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回到辦公室,張曉就被方東城喊進總裁室
點,我不介意讓酒店裏所有人都出來圍觀我們兩個!”方東城又拍了一下秦傾的屁股,說完拉開門。
“……”我XX你老母!秦傾郁悶的将所有的不滿都憋進肚子裏。
嗚嗚……她丢不起這個人!
丫的方東城,老娘這輩子都跟你沒完!
------題外話------
29號上架哦~
☆、正文 052:扛回家
秦傾就這樣被方東城扛着進了電梯然後又出了酒店上了車,幸虧現在是半夜,一路上沒有碰到什麽人,不然……秦傾覺得自己沒法做人了!
方東城這個混蛋,肯定是老天派來整她的!不然就是她上輩子殺了這丫的全家,所以這輩子,他找自己報仇來了,不然為什麽她每次碰到這個家夥就沒好事?
“方東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車子在秦家大宅的院內停下,秦傾再次抗議道。
她從來沒有想過,七年後自己再次回到這裏,會是以這種方式,被方東城扛回來,真是丢盡臉面!
“別鬧,你沒穿鞋子,地上涼。”方東城踢上車門,一邊走一邊說。
“那我也不要這樣進去!”秦傾別扭起來,她現在像是遭了土匪打劫似的,明明她才是土匪!
“那就這樣!”方東城想了一下,換了個姿勢,變成公主抱,然後低頭看着秦傾問:“滿意了?”
秦傾冷哼了一聲,別開臉不去看他,從床單裏掙脫開的一只手卻悄悄的伸向方東城的褲子口袋。
“在找這個?”方東城擡起一只手晃了晃手裏的鑰匙,然後笑了笑。
“呀!你!”秦傾失重,差點摔下去,連忙本能的勾住方東城的脖子穩定身體,一雙眼卻不甘心的看着方東城手裏的車鑰匙。
又被識破了!
方東城卻當着秦傾的面将鑰匙丢進院子一邊的花叢裏。
臭狐貍!秦傾氣的磨牙,這丫的會讀心術嗎?
方東城看着秦傾氣鼓鼓的小臉,笑得無比愉悅,“乖一點,一會有獎勵!”
“滾!”這什麽語氣?當她是圈養的貓貓狗狗嗎?
方東城倒是不在意秦傾的惡劣态度,抱着她進了客廳。
七年沒回來,這裏的一切一點都沒變,沙發,茶幾,牆上的名畫,地上的大鐘擺古董落地鐘,甚至是邊角的花瓶都跟她記憶中的位置一模一樣,這感覺就好像是她出國度假離開幾天,完全不似蹉跎了一個七年。
方東城見秦傾從一進門就沒說話,也沒有再去撩撥她,只是抱着她徑直進了餐廳,将她放在她以前常坐的位置上,然後吩咐傭人上菜。
秦傾這才回過神來,看到傭人陌生的面孔,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床單。
還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福嬸年紀大了,我讓她先睡了,明早你就可以看到她。”方東城看出秦傾的不自在,一邊說一邊在秦傾身邊坐下。
“她身體還好嗎?”秦傾輕聲問。
福嬸原來是秦家的老人了,從小看着她長大的,一直護着她,尤其是媽媽離開後,那兩個女人進了門之後,她更是護的她緊,當年在秦家暗中沒少受排擠。
“你走了以後,聽了些謠言,大病了一場,好了之後,記憶出現些問題,經常認錯人。”方東城說。
秦傾聽了眼睛一酸,連忙看向別處,“這宅子,當年是誰買下來的?”
“想知道?”方東城看了一眼眼圈泛紅的秦傾,心裏暗想這女人就是倔強,在他面前就是哭出來,他又不會笑她!
“你知道?”秦傾原本就是随口一問,想要轉移下注意力,卻沒想到方東城真的知道。
“吃完飯就告訴你!”方東城拿起筷子給秦傾盛了一碗湯。
“我吃過……”
“福嬸做的。”方東城只四個字,就讓秦傾乖乖的拿起了勺子。
這味道,跟七年前一模一樣,秦傾喝了一口之後,不自覺的又喝了好幾口,舒服的眯起眼睛來。
“別光喝湯,吃點菜。”方東城看秦傾喜歡,又給秦傾夾了幾筷子菜放到碟子裏,“福嬸做的。”
秦傾照單全收,其實晚飯她吃的不多,又被方東城那麽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了。
不過,這些菜的味道……秦傾砸吧下嘴。
“我跟福嬸說,你現在身體吃不了辣。”方東城優雅的喝了一口湯,說出秦傾心裏的疑問。
秦傾詫異的看着方東城,“你怎麽知道?”她之前又沒有跟他一起吃過飯,他怎麽知道她現在不喜歡吃辣了?這家夥不會真的會讀心術吧?秦傾看着方東城的目光,防備了起來。
方東城目光沉了沉,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說呀!你還知道些什麽?”秦傾有點心虛的催促。最讨厭這家夥這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真讓人心裏沒底,看着就不爽。
“吃魚。”方東城沒回答,夾了一筷子魚放到秦傾碗裏。
秦傾狐疑的看着方東城,“你到底要做什麽?”這家夥今天也未免太反常了!
“想問什麽吃完飯再問。”方東城皺了皺眉,不再管秦傾,自己吃起來。
秦傾看着方東城不茍言笑的臉,想起同樣一本正經的秦小貝,默默的淚了,低頭撥弄碗裏的菜。
明明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擰成鹹菜葉子了,為什麽這個家夥仍可以像是穿着高貴禮服出席晚宴一樣的從容優雅?難道這才是衣冠禽獸的最高境界?
方東城一邊吃着晚餐,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坐沒坐相,身子一直扭來動去的女人,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
秦傾別扭的将方東城給她夾的魚放進嘴裏,嚼了兩下,眼裏湧起一些複雜的情緒,“福嬸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魚的味道,跟當年媽媽做的一樣了。
“這魚是我做的。”方東城夾了一筷子菜,表情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
“這怎麽可能!”秦傾看怪物一樣的看着方東城。
開什麽玩笑,這道長壽魚是當年媽媽的拿手菜,也是她愛吃的菜,這道菜看似簡單,但是要同時做出酸甜鹹三味來,掌握好火候分寸,卻并不容易,媽媽去世後,福嬸就一直做不出這個味道來,可是方東城竟然說這是他做的,這可能嗎?
“沒有不可能!”方東城說完放下筷子,擦擦嘴,“我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秦傾也連忙放下筷子,“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回房間再說。”方東城說着又抱起秦傾。
“地上鋪着地毯,我自己走。”秦傾不自在的推推方東城。
“別吵,福嬸睡了。”方東城低頭在秦傾耳邊說。
“……”
明明很正經的一句話,為什麽她卻聽出來挑逗的意味?腦子抽了?!
算你狠!老娘先忍你!
------題外話------
“別吵,福嬸睡了。”
“……”
“我們也睡吧!”
“……”
明天上架哦,請支持首訂。麽麽噠。
☆、053:溫柔女王範,誰也別想奪走
方東城抱着秦傾直接進了她的房間,也許是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進了房間之後,熟悉的環境已經讓秦傾沒有了查看的好奇心,她現在腦子裏裝的問題太多了,想要盡快知道答案。
“當年,究竟是誰買了下秦家大宅?”
“我。”方東城将秦傾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順勢坐下,回答道。
“你?”秦傾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有些吃驚,“為什麽?”
“因為這是秦家大宅,只能是我。”方東城的語氣聽起來含着霸道的不滿,很有些你這不是在說廢話麽的意味,讓秦傾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福嬸,也一直是你在照顧?”
“嗯。”
“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方東城逼視着秦傾的眼睛,反問道。他不相信這個女人真的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
又是這種調調!
“我怎麽知道?”秦傾不自在的避開方東城的目光,小聲嘟囔,心裏一時間不知道是何種滋味,雖然,當年結婚的時候,他非常不情願,但是,仍舊将她當成責任了嗎?
可是,她從來不想成為誰的責任!
方東城抿着唇,沒有再說什麽,他沒有辦法矯情的說出因為福嬸對她很重要這樣的話拿來邀功,因為做這些,本來就是他應該盡的本分。
“這麽說今天的神秘捐拍人也是你?”
“是!”方東城毫不猶豫的點頭。
“卧槽!你丫的腦子有病是吧?耍着我很好玩?”秦傾簡直要暴走!
這個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麽?自己捐出去又自己買回來,36個億就讓他這麽玩沒了!別告訴她是有錢任性!
一想起她在拍賣會上對方東城說的那些話,還有方東城的表現,秦傾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特麽的都是些什麽事啊!
這個家夥就這麽喜歡看她丢人現眼嗎?虧她還為自己的表現在左思遠面前自鳴得意,卻不知道在某些人眼裏只是一場笑料!
方東城因為秦傾的粗口皺了皺眉,但是沒有發作,“現在換我問,銀行卡的密碼真的忘記了?”
“什麽銀行卡?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秦傾說完又生氣的問:“你利用秦家大宅搞出這麽大動靜來到底想做什麽?”
“先回答我的問題,有來有往才公平。”方東城拒不配合,态度強勢。
“那麽白癡的密碼誰會記得!”秦傾別扭的回答,明顯的言不由衷,“快說!”
“試探。”方東城惜字如金的吐出兩個字來,雖然秦傾的答案馬馬虎虎,但是也差強人意:“知不知道卡裏有多少錢?”
“試探我?你腦子有病吧?還有,你卡裏有多少錢關我屁事,我又不稀罕你的錢!我知不知道有差別麽?”秦傾很不滿意方東城的答案,一想到她知道秦家大宅要拍賣之後,小寶小貝為了幫她拿下秦家大宅勞心勞力的籌錢,結果到頭來卻被這個男人耍的團團轉,心裏就怒火滔天的。
“不關你的事?不稀罕我的錢?嗯?”方東城臉色變了,“方太太,是誰說的,以後那張卡裏的錢只準給你用,不稀罕我的錢那稀罕誰的?那個只會躲在陰暗裏不敢露面見不得光的外國佬的?”
“什麽外國佬?方東城你,你什麽意思?”秦傾糊塗了,哪裏蹦出來的外國佬?怎麽又扯上這個了?是不是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國外的?難道跟小寶小貝有關?“還有,誰是方太太!不準這麽叫!”
她是回國來跟他離婚的,不是來再續前緣的!況且他們兩個也根本沒有前緣可續!
方東城眯眼看着秦傾,原本就狹長的眼角此刻像是鎖定目标的豹子,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來一口叼住她的脖頸,狠狠的撕咬。
這個家夥的目光太駭人了,秦傾不自覺的想起七年前那一夜,讓她不敢直視,下意識的想要逃,而她也真的這麽做了,只是身子剛一動,就被一直密切注視她一舉一動的方東城察覺,直接撲到在床上。
柔軟的大床一下陷了下去,彈性十足的床墊将秦傾的身子往上送了送,正貼上方東城緊壓過來的身體。火熱抵上柔軟,奇妙的碰觸,兩個人都愣了愣。
“方東城!”回過神來的秦傾急了,今晚的方東城很不一樣,危險中卻又帶着一絲神秘的性感,讓她莫名的有絲心慌。
“不準?那該稱呼你什麽?看來我該好好的提醒你,你秦傾,已經做了我方東城七年一個月零三天的方太太!還要我說的更明确一點嗎?”方東城說完,将秦傾的兩只手腕扣在床頭,身手一把扯掉了秦傾身上的床單。
“你要做什麽?方東城,強迫一個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胸前的涼意讓秦傾瑟縮了一下,并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羞恥,她從方東城眼裏看到了一種名為欲火的東西,而他的眼神,跟他的身體反應也一樣誠實。
“是不是男人?這要一會問你才知道了!”方東城冷笑。
“耍流氓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敢不敢跟我比?不敢就不是男人!”秦傾也冷笑,挑釁的看着方東城,“除非你讓我心服口服,不然就算真的被你上了,我也只當自己運氣不好,被狗咬了!”
“激将我?”方東城眯眼看着秦傾,危險的目光一寸寸掃過秦傾的身體,讓秦傾覺得窘迫的同時又有種待價而沽的憤怒。
“就激将你了怎麽的?不敢就直說!”被看穿,秦傾索性也不隐瞞自己的心思,更加桀骜不馴的看着方東城。
“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方東城說着,松開對秦傾的鉗制,一個利落的翻身,站到床邊,“就在這裏!七年前的教訓,我要你再重溫一遍。”
“廢話這麽多!看老娘不打的你跪下唱征服!”秦傾一獲得自由,在床上轉了個半圈同時飛速的出手,身體柔軟靈活的不可思議,她讨厭方東城提七年前的事,因為那對她來說,實在不是光彩的過去。
方東城輕松的躲開秦傾的進攻,反手不客氣的去抓秦傾的手腕,卻被秦傾靈活的躲開,腳下的攻擊快速的接上,女人的身體靈活滑溜的像是條美女蛇,美麗,妖嬈,而又充滿野性的危險。
“看來這七年你身手又進步不少。”方東城面對秦傾的攻擊不退反進,長腿乘勢想要纏住秦傾的小腿。
“收拾你綽綽有餘!”秦傾滑溜的避開,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裏卻是十分認真警惕,七年前那一晚上她就知道,方東城并不是外表上看起來這麽簡單的人,他的身手絲毫不弱。
不過,這七年,她可是一直在進步的,早已不是七年前單純憑一時意氣争強鬥狠的秦傾,她的雙手可是染過血,弄死過人命的,對付起他來,應該綽綽有餘。
但是很快的,秦傾就暗暗心驚,因為方東城,顯然也不是七年前的方東城了,她在他面前一直引以為傲的武力值,此刻卻讓她感覺不到任何優勢。
不過,秦傾是典型屬于那種棋逢對手越戰越勇的,這樣的方東城不但沒有讓她感到壓力,反而覺得有點興奮,骨子裏的好戰因子比任何時候都亢奮,想壓都壓不住。
很久沒碰到能讓她放手一搏的對手了!
方東城明顯感覺秦傾的氣場變了,招招狠辣刁鑽不留餘地,完全是要命的節奏,他雖然表面上仍舊沉着應對,但是心裏卻很不痛快。
嘶啦一聲,秦傾的真絲睡裙被扯下一塊。方東城一只手抓住秦傾踢來的腳腕,眼神瞬間幽暗。
白皙修長的大腿撩起,細膩的肌膚緊致而又彈性,這觸感……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此刻她身上那件殘破的真絲睡裙根本遮不住春光,撕裂到大腿根部的裙擺随着她大幅度的動作飄蕩,撓的人心裏癢癢的,恨不得再撕的徹底一點。
“流氓!”秦傾察覺到方東城的不對勁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太投入了,竟然忘記自己衣不蔽體的事了。
她從床上飛快的扯起一片床單,一個旋轉将床單在腰打了個結。
“還有這個必要嗎?你身上還有哪裏是我不熟悉的?”福利被取消,方東城不滿的說。
“你找死!”秦傾被激怒了,完全就是一頭發怒的母獅子,每一拳一腳都用盡全力。
方東城的臉色一瞬間難看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女人,完全将他當死敵來對付,難道就這麽希望他死?
那他就死好了!
跟秦傾拳來腳往的又過了幾招,方東城故意露出破綻,秦傾心裏一喜,想也不想不客氣的一拳朝方東城的面門攻了過來,結果她臉上勝利的笑容還沒綻開,在對上方東城完全棄療,睜着眼等着她拳頭的平靜目光的時候生生将差點親上方東城面門的拳頭偏開。
“你有病啊!為什麽不躲?想死?”秦傾氣喘籲籲的罵道。
剛才要不是她及時錯開拳頭,這一拳打在這家夥腦袋上不死也殘!
“你不是就想我死?”方東城盯着秦傾的眼睛說,“我如你所願!”
“神經病!”簡直就是個瘋子!就算是想他死,她也不會讓這個家夥死在他手上,畢竟她還要照顧小寶小貝的情緒呢,這個家夥再不濟也是兩個小寶貝的親爹。
她只不過是很久沒有打的這麽爽了,一時間有點忘乎所以罷了,誰知道這個家夥會突然收手。還好她反應快,不然,真有點可惜這張臉。
能在她全力以赴的情況下堅持這麽久,這臭狐貍真的不簡單。
“既然不想我死,那我們談談!”方東城語氣平靜。
“還有什麽好談的?願賭服輸,出去!我要睡了!”秦傾不客氣的趕人,這一架打的通身舒爽,但也是真的累了,今晚就在這裏勉強湊合一晚。結果她剛一松懈,就被方東城撲到在床上。
“方東城!你不講信用!輸不起,還是不是個男人!”再次被壓了個結實,秦傾憤怒的咆哮。
“我沒輸,輸的是你的心!”方東城的語氣裏不乏一絲得意,剛才那一刻,他就是在賭,賭秦傾不會對他下死手,結果顯而易見,他贏了。
“你他媽的胡說八道,誰他媽的把心輸給你了?起開!”秦傾再次怒吼。
這家夥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吧?
“口是心非!”方東城看着秦傾,嘴角微勾。
“你這完全就是胡攪蠻纏,狡辯!臭狐貍!輸不起!沒種!你簡直不是個男人!”秦傾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乖乖配合,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方東城說完,低頭咬開秦傾腰間床單的死結,在聽到秦傾一下子急促的呼吸後,擡頭看着秦傾,面色冷清而又充滿嘲弄。
秦傾在看清方東城臉上的表情的時候,臉色一變,一種屈辱的感覺遍布她全身,掙紮的更用力。
“說我是腦袋發育不完整的半殘體?嗯?方太太,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不管秦傾如何掙紮,方東城都能牢牢的将人壓在身下,嘴裏的話卻更加讓人忍不住暴走。
“你……”秦傾瞪着居高臨下,低頭俯視她的方東城,腦中有些深埋的記憶被挖掘了出來。
“不想死就滾開!就你這樣發育不完整的半殘體還想學人家爬上男人的床?不知羞恥!”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乖乖配合,我讓你看清楚什麽才是女人!發育不完整的半殘體?方東城,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秦傾,你給我滾開!”
“有本事你推開我?看你的力氣大還是我的力氣大!”
……
七年前的那一幕漸漸與現在的重合,當年嚣張的話語言猶在耳,秦傾突然撇開眼,不敢去看方東城眼底的火熱。
“想起來了?嗯?”方東城看着別扭的秦傾輕笑出聲,然後低頭懲罰性的在秦傾的胸口咬了一下。
“別這樣!方東城……”秦傾的身體本能的一顫,聲音都變了調,窘的她緊緊抿着唇,不再發出聲音來。
“有本事你推開我!看你的力氣大還是我的力氣大!”方東城壞笑,強勢的分開她的一條腿纏在他的腰上,讓她更深刻的感受一下他家方嬌傲久違的熱情。
秦傾突然覺得脫力,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散了,可能是剛才打的太拼了,現在身子又軟又酸的沒力氣。
方東城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他原本就是個聰明的人,一向懂得如何掌控局勢,如今秦傾這副模樣,只要他再強勢一點,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當然,雖然等了這麽多年,忍耐了這麽久,他心裏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一口吞下去,但是步驟上卻仍舊不急不躁,七年前那一次,雖然讓他回味無窮,但并不是最完美的體驗,這一次,他盡力做到最完美,不想給他的方太太留下一絲陰影。
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疼,不刺激也不讓人讨厭,反而勾引起體內一種潛藏的莫名的渴望,讓秦傾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難耐的扭動了下身體,連喉嚨裏也有些不适,微癢,一些細碎的音符仿佛雨後的小草準備破土而出一般的鑽出來,擺脫她壓抑的束縛。
胸前突然一涼,絲綢獨有的觸感脫離了身體,讓沉溺的秦傾清醒了幾分,飛快的掩住自己已經全裸的胸口,“方東城,別這樣……”
一發聲,秦傾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麽媚酥入骨的聲音,真的是從她嘴裏說出來的?怎麽比剛才那聲還要命?這,這……
“這是勾引?”方東城挑眉,笑得異常得意。
“勾引你妹!”秦傾心虛的虎着臉,故意将聲線壓得很低,“要發情,找你的小情婦去!別碰……唔……”
卧槽!沒完了!每次都來這招,敢不敢換個新花樣?
被堵住嘴的秦傾心裏腹诽,心底有些酸酸漲漲的情緒,不知道是為什麽。
“從來就沒有任何人!”方東城霸道的說。
“什麽?”秦傾不明所以,在觸到方東城的目光的時候,不自覺的微垂了眸子。
“都是你的!從裏到外,從身到心,幹幹淨淨,這樣說夠不夠明白?”方東城不給秦傾逃避的機會,又認認真真的說了一遍。
“懂了嗎?”見秦傾不肯擡頭看他,也不肯不說話,方東城又問,而後也不需要秦傾回應,低頭又親了下來,這樣說,應該有獎勵吧?
“為什麽?你不是最讨厭我了嗎?是因為責任?”秦傾不解的看着方東城問。
“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秦傾。”
這是,被告白了嗎?秦傾看着方東城就像是看着外星怪物。這個男人真的在跟自己告白?
方東城低低一笑,手指在秦傾的肌膚上繼續游走,這小霸王的膚質好的真是讓人嫉妒,這舒服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在上面彈琴,看着身下的女人為他漸漸情迷,就像是一曲華麗的樂章在心動與期待中漸漸走向高潮般的讓人激動。
“方東城,你放開我!不行!”異樣的感覺讓秦傾回過神來,她死死的抓住方東城不規矩要越界的大手,瞪着他心慌意亂的說:“別讓我讨厭你!”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麽能相信!!!
她的心這會有點亂,必須冷靜一下。
一首即将完美的演奏驟然停下,音符亂了節奏,悅耳聲不再,只剩下一聲幹燥刺耳的悲鳴。
方東城的眸子驟然劃過一絲傷痕,有些碎了的光華迸射出來,灼的秦傾心裏一顫,但是秦傾卻沒有因此放棄堅持,仍舊緊緊的抓住方東城的大手,不讓他再進一步,只是那只大手上暴起的青筋咯得她難受。
兩個人就維持這個姿勢對峙了很久,方東城沒有進一步,但是也沒有放棄,明明,他今天的一切表現都很好,很完美,這個女人也明明已經動了情,可是為什麽,卻在緊要關頭突然喊停,就差一點,他就要……
這個狠心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麽殘忍的事!
秦傾在方東城控訴的目光下漸漸心虛的垂下眸子,她知道,這件事不能全怪方東城,剛才她也動了情,可是,她真的不能跟方東城兩個做這種事,七年前雖然是她主動撲倒了他,可是,在這種事上,她真的不是個豪放的主兒!
一滴汗砸在秦傾的額頭,驚得秦傾睫毛顫了顫,她擡頭,看着方東城忍得有點扭曲的臉,咬了咬嘴唇,“方東城,我……”
“別說話!我現在不想聽!”方東城倏地低頭壓下來。
這一下壓得結結實實,秦傾覺得身子都要被壓扁了,胸腔裏的氣都被壓散了,忍不住悶哼一聲,掙紮着要推開方東城,卻聽到方東城也悶哼一聲,将她壓得更緊,黯啞的聲音噴在耳邊:“別再勾引我,不然我不保證……”秦傾驀地紅了臉,聽話的一動不敢動,因為她察覺到……這個流氓!
“呵……”方東城低低的笑出聲,“小霸王,這還是你第一次這麽聽我的話,看來,你也是會害怕的!”
秦傾翻了個白眼,她當然也會害怕,好女不吃眼前虧,她可不會傻得真在這個時候去跟方東城對着幹,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她?哼!臭狐貍,想激将我?才不上你的惡當!
秦傾沒反應,讓方東城有些索然無味又很是失望的嘆了口氣,卻仍舊壓着秦傾不肯起來,秦傾覺得快被這貨壓散架了,不悅的抗議:“你快點起來!”
“不起,這樣舒服!”方東城故意惡劣的對着秦傾的耳朵吹氣,聲音也比平時粘稠,低沉而又充滿磁性。
秦傾磨牙:“我快被你壓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好重!”
“我不覺得,我只覺得這樣很舒服!”方東城就是賴着不肯起來。
吃不到肉,總要讨點甜頭吧?
“方東城!”秦傾又要抓狂了,她還是習慣這個家夥鼻孔朝天的高冷範兒,拿現在的痞子德行一點法子都沒有。
誰讓某人的槍械還沒入庫呢!
方東城知道秦傾的耐性快磨光了,也不再繼續逗弄她,免得這女人暴走,一晚上都別想睡了,但是這樣放過她,總覺得又不甘心,沒好氣的在秦傾白皙的脖子上用力的嘬了一口。
“你~”秦傾倏地睜大眼睛,察覺到方嬌傲又開始蠢蠢欲動,用力的去推方東城,結果還沒碰到人呢,方東城突然放開她,起身朝浴室走去。
“這次先放過你,但是別讓我等太久,方太太!”唇上一熱,忽然又分開,只剩下一句低喃在耳邊。
“流氓!”秦傾擦了擦嘴,轉頭對着關上的浴室門惡狠狠的說。
嘶~秦傾摸了摸脖子上被嘬疼的地方,倒吸一口氣,肯定留下印子了,這讓她明天怎麽出去見人?
還有,什麽方太太不方太太的,切!誰稀罕!
原本以為方東城很快就洗好了,誰知道秦傾等了一大會都不見方東城出來,忍不住催促,“快點!你好了沒有!”大熱天的弄一身汗出來,黏黏糊糊的不洗澡根本睡不着。
“你只知道惹火又不滅火,哪有這麽快好!不過我不介意你進來跟我一起洗!”浴室裏傳來方東城不正經的聲音。
“我介意!”秦傾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個家夥,不會是在裏面……吧?想到方東城那啥的畫面,秦傾禁不住惡寒,紅着臉嘟囔了一句僞君子,然後下床打開衣櫃想找一件衣服穿着去另外的房間沖個澡。
她原本是碰碰運氣的,畢竟離開七年,衣櫃裏就是有衣服,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了,可是一打開衣櫃,秦傾就愣住了,一面牆那麽大的衣櫃,裏面滿滿的都是衣服,鞋子,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各式各樣的都有,而且還是當季的新款都沒有摘吊牌的那種。
方東城這個家夥,是早有預謀的想要圈養她麽?
盡管心裏這樣吐槽,秦傾還是挑了一套內衣穿上,尼瑪!竟然連尺寸都分毫不差!黑着臉又穿上一套睡裙,秦傾狠狠的瞪了浴室的門一眼,然後去了客房。
洗完澡回到房間,發現浴室裏沒有了聲音,房間裏也不見方東城的影子,秦傾這才放下戒備上了床,方東城這個家夥還算識趣,沒死皮賴臉到她回來趕人。
只是很快的,秦傾就發現自己錯估了方東城的無恥程度,她才剛躺下,浴室的門就打開了,不等她開口趕人,方東城就從另一邊上了床躺在她身側,而且一只胳膊不規矩的摟住她的腰。
“方東城,你可以去別的房間。”
“別的房間沒有你!”
“你究竟想怎樣啊!”秦傾懊惱的想要甩開腰上的大手,問道。
“就這樣,睡覺!”方東城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或許,你還想做點別的,比如繼續之前的事?”
“……”
這尼瑪!赤果果的威脅!
要是平時,有人敢這麽威脅秦傾,秦傾肯定二話不說将人拆了回爐重造去,可是現在,她真的折騰的有點累,而且經過數次交手,秦傾也越發明白了一個道理,她在方東城這裏根本讨不到好處,方東城這個家夥根本就是明白了自己不會真對他怎麽樣,所以才有恃無恐!
算了!何必掙這一時之勇,等他睡着了,她有的是機會離開。
只不過,秦傾真的想多了,因為才躺下一會,她就比方東城先進入夢鄉,要是她此刻擡頭,一準就看到方東城眼中閃爍的狡詐目光,肯定悔不當初自己剛才什麽半夜離開的決定。
雖然只是喝了小半杯牛奶,但那也是能放倒一頭牛的量了,竟然能在醒來後還折騰這麽久才睡着,這七年,你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麽?
黑暗中,方東城看着懷裏安睡的女人,心中鈍鈍的疼。
大概是太累了,秦傾這一覺一直睡到快九點了才起來,而且也不是一覺睡到自然醒,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身手剛想去摸那惱人的手機,一只手比她快一步拿走了手機。
秦傾一愣,瞬間清醒,睜開眼就看到身側半支起身子的方東城,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竟然跟這個家夥安然睡了一夜!
“你說什麽?!”方東城的臉色明顯一變,讓秦傾将到嘴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