗還回來玩麽”……

所以這次我爹媽痛快給了假,讓我把茶穗拉回來一定要在家住兩天。

“我才不要和你睡。”茶穗一臉目不忍視:“你當年來我家的時候還認床害得我一個晚上沒睡好。”

“誰要和你睡,自己睡客房。”我翻了個白眼繼續開車,茶穗伴随着我放的純音樂很快睡着了,我則是用着119碼的速度狂奔在自由的高速公路上。

快到家裏的時候我喊起了茶穗——幸好因為時差的關系她睡着了,不然的話鐵定暈車。在清醒的過程中,基友告訴我了一個不知道是好還是差的消息。

“S娘也穿過來了。”

專注開車的我只能說一個“哦”,她看了我一眼也沒繼續說下去,而是笑着看着我:“禮物送出去了?表情如何?”

“誰知道。”我嘟哝了一聲把車開進小區,外婆都站在外面等着茶穗了,真不知道誰才是親生的。

茶穗需要倒時差,吃完晚飯就洗個澡睡覺了。我則是開了電腦,然後點開了阿曙給我發的窗口,一臉麻婆的愉悅。

“姐,你真敢這麽做啊。”

“嗯,有意見麽。”

何曙噎了一下,他一點意見都沒有,但是還是怕Lancer有意見啊。

“不用擔心,他要找我早找我了。”我一點都不但有這一點,Lancer要生氣了早就找我了——他現在估計是去找替換語音包的方法了吧。”我噼裏啪啦打着字,發過去之後看到了一個彈窗,從初中群裏面彈出來的,是初中同學的聚會。

我們鎮是個小鎮,基本上大家都常年生活在一個鎮上——人口沒有老齡化

,因為我們到最後都回來工作了。

初中,高中同學聚會我個人更喜歡高中的。高中的生活是我最喜歡的那種,而初中的話會讓我見到不想見到的人。

我皺了下眉頭,他們似乎準備在元旦放假的時候聚一下。元旦這種僞過年我們從來不care,然而我要陪茶穗,肯定就不去了。

仔細思考了下,我就着手開始準備各項工作:茶穗一直說要旗袍,我準備帶她去熟悉的裁縫家做,然後還有各種冬天适合去的地方,也準備帶着茶穗走一走。

等到茶穗把時差調過來了,我帶着她去新搜尋到的某家很不錯的日料店吃了一頓飯。雖然我們小鎮很小,但是也是個比較有歷史的地方(褒義)也是有好吃的。酒足飯飽之後,我就帶着她去裁縫家做旗袍了——等到她确定要回來我就已經預約好時間,而且她也想要旗袍很久了。

裁縫阿姨和我媽比較熟,我知道她是因為以前我各種蹿個子要改衣服,然後就認識她了。裁縫阿姨看了眼茶穗之後先量了尺寸,然後問茶穗喜歡什麽款。

我沒去看茶穗選了什麽料子,說真的,布料搭配顏色什麽的我可比不過專業的茶穗,最多就是關于顏色正不正發表下意見而已。等到茶穗選完我帶她出來,迎面而來的是那南方冬天的魔法冰風刃。

簡直就是不給人活路的節奏,那風挂在臉上和刀子似的,我們這兒還見鬼的沒有暖氣。

幾乎是竄回了我的車裏,我首先發動車子打開空調,然後把什麽圍巾口罩手套全部脫了下來。茶穗坐在副駕駛位子上面搓手,然後她看了眼手表驚叫了起來。

“已經四點半了?”

“嗯。”

“我怎麽不覺得那麽快?”

你和裁縫阿姨各種投入地看着布料讨論配色,時間當然快了。我看了她一眼,然後她默默地掏出手機遞給我:“幫我按一下艦娘沾沾手氣。”

“……死心吧,獅女王是不可能出來的。”

我吐槽着按下了艦娘的建造界面,然後看着她出了一艘新的驅逐艦,哼了一聲也不管她各種激動“和你在一起就是歐啊”,發動車子去了一家自助餐。

我爸常年手上有着各種好地方的券,這次茶穗來一股腦全丢給我了。我覺得倒是正好,家裏不用燒我們的飯還能解決掉券防止券爛掉什麽的。

等我開車到點,和茶穗走進大廳就看到20XX屆XX初中X班同學聚會的一個小小的海報,特別想直接帶着她走出來算了。

然而我已經被人看到了。

“楚月時,你來了啊。”

來人我熟悉地不得了,看到她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把茶穗往我身後拉一下——她比我矮一個頭,很容易就能被我擋住:“我同學來,今天不是來聚會的。”

“什麽同學啊。”

“剛從美國回來。”我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用右手撫了下頭發順帶把我戴在手上快要十年的一枚卡地亞經典款戒指亮了一下——那枚是我媽的,被我在17歲的時候搶過來了。

對方不出我意料在我的手指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側身笑容滿面地對着身後開口:“老公,你來了啊。”

我看了眼來人,覺得今天好玩了。

我看了眼手機,照例用扣扣給某人發了個彈窗,然後看着他的回應我答應送他一份釣魚竿作為報酬以及算是一部分真正的聖誕禮物讓他來給我打擊一下我面前的兩個賤♂人。

俗話說得好,□□配狗,天長地久;渣男與三,永世同歡。

橫批,不孕不育,兒孫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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