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皮膚饑渴症?

星耀最近攤上大事了。

針對他們的對象竟然還是是齊越集團!

也不知道又做了什麽奇葩事惹到齊越了,凡是跟星耀相關的項目,還沒開始就糊了,那些已開始的也很快發現隐患,進而引發更大的問題,一串接着一串,星耀完全猝不及防,也防不住。

偌大的一個公司,突然就跟走了黴運似的,糟事一個接着一個。

合作對象更是滿臉懵逼,迅速找人打探,得到星耀得罪齊越集團的确切消息後,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接二連三的,幾乎有一大半甲方,寧願出違約金,也要跟星耀解約。

合作對象一個接一個飛了,項目也一個比一個賠錢,還有各種問題找上門來,星耀的老板沒記得滿頭包。

預想到可能得罪了裴星钰,但真沒想到能把對方得罪的這麽狠。當實力懸殊時,即使被人摁着臉在地上摩擦,星耀也完全不敢有怒氣。

星耀總裁四處奔波,找了無數人都沒有消息,傅瑾也只有當初應聘時留下的一串電話,但辭職後就立即把他們拉黑了。

現在就是後悔。

簡直悔不當初!

裴星钰原本靠坐在床頭看書,跟正在吃飯的傅瑾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話,突然神色一頓,指尖毫無預兆的發顫。

皮膚饑渴症。

想到這個,裴星钰心裏突然一緊。

他的皮膚饑渴症是三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第一反應是手抖,緊接着皮膚下的血管逐漸發熱,三秒後皮膚開始出現癢/意,一陣一陣的,不是那種恨不得撓破皮的癢,是那種怪異的,仿佛從內心深處,順着血管蔓延出來的,渴/望着什麽的癢。

但具體渴/望什麽,又形容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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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一次,裴星钰發作時都覺得心煩氣躁,想砸東西,腦子裏滿滿地全是破壞欲,為了盡量少傷害自己,他就只能砸東西。

瘋狂的樣子跟野獸毫無區別,然而瘋狂中卻又帶着點清醒,裴星钰痛恨那樣的感覺。

而現在……

裴星钰渾身冰冷,他竟然在游戲裏産生了這種感覺!

傅瑾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屏幕,見他這樣,有些疑惑:“怎麽了?”

【裴星钰發病了!】

幾個刻意加粗加大的字從屏幕上方掉下來,極速滑下去,鏡頭拉近,露出了裴星钰瞬間煞白的臉,細汗密密麻麻的從他額角溢出來,一眼就能看出,他正在承受某種難忍的痛苦。

傅瑾懵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皮膚饑渴症?”

[裴星钰痛苦的輕哼:小瑾,唔……]

怎麽會突然就發病呢!?

傅瑾吃不下了,她有些無措的起身,急着想找個什麽辦法緩解一下他的痛苦,卻想不出來,不由得更急了:“小星星別怕別慌,我在呢,怎麽做才能幫到你啊?”

從得到紙片人,看見了他有肌膚饑渴症幾個字後,傅瑾就有特意去查過,知道這種病也是分輕重的。

輕微一些的,可能會在平時比較喜歡戀人或家人的觸碰,比如一個擁抱,握手,摸頭等這種。

但嚴重的,就像小星星這樣的,平時不發作,一發作就極其痛苦,那就只能吃藥抑制,或有戀人的,可以求助于戀人,只要戀人給予足夠多的安撫和觸摸,就可以緩解對方百分之八十的痛苦,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會轉為無法言說的生理反應。

得到滿足的病人會很舒服。

現在讓傅瑾崩潰的是,紙片人他不是真人,只是一串游戲數據啊!

要是小星星是真人,她馬上就可以付出行動幫助他,可現在這樣,她想要幫都找不到方法,也沒有渠道。

她跟小星星隔着冷冰冰地屏幕,怎麽安撫?

傅瑾急的頭都要禿了,尤其是眼睜睜的看着小星星從最開始克制的痛苦,到現在滿頭大汗,面色酡紅,好像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樣在床上難/耐打滾,就……更覺得頭禿了。

傅瑾突然想到了什麽,急忙跑到客廳,從抽屜裏找出備用手機,開機後直接輸入南駿公司的客服電話。

幸運的是,以前要等鈴聲循環三遍過後才接通的客服電話,這一次只響了一聲接通了,客服小姐姐的聲音也不像以前那麽從容溫柔,仔細一聽,對方怎麽好像比她還着急?

“傅小姐,是您的紙片人發生了什麽問題嗎?”

傅瑾:“……是。”

傅瑾心裏有點不解,但小星星的情況看起來越來越嚴重了,她沒時間多想,語速極快的把紙片人的突發情況說了。

“這是正常的游戲過程嗎?是的話要怎麽做才能幫助到紙片人?他看起來很痛苦,有什麽藥劑可以直接讓他恢複正常嗎?”

傅瑾問了一大堆問題,看着屏幕裏的小星星,急的心髒都要停了。

他似乎是滾累了,仰躺在淩/亂的大chuang上,眼神迷離痛苦,從頭到腳都紅的不正常,像是熟過頭了的蝦子一樣,性/感的薄唇一聲接着一聲的叫着:“小瑾……”

傅瑾皺眉,覺得他這樣子跟自己百度到的皮膚饑渴症不太一樣,這樣子的小星星,給她一種淡淡地,但卻無法忽視的怪異感。

……小星星的這個病,真的是皮膚饑渴症嗎?

現實裏,連接着裴星钰腦意識的主機發出不停的嘀嘀聲,尖銳又刺耳,讓人無端慌亂,又找不到解決辦法。

沈栎急死了。

研究工作室內的專家們已經調來了一大半,全都圍在床邊,嘗試了各種方法,竟然都無法強制切斷裴星钰跟游戲建立聯系的腦意識。

在場的人無不面色凝重,事發突然,看起來還很嚴重,裴家父母,以及幾個叔叔姑姑都趕了過來。

“小钰怎麽會突然這樣,是不是那個玩家做了什麽?”大姑裴珺一臉暴躁,“從這個實驗一開始我就提醒過你們了,事關小钰的病情,找到合适的治療對象後就應該第一時間把人帶過來,我們找專人盯着才萬無一失,你們偏不聽!”

“是啊,我們現在只知道小钰的治療對象叫什麽名字,其他的詳細資料小钰根本不許我們多查,昨天還打電話跟我強調了一次。”二叔裴帆符合道。

三叔裴堅沒說話,但卻皺着眉點了點頭,他也贊同把傅瑾帶到這來,做保險的方法就是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着了。

不是他們緊張,而是,裴家到了裴星钰這一代,就只有他一個孩子,大姑是個不婚主義的女強人,二叔倒是結婚十幾年了,但老婆一直懷不上,三叔表面看着穩重,其實是個玩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問他就是恐婚。

裴星钰就是裴家這一輩的獨苗苗。

父親裴賦愁的不行:“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小钰反應很大,不許我們插手這件事。”

母親徐娴娴柔弱的在一旁抹淚,看到兒子這樣心疼死了,她很想說,要不就別管兒子願不願意了,他們直接去找那個姑娘,好好跟人家說,把人請過來好了。

但,轉頭看向兒子皺着眉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徐娴娴就把話吞回去了。

裴星钰決定好的事情,他們要是不照做,誰都保證不了會有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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