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作者有話要說: 把跡部那件事情往前提了一年

這個文大概…這個月就能結束了吧

QAQ以後再也不會寫同人了。心痛。

咬着春季限時販賣的櫻花口味冰淇淋泡芙的時候清見不好的心情微微減弱了一些,看着心情很好的切原有些不平衡,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打破他的好心情。

“赤也,明天別忘記交英語作業呀。”做人就是要想到什麽就做什麽,容不得半點違背自己意願的可能。

成功的看到小海帶變臉的清見覺得心情又愉悅了幾分。

“赤也,太松懈了,追加一篇英語作文明天給我。”真田壓低了帽檐發話。

“哈哈哈哈赤也你今晚估計睡不好了。”

清見一邊咬着泡芙一邊看向這個和自己一樣發色哈哈大笑的男生,有點想不通,他們幹嘛都來了啊立海大網球部組織春游嗎…人那麽多弄的她都不好跟文太他們念叨幸村壞話了。

“清見,你在想什麽?”溫和的嗓音。

“我在想我都不能說幸村的壞話了…”嗚…她攢了好久呢。還想着和文太他們吐槽一下。

直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輕笑聲,她才回過神察覺到自己說了什麽。

清見被這意味不明的輕笑聲驚的差點站起來,想要捂嘴的手被幸村緊緊握住,忽然靠近的人呼出的熱氣都噴在自己耳畔。

該。死。的。被。發。現。了。

腦袋裏只有這句話的清見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睜眼已經換上一副乖巧的笑容,“剛才口誤啦我想說的是在想…在想有時間給幸村做我新學的甜品,你還喜歡吃什麽?我給你做啊。”

幸村也不跟她計較她明顯的謊言也不糾正她對他生疏的稱呼,“好,有時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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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泡芙又順便敲詐部長大人解決了午餐問題的衆人決定去街頭網球場看一看。

而清見被走在街上一直傍在自己身側的幸村害的差點因為心情問題消化不良。

“不是說了如果我們贏了這裏所有人,你就和我約會嗎。”

還未步上通往網球場的臺階,衆人就聽到這句尾音上翹嚣張十足的話。

咦……?這臺詞好耳熟,電視劇裏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不都愛說這種話麽。

緊接着傳來女孩掙紮的聲音,男生又補了一句“你生氣的樣子還真可愛呢。”

聽的清見心頭一緊,這是什麽運氣!?出趟門就遇到這種需要拔刀相助的事情!?她小時候的志向可是要成為橫濱警局一只花的好不好,這種情況她怎麽可能不管,揍死那個大白天調戲小姑娘的猥瑣大漢去!

不做多想,挺直了腰板,一手拽着切原同學一手拽着丸井同學就往前沖。

“走走!赤也文太我們去打架了。”

“喂喂…你們三個別跑那麽快。”總是跟在三個小魔王身後收拾攤子的桑原連忙追過去,為什麽跟他們其中一個人在一起就沒有好事情呢?

“喂!大白天的調戲小姑娘你變态啊!?”清見把已經愣住的赤也和文太推在最前面,站在兩個人的後面氣勢洶洶的開口,話末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幾個人。

唔,抓着女生手腕的男生一定是犯罪嫌疑人,一頭惹人注目的紫發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張口就是電視劇裏纨绔少年調戲良家婦女的臺詞這種孩子不揍一頓,真是對不起小葵花媽媽課堂課上講的。

#孩子有變态傾向怎麽辦?#

#多半是廢了,打一頓就好了。#

可是清見看着眼前的兩個人怎麽有點熟悉呢,…這個女生…好像更眼熟……

“啊…慈郎的部長跡部啊,還有上次地鐵站借我們零錢的女孩子!”文太指着眼前奇怪的組合有點震驚,他怎麽不知道冰帝部長是個有特殊愛好的變态啊,在他的印象裏只是個打球打的不錯的部長啊,誰知道還有這種街頭調戲小姑娘的愛好?

“文太你在說什麽啊…”沒有得到罪犯回應的清見情緒更是壞到不行,微微皺着眉頭瞪向文太,錯過了她口中的變态在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慈郎是誰?”

“……部長說你們上次在鬼屋撿到、哦不,遇到一個睡着的男孩子,那個就是慈郎,你忘了嗎關東大賽的時候還碰到過啊,還有這個女生就是一個月前在地鐵站裏借給我們零錢的女生啊,就那次我帶你出來玩結果坐地鐵時候我們找不到零錢的那次。”文太有些着急,雖然早就知道清見很容易忘事情,可是在前不久才幫了他們的好人面前總覺得很尴尬。

好在清見在文太一番解釋下,拼命回憶把眼前的女孩給記起來了,想着既然還是幫過自己的人一定要幫她解決這個問題,腰板更是挺直了幾分。

而站在跡部身後的像背景的桦地在看到清見得一瞬間就想起了遠在英國的跡部宅,跡部的房間裏擺放的一個相框,年幼的跡部身邊站了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小女孩,和眼前大聲指責跡部是變态的女生,發色瞳色甚至是表情,都像了個十乘十幾乎可以判斷就是一個人了。

“喂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變态啊。”清見一聽還是個部長更是煩躁的不行,怎麽天下的部長都神經病,還是神經病都當上了部長阿。

跡部有些頭疼,他實在不知道眼前這種情況該怎麽解決,街頭偶遇幼時好友發現對方把自己忘得一幹二淨來的更讓他傷心呢,還是讓多年未見的小夥伴撞見他欺負小女孩來得更讓他沒面子呢?

“剛才只是一個誤會。”

誤會?聽到這句話的橘杏忍不住炸毛了,“誤會?你瞧不起街頭網球這個是誤會麽?”

“跡部,好久不見。”幸村不着痕跡的把明顯已經瀕臨發脾氣的小青梅拉到自己身邊。

“好久不見。”看着幸村放在清見肩膀上的手,跡部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句該死的,她記憶力怎麽可以那麽差,才10年不到就把他忘的幹幹淨淨。

埋怨清見的跡部顯然不知道,她見過他,一個前的全國大賽,可惜對她來說,記一個人需要十幾遍的确定,更何況還是那麽久之前的記憶,于她來說,十年和一個月都太遠太遠了。

微微側頭就能看到幸村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清見下意識地縮縮肩膀,心想變态果然也認識變态這是物以類聚的原因嗎,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想法也把自己算了進去。

“你認識這個變态啊…?”尾音微微上翹。

幸村點點頭回應:“冰帝學園網球部的部長,去年我帶你去看過他們的比賽,一個月前的關東大賽也見過,你忘了嗎。”

“不記得,所以你要包庇他嗎!?”清見有些緊張,好不容易遇到這種事情難不成要她放棄。

被晾在一邊的跡部早早的放開了身邊女孩的手腕,聽到清見輕飄飄的三個字不認識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向前走了兩步在清見面前站定。

不确信的開口:“你不記得我?”

“我應該記得你嗎,你上過新聞?”

跡部心下一喜想着她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忘掉他的卻又聽幸村接了一句。

“他不是什麽嫌疑犯殺人犯,沒上過你看的新聞的,看來是誤會,這個女孩的朋友也來了,我們先走吧?仁王剛才說他肚子很疼。”察覺到跡部不同尋常的情緒後,也顧不得仁王投來的困惑目光,眼風一掃隊友極具默契的點頭。

“哎呀!不行了疼的受不了了,比呂士你快扶住我!”欺詐師得到部長致使後第一時間行動起來。

坐在回程的車上清見一臉不悅的看着跟丸井打鬧的仁王,再看看坐在旁邊眯着眼睛養神的幸村,不能把變态扭送警察局為社會奉獻自我感到無比挫敗,一腔熱血無處發洩導致惡從膽邊生,攥緊拳頭在幸村眼前晃悠,卻被對方抓住。

“你鼻孔也是眼睛嗎?”

幸村也不作回答,握着清見的手合在手心裏。

等着對方回擊的清見甚至都想好了怎麽回應,忽然肩頭一沉,側頭看到的再也不是自己的顏色,紫藍色撞了一眼。

“乖一點,我想睡會兒。”帶了鼻音的撒嬌硬生生的把她想好的幾個回擊塞了回去,清見嘆息,輕微的縮縮肩頭方便少年睡的更舒服些,甚至忘了抽回自己的手,嘴角也不可察地彎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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