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上過別人的床

申元不止當她是空氣,還當她的話是風,吹過他耳邊也撩撥不起他的注意。

他沒有停的意思,繼續下樓,利津站在上面,暗覺這人冷酷。

雖然只有一夜,但那夜的冰冷滲入骨髓,再次遭受冷漠對待,勾起了六年前的印象,他真的就是申霖的爸爸?

申元無視利津,但她那句警員引來了申元身後那個中年人的關注。

中年男人是申氏家族的管家姚平山,他看向利津說道:“這案子已經結了,貴局的陳警官……”

“她是我師姐,案子未結,師姐退出了案子,局長特批我來接案。”

在局裏陳纖贻對她的一番警告,她就猜測她師姐肯定跟風娛關系不簡單,所以當姚平山想用陳纖贻來打發她時,她幹脆先發制人。

現在誰的斷論都沒用,案子在她手裏,就得聽她的,她絕不會因為風娛的任何權勢關系,而掩埋了案子真相。

也不管這案子牽扯着極有可能是申霖爸爸的這個男人,就放任不管。

“拖着一件已經确認兇手且把他逮捕的案子不松口,陳警官也不能斷案,難道要我們去跟蘇局長說一聲以證清白?”

姚平山看向利津,面露威怒。

“我不是來判定風娛有沒有殺人之罪,而是來給風娛洗脫其他嫌疑,如果風娛不配合,就是讓我認定了你們跟案子脫不了幹系,師姐也好,局長也罷,案子在我手裏,我就要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留一個污點,你們心中無愧,我還你們一個公正清白,你們左右推脫,實在令人可疑。”

“犯了罪就得受到法律制裁,犯了錯就得受到應有懲治。”

利津不懼,姚平山搬出誰都不能壓倒她,義正言辭,一番熱血發言,不卑不亢。

她的話不僅讓姚平山開始正視她,也引起了一道斜視,停留幾秒後,申元的視線收回。

“老姚,讓她拿出證件。”

縱使申元沒有回過頭看利津,但是申東家發了話,她立刻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遞給姚平山,盡管拿去看,還怕她是假冒的不成。

然後當姚平山将利津的證件交到申元手上時,他沒立刻打開看,而是捏在手裏,身影消失在樓道裏。

利津皺眉,難道要撕證?

“請跟我來,東家願意跟你談。”姚平山是待在申元身邊年數很長的老人,幾乎看着他家的大東家長大,申元什麽意思,他一看既知。

利津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申元是被她說通了?不過也好,能配合她談一回就是好的開始。

申元不好對付,就算不用陳纖贻警告,她也知道,本來她今日來也不是想着第一次就會有所收獲,能見到申元就是好的開始。

她老實跟在姚平山身後,跟着他進了申元的辦公室。

一進一間異常寬敞的辦公室,就看到申元已經端坐在辦公桌前,他的電腦開着,利津跟姚平山進來,他也沒擡頭,盯着電腦屏幕看。

在他另一只手邊擺放着利津的證件。

利津的注意力在桌子的另一邊,上面放了一張照片,卷發如瀑布,美顏高雅,不是申寶寶那位公主奶奶,還有誰。

相片裏的公主奶奶看着像花季少女,但利津知道這時的她已經四十四,因為她手裏抱着的小男孩,拍照時四歲。

小男孩圓鼓鼓的小臉蛋,甚是可愛,可墨玉的眼珠似乎在瞪給他拍照的那人,小眼珠裏透露着無趣不耐煩。

利津看着看着軟化了心,她兒子不高興都帥得一塌糊塗,盛氣淩人更加從照片裏也能傳達出來,小娃娃太有氣場。

而照片外比她兒子還要強勢壓迫人的男人,正盯着她瞧。

啪嗒!

發現她在看照片,當着她的面,毫不留情扣在了桌面上,不再讓她看。

聲音響亮,利津一震,下意識退開半步,她怎麽感覺剛才那一下,像是申元打了她家兒子一屁股,或是箍了她一巴掌,挺疼的。

完了完了,這男人真是申寶寶的爸爸,這下他們不止身為孩子父母這個身份尴尬,連警方和犯罪嫌疑對象這層關系也變得詭異起來。

姚平山在旁邊默不吱聲,只心想,夫人又趁東家出國辦事的時候來東家辦公室折騰,非要在東家辦公桌放上她和霖小少爺的合照,不是存心找東家不快。

他是管家,會不知道東家和霖小少爺有多不合?

“白利津?”冷氣凜冽的寒涼,口氣能凍結一個人全身的血液。

話的內容更能讓人覺得寒冷刺骨。

“白警官?與其亮出一張證件,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你是陸墨堔的女人,看在他的面子我倒是會破例見你一面,畢竟要說在Y市,陸墨堔的床也算難爬了,你上過他的床,也是真本事,有能力的人我都很欣賞。”

申元終于正對向面前年輕的女警,但申東家的嘉獎,令人羞辱難堪。

眼前的女人再好看又如何,不過是令他難得産生厭惡的醜女人罷了。

利津白皙姣好的面孔激起紅怒,“陸墨堔是我學長,他對我很照顧,我确實是學長推薦讓警局特聘,但現在我的位子是我自己努力争取得到,所以請申東家別以你不健全的思想玷污我和學長。”

心中再補了一句,“要說我上過的男人,還真的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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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寶寶:吵架啦!粑粑麻麻吵架了!寶寶好怕怕!

→_→:那麽你要幫誰?

申寶寶:能不問孩子這種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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