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催淚(3)

? 我好像一個被牽線的風筝,不管我怎樣的掙紮想要飛向自由,可是怎樣都掙脫不了那個牽線的人。

“不要再鬧情緒了,你都已經20歲了,為什麽做事情還是這麽的不瞻前顧後。”

……

經過一番争執,白淩風奇跡般的臉上,流露出了恬靜。

怒氣讓我忘乎所以,但當怒氣消散,我發現自己處于一個很可笑的處境。身着劇院禮服,站在機場的VIP等候室,正在和一個類似于我叔叔的人争吵!

我突然感覺到全身特別的無力,好像筋被抽走了一樣。我幾乎是摩擦着地面走了出去,剛好阿勇從我對面跑了過來。

我看了看他,他一頭的汗水,便拿出包中的紙巾塞在他的手裏,然後慢悠悠的走開。

我正往前走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女子,S般惹火的身材,被一身黑色皮衣皮褲顯得又酷又辣,再配上一副黑色墨鏡,加上時尚被染燙過的中短發,走路如T臺秀一樣……

我和別人一樣,大致的掃了掃她,可沒想到她竟沖我走了過來!

我停下腳步,等她走到我的面前。

在離我有兩米遠的時候,她摘下墨鏡,不過大晚上的帶個墨鏡還真是怪異。

“你好,沈星辰小姐,我是公安局二級警督李覓,現有一德國籍男子被殺案件與你有關,我們需要你配合調查。”

什麽?德國籍男子被殺和我有關!!哪來的德國人,我怎麽會殺人呢!

我的五髒好像被攥緊了一樣,皮膚也緊繃,眉頭絲毫沒有松懈的打算。

“你好,我是白淩風,這是我的名片。”白淩風站到了我的旁邊,這讓我踏實了些,當想到剛剛的場景,我還真寧願被關在監獄裏……他遞過他的PVC磨砂名片。

在那個警督打量着白淩風名片的時候,白淩風把我帶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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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會認識她?”白淩風一臉警覺的說,他的臉色很不好。

“我不認識她。”我邊搖頭邊說,似乎感覺情況不妙。

“她是個警察。”

“這個我知道,剛剛她說了。”

“但她不是一個一般的警察。”……白淩風瞄了瞄那個警督,可能是名片的緣故,她并沒有過來中指我們談話,而是稍有耐心的在等待。

“警督是行政職位,但是她不同,她可以跟進任何一個她想跟進的案子,她的背景很不一般,她到底因為什麽事情找你?”白淩風雙手握着我的雙肩,因為我的原因,他是那麽急切的想知道。

我一臉茫然的看着白淩風說:“她說我和一個德國籍男子被殺有關,需要協助她調查。”

聽我這樣一說,白淩風的臉都青了,張口結舌的頓住了,眼睛空洞無比,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麽。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德國籍男子啊,怎麽會說我殺人了呢?”我顯得有些激動,聲音也稍微大了些。

“是查理!”

查理?查理他死了?

這回換我張口結舌的頓住了。

白淩風吞咽了一口,愁雲滿布,側着身子用手指搓着額頭,阿勇也極其關心的敢過來!

這時警督走了過來,我想她是要帶我走了。

“白總我想你們也談的差不多了,我該帶她回去接受調查了。”

白淩風的臉上絲毫沒有松懈,一直緊繃着,他沉吟了片刻,說:“為什麽說要她回去接受調查,我需要一個理由。”

李覓警督看了看他,說:“是這樣子的,兩個小時前一德國籍男子……”

我剛想開口想問是不是查理,就被白淩風的眼神給制止了。

“死于他所住公寓的停車場裏,是毒殺!”

“那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據法醫的初步判定,他是死于一種慢性□□,下毒時間應該是在你和他在歌劇院包間期間,也就是差不多八點到九點之間。”

“我是沈星辰小姐的保镖,我可以證明沈星辰小姐沒有下毒,因為期間我們是在一起的。”阿勇上前幾步神情凝重,絲毫由不得人懷疑的說。

“可據我所知,你只是在門外站着。”

她怎麽會知道這些,連這些都知道,莫非當時她也在。不過這也說不通啊,就算她在,她又怎麽會注意到我,我們跟本都不認識!

“恕我冒昧的問,你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而且是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中。”白淩風問。

“這個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作為警察,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白淩風思索了片刻,帶着警督走到一旁,竊竊私語了幾句。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居然連我都要瞞着。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沒想到幾個小時前我還和理查在一起,而現在他居然死了。雖然只有幾次會面,但是心裏面真的很難過,不知道詹儲知不知道!但是怎麽想這都像一個針對我的陰謀。

我想如果被調查的是詹儲,我想我會懷疑這是白淩風設下的陰謀,但是現在嫌疑人是我,看得出白淩風有多麽的愛護我,我想他也是蒙在骨裏的。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警察局,第一次是在法國,第二次是在中國。又是那種被封閉的屋子裏,這不難讓我更加思念歐绮合。

詢問我的人還是你那個警督,不過白淩風為我請來了律師,他陪在我的旁邊。

是個男律師,據說有自己的律師事務所。長相正派,外表西服端正,看似很值得信賴,尤其是那雙睿智的眼神。

“請問你和死者是什麽關系?”

“是朋友。”還沒等我開口,林律師便替我回答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他倒是淡定的很。

但我相信警督是能看出來的,雖然她和我差不多大,但是看似卻成熟職業的多。

“你們那晚為什麽會出現在歌劇院?還在一個包間裏?”警督微微側了側頭,眼神中充斥着探索精神。

“我們是去看歌劇,是《杜蘭朵公主》……因為我們是朋友……”說着我看了林律師一眼,他還是很平靜,沖我點了下頭。

警督注視了我片刻,我覺得我有些慌,畢竟這話裏參假,但我也是被動的,何況我真的沒有殺人。

“你們是一起離開的歌劇院的麽?離開之後分別去了哪裏?”

“他先走的,去哪裏我不知道。我離開後去了seven公司,然後去了機場。”

“你去機場幹什麽,是畏罪潛逃麽?”

“抱歉警督,你不該這麽帶有這麽定義性的言語來論斷我當事人的行為,因為你沒有确切的證據證明我的當事人是殺人兇手,所以更談不上畏罪潛逃!”

警督面露一絲尴尬。“抱歉,那請問你去機場幹什麽?”

“我……”……“我本來是想去英國的,但是沒有去,票也退了,是在遇見你之前退的。”我似乎很快适應了和警察的迂回談話。

“根據我們目前的調查,我們發現據死者死亡前,只見過你一個人,所以再沒有其它線索之前,你不可以離開這個城市。”

林律師沖我點了下頭。

我明白,我是重點嫌疑人。嫌疑就嫌疑吧,反正對我也沒什麽區別,只是想到查理會傷心。

我被白淩風帶回了家,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急切的關心,但是我累的只想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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