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面吵死了。”半夏咬着筷子上的鮮美魚肉,不滿道。

“哪能吵得着你?如果真睡不着,我可以幫你哦。”駱錫岩早已聽得遠處傳來絲竹聲,熱鬧非常。

“啊?怎麽幫?駱大哥你還有會呢?”半夏不經逗,孩子心性被挑起。

“趁我現在手上腳上還有些力氣了,你說吧。是想睡一天還是一年?我頭一回幫人這事,可能拿捏不好力道,下手狠了我可不管的哦。”駱錫岩聽得那聲心裏發煩,與半夏鬧上幾句。

“駱大哥,你嘗嘗這個,補氣養虛的。”清綢将發菜小碟子往駱錫岩邊推了推。

離揚狀似随意地挾起:“是不錯。”

“清綢,你挺厲害的嘛,要不要跟着貫墨學醫術呢?”駱錫岩總是心疼這孩子,處處為旁人着想。

“公子并未藏私,我不懂的公子都會幫我講解。駱大哥,你放心,小病小痛我還是能醫治的。”貫墨的那些醫書都是寶典,各物妙用詳盡俱到,若是再能得他親傳,成名不在話下。

“半夏聽見沒?跟清綢學着點,你跟着你家公子十來年了,學了點什麽,就知道吃。”駱錫岩微斥着。

“駱大哥你偏心,公子也是。你們總是向着清綢,哼,醫書都給清綢看,藥卻是讓我一個人采。我一個小藥童,該會的我都會了,每天也沒閑着啊,還想怎麽着?”半夏氣地将碗摔在桌面上,最不樂意和清綢相比。

“半夏你想看,咱們可以一起看啊。吃完飯我就給你拿去。”清綢出言安撫着。

其實說者無意,聽着有心。駱錫岩歡喜着,想來貫墨是有意栽培清綢,雖不知是何意,但清綢多學些,總歸是好的。

“我才不學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着都頭疼。”半夏嘟囔着,不買清綢的帳。

“半夏,哈哈哈,你怎麽淨跟我學些不好的,唉,我也是看那東西都難受啊。”也不能太打擊這小娃,鬧騰地大夥都吃不好飯。

“啊?哈哈哈,駱大哥,咱們可算是知音了吧!”半夏的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又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是啊!小半夏,走一個!”駱錫岩端起大碗,豪放地與半夏碗沿輕碰,灌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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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酒,貫墨走時熬好的魚骨粥,還是加了藥草的。駱錫岩任那粥在口中散在鮮美味道,心卻随着絲竹樂聲浮浮沉沉。

一飯已畢,半夏拉扯着要玩骰子,駱錫岩沒了玩心,但還是勉強陪着。清綢靠在夜明珠子前,捏着本書聚精會神的看着,偶爾和駱錫岩說上幾句。

直到月上半梢,駱錫岩将倆孩子趕去睡覺,靠坐在床沿,開了全息去探那樂聲。不禁有些失笑,自己在害怕什麽?貫墨是長生島的大恩人,別人熱心款待也實屬正常,自己居然去探聽那是否為喜樂,真是有違男子氣概。

“怎麽還未睡?”貫墨腳步很輕,駱錫岩沉浸在思緒裏沒聽着。。

“啊,你回來了。”明明宴會樂聲還沒停歇呢,怎麽就回來了?

“嗯,乏麽?”還是一貫溫柔語氣,只是眉間疲憊神色難掩。

“我天天兒地能有什麽事,不就是玩嘛。”駱錫岩脫了外袍,翻身上床往內側躺好。

“呵呵,等你養好了,過幾日咱們便走吧。”貫墨徑直去隔間洗漱,淅淅瀝瀝的水聲讓駱錫岩心安不已。

帶着潮濕的氣息,貫墨側着身将駱錫岩摟在懷裏,輕聲道:“睡吧。”

“明日。你還去給奚小姐看病?”竹樓小窗開着,夜裏沁人心脾的涼風徐徐吹來,兩人合蓋了一床薄錦被。駱錫岩努力輕快着語氣,平平淡淡看不出異狀。

“嗯。”貫墨不想駱錫岩總是提這事兒,疲憊中有些不耐道:“錫岩,我醫病救人你每一個都要如此細問?”

駱錫岩也語氣加重:“不是每一個,就是單單想打聽這一個!”

“怎麽?”貫墨閉着眼,無奈由着駱錫岩胡鬧。

“我聽人說長生島的上上下下都叫你姑爺!”駱錫岩有些委屈了,憋了幾天的火胡亂撒着。

貫墨手拍着駱錫岩肩背,頓了會才道:“清綢是小孩子,還什麽都不懂。”

“不是清綢說的,反正你就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清綢也是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裏還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麽說?現在抱着你的是誰?我不是還在你身邊的麽?”貫墨哼了聲,神色不明。

駱錫岩聽得這話,煩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後呢!”

“你忘了?在離遠城時,我便答應你會一直伴着你的。你忘了,我可沒忘。”貫墨不怒反笑,按住駱錫岩掙紮的手腳,禁锢在自己懷間。

“我……我沒忘。你記得就好。”駱錫岩得到了他的保證,管旁人說了什麽,只要貫墨沒說,只要貫墨還記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為這事兒?”放了暗衛在他身邊,事無巨細的禀告,就怕再出了類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麽知道的?哼,誰讓你好幾天都不和我好好說話了,也不……嗯,也不親親我。”駱錫岩撒着嬌,自己無名的發了怒氣,有些羞赧。

貫墨将臉貼近,睜着眼滿是柔情的盯着駱錫岩,直引得駱錫岩心頭一陣酥麻亂撞。“哼,你也沒親親我呢。”

駱錫岩大為驚訝,何時見過貫墨這般居然撅起嘴來,水潤紅唇在月光下泛着濡濕的光。駱錫岩受了蠱惑般,湊上去含住,細細碾磨舔舐,直将那兩片柔嫩吮的嫣紅,才意猶未盡的退開些:“這不親了嘛。”

“嗯,好。該我禮尚往來了。”貫墨回報地将駱錫岩壓在枕上,猛地将舌直沖入口,攻開駱錫岩牙關,掃弄着上颌,又舔着駱錫岩的不松開。

“唔……”駱錫岩不由自主的輕吟出聲,軟着身子由貫墨将自己按住。

貫墨雙手也不閑,靈巧地撥開駱錫岩亵衣領口,再将系帶一個個輕解了,摸着駱錫岩突出的肋骨道:“錫岩,瘦了,你說是不是該罰?”

“啊……別亂弄。”駱錫岩意亂情迷中環抱住貫墨,攥緊他薄薄的衣衫。

貫墨兩指撚着茱萸,繞着圈打着轉,滿意的揉了幾把。“何為亂弄?這事兒還有什麽規矩不成?”

“你別逗我了,啊……”駱錫岩最不堪貫墨這此時調笑戲谑,不好思索怎麽回嘴,只覺那手将自己心神全部掠了去。

與駱錫岩分別時日很久,相見重逢後又得顧着他的身體,貫墨也是滿腔熱忱找不到出口,急急地吻着,長臂伸到床邊摸索着膏露。

“你整日還藏着這個在身上,居心叵測!”駱錫岩被濕滑清涼的花露塗抹着,腦中總算有些清明。

“嗯,就是逮着你不放了!”貫墨拉開駱錫岩修長雙腿,挂在臂彎間,輕柔緩慢地開疆辟土。

其實那花露是要給奚寧的,貫墨不屑做些女兒家的妝粉之物,是醫者又不是雜販。奚寧也未見吵鬧,只是拿了海底寒冰來,說是怕公子着了暑氣,供來以做好眠。

如此貴重之物,貫墨也不好再把着架勢,調了花露出來,卻不曾是想用在了駱錫岩身後。

駱錫岩雖有些不适,但靈肉契合,如何心裏都是甜蜜的,再加上那處酸麻中帶着灼熱飽脹之感,磨蹭的整個人都要跟着融化。

貫墨素來喜愛貼在他耳邊,略重的呼吸噴在耳上,駱錫岩抖着身子,腿也打着彎地戰栗着。再合着貫墨不止不休的動作,駱錫岩潮紅着臉,鼻息出的多進的少,壓抑着:“啊……貫墨……”

#已屏蔽# “啊,貫墨……”不知道說些什麽,只是這樣輕聲喊着他,就能帶來莫大的力量。

“嗯。”貫墨察覺到駱錫岩的依賴,再艱難也要替他支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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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緊抱着駱錫岩,力道十足的像是撒手就再也不不能擁有這人一般,共赴雲。雨高端。

累極便好眠,兩人相擁着沉沉睡去。就連一貫警覺的貫墨也卸了心防,直到……

“駱大哥,咱們趕在沒漲潮之前去撿貝殼吧!”半夏興奮拔高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別進來!”駱錫岩慌着扯上被子。

“慢着!”貫墨也醒了,想起昨夜門闩未落。

說時遲那時快,半夏眨眼功夫就沖了進來,瞪着大眼察覺到不妥還沒看清楚,就被一股強勁掌風摔到門外,房門也哐的一聲阖上,震落了昨天插在門把上的幾朵野花。

“哎呦……”

“哎呦……”

兩聲呼痛,半夏摸着屁股站起來,幸好清綢在自己身後,摔了還有個墊背的,也沒多疼。清綢就慘了,本就孱弱,受了掌風又被半夏屁股一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半夏伸手去拉他,叫嚷着:“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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