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Chapter 52

秦肆看了眼電視裏的火熱,淫`靡之音在他耳邊繞了繞,他喉結上下輕滾,又強調了一遍,說:“李晉送的。”

趙舒于才不管碟片是誰送的,臉頰熱了又熱,急聲道:“你快把它關了!”

秦肆拿起遙控器,将音量調高了幾格,男人的粗喘聲更重,女人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越是大膽,趙舒于恨不得失聰,臉頰的溫度帶動着眼眶都熱起來,思維一下子全混了,眉心蹙得更深:“秦肆!你關了!”

秦肆看向她,見她萬般窘迫,連耳根都是紅的,整個人看起來愈發柔軟,他饒有意味:“別浪費李晉的一番心意。”

不堪入耳的聲音将趙舒于的理性紛紛打亂,她慌不擇言:“他送給你的,你自己一個人留着慢慢看不就行了!”

秦肆把遙控器放在自己可控制的地方,說:“這片子适合情侶共同鑒賞,李晉都是跟郭染一起看。”

趙舒于能控制自己不去看電視畫面,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耳朵,她羞憤異常,知道指望不上秦肆,便自己要去關掉電視機,還沒走到電視機前就被秦肆環住了腰,他低頭在她額角吻了下,頭發上的水珠滾落到趙舒于鼻尖,秦肆挑着唇笑:“你怎麽這麽熱?”

趙舒于忿忿看他:“你把電視關了!”

秦肆深深看她:“等我吹完頭發再說。”

又是新一輪的男女纏`綿聲,趙舒于呼吸都滞了半拍,要拽開她腰上的胳膊,說:“我要回家!”

秦肆胳膊非但沒松,反将她腰身圈緊了些,電視裏傳來的聲音亂了他的氣息,趙舒于察覺出他的異象,見他黑眸又深又暗,她意識到場面越來越不受控制,又羞又憤:“你把我放開。”

秦肆喉結又滾了下,聲音有些啞:“這麽晚你怎麽回去?打車?不怕遇到變`态?”

趙舒于當然怕,被他一問便說不出話來,耳邊萦繞着他的呼吸聲和電視裏的暧昧動靜,她連呼出的氣息都熱起來,秦肆拇指刮了刮她的臉,指腹觸上一片溫熱,他垂着眸看她,說:“你是不是有反應了?”

趙舒于有些惱羞成怒,打掉他手:“吹你的頭發吧!”

秦肆也不急着這一時,松開了她的腰,說:“行,我吹頭發,你先看片。”

趙舒于氣惱:“要看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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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往房門方向走去,又被秦肆摟住腰,她急:“我去客廳也不行麽?”

秦肆翹着嘴角:“你喜歡在客廳做?”

趙舒于說不出話來,偏巧電視裏的畫面發生的場景也是客廳,秦肆瞟了眼電視,又看着她問:“你想學他們?”

趙舒于下意識看了眼,脖子都僵了下,思維已然潰不成軍,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令她陷入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混亂當中,她咬牙:“我睡覺總行了吧?”

秦肆這才放開她,趙舒于掀開被子躺下,用被子蓋住了腦袋,秦肆見狀便笑:“不想看也行,聽聽也不錯。”

趙舒于不理他,秦肆開了吹風機吹頭發,吹風機的聲音弱化了電視裏的動靜,趙舒于耳根稍微清淨了些,她強迫自己去想些其他事情,可想着想着卻又繞回跟秦肆的關系上,她跟他是情侶關系不錯,可她分明抱着要跟他分手的最終目的在和他戀愛,為什麽卻不排斥他碰她?明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為什麽僅僅只是覺得別扭而已?甚至還有些口是心非?趙舒于羞愧難當,難道她身體就饑`渴到這種地步?她到底把秦肆當什麽了?

慢慢想得入了神,注意力被轉移,倒也不關心電視裏持續傳出的動靜了,連吹風機的聲音消失都沒察覺,直到被子被人掀開,秦肆鑽了進來,她這才如夢初醒,卻為時已晚,秦肆大腿壓在她身體上,輕巧的一個翻身就罩在了她上方,趙舒于心髒一沉,緊接着便心跳如錘鼓。她突然間有些慶幸那天晚上秦肆給她灌了兩瓶酒。可她現在雖然思維混亂,可意識卻是絕對清醒的。趙舒于一下一下喘着氣,秦肆就那麽翹着嘴角看她,也不說話,一雙眼睛更黑更暗,濃得化不開。

趙舒于緊張地看着他,秦肆笑意吟吟,他身體很熱,罩在她上方,高大的身軀就像阻擋了空氣的流通似的,讓她又悶又慌,臉頰耳根持續升溫。兩人都安靜,幽暗的卧室裏只有電視機發出的微光,和着此起彼伏的男女親熱`聲,那一聲一聲叫到趙舒于心裏,将她推向一個陌生、刺激、羞`恥的邊緣。她模樣嬌`媚,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像小貓的幼爪那樣撓在秦肆心尖上,他俯下`身去,将自己的體重慢慢過渡到趙舒于身上,兩人身體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每一處的柔軟。低下頭在她唇上輕吮了下,她被誘得微張了唇,放他舌頭滑入……

(不行了,再寫下去要被鎖了,此處必須拉個燈,共創和諧之風!)

從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以水到渠成之姿進行,秦肆難得享受了一把趙舒于的配合,心裏柔軟得不像樣子,完事後伏在她身上平複氣息,餘味繞腸,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得到餍足感,心底喟嘆着,臉埋在她溫熱的頸窩,嗅她身上馨暖的氣息,嘴唇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缱`绻摩`挲。

趙舒于感覺像是死過一回似的,全身上下毫無力氣,整個人幾乎融成一灘軟泥,呼吸時能感受到秦肆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這樣的親昵是她從未與他人有過的,秦肆是唯一一個将她完全代入成人世界的人,她開始迷茫,同時又矛盾地感到豁然開朗,目光無意中瞥到床邊地板上剛被秦肆用過的避`孕`套,她心裏似乎有了答案,她的行為分明是把秦肆當成了床`伴啊……一個有身材有相貌,年輕多金,把她伺候得很舒服的床`伴。

趙舒于為自己心裏的答案感到羞`恥,秦肆渾然不知,慢慢體會她此時的溫順乖巧,電視機裏不堪入耳的聲音還在繼續,趙舒于卻沒聽進去,想到一個很現實且重要的問題,開了口:“你送我回去,不然我明天不好上班。”她總不能穿套睡衣去公司吧?

秦肆抱着她不想松手,聲音帶着慢條斯理的輕緩,說:“你一晚沒睡,明天上什麽班?請假吧。”

趙舒于微怒:“是誰害得我一晚沒睡?”

秦肆低笑,有股子志得意滿的意味:“我。”

趙舒于氣不過:“你淩晨兩點吵醒我,你還驕傲了是吧?”

秦肆擡頭看她,鼻尖在她鼻尖上微點了下,眼裏笑意深醇:“把你伺候得這麽舒服,我當然驕傲。”

趙舒于怔愣住,一時尴尬不已,口是心非不肯承認:“誰舒服了!”

秦肆不逗她,起身關了電視,又抱趙舒于去洗手間擦洗,趙舒于臉上紅暈一直褪不幹淨,不肯讓秦肆幫她洗,推他出去,秦肆剛得到身心的雙重滿足,此時心情正愉,也便随了她。趙舒于自己沖了個澡,出來見秦肆不在卧室,她拿起自己的大衣和手機,換上棉拖後出了卧室。

秦肆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也沒開燈,外面月光正亮,透過玻璃窗落進一片隐約清輝,趙舒于看他坐在半明半暗處,形象比往日裏深沉許多,他表情隐在緩慢騰起的煙霧後,看不大真切,趙舒于恍然意識到他是個男人,他的男性特征在她眼前愈發突出,像是一座山,提醒她那是一份可以依靠的強勁的力量。

她忙打住自己的想法,不讓自己滑入另一個與她初衷完全背離的方向。看她出來,秦肆把煙摁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站起身來朝她走去,看她穿上了外衣,問道:“你真要回去?”

趙舒于點了頭:“恩。”

秦肆說:“這麽晚了,別回去了。”

趙舒于不願意:“我怕被我爸媽發現。”

秦肆沒辦法,只好又開車送她回去,路上嘗試着問她:“下周六有時間麽?”

趙舒于心裏捋着她和他的關系,随口問道:“幹嘛?”

秦肆說:“下周六李晉和郭染結婚紀念,我帶你一起過去。”

趙舒于不太想過去,說:“沒時間。”

秦肆點了下頭,說:“你不去也行。郭染要我帶你過去,你不想去的話,我把郭染號碼給你,你自己跟她說。”

趙舒于看向他,秦肆又問:“去麽?”

她沒說話,秦肆便當她默許。

車開至小區樓下,趙舒于解開安全帶時覺得還是趁早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挑明捋順比較好,免得彌足深陷,她可不想陷進秦肆這個泥潭裏,她受過一次傷,不想再傷第二次,尤其不想因為秦肆受傷。以前她不怕失守,現在她害怕,畢竟已經失了身,關鍵她還不排斥,趙舒于認為自己不能再輕敵,看向秦肆,鼓足了勇氣,說:“我們談談。”

秦肆見她眼神認真,也将安全帶解開,問:“你想談什麽?”

趙舒于捏緊了手機,說:“你高中的時候為什麽欺負我?現在又為什麽喜歡我?跟陳景則有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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