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42
秦肆若有所思,李晉見狀便笑:“聽兄弟一句,兄弟不會害你。”
秦肆一邊眉毛微微上挑着,語氣不太真誠:“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李晉抖了下煙灰,“前輩經驗,只要她不是特別排斥,你就辦了她,越早越好。”
秦肆刨根問底:“特別排斥是個什麽排斥法?”
“報警準備告你的那種排斥法。”李晉說,“女人半推半就就說明她不是特別排斥你,你看她身體反應,前戲做足,慢慢撩。”完了又加一句,“辦完事後肯負責任,她就是你的了,跑不了。”
秦肆沒說話,李晉想到什麽又低聲笑起來,秦肆看他:“你笑什麽?”
李晉搖搖頭:“你不行啊,一個趙舒于都搞不定。”
秦肆無聲笑出來:“你很得意啊?”
“能不得意麽?”李晉說,“這戀愛都談起來了,說明她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你想開葷就大膽地開呗,還跑過來問我,慫不慫?”
秦肆懶得理他,說:“我明天要出差,老三那邊你幫我看着點。”
李晉明知故問:“你看着他幹什麽?”
秦肆挑着眼梢:“怕他趁虛而入。”
李晉哼了聲:“你這樣就不厚道了,準你撬人牆角,就不準人趁虛而入啊?”
秦肆定定地看着他,黑眸又深又沉,嗓音涼了涼:“換你,你肯厚道?”
李晉撇撇嘴,推己及人,竟覺得有那麽一點道理,說:“你要真怕老三趁虛而入,今晚就辦了趙舒于啊。怕煮熟的鴨子飛了,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先吃進肚子裏。”
秦肆沒接話,掐滅了手裏的煙,兩人過去找趙舒于和郭染,她們也休息夠了,四人又繼續爬山,趙舒于中途不小心把腳脖子給扭了,秦肆沒辦法,只好先帶她回去,上了車,她問他:“你剛才都跟李晉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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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跟她打馬虎眼:“什麽說什麽?”
趙舒于:“就你們去抽煙的時候。”
秦肆微眯了眼:“你什麽時候對我的事這麽感興趣了?”
趙舒于一愣,有些不自然地扣了扣安全帶,也不再問了,秦肆見她沉默,笑笑:“晚上再告訴你。”
趙舒于心裏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什麽感受,最後她将之總結為點兒背,她今天運氣是真不好,剛扭了腳,回公寓就發現電梯壞了,一壞就壞倆,明明他們中午出來的時候電梯還是好的。趙舒于嘆氣,看秦肆:“要不你直接送我回我家吧?”
秦肆扶着她胳膊,哪裏肯放她走:“電梯壞了還有樓梯。”
趙舒于叫苦不疊:“十二層啊,我腳還扭了。”
“我背你。”他淡淡開口,接着就在她面前蹲下了身,“上來吧。”
趙舒于沒動作:“你背着我爬十二樓?我怕你走不動。”
他扭過頭來看她,輕輕一笑:“心疼我?”
趙舒于不說話,秦肆說:“上來吧,背得動。”
趙舒于還是杵在原地不動,秦肆拉了下她的手:“不上來?想我把你抱上去?”
這事似乎已經板上釘釘,完全沒有回轉餘地,趙舒于想了想,白費力氣:“要不我自己走吧,你扶着我。”
秦肆不作聲,蹲在那兒動也不動。
趙舒于僵持不住,最終敗下陣來,乖乖攀身去他背上,秦肆雙手架住她腿,站起來時說了句:“抱緊了。”
她在他背上要保持平衡,只好虛抱住他脖子,這個姿勢使兩人之間的接觸愈發親密,秦肆甚至能感受到背後她胸前的柔軟,他心上微緊,止不住想起李晉的話。
這個點沒什麽人,樓道裏更是只有他們兩個,趙舒于附在秦肆背上,周圍安靜得只有他上樓的腳步聲,她認為該找些話說,便問他:“我重不重?”
她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頸間,秦肆心尖發麻,淡笑開口,語氣帶上一點戲谑:“你今天尤其心疼我啊。”
趙舒于沒了話說,秦肆又道:“不重,很輕,以後可以多吃點。”
趙舒于說:“你累了就告訴我一聲,我下來自己走會兒。”
秦肆淺聲一笑,語氣溫柔裏又帶上些促狹:“背老婆都不積極,那還談什麽戀愛結什麽婚?”
趙舒于心裏熱了熱,很奇妙的感受,趴在他背上不說話了。樓道裏光線不足,比起外面來有些昏暗,這環境一暗,人的棱角都莫名其妙收斂起來,心思軟了許多,趙舒于慢慢便覺困頓,頭靠去了秦肆肩上,語氣有了懶音:“我有點累,想睡會兒。”
秦肆聲音沒了以往的強勢淩厲,脫胎換骨地帶了點寵溺的意思,語氣溫柔得不像話:“睡吧。”
“恩。”她輕聲一個字,全身戒備都放下,整個人松懈不少,真靠在他身上閉上了眼。
意識飄飄忽忽,人像釋了負重般輕松許多,困意漸深卻始終沒徹底入睡,朦朦胧胧裏感受到秦肆開門進屋,她睜開眼來,輕輕拍他的肩:“放我下來吧。”
秦肆把她放在沙發上,蹲在她跟前擡了擡她扭到的腳踝,趙舒于下意識要把腳縮回去,秦肆說:“別動,我看看。”
趙舒于又不自在起來:“剛才在山上你不是看過了麽?”
秦肆幫她扭了扭腳踝,說:“再看一次。”擡頭看她一眼,“還疼麽?”
趙舒于說:“沒那麽疼了。”
“恩。”秦肆點了下頭,“我幫你揉揉。”
“不用!”趙舒于下意識拒絕,“我自己來!”
秦肆坐去她旁邊,将她腿架在自己腿上,手指在她腳踝輕輕地按,說:“別不好意思。”
趙舒于也不知中了什麽邪,心上又暖又麻,嘴上別扭着:“你揉得不舒服。”
又要把腿縮回來,秦肆按住她腿:“怎麽揉舒服?你教我。”
趙舒于耳根熱起來:“我自己來就好。”說着俯身過去,手還沒碰到自己腳踝就被秦肆握住,他将她手握在手心裏把玩,纖軟細膩,柔若無骨,讓他心思松軟發癢,勾住她腰,輕巧的一提一帶就拉着她坐去了他腿上,趙舒于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與他面對面,雙腿分開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太過親昵,紅暈從趙舒于耳根燒到臉頰,她扭動着想從他身上起來,秦肆大手扣着她腰肢将她壓下去,嗓音低柔:“別動,讓我抱會兒。”
趙舒于看着他,他眼色深緩,柔柔靜靜的,仿佛要将她心思勾散一般,她詭異地放松姿态,沒說話。
秦肆無聲笑了笑,動作輕柔地将她攬在懷裏,她身體軟而纖細,沾着若隐若現的淡香,暖暖的,讓他愛不釋手。安靜地抱了趙舒于一會兒,他放開她一些,輕輕含住了她的唇。
趙舒于沒推開他,頓了下便閉上了眼,秦肆雙手虛摟住她腰,也緩緩将眼睛閉上,兩人的所有觸感慢慢都集中在唇齒之間,他無盡溫柔地含着她唇肉,一下又一下,趙舒于思維是散漫的,早散去了天邊,被他引得将舌尖探出來,在他唇上輕輕點了下,又要縮回去時被他吸住,秦肆覺得她舌尖都散着甜味,絲絲入扣的甜讓他一顆心都浸在甜水裏,他絲毫不敢造次,不敢粗魯,始終斯文地吻她,緩,柔,輕,像是在感受一次微妙的□□藝術。
兩人都有些迷亂,秦肆手從趙舒于衣服下擺探進去,貼着她細膩溫熱的肌膚慢慢往上游弋,指尖終于觸上了令他心馳神往的柔軟,她沒抗拒,秦肆喉間一渴,喉結上下輕滾,嫌文`胸礙事,他手往她後背探去,卻在解內`衣暗扣時遇到了難題,解了多次沒解開,反倒驚擾了趙舒于,她被他太過輕柔的吻吻得不知今昔是幾何,連他手掌游進她衣服裏都沒察覺,他解她內`衣暗扣的動作總算讓她回了神,趙舒于忙扯他胳膊,離開他唇舌:“你幹嘛?出來。”
秦肆沒事人一樣,看着她淺淺一笑,手沒肯拿出來,卻不敢再亂動了,手掌貼着她光滑細膩的後背,手指搭在她內`衣暗扣上,說:“這個東西怎麽解不開?你平時自己能解開麽?”
趙舒于臉漲紅一片:“你把手拿出來!”
秦肆這才聽話地把手抽出來,替她整整衣服,在她下巴上親了一口:“禮尚往來,晚上讓你好好摸摸我。”
趙舒于又好氣又好笑:“誰要摸你。”
秦肆好心情地抱着她:“不摸白不摸,別吃虧。”
趙舒于不跟他扯,說:“我看你色`欲攻心,不治之症。”
“我沒想治。”秦肆說,“反正你有止痛藥,這病也死不了。”
趙舒于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想着那種事?”
“差不多吧。”秦肆說,“正常的都想。”
趙舒于問:“女朋友不肯的話,你們是不是就**出軌了?”
秦肆反問:“陳景則**出軌過?”
趙舒于不出聲,默了會兒才說:“你提他幹什麽?”
秦肆沒回話,笑笑,在她唇肉上輕咬一口:“他會,我不會。”
趙舒于看着他:“你就知道你不會?”
秦肆望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第一,我身心高度合一,第二……”
沒聽他繼續往下說,趙舒于不自覺開口問他:“第二什麽?”
秦肆抱着她壓去沙發上,趙舒于頭一暈,剛清明點就被他咬住了唇,她捶他肩:“咬重了!”
他笑開:“力道沒把握好,下次咬輕點。”
趙舒于嗓子都熱了,秦肆牙齒咬開她胸前第一顆衣裳口子,音色低醇:“第二,你疼我,不忍心看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