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許高傑聞言，一臉感嘆地拍了下杜子钰的肩膀，“子钰，我知道，你這是男人間的嫉妒，理解理解，以後你練好了，再加上你模樣不錯，也會跟我們老板一樣受女孩子歡迎的。”

“......”

杜子钰将許高傑放他肩膀上的手拍開，否定道：“我沒有嫉妒羅軒赫。”他才不要承認自己嫉妒羅軒赫有他羨慕的長相和身材膚色，不像他，摘下眼鏡後只能被說漂亮，身材又纖細，膚色還極白，一點都不男人。

“啥啥？你們在聊啥呢，也跟我說說，唉哦我的胳膊哦......”剛被打趴一次，忙過來要裝模作樣教新學員的張宏海抓着自己剛被打到的胳膊連連問。

杜子钰見張宏海擡着胳膊過來，疑惑的轉頭看過去訓練大廳中心那邊。

除了女學員，那邊的教練和男學員現在都是歪歪斜斜倒在地上，而穿着訓練服的羅軒赫還站在那裏，讓那些人起來。

“子钰，你看吧，我們老板就是這麽厲害。”許高傑見杜子钰終于肯看過去了，馬上指着那邊的情況證明自己的話。

杜子钰在心裏輕哼一聲，還是不想承認。

“新來的，叫子钰吧？你別想着過去湊熱鬧，你看那邊的男學員，都是準備來套交情談生意的，就被抓着陪練，可慘了，你這身板啊，可受不住的。”張宏海以為杜子钰也是想跟他們老板套交情的，忙勸說。

杜子钰看了眼那邊被打趴在地的學員和教練，點點頭，他才不會過去，而且他只要好好練武，以後也不會比羅軒赫差到哪裏去的......

“唉，宏海，你今天投票了沒？”許高傑見張宏海過來，才想起今天還要給喜歡的女愛豆投票的事。

張宏海被許高傑一問，猛一拍自己大腿，動到剛剛被打到的手，哀號了聲，才說：“差點就忘記了，趕緊投票，趕緊投票。”說着忙用另一只沒扭到的手拿手機投票。

“子钰，你手機呢？借我投下票。”一個手機號只能投一票，張宏海可沒忘記給自己喜歡的女愛豆多用幾個同事的手機投票。

杜子钰将手機拿出來，但沒給張宏海，而是問：“你們給哪個節目投票？”

“‘夢想女神‘啊，可火了，我們老板還投資了這節目呢，一個手機只能一票，可麻煩了。”張宏海說完，伸手就要去接杜子钰的手機。

杜子钰擺擺手，沒将手機給張宏海：“這節目我也有看，白悠柔就是我喜歡的，我的票要投給她。”

聽到杜子钰的話，可惜的嚎叫一聲後說：“我喜歡的是唐恬靜，宏海喜歡的是思雲，唉，這一個手機號一票就是麻煩。”

杜子钰點了點頭，專注的打開手機，給白悠柔投了票。

過了些許時間，那邊的‘砰砰‘聲已經停止，許高傑和張宏海松了口氣，幾人都沒形象的坐地上玩手機。

旁邊陸續有些人過來坐着休息，杜子钰看了下訓練大廳中心那邊，那邊的人員已經開始散開暫時休息了，只有羅軒赫和幾個教練拿着道具練習。

杜子钰站起來，走到沒人站着的角落裏。

人多了，杜子钰就想遠離。

許高傑和張宏海見杜子钰去角落裏了，以為杜子钰是看什麽秘密的好東西，兩人對了下眼色，馬上都跟過去。

“子钰，是不是躲這裏看什麽好東西？”許高傑伸着脖子過去看杜子钰的手機。

杜子钰無語的擡了擡眼鏡，說：“那邊太吵了，所以才過來這裏。”

聽到杜子钰的話，許高傑和張宏海都是一臉的可惜，“我們還以為你有什麽好東西，不方便在那裏看呢。”

“沒有。”杜子钰知道許高傑和張宏海指的是什麽，很是無語的說沒有。

許高傑見狀，一臉肯定的打趣：“唉，怪不得你被分手呢，你比我上學的老師看着還正兒八經的。”

“就是，許哥說的沒錯啊，我剛剛還聽那個齊燕說你不解風情呢。”張宏海也附和。

杜子钰對這些不在意，只說道：“還好吧，工作重要。”

“看吧，工作工作，你這樣被女友甩太正常了。”許高傑忘了自己也是被甩的，連連吐槽。

張宏海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拍自己的大腿，問杜子钰：“唉，你是不是跟我們羅老板一樣，暗戀一個女孩好幾年才不談戀愛的？”

杜子钰一怔，下意識的問：“羅軒赫有暗戀的人？”

“當然啦，我們老板幾年前有喜歡的人後，才開了這個武術館啊。”張宏海攤開四根手指，一臉敬佩的說：“四年，四年前我們老板有喜歡的人後，就開這武術館，還給這個武術館取了‘小寶貝跆拳道館’的名字。我們可都是第一批的教練，哪會不知道。”也是這裏工作工資不錯，工作自由，他們也才待了那麽久。

四年？杜子钰思緒有些沉。

既然是四年前，那真好。

可是杜子钰又有些吃味了，羅軒赫都有喜歡的人了，他還沒有......

而且他的身體......

杜子钰的手貼在身後冰涼的牆後面，片刻後才說：“你們老板挺癡情的，喜歡一個女孩四年，都不表白。”

“是啊，可專情了，我們老板的錢包裏還有跟那小女孩的照片呢，聽陳秘書說，因為那個女孩，老板才沒有女友啥的，可把羅老太太急的喲，整個公司都知道羅老太太想抱曾孫子呢。”

張宏海說的這些基本是璀璨公司和武術館的人都知道的事，還是陳秘書和羅老太太一起商量後張揚出來的，目的還是羅老太太為了給自己孫子施加壓力，早點找女友結婚，讓她抱上曾孫子。

“對啊，那照片我也偷看過，老板每次打開錢包就看到了，那女孩可好看了，跟我們老板手拉手的，可羨慕死我們了，也就我們老板有本事，那麽容易拉到人家小女孩的手。”許高傑語氣裏滿是羨慕和敬佩，他們老板可是小小年紀就拉上漂亮小女孩的手了。

杜子钰聞言，心裏輕哼了聲，問：“都拉人家手了，還不表白，那不是渣嗎？”

許高傑連連擺手，“那不是還沒找着人嘛，我們老板可找了四年了，人還沒找着啊。”

杜子钰怔了下，片刻後才說：“沒想到他還挺癡情的。”

“是啊，我們老板沒找着人，這兩年羅老太太催得可緊了，我們老板都沒答應另找，每天就是工作啥的，媒體想亂寫都沒得寫......”

許高傑和張宏海一直八卦了不少他們老板的事，杜子钰在旁邊沉默的聽着。

聽着聽着，杜子钰的思緒逐漸回到剛剛大學畢業那時，經常看到媒體報導青年企業家，每次羅軒赫都是排在第一位。

那時他還沒認出羅軒赫就是小時候欺騙過他的壞蛋，還将羅軒赫當成了自己的偶像，崇拜了很長一段時間。

結果有次媒體報導羅軒赫的紀事，刊登了羅軒赫小時候的照片，他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就是小時候欺騙過他的壞蛋，他才知道羅軒赫就是那個壞蛋！

杜子钰知道後氣憤媒體亂報導，害他崇拜錯了人，之後再看到羅軒赫的新聞，杜子钰就不再關注，直到開始追女神的選秀節目......

另邊的打鬥歡呼聲終于停止，杜子钰擡頭不經意看過去，看到羅軒赫有些汗濕的臉，還有旁邊好幾個拿着毛巾的女學員，杜子钰又低下頭，輕哼了聲，沒再看。

有些累了，人也有些多，杜子钰不想再待下去，與許高傑和張宏海說了要回去了之後，便走去更衣室。

此時更衣室裏沒人，只是杜子钰剛從口袋裏拿出號碼卡打開衣櫃，身後就傳來鬧哄哄一堆人進來的聲音。

杜子钰忙将衣櫃裏的衣服迅速拿出來，可剛轉身，就撞上一道有些硬的牆，眼鏡差點滑落。

“抱歉”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上方傳來，杜子钰将眼鏡扶好後，擡頭看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頭，慌亂地将平日有些長的流海從兩邊扯到前額遮着，剛準備說出口的“沒事”二字也在咬了下唇才沒有脫口而出。

發現羅軒赫沒有看他，杜子钰松了口氣，可羅軒赫太高，整整比他高出一個頭，看起來接近190的身高了，杜子钰才176的身高根本不夠看，更何況骨骼纖細，現在看着就好像被羅軒赫圈住了一般，如此差距下，還被羅軒赫的氣勢壓迫着，杜子钰緊張的只想趕快離開。

人很多，另一邊還有人擋着，杜子钰慌亂地推了下羅軒赫正打開櫃子的手臂，沒推開，好硬，推不開，杜子钰有些氣悶，沒好氣的說道：“讓一下。”

旁邊的人有些驚訝杜子钰的态度，不知道這個面生的，前面頭發都擋一半臉，看着有些陰沉的學員怎麽忽然就對他們老板來脾氣了。

羅軒赫倒沒有計較，将手臂移開。

杜子钰在羅軒赫拿開手後，馬上從羅軒赫的身側出去，快速的進去換衣的隔間。

外面熙熙攘攘好一會才安靜下來。杜子钰緊抓着自己的衣服，思緒緩和過來後，才将身上的訓練服換下。

衣服還沒有換好，門外就有女學員敲門詢問是否換好了衣服的聲音。

杜子钰沒有回應，只是快速的将自己來時的衣服穿好，拿上訓練服打開門。

敲門的女學員看到杜子钰出來時還有些驚訝，“還以為男學員都在外面換完了。”

杜子钰聞言身子微僵，随後拿着訓練服出去。

換衣間外面已經沒什麽人，杜子钰将訓練服交給專門收衣服的阿姨，登記完後，便将自己的號碼牌還回去。

出了更衣室，回到訓練大廳，此時的訓練大廳裏除了幾個教練，學員也只剩下兩三個。

“子钰，這次訓練體驗不錯吧？”許高傑見杜子钰換好衣服出來了，便上去詢問道。

杜子钰點頭應了聲恩後，有些疑惑的問：“其他的學員呢？”剛剛在這裏訓練的多多少少都有十幾個，特別是在羅軒赫來了之後。

許高傑見杜子钰問起，詫笑幾聲，才說：“他們本來就是為了能見我們老板才報名訓練的，現在我們老板走了，他們當然不想待了。”

杜子钰聞言，“哦”了聲，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麽不直接去璀璨公司多面試幾次，羅軒赫就算讓他感覺變了，可他還是覺得羅軒赫還是木頭一個，比小時候更一板一眼的，這樣的老板，只會比璀璨公司的面試還嚴格。

“對了，子钰，你要是不喜歡人多的話，接下來幾天早上應該沒什麽人了，我們老板每次來練手一次後，通常至少要半個月左右才會再來。”許高傑沒忘記杜子钰昨天還問了什麽時候人少。

杜子钰有些累，工作的原因，也沒打算每天過來訓練，一星期兩次已經是最好的規劃了，“工作忙，需要過幾天再過來訓練。”

許高傑聞言，苦口婆說的勸道，“子钰，宏海剛剛跟我說了，你的體質太差了，紮個馬步不到十分鐘就要歇息，這樣怎麽保護你以後的女朋友啊？就算你不報名，之後也要注意日常的鍛煉啊，不然下次又被當學生崽打劫可麻煩了。”

杜子钰尴尬笑笑，點點頭，身體實在是很累，沒聊久，與許高傑告別後，便出了武術館。

回到家裏，杜子钰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

半夜，杜子钰迷糊的睜開眼睛。

“咕——咕——咕——”

杜子钰摸了摸響着咕咕聲的肚子，起身漱口完就走進廚房，從冰箱裏拿了面條和肉出來。

面條下開水燙過後，撈出放盤，肉放微波裏解凍完成後取出切條，起鍋，放入半勺油，鮮醬，還有他自己做的豆醬，再放入切好的肉條翻炒出鍋，盛入剛剛放面條的碗裏，再從冰箱裏拿出些青菜翻炒完成，盛出放入盤裏，杜子钰才端着碗坐到一個人的小餐桌上吃飯。

吃習慣了自己做的飯菜，杜子钰的口味越來越挑剔，除了在爺奶家裏吃飯，其他時間已經很少在外面餐館吃飯了。

吃飽後，收拾好桌面，杜子钰漱口完，捧着自己吃飽了也沒有漲起來的小肚子，在房間裏來回地走動消食，直到肚子舒服了些，杜子钰才回到卧室裏，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查看郵件。

沒有新郵件，杜子钰輕呼口氣，開始在雇傭網上找雇主發布的項目。

爺奶的身體這兩年已經日漸不好，父親和繼母還不知道收斂，現在爺奶每月的退休金基本都被父親和繼母拿走，如果不是上星期爺爺被氣暈倒住院，奶奶打電話找他借錢，他還不知道爺奶這些年存的錢都已經被父親和繼母拿走。

因此現在，杜子钰已經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每月只接先前客戶的一兩個固定項目，這星期開始，已經上雇傭網找花費時間少的項目做，只是這類的項目都不多，錢也少。

杜子钰翻找了幾遍，都沒找到合适的，倒是一個讓他以為是虛假項目的單子一直挂在雇傭網的首頁，此項目的标題說明是只要修張圖就有一萬傭金幣的酬勞，杜子钰先前一直斷定是虛假項目，沒有點進去看。

現在沒找到合适的項目做，杜子钰回到首頁，終于随手點進那個他一開始以為的虛假項目。

眼前是一張風景的圖片，圖片上的風景讓杜子钰有些熟悉，很像小時候他沒被接去爺奶家時和母親待過的地方。

但不是原圖，只是一些模糊風景，杜子钰還不确定是否就是那時候的圖片，畢竟快二十年過去，那裏的景色已經因為洪流不複存在了。

杜子钰點開圖片項目下的評論，裏面的評論不少，都是接了項目之後稿件被打回去的留言。

雇主雖然沒有采納，但還是給了每個接過這項目的修圖人員每人100塊的酬勞，因此底下的評論都沒有質疑是虛假項目，反而都在疑惑他們修的圖為什麽都沒有被采納，還議論起了這是不是人傻錢多來灑錢的。

項目簡單，只是修張圖，因此不止是程序員來接項目，也有不少的修圖人員接了項目，而單單顯示的被程序員職業所接項目的人數，就已經有幾百人了。

網絡上修圖的價格也不貴，通常幾十塊就能修好一張圖，而這人為了一張圖，單單給幾百個接過這項目的程序員每人100，還不包括那些過來接項目的修圖人員，就有幾萬塊了。

因此底下的評論，人傻錢多的評論被點贊上了最高。

杜子钰看着單子，算了下時間，修圖花費的時間不多，稿件被打回來還是有酬勞拿，杜子钰沒猶豫多久，就點了接受任務。

沒一會，郵件裏顯示有未讀，杜子钰點開，看着接受了任務後傳來的圖片，比剛剛點進項目裏看到的圖片多了一道彩虹。

照片明顯是拍攝了多年，那時的相素不高，草地上的風景拍的有些模糊了，只有彩虹反着光都被照了下來。

杜子钰看着照片，越發覺得熟悉，很明顯是他小時候待過的地方，照片上的風景，都是沒有被洪流破壞前的美好景色。

照片的主人，可能也是在那裏生活過的人吧。

杜子钰沒有多想，開始按着以前的記憶修圖。

有着小時候的記憶樣板在，杜子钰修得很快，只花費了不到一小時就完成，随後保存好，提交上傳過去。

現在是半夜，杜子钰不指望雇主馬上回複，開始再翻看其他的雇傭項目。

還沒有被接的雇傭網項目，基本都是花費時間多，酬金少。

杜子钰翻了幾遍，還是接了其中一個，開始忙碌起來。

一直不停地忙到了第二天白天快中午，項目還沒有完成，身體很疲憊，杜子钰揉了揉眼睛，看了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連續工作近12個小時。

杜子钰看着時間，才終于決定先休息下。

只是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就一陣暈炫，杜子钰忙扶住桌面，站着好一會才緩和過來。

他的身體還是太差了。

杜子钰輕呼口氣，走到房間書架的下方，拿出醫藥箱，從醫藥箱裏拿出一瓶營養片打開，從裏面倒出幾粒含在嘴裏，将營養片的蓋子蓋好，放回醫藥箱後，才回到電腦桌前，捧起水杯，和着水，将有點苦味的營養片服下。

好難喝......

明天不能這樣子了。

雖然還有些疲憊，杜子钰還是拿了睡衣進浴室。

此時是白天中午，浴室裏就算不開燈也很明亮，這讓杜子钰有些不适應。

實在是累了，沒有猶豫多久，杜子钰還是将身上的衣服脫下。

即使浴室裏的鏡子都被他移走或者遮擋住，可在此時明亮的浴室裏，杜子钰就算不願意在白天看自己光摞的身體，還是能清晰的看到。

除了後背上那道過了多年還非常明顯的刀痕。

閉上眼一會，杜子钰才打開水，任由水流沖到他身上......

浴室的門打開，杜子钰推開門出去。

好疲憊，杜子钰直接躺到床上，拿起手機，設定了3小時後起來的鬧鐘，将手機放好，馬上閉上眼睛休息。

三個小時過得很快，杜子钰被鬧鐘吵醒，迷茫着眼撐着身體起來，呆坐在床上只幾分鐘，馬上拍拍自己的臉蛋，起身進浴室，用冷水濕了下臉龐才清醒不少。

洗漱完後，杜子钰沒有馬上接着做項目，而是先進去廚房，準備了些熬粥材料，設定了熬煮的時間，才回到卧室裏。

苦着小臉又吃了幾粒營養片，杜子钰才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

電腦一打開，就有新郵件的提示。

杜子钰點開，是他昨晚的修圖稿件被采納了的回複，只是看到下方的報酬傭金幣有2萬時愣了下，以為自己看錯了，擡手揉了揉眼睛，再重新點開查看。

數字沒有變，還是2萬的傭金幣。

杜子钰以為是客戶弄錯了，沒有全部接收，而是只接收了項目一開始時寫明的1萬傭金幣，其他的返還了回去。

有點意外只修了圖就有1萬，原本以為會跟其他人一樣是100塊的酬勞錢。

昨天的修圖樣板，就是杜子钰腦海裏小時候在沒被爺奶接走前和母親生活過的地方，這次稿件被采納，杜子钰也确定了圖片的主人跟他一樣在小時候那個地方生活過。

雖然同是在那裏生活過的人，杜子钰也沒有多想，将剛接收的1萬傭金幣換成現金轉入自己的帳戶後，又開始接着忙中午還沒完成的項目。

一直忙到晚上8點，項目還是沒有完成，杜子钰擔心身體又像昨天一樣撐不住，雖然項目快完成了，還是決定停下來先吃些東西。

拍拍自己的臉蛋，杜子钰起身進廚房裏，将中午熬煮保溫好的補粥盛出來吃完，漱口後才又坐回電腦桌前。

看到屏幕上又有新郵件的提示，杜子钰點開，是中午退回去的傭金又被客戶退回來了。

郵件裏的附言是獎勵，很滿意修圖成果，無需退回。

杜子钰見此，感嘆了下此客戶真有點人傻錢多後，也沒再退回去了。

将傭金幣接收，換成現金轉入自己的帳戶，雖然有些累，杜子钰還是打算将手上的項目完成了再休息。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杜子钰才停止，将寫好的項目代碼傳送上去，随後趴在桌上，好一會才起來。

重新拿了幾粒營養片吃完，杜子钰才恢複了些力氣，拿了換洗的睡衣，進去浴室。

很累，從浴室裏出來後，杜子钰躺在床上，沒有再設定鬧鐘，直接沉沉睡過去。

醒來時是半夜，杜子钰餓得身體有些無力，撐着起來，又苦着小臉吃了幾粒營養片，才進去廚房弄了些簡單的飯菜，坐在小飯桌前吃完。

收拾好桌面，漱口後，杜子钰在房間裏來回走動消食了會，肚子舒服了些，便回到卧室裏，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

有新郵件的提示，杜子钰點開，是昨天提交完成項目的收益回複，一千五的傭金幣。

杜子钰将傭金幣換成現金轉到自己的帳戶，随後随手查了下自己銀行帳戶裏的錢。

已經快夠房子的首付了。

杜子钰點開一直保存好的房産信息，可随即想到的是爺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杜子钰又将網頁關掉。

重新打開雇傭網站，杜子钰來回翻看了幾遍，都沒有合适的項目，只好關掉電腦。

呆坐了會，看到放在桌邊角落的手機一直閃着信息提示燈，杜子钰才起身，去拿起來查看。

信息時間顯示的是昨天下午許高傑發來的消息，那時他專注着項目，完成項目後也沒有看手機，手機的提示也就一直沒注意到。

杜子钰點開未讀信息，內容是許高傑詢問他是否還打算繼續練武術。

擡手看了看自己過于纖細的小胳膊，想到羅軒赫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他和羅軒赫也已經不相幹了，沒必要躲着，更何況當初是羅軒赫的錯......

杜子钰輕哼了聲，便回複信息給許高傑，明天早上過去武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