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吻你需要一個理由(1)

? 我是歐绮合,是歐氏的繼承人,也是钰琳園的下一任男主人。

我從小就生活在钰琳園,那不是一個家,而是權力和財産的象征;而成為钰琳園的男主人就意味着你是權力和財産的象征!

钰琳園是全封閉式的城堡式建築群,占地面積約100公頃,根據地勢所建,整體呈不規則形狀,位于離市內兩公裏的位置。钰琳園最高建築是那座15米高的教堂,是我爺爺歐和邦在我奶奶在世的時候,為她所建。園區裏的幾個住宅為現代式建築,教堂為哥特式建築,藝術觀影宅為文藝複興建築。雖各個風格有所不同,卻色彩搭配協調、立面輪廓有層次,又恰當的融入周邊環境,脫俗不凡。

我從小就是在這個地方長大,我還不會走的時候就開始接受早教。直到七歲我在別人眼中已經是一個神童,會三國語言,已經完成別的孩子差不多整個小學的學業。可是沒有人看見我笑過!我沒有童年,沒有童年該有的童真與歡笑,我就是一個牽線木偶。

一個從小就身穿意大利名師訂做西裝,去參加董事會的牽線木偶。總之爺爺叫我去,我就去,然後坐在角落裏,是一個小板凳。那時我便會托着腮幫子注視着屋子裏的每一個人,爺爺告訴我察言觀色至關重要,我一定要學會。我還要認真的聽他們說的話,不過能聽懂的很少,但還是要仔細的聽,因為爺爺會問。

光環、光環、光環……這是在別人眼中的我;而悲哀、悲哀、悲哀……這是實際中的我。

我含着金鑰匙來到這個世界,但是圍繞我的卻是一張張冰冷的臉,和毫無情感的生活。

我是我母親用科學的方式生下的我,就是人工授精。原因很簡單,我父親不愛她,為了反抗,甚至不惜放棄歐家的一切,只為得到真愛。而我母親是一個執拗的人,不肯放棄,最終充滿悲劇的我就這樣的來到這個世界!

這在我看來是恥辱,是深深的恥辱,也是我永遠抹不掉的一道傷疤。

雖然我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生活,但是不同于常人就意味着,我不是一個正常人。

我的世界卻沒有春天,直到遇見了她……

開完董事會的我和爺爺坐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可車子卻在半路上抛錨。司機下車想要自己試着修一下,可是股弄了半天車也不見好,無奈只能打救援電話。

撥通完電話的司機,趕緊過來告訴我們:“不好意思董事長,車子需要救援過來修理,需要您先等一會。”

“要多久?”爺爺表情嚴肅的問。

爺爺是個不茍言笑的人,他總是喜歡眉頭緊鎖,給人一種凝重的感覺。

“救援就在附近,很快就到,半個小時應該就可以完事。”司機有些不安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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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爺爺顯得很無奈。

這是個悶熱的中午,火熱的太陽肆意的爆烤着大地,一陣陣的熱浪撲來。

坐在車裏的我覺得車裏面悶熱,又稀奇外面的世界,好不容易有個接觸外面的機會,就對爺爺說:“爺爺我想到車外面呆一會。”

爺爺用手帕擦擦我額頭的汗,然後說:“去吧,別走遠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迅速的下了車。

這是我第一次獨自站在街上,因為以往我所活動的範圍不過是钰琳園車上或者公司。我環顧街上來往的人流,看着四維的建築,如同出籠的鳥兒。不過盡管我感覺到了新鮮和喜悅,可是我卻不會表達,我笑不出來,因為沒有人教過我如何去笑,在钰琳園裏的人也很少會笑。

這時這樣的場景映入我的眼簾:站在對面有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女孩散落着頭發,頭上帶着一個藍色的蝴蝶結,穿着白色的連衣裙。女孩笑着,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如此的迷人,就像兩個彎彎的月牙。女孩望着手裏拿着的氣球,氣球的樣子是星星形狀,我就一直看着這個滿帶笑容的女孩。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笑容,好像家裏面牆上面的天使畫像,那樣的無憂無慮,那樣的美好。這時我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揚,露出了極其珍貴的微微一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其實是笑了,我想畫面就停留在這一刻。

可就在這時,突然來往行人的碰撞使女孩失去了手中的氣球,女孩的笑容一下子就沒有了,我的神情也跟着緊張起來。氣球被微風吹到了馬路中間的上空,當女孩正要跑去抓住氣球的時候,我不假思索的飛奔過去努力的去幫女孩抓住那個氣球。可是我才多高啊,怎麽可能抓的住,雖然沒有什麽風,可是氣球卻漸漸的離我越來越遠。

我站在馬路中間,望着即将消失的氣球,我又看了看女孩……真希望為她抓住。

可就在我心情郁悶的站在街中間的時候,這時一輛汽車行駛過來,司機沒有專注的開車,車的副駕駛上有着一條寵物狗,司機沒有料想馬路中間會有一個孩子,當他注意到的時候,他慌張的踩了剎車,可卻為時已晚。

我驚呆的面孔顧不得別的,只由得那車徑直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瞬間沒有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家的華美醫院中,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華美醫院是歐氏集團旗下的醫院。來這裏的病人除了歐氏家族的人外只接受與歐氏企業有業務往來的商界名流或者與其家族世代交好的名門望族。

醫院始建于民國22年,創始人歐中華,也就是我的曾祖父,他曾是國民黨高官,其家族不僅涉處于政治,也是財運亨通腰纏萬貫的商人。我曾祖父是心系國家之人,當他身處于國民黨極其腐敗的政治泥潭中,他并不計較自己在官場上的當世得失,而是眼看着自己國家的衰敗又感到萬般無奈。

最後心力交瘁的他帶着家人和産業遺憾的去了美國,直到中國改革開放的偉大複興,我爺爺看到了中國大陸的無限商機,故重歸故裏準備在中國大陸開拓他在商場的野心。

在醫院陪在我旁邊的是我的媽媽傅歆謠,和我的私人助理白淩風叔叔。

我笑了笑,但我笑不是因為我活着,也不是因為見到了他們,而是那女孩的畫面還在我的腦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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