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袍淋着水,耳邊卻是聽着周遭。
衣衫也顧不得整理,快手打開來,一展開的小紙條上面寫着:“錫岩,思你不得安寝。長生島處好風光,若學成,前來觀之。”心中悶着疼,似被打了拳頭,看樣子,貫墨和駱錫岩關系匪淺。吸了口氣,嘴角仍挂着笑。
錦囊內另安放了三粒丸藥,折的四方紙上書:“錫岩,你體內真氣切莫強壓,此為提氣保命之用,耗損較大,服用不得超過三粒,第一次效果最好,最後一次最差。非萬不得已勿用!”後面又絮絮叨叨的寫了一堆療補方子,都是些普通易得藥材,小法妙用,倒也不虧醫仙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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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話 毒發尋貫墨四
浩然再趕去清綢房內時,床上連人影也無。清綢高興的叫道:“啊,駱大哥醒了!”
“那現在呢?”人哪去了!
“我不知道,駱大哥在你走後不久就醒了,風一樣的就沖出去了,好像沒事了,他還和我說話呢!”
浩然再不多語,忙沖了出去。不知道方向,便沖着空無人煙的院子問道:“請問這屋裏的去哪了?”無人聲,但一小碎石擊出。浩然抱拳道謝,往後山去了。
後山有一石壁,氣勢恢宏的瀑布沖刷下來,濺起彌漫的水霧。浩然定睛一看,駱錫岩正瘋狂撩着水,任水流沖擊。
浩然心驚,輕躍幾步,在水面上點起串串漣漪跳入池水中,“錫岩,你怎麽樣了?”
“浩然,浩然我難受……”駱錫岩臉上赤紅一片,濕衣緊貼在身上,緊實細瘦的胸膛露出。
浩然探了他額間,滾燙的。再試了腕脈,急沖浮躁。
駱錫岩又将頭沒入水中,口中嘶啞亂叫着難受,浩然潛到水下抱住他,以防遭意外受溺,駱錫岩緊閉雙眼,鼻尖竄出一串氣泡,浩然托了他浮出水面:“錫岩,到底怎麽了?是怎麽個難受法?”
“我全身都疼,疼……”喘了幾口粗氣後又道:“身體裏像是要生出個什麽來,沖着往外湧……”體內叫嚣着疼痛感,真氣撞到靈魂控制不住似的往竅外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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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按住他撲騰的手腳,看兩人渾身濕透,怕他着涼,将他抱在懷裏:“清綢說以前也見你吐血,怎麽好的?用什麽法子?”好像還是不受控制的內力,那毒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春 藥?
駱錫岩在浩然胸膛上拱着扭動着:“貫墨幫我的,他……”
浩然一聽便将手探向駱錫岩身下,握住那形狀:“是……是這樣麽?”兩人幼時互捏了那玩意兒玩,到大了知道怕羞便不再胡鬧。如今浩然心裏對駱錫岩存了疼愛的念頭,摸住撫弄倒也是極溫柔自然的。但心裏還是有些氣結,貫墨都做到這份上了,信上全是恩愛!
“你……你幹嘛!”駱錫岩瞪大雙眼,手肘抵住浩然,身體往後退讓。“你放開我!”
“錫岩?”浩然非常生氣,這般親密之事,駱錫岩竟只讓貫墨觸碰,緊要關頭,連自己都不肯!
駱錫岩掙脫開,往水下游游動,浩然追了過去,鉗住他:“你還要不要命了?讓我碰一下就這麽難以接受麽?我同你一起長大,陪了你二十年,你置我于何處?我就那麽不入你的眼麽!”
駱錫岩聽得浩然表白,又震驚又急于解釋,心中難平,嘔出一口鮮血,紅絲順着流水消失不見:“不,不是。貫墨他……”
“行了,別提他,現在在你身邊的,在你眼前的是我,是我!”浩然心疼地撫上駱錫岩臉龐。
“他幫我順了真氣!浩然,你……你臭不要臉!”話一出口,浩然的臉騰地紅了,此時駱錫岩雙手魔障般拍向水面,如水下炸雷激起丈高水花,浩然被波及,胸腹受了震蕩,心中來不及感嘆駱錫岩內力強勁,武林之中無人比拟,就發現駱錫岩身子難撐,快陷昏迷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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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話 幸免于難必有後福
“錫岩,別睡!貫墨給你的信!”浩然将脫力的駱錫岩抱至岸邊,輕拍着臉說着。
果然奏效,駱錫岩強打精神睜眼,虛弱道:“他,他說什麽?”将難以融彙的真氣瀉出,身體像抽離骨架般軟倒,渾身泛着疼,快到麻木了。
“給,你自己看!”浩然從懷中摸出錦囊,驚奇發現竟未沾水,想來定是貫墨知道鷗鳥從海上飛來,避水是難免,便用了特殊材質。抖開字條拿到駱錫岩眼前。
駱錫岩覺得世間萬物都在漸漸離自己遠去,唯有一個念頭支撐着:“嗯,什麽?”
“他說他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浩然沒好氣的說。
駱錫岩唇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嗯,貫墨,我……我也想你了,很想……”
意識開始模糊,睜着也看不清東西了,眼前的浩然忽地變成貫墨,溫柔的對着自己笑,耳邊尖銳地鳴響着,直到再也聽不到聲。
駱錫岩覺得只閉了一小會眼,渾身散了架的疼,像在亂石裏面颠簸着,又似在雲端裏虛浮摸不着邊際,總是在自己覺得快被風吹走時,貫墨冷冷的摔開自己的手要走,自己連忙去追,最後看到貫墨坐在高高的樹上,衣袂飛散,像攏了層亮光,卻神色冷淡道:“你走吧,你走了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即是遇見,我也是再不理你的。”
自己仰頭看着,那人長得真好看啊,連雲彩都不敢沾上他的身,剛眨了眼,貫墨就又快不見了,視線裏就留了半截衣擺,駱錫岩急着喊道:“貫墨……貫墨,別走。”
“嘁!”駱錫岩聽出是浩然的聲音,神智是恢複了,窘迫的不敢睜眼。
稍遠處傳來一人輕笑聲:“乖,錫岩,我濕了帕子就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駱錫岩心中立即跟塞了蜜糖似的甜,是貫墨,是貫墨!
“醒了?”浩然戲谑中明顯帶着歡喜。
“沒!”駱錫岩想等到浩然走了再和貫墨說話,現在有些不好意思。
“笨蛋!是不是睡多了腦子不好使了?你看看,哪有貫墨?你莫不是還在夢裏吧。”浩然就不挪窩,在床邊待着不動。
駱錫岩忙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浩然痞笑的臉,立即心沉了下去,也沒細看。磨開目光悶悶不樂道:“哦……”
一陣放輕的腳步聲走來,貫墨貼近了讓駱錫岩看清楚,鼻尖都快貼上,駱錫岩心中一陣發酸,似經歷生離死別般,眼眶不由濕潤,揚起脖子在貫墨臉上輕啜,留下一串濕痕。
“行了,別膩歪了,非禮勿視啊。走了。”浩然雖難受,但也不至像小女兒般吃醋發酸,出言戲弄幾句便擡了步子出去。
駱錫岩羞的往被子裏埋,貫墨在床頭坐下,手中濕帕子搭上額頭:“別躲,他走了,就剩咱倆。”
“我不是做夢吧?你是真的貫墨麽?”駱錫岩有些不信。
“還有假的貫墨?”貫墨知駱錫岩鬼門關前走一遭,浩然急急的趕來長生島時,自己手抖地接不住人,那一瞬間真覺得要永遠失去他。
第六十九話 竹馬抵不上竹馬
貫墨心中百感交集,俯下身子,讓駱錫岩頭靠在自己大腿上,躺的久了酸疼的很,一下一下地按揉着肩背,:“錫岩,你現在身子虛弱,我給你慢慢調理,毒也抑制住了,等咱回去了我再清除,你先在這安心住下,別怕,我陪着你呢。”這毒聞所未聞,好在毒物都好分清,一一化解即可,可惜幾味藥材尚缺,倒也不致命。
駱錫岩想只要是活着,只要是能在貫墨身邊,在哪都是一樣,開心道:“嗯,我都聽你的。”
“錫岩,你昏迷了近半月。唉,我每天都在後悔自責,當初不應該離開你的,讓你受苦。”是自己未遵守相守承諾,為何是駱錫岩來扛着苦難,差點陰陽兩隔。嘆着氣,貫墨眼下青影更重。
“這又不怪你,再說,若是沒有你,我估計早都不在人世了。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枕着貫墨,聞着熟悉味道,駱錫岩覺得有些力氣了。
貫墨被駱錫岩孩子氣的話逗樂,輕吻了額頭笑道:“你啊……”
“公子,我家小姐的藥煎好了,還勞煩您去瞧一趟。”一小侍女着急的跑來,對着貫墨禀告。
貫墨将帕子搭在木架上,順了順駱錫岩長發道:“我知道了,這就來,你先去将東西備好。”
小侍女似沒見着二人親昵之态,低頭應聲:“是”,便出了房。
“小姐?是哪家的小姐?”駱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