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回到辦公室,張曉就被方東城喊進總裁室

,不會便宜了那個姓紀的的。”

秦傾故意誇張的說,其實她廚藝雖然比不上大酒店的師傅,但是做出的東西還是能吃的,至少下碗面的功底還是有的。

方東城目的達成,轉身進了廚房,秦傾別扭的跟在他身後,“我可告訴你,我廚藝一般,你要是不怕死,我其實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一試身手的。”

她愛吃魚,但是卻最不喜歡聞魚腥味。

“幫幫幫我幫你行了吧,趕緊拿開!”秦傾生氣的拍掉方東城的手,說道。

“幫不幫忙?”方東城又将手往秦傾的面前湊了湊,問道。

“唔……”秦傾捏緊鼻子,抗議道:“快拿開!腥死了!”

“知道我這只手剛才動過什麽嗎?”方東城将自己的一只手舉到秦傾面前,問。

“都說了不幫。”秦傾瞥了方東城一眼。

“不需要,有她就夠了。”方東城說着,長腿一邁,上前擋在秦傾的面前,“幫不幫忙?”

“姑爺,我來幫忙吧。”福嬸一看方東城臉色不好,立刻說。

“想得美!我才不去呢!”秦傾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進來幫我打下手!”方東城臉色沉了幾分。

這黑心黑肝的臭狐貍滿肚子壞水,眉頭一動,計上心來的,她可不想被這臭狐貍算計。

“不想知道,反正有什麽我就吃什麽,我又不挑,秦先生你可以回去廚房繼續發揮了。”秦傾被方東城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得心裏一緊,連忙說道。

“方太太想知道?”方東城眉角一挑。

“沒事。”秦傾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問:“秦先生,今天晚上吃什麽?”

秦傾擡頭,發現方東城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廚房門口,打量着她。

“一個人站這裏傻笑什麽呢?”一個不悅的聲音打斷了秦傾的yy。

秦傾忽然想起秦歡今天說方東城是個gay的話來,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她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是靠下廚來打發時間的,業餘愛好竟然這麽特別,真讓人刮目相看呢。

“行了,我知道了。”秦傾打斷福嬸的碎碎念,心裏腹诽,福嬸也不知道被方東城灌了什麽**湯,一有機會就在她面前幫方東城刷好感。

“姑爺閑暇的時候是喜歡自己動手做一些吃的,不過都是做些大小姐喜歡吃的食物,大小姐不在的那段日子,姑爺就是靠這個打發時間,我看的出來,姑爺心裏一直裝着大小姐呢。”福嬸說道。

晚上方東城很早回來,而且一進家門就鑽進廚房,秦傾聽到車響,下樓的時候發現方東城不在客廳,問福嬸,福嬸指了指廚房,秦傾訝異,“他一直對廚藝這麽熱衷?”

今天秦老太爺跟秦歡的到訪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不過,他們來的也正是時候,她正愁着怎麽将要在秦家大宅舉辦宴會的消息散發出去呢,有了秦老太爺的幫忙,省了她很多麻煩。

“哈哈!”秦傾見福嬸那一臉難色,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在福嬸不贊同的目光中起身上樓。

“她竟然在大小姐面前非議姑爺是,是……簡直,簡直太,太不可理喻了。”福嬸面色抽動的,好不容易找了個能勉強表達出她心底想法,又不粗鄙,又能彰顯出她的教養的詞來。

“福嬸,這你就說錯了,你不覺得她其實挺可愛的?”秦傾看着福嬸笑問。

秦歡一走,一直站在一邊做布景的福嬸終于忍不住了,說道:“大小姐,這種粗野的平民,您以後還是少接觸為好,免得污了您尊貴的身份。”

秦傾看着秦歡的背影,嘴角一翹。

說完,秦歡不等秦傾反應過來,就急忙忙的拿着包走了。

“就是……”秦歡猶豫了一下,咬咬牙湊到秦傾耳邊小聲說:“秦江那邊,你也防着點,我昨天聽到他給孫楊打電話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秦傾不耐煩的催促着。

“那我先回去了,還有,那個……”秦歡四下瞅瞅,吞吞吐吐的,面色猶疑不定。

“好了,我知道了,就算他是個變态,也傷不了我,我也不怕他。”秦傾已經對秦歡的腦補能力無語了。

“所以我說,那種人你可千萬防着點,別跟他走的太近了,萬一是個變态……”秦歡說不下去了,被自己的腦洞吓得一個哆嗦。

“聽你這麽說,還真有點道理。”秦傾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那也叫緋聞?兩個人連點肢體接觸都沒有,誰知道他是不是怕別人想歪了,故意拿白露做擋箭牌?”秦歡分析的頭頭是道。

“可是人家好歹還傳了不少緋聞啊。”秦傾替白露鳴不平。

“快拉倒吧,就白露那樣的,方東城怎麽能看得上眼?”秦歡撇撇嘴說。

“那不是還有個白露嗎?難道白露不是女人?”秦傾忍不住好奇的問。

“我不就是随便猜猜嘛,你想想,七年前吧,他身邊好歹還有梁霜轉悠過幾次,可是自打梁霜跟着胡曉靜改嫁之後,這麽多年以來,他身邊就沒有女人出現過,這把年紀了,想不讓人誤會都難,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想。”秦歡理直氣壯的說。

她敢确定,要是方東城聽到這個,肯定殺人滅口的心思都有了。

“抱歉,一下沒hold住!”秦傾尴尬的放下杯子,然後看着秦歡說:“真看不出來啊,秦歡,原來你淑女的外衣下竟然包裹着這麽一顆狂躁奔放的內心。”竟然說方東城是gay!

“你……你看看你幹的好事?”秦歡一邊拿紙巾擦着胳膊上的果汁,一邊抱怨。

“噗!”秦傾一下沒忍住,一口果汁噴了出來,秦歡沒來得及躲開,遭了殃,一身珍珠白的連衣裙上面斑斑點點的。

“那個,他不會是個gay吧?”秦歡腦洞大開的猜測。

“你忘了當年我跟他有多不對盤?要想要打敗自己的對手,當然先要深入了解自己的對手,知道他點不為人知的小秘密,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秦傾忽悠完秦歡,又拿起果汁來喝了一口。

秦歡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那我還是不要知道了!不過也真有你的,竟然連方東城都敢要挾!要知道他那個人簡直完美的讓人望之生畏難以靠近。”

“既然能要挾得了方東城,肯定是不一般的把柄,你覺得我會這麽随便告訴你?再說了,有的時候,知道的多不見得是件好事,我告訴你倒也沒什麽,但是要是方東城知道了他那點不為人知的秘密又多了一個人知道的話,你說,他會不會……”秦傾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做了個殺的動作。

“當然!”秦歡催促道:“別賣關子了,快說!”

“想知道?”秦傾喝了一口果汁,問道。

“你當年拿住了他什麽把柄?”秦歡好奇的問。

“三十六個億而已!”秦傾不在意的一笑,“而且,要不是我當年拿住了他的把柄,再加上他當年多少跟秦懷有點交情,你當他真會用一棟大宅子來雇傭我三年?”

“可是,三十六個億,雇用你三年,這也太……”秦歡說完,打量着秦傾,意思很明顯,她懷疑秦傾的身價。

“誰知道呢?也許是想你說的那樣,最近b市不太平,所以他得了被害妄想症,覺得有人會對他不利?”秦傾的語氣充滿調侃,“畢竟錢再重要,也沒有命重要不是?”

“他一個商人,能有什麽事,要花這麽大的代價雇傭你?”秦歡表示不能理解,三十六個億啊,難道這年頭最賺錢的行業其實是保镖?

“殺人放火到不至于,不過他的确是看中了我的身手,讓我做他三年的私人保镖。”秦傾胡掰亂扯。

“那方東城到底要你幫他做什麽?許了你這麽大的好處,應該不是簡單事吧?你可別真的去殺人放火!”秦歡擔憂的說。

秦傾聳聳肩。

“胃穿孔?!她怎麽這麽不小心?”秦歡皺眉,臉上表情很豐富。

“他喝酒喝多了,胃穿孔。”秦傾輕描淡寫的說。

“你難道不知道這階段特不太平?窦剛死了,窦曉曉昨天也出了車禍死了,據說都是被人謀殺的,警察至今都沒查到蛛絲馬跡,左思遠到底是什麽原因住院?”

“什麽被人盯上了?”秦傾刺探道。

“左思遠?不是跟你說少跟左思遠那一家子接觸嗎?”秦歡眉頭皺的更厲害,“不對,左思遠怎麽住院了?難道他也被人盯上了?”

秦傾想跟秦歡說我們兩個早就搞在一起了,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晚點了?可是看着秦歡臉上不摻假的關心,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較為平和的方式,說道:“我昨天去醫院看左思遠了,然後出了點意外,恰好碰到他而已。”

“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不知道了,昨天跟方東城上頭條的人分明是你,他們會認錯了,我可不會認錯你,白露根本沒你高挑,也沒你腰細。”秦歡焦躁的看着秦傾,“你不是一直跟方東城兩個不合嗎?怎麽又跟他搞在一起了?我跟你說那個人心思太深沉了,你今後少跟他接觸。”

“什麽娛樂頭條?”秦傾裝傻,“我一向對那些八卦不感興趣。”說完,還用看不出來你是個八婆的眼神看了一眼秦歡。

她深吸一口氣,坐在秦傾對面,說道:“那昨天的娛樂頭條又是怎麽回事?”

“你……”秦歡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被秦傾嗆白了。

“我一向就這麽說話的,難道你不知道?還有,秦歡小姐,你這麽怒氣沖沖的闖到別人家裏來大呼小叫的,好像也有點對不起你嘴裏口口聲聲的禮貌兩個字吧?”秦傾平靜的掃了秦歡一眼,慢條斯理的說。

秦傾一杯果汁還沒喝完呢,去而複返的秦歡氣沖沖的又跑了進來,一進門見秦傾正坐在沙發上跟沒事人一樣喝果汁,生氣的叫了一聲:“秦傾!你怎麽能這麽跟爺爺說話,太沒禮貌了你!”

如此,就對了!

她就是要秦老爺子他們覺得自己傲,而且是恃才傲物的傲,讓他們所有人心裏覺得自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跟七年前一樣,遇到事情還是會用拳頭解決的那個嚣張跋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秦傾。

說完,拿起桌上的果汁,惬意的喝了一口。

“你也覺得我傲?”秦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就對了!”

“大小姐不喜歡那些人。”福嬸頓了頓,又說道:“大小姐就該有這樣的傲氣,他們那些平民的身份哪能跟您這般尊貴的相比。”

等人都走遠了,秦傾問一邊的福嬸說:“剛才,你有什麽感覺?”

秦老太爺深深的看了秦傾一眼,在秦歡的攙扶下,轉身離開了。

秦傾沒有說話。

“歡丫頭,我們出來時間也夠久了,也該回去了。”秦老太爺拄着拐杖站起來,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看着秦傾說:“宴會那天我們會來,到時候你叔伯嬸嬸他們也會來,就算你不把我們當成一家人,你到底還是我們秦家的子孫,說到底,在爺爺心裏,你跟歡丫頭都是一樣的。”

“你……你真是……”秦懷指着秦傾,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好了,我話就說道這裏,宴會那天,你們要不要來,随意。”秦傾說完,下巴微擡看向門口,送客的意味很明顯。

“你這孩子,說的這是什麽話?”秦老太爺氣的胡子直翹。

“放心,我秦傾一人做事一人當,萬一真有那麽一天我到時候也不會拖累你們的。”秦傾傲然的說,并順帶着将她跟秦老太爺他們的關系撇的幹幹淨淨。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自甘堕落!難道我們不是你的親人?”秦歡受傷的看着秦傾。

“反正我現在孑然一身,也沒什麽好怕的,就算是方東城想利用我做些什麽殺人放火的事兒,至少說明我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只要他出得起價錢就好。”秦傾一副破罐子破摔,無所謂的調調。

“你這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心思單純,意氣用事。”秦老太爺嘆氣道。

秦歡也覺得自己想多了,但是方東城開出這麽誘人的條件來,她又覺得自己的擔心并不是多餘。

“噗!”秦傾樂了,“你想多了。”

“反正你自己長個心眼!殺人放火的事可千萬不能幹啊!”秦歡認真的叮囑。

“這麽天下掉餡餅的事,我要是拒絕才傻呢!況且,方東城還能讓我做什麽?他一個正經商人,還能有什麽事?總不能殺人放火吧?”秦傾不在意的笑着說。

“你……簡直跟七年前一樣,冥頑不靈!”秦歡氣呼呼的說。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謝謝你的關心行了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ok!”秦傾頭疼的打斷秦歡的話,一臉不耐煩。

“你有什麽數啊你!你就知道打架,這世界上不是什麽事都能靠拳頭解決的,而且……”秦歡又開始碎碎念。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秦傾淡淡的應了一句,明顯是對秦歡的話半句也沒聽進去。

“就是呀,秦傾,你可別被人買了還幫人數錢呢,這世上還有這麽好的事?你可別犯傻,錢財豪宅都是身外之物,什麽也比不上你的命重要。”秦歡也擔憂不已。

“什麽事?”秦老太爺急切的問,問完之後又覺得自己失态了,連忙補充上一句:“這宅子可是他花了三十六個億買下來的,他要你做什麽事,竟然肯花這麽大的代價?可別是什麽違法亂紀的事。”

“這事說來話長了,的确是被城宇的方總拍走了,但是我跟城宇的方總之間談了一筆買賣,我為他做事,事情做成了的話,這宅子就還姓秦。”秦傾喝了一口果汁說道。

“在家裏?”沒等秦懷開口,秦老太爺倒是先開口了,“今天我聽秦江說你住在這大宅子裏,還覺得納悶呢,在拍賣會上,這宅子不是被城宇的方總拍去了嗎?怎麽又到你手裏了?”

“我回來也有些日子了,也該跟這裏的老朋友們一起聚聚了,我正準備在家裏半個宴會,具體日子還沒定,到時候你們有時間就來坐坐。”秦傾将要舉辦宴會的意圖提出來。

“什麽事?”秦歡不解的看着秦傾。

“這事就先不說了。”秦傾看了一眼秦歡,然後轉身看着秦老太爺說道:“正好你們在,我有件事想要告訴你們,倒是省的我跑這一趟腿了。”

“秦傾,爺爺自從知道你回來的消息,天天念叨你,今天聽秦江說你去跟人打架,早飯都沒吃呢,就趕過來了,當年的事,你就別再計較了。”秦歡從廚房那邊過來,說道。

“你心裏有疙瘩,對爺爺我有成見,爺爺我能理解,畢竟你這丫頭從小就是這麽個嫉惡如仇的性子,當年的事,也的确是爺爺沒能護得了你,爺爺不怪你。”秦老太爺嘆了一口氣說。

“這麽說,是我誤解秦老太爺了?”秦傾嘴角一勾,看着秦老太爺,臉上帶着幾分不明的笑意。

“你這孩子,這是說的什麽話!我也是看着你長大的,你當爺爺我真是鐵石心腸?當年我為你的事去找了你父親兩次,可是你父親也是個執拗的性子,堅持要将你送走,最後一聽說我去,索性就連見都不見了,爺爺也是沒辦法。”提及往事,秦老太爺一臉傷痛。

“呵,秦老爺子,秦懷可是一直視你為長輩,別人的話他或許不會聽,但是你要是肯出面的話,我不相信你說不動他,怕是你也跟那些人一樣,覺得我是個麻煩,早點甩掉我這個麻煩,早點一身輕松吧?”秦傾冷笑着問。

“你這孩子,七年前我跟你兩個叔伯也是有心無力,那種情形下,我們是什麽也做不了,而且,又是你爸爸發的話,我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被人送走。”秦老太爺想起當年的事,倒是一臉愧疚。

“都是些死物件,變不變的也礙不着什麽,索性七年了,這宅子還沒倒,周周轉轉的又讓我住進來了。”秦傾不在意的笑笑。

秦老太爺不動聲色卻是将這一切的反應都看在心裏,他喝了一口茶,贊嘆了一句:“嗯,好茶。”然後四下打量着秦家大宅,臉上浮起一絲恍惚之色,半晌之後,才嘆了一口氣感慨道:“七年了,沒想到這裏倒是一點沒變,還跟以前一樣。”

福嬸有些無措的看着秦歡,秦傾對福嬸搖搖頭,示意她不用理會,福嬸退後一步,繼續垂首站在一側,随時聽後吩咐。

秦歡是認識福嬸的,她可不敢那福嬸當傭人使喚,就算是七年前,福嬸在秦家的地位就非同一般,更何況現在。

“是,大小姐。”福嬸聽命轉身要走,秦歡坐不住了,連忙站起來,說:“福嬸,哪能讓你給我去端果汁,我自己去拿好了。”

“那倒不是,來者是客。”秦傾說完,轉頭對福嬸吩咐:“福嬸,給秦小姐端杯果汁來。”

秦傾微擡眼皮打量着秦歡,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的秦歡直別扭,梗着脖子說:“怎麽了?難道我在你這裏連一杯果汁都讨不出來?”

秦歡被秦傾這麽一堵,只好閉口不言,端起茶杯來喝茶,只是這大熱天的,喝什麽熱茶?秦歡看了一眼秦傾手裏的水果汁,将茶杯又放下了,說:“我也要一杯果汁。”

“我這個人天生心眼小,愛記仇,秦老太爺倒是大人雅量,千萬別跟我一般計較。”秦傾從傭人手裏接過一份果汁,喝了一口,見秦歡又要開口,搶先說道:“這是今年的新茶,嘗嘗看。”

“唉!你這個丫頭,這麽多年了,還在記恨着當年的事呢。”秦老太爺嘆了一口氣,說道。

“秦傾,你……”秦歡沒想到秦傾對自己的爺爺竟然是這種态度,有些不滿的看着秦傾。

“這倒是我的不對了,竟然讓秦老太爺這麽大年紀還來操這份閑心,真是罪過了。”秦傾對秦老太爺一笑,十分的客氣有禮。

秦歡将秦傾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個遍,發現秦傾好好的,才松了口氣說:“你還說呢,我聽秦江說你昨天晚上跑出去跟人家打黑拳,吓死我了,爺爺也吓壞了,這不一早就過來看看你。”說完看了一眼秦老太爺然後又看了一眼秦傾,抱怨道:“你也真是的,回來這麽久了,也不去見見長輩,爺爺都念叨你好多次了。”

“我有什麽好看的?”秦傾笑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秦老太爺說:“別站着了,都坐吧。”說完一邊下樓,一邊吩咐傭人看茶。

秦歡原本還想開口數落秦傾的冷落,但是在聽到秦傾這一聲疏離的“是你呀”之後,看了看身邊的秦老太爺有些心虛的說:“我陪爺爺來看看你。”

“哦~”秦傾神色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目光恢複了平素的明亮,看着秦歡冷淡的說:“是你呀。”

“秦傾!”秦歡被秦傾那一眼的目光掃到,只覺的整個人身體像是被冷風掃過,明明是炎熱的天氣,卻讓人無端的從心底冒出一陣寒意來。

正思考的秦傾仿佛被驚擾,眉心微蹙,轉頭看向樓下的秦老太爺,目光鋒利如刀。

“咳!”秦老太爺發現自己竟然一直這樣仰頭看着秦傾,回過神來,不滿的輕咳一聲。

秦老太爺擡頭看着秦傾,樓上的女子穿着一身墨米分色的長裙頭發随意的挽了起來用一根紫檀雕花發簪固定住,脂米分未施的臉上幹淨清麗,看起來就覺得舒爽,雖然只是個側面,但是她身上那份随意慵懶的勁兒卻讓人覺得清新脫俗,賞心悅目。

秦歡扶着秦老太爺進來的時候,秦傾正站在二樓的書房門口看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像是根本沒察覺屋子裏多了兩個人似的。

“是。”傭人接到命令,立刻準備了好水果點心從側門出去,去傳話去了。

秦傾放下筆,邁步走出書房,對身邊一個傭人說:“給小少爺送點水果點心過去,再給他帶個話,我有事情要處理,讓他呆在實驗室不要亂走動。”

“是。”福嬸猶豫着退下了,原本想要說些什麽,但是一想秦傾的話,就又将自己的話咽了下去。

就是這老頭子也挺上道的,知道拉秦歡來做擋箭牌。

她這還沒主動出擊呢,那邊的人就沉不住氣自己先送上門來了,看來是昨天她一戰成名,讓那些原本心裏還有點小幻想的人慌了!

“不用了,讓他們進來吧。”秦傾起身看向窗外,隐約看到門口站着一個拄着拐杖的白色身影站在那裏,嘴角一深,“這大熱天的,要是将老太爺曬出個好歹來,我可于心不忍。”

“是的,還有一個秦歡的,都在門口被人攔下了,要是大小姐不想見,我這就讓人打發走。”福嬸一看秦傾态度不明,立刻說。

“秦老爺子?”秦傾轉動着手裏的鋼筆,低喃了一聲,“還有誰?”

“大小姐,有個自稱是秦老太爺的人來訪。”福嬸推門進來,垂首站在門口,态度是一如既往的恭謹,只是臉上多了幾分不滿。

秦傾正在書房裏列着宴請名單,考慮着該給那些人發帖呢,就聽外面有人敲門,秦傾應了一聲:“進來。”

☆、068:情動,不會放手

秦傾一愣,那邊梁齊聽不到回答,還以為秦傾是不打算邀請他呢,立刻炸毛了,“秦傾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跟方東城兩個……我告訴你,我不承認!小爺我不承認!”

秦傾被梁齊吼得耳朵嗡嗡響,連忙将手機拿的離耳朵遠遠的,“梁齊,你誰呀你!腦子有病啊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還不讓別人好好睡覺,你是不是想再被打暈一次在床上躺屍這輩子不起來了?”

“你……哼!”被人踩到痛腳,梁齊英雄氣短,但是又不肯罷休的冷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不悅。

“我說梁少主,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嗎?我都結婚了你還老揪着不放,有意思麽你?你好歹也是堂堂卧龍幫的少主,梁氏的總裁,咱有點出息行不?”秦傾又開始對梁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嘿~秦傾,你激将我呢你?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手了?我告訴你,沒門!你越是這樣,小爺我就越非要得到你不可!哼!”梁齊氣呼呼地說:“既然是你秦傾舉辦宴會,就算是不給我邀請函,我也去定了!”

說完,直接掐斷通話。

“神經病!”秦傾沒好氣的将手機丢到一邊,然後抱着枕頭打了個滾,他媽的梁齊這什麽狗東西啊!越踩他還越來勁了!

梁齊挂斷電話,氣的不要不要的,站在一邊的黃忠聽了個大概,約莫明白了兩人都說了些什麽,心裏一面替他們家少主不值,一面又覺得可惜。

“你看什麽看!”梁齊察覺到黃忠眼神異樣,沒好氣的吼道。

“少主,窦超今天将那塊地的手續都辦妥了送過來了。”黃總被梁齊一呵斥,吓了一跳,趕緊彙報正事。

“哪塊地?什麽手續?”梁齊不悅的皺着眉頭,腦筋一時半會的沒轉過來。

他昨天被打的昏迷,醒來就得知秦傾要在秦家大宅舉辦宴會的消息,問黃忠,黃忠說秦傾沒有給他邀請函,當即就打電話興師問罪去了。至于昏迷期間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少主,就是我們要跟窦氏合作開發的那塊地,窦超昨天同意将那塊地無常送給我們賠罪,所以今天手續辦好了,就送過來了。”黃忠解釋。

“什麽?!怎麽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梁齊眉頭皺的更深了,“昨天我昏迷之後,都發生了什麽事?窦超又為什麽要拿這塊地來賠罪?”

“哦,少主,是這樣的,昨天您被打傷之後,後來老爺子來了,讓人上去打擂,可是老爺子的人也輸了,然後老爺子就把秦爺找過去了,秦爺……”

“什麽?你說老頭子把秦傾叫去打擂?!”梁齊激動的一把抓住黃忠的胳膊,“你怎麽不攔着?那臭老頭這是想要借刀殺人呢,你怎麽不給我攔下來!秦傾有沒有受傷?要是她傷了一根寒毛,你們就都給我等着吧!”

本就受了傷,這又氣又急又拉又吼的,梁齊牽動了傷口,臉色煞白,一頭冷汗。

“少主,您先別激動啊!聽我慢慢跟您說,秦爺她沒事,一點都沒受傷。”黃忠被梁齊的樣子吓到了,連忙将梁齊給扶住,說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給我說清楚!”梁齊粗喘了一陣,說道。

“昨天秦爺聽說您受傷了,立刻就趕到地下拳場,然後,就把那個雷鳴給打趴下了,窦超想逃,被兄弟們攔下了,後來秦爺給他指了條活路,讓他拿那塊地賠罪,這不窦超今天就辦好了手續把地送過來了。”黃忠言簡意赅的說。

“你說秦傾把那個雷鳴打趴下了?”梁齊腦袋有點供氧不足,他知道秦傾身手已經不能跟七年前同日而語,可是卻沒想到秦傾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雷鳴是他親自交過手的,盡管昨天晚上他喝了酒,狀态不佳,但是就算他在全盛狀态也絕對打不過雷鳴的,秦傾竟然……

梁齊的臉皮一抽一抽的,這個女人簡直……簡直太他媽的過分了!

“少主,您不知道,秦爺昨天晚上可是大出風頭,那個雷鳴太吓人了,怎麽說,怎麽說來,用黃毛的話就是,簡直就是有特異功能,還會魔化變身的,一魔化變身,眼睛紅得跟兩個血窟窿似的,光看着就滲死人,力氣跟速度都比平時厲害很多,可是就這樣,照樣被秦爺打趴下了,廢了兩只胳膊一條腿,我現在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戰,腦子裏全是秦爺高跟鞋踩在雷鳴骨頭上的聲音,太過瘾了簡直!”一說起昨天晚上的那場較量來,黃忠就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熱血沸騰的。

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黃忠才發現梁齊的不對勁兒,他猛地想起少主被雷鳴打傷了的事來,吓得趕緊閉了嘴,心裏懊惱不已,他這麽誇秦爺,讓少主的面兒往哪擱?這張嘴真是漏風!

梁齊沉默了半天沒說,一邊的黃忠忐忑的看着梁齊陰晴不定的臉色,額頭上的冷汗一層接一層。

“昨天晚上的錄像有嗎?”半晌,梁齊才開口說了一句。

“有,有的有的。我這就給少主你拿來。”黃忠說完一溜煙跑了,然後不一會就又回來,手裏拿着個筆記本,打開之後,找出視頻來,放到梁齊面前。

拳場的擂臺都是有監控的,這視頻就是當時的監控錄像,黃忠跟黃毛他們因為昨天晚上的那一戰對親情崇拜的不行,找了監控錄像節選下來,都看了也不知道多少遍了。

梁齊盯着筆記本的屏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屏幕上的那道纖細身影戲耍着雷鳴,尖細的高跟鞋踩在雷鳴骨頭上的聲音很清晰,聽起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黃忠神色激動的看了一眼梁齊,發現梁齊一直冷着個臉,吓得也不敢多說什麽,不過仍舊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的。

梁齊在看到雷鳴魔化的那一刻,整個人身體都緊繃起來,吓得一邊的黃忠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秦傾将雷鳴打趴下,雷鳴認輸了,梁齊的神情才漸漸放松下來。

“既然你問我了,我不放給你指條活路,梁齊這個人吧,我還是了解的,他這人哪都好,就是有一點特別混,喜歡吃獨食,我就說這麽多,想不想從這裏走出去,你自己看着辦吧”梁齊看着秦傾站在窦超面前,施恩似的給窦超出主意,讓窦超将那塊地拱手送給自己,突然用力的将筆記本合上。

“少主!”黃忠吓得驚呼一聲。

“哼!既然知道我喜歡吃獨食兒,還跟方東城搞到一起!”梁齊氣的咬牙切齒的。

“……”黃忠虛虛的抹了把汗,這個根本不是重點好吧?“少主,那塊地……”

“送上門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梁齊陰着臉一笑,“臭女人,就是嘴硬!還不承認喜歡小爺?不但給小爺我撐場子,連醫藥費都順道讨了!口是心非!憑什麽不要!”

“……”少主這是在笑?黃忠渾身打了個哆嗦,他怎麽覺得這麽冷?

不過少主說的也有道理,秦爺的确還是很在意少主的,也許跟方東城在一起真有什麽苦衷呢?其實他一開始覺得,秦爺是少主喜歡的人,所以尊敬了幾分,現在吧,覺得秦爺不但是少主喜歡的人,也是最适合少主的人,他可是從內心深處敬重她的。

“少主,還有一件事。”黃忠瞄了眼梁齊的臉色,說道:“昨天老爺子下令将地下拳場關了。”

“什麽?那死老頭怎麽又開始管起拳場的事來了?”梁齊一聽梁老爺子把地下拳場關了,頓時生氣的問。

“我覺得,這有可能也是秦爺的意思。”黃忠猶豫了一下,說:“昨天跟在秦爺身邊的一個人跟老爺子說的要他關了拳場的事。”

“秦傾的意思?”梁齊眼中劃過一絲狐疑,但是一想到秦傾在拳場打擂的事,想了想,說道:“她說關了就關了吧,盡快把那個地方出手,既然不

七年之癢之前夫請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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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回到辦公室,張曉就被方東城喊進總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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