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長和我們打過一場後,我們其實就是副隊長了!不然你認為這個時候,你為什麽還能住上兩人帳篷,不是和大隊伍擠一個帳篷!”

“咦,是這樣的嗎!那我也是副隊長咯!”

他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我們可是和他打平的,就你這樣和他打了一會兒就被打的完敗的人有什麽資格做副隊!像你這樣弱的要死的人居然要上戰場,隊長眼真是瞎了!”

……其實我也知道我很弱,領悟力差得要死,一直努力才可以勉勉強強追上他們的進度。而現在不過是兩天沒鍛煉就又被他們超了很多,我真是渣到底了啊。

“喂喂,我是開玩笑的耶,你不要一副看破生死要去自殺的神情,我會有愧疚感的。其實你現在也是副隊啦!我真的只是逗一下你而已,你一點都不弱啦!呃,真的啦,你不要一副快哭的樣子啊!你剛剛和坂本辰馬打了一場,肯定有傷吧,我帶了傷藥過來,咦,傷藥怎麽不見了!”他有些手忙腳亂起來。

其實有時候,銀時還是很好的。不過,他轉話題也轉得太別扭了吧!

“啊!在這裏。你快脫掉衣服,我幫你擦藥!”

……雖然知道這應該是好意,但是對一個花季少女說這個真的大丈夫嗎!雖然知道他應該不知道我的性別,因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沒有人幫我換衣服。但是這話聽起來真的很猥瑣啊!

“我自己來吧!”上衣就不脫了,我腿上被打了很多下,先擦腳吧。這樣他也不會看到什麽。我撩起褲腳……

怎麽可能,一點傷疤都沒有,甚至連淤青都沒有!我吓了一跳,明明有感覺被打中了啊!還很痛呢!我不顧銀時的存在,撩起上衣,腹部也是一些痕跡也沒有!等等,我突然想起小主神好像說過我有超強的自愈能力。我拍了腦袋一下,怎麽剛剛就忘了呢,我看向銀時,看見他一副受了驚的樣子……慘了,不會給他知道吧!我立馬将他推出去,“我要擦藥了,你快出去吧!”

他諾諾地說:“你好像都沒有事啊!”

“那是你眼瞎啦,我被打這麽多下這麽會沒事呢!你快滾吧!”

“可是……”

“沒有可是,我要擦藥了,難道你想看我的裸露的樣子,真是個變态!”我将他推至門口,一腳将他踹了出去。

“喂……”

看來,以後要找個借口說我的傷口為什麽好得這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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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

? 晚上,白卷毛又跑來我的帳篷中。

“喂,你怎麽跑過來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這也是我的帳篷。”

……确實忘記了,不過我才不會說呢,“沒忘記啊,只是你不用去讨論戰情之類的嗎?”

“那個很早就談論好了,今天我要好好休息才能留足精神打怪獸啊!”

“打怪獸?!那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東。你不會以為打仗是過家家,打游戲吧!”

“當然不是了,只是天人們都長得像怪獸一般,上面是動物的頭,下身卻是人身,所以我稱他們為怪獸而已。”

“诶,天人們長得是這樣的嗎!我還以為他們長得都很好看呢!就像上次我們看見的那個夜兔族的天人,他長得多好看啊!雪白得像白雪公主的皮膚,像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睛。多好看啊!”

“那個是例外!不和你說這麽多了,要趕緊休息、養足精神才可以打怪獸!我先睡了……zzz”

我去,這睡得不是一般的快啊!這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啊,居然就這樣睡了!我的貞操不想就這樣就毀了。(不不:什麽,你說林伶以前不是也這樣子住在私塾嗎!不不不,那可不一樣,那還有兩個大燈泡在那裏呢!啊咧,我是不是無意中透露了什麽。)算了,現在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在戰鬥中死亡,這點小事就先不管了。于是很快,我也陷入了沉睡中。

……zzz……

第二日,“喂,要起來啰!”

“不要,讓我再睡一會兒。”(不不:明明說擔心自己的貞操的,卻睡的和死豬一樣沉。)

銀時的聲音猛然加大:“今天可是要上戰場的,你不要把這當兒戲!你不會忘記松陽老師死去的事實了吧!”

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對不起,我現在就起來。”

“好,我和你講一下安排。你先跟着我,我們這次是要在雜草叢埋伏。待坂本辰馬放指令的時候,我就會沖出去,你就跟着我沖出去殺敵。若要撤退,你千萬不要戀戰,要一起走。在埋伏的時候,千萬不要動,不要說話,懂了嗎。”

“嗯。”我還以為是直接對戰呢!原來還有計謀,好高端洋氣上檔次啊,不過還真是有夠麻煩的。

我和銀時一起走出了帳篷,看見了我們的小型隊伍。隊伍有幾個人和我打招呼,我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我還是回了禮。隊伍的人不多不少,六十人左右。

我們走到了距離帳篷幾裏山上的雜草叢裏躲了起來。

然後就是長達幾個時辰的等待,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我們什麽也不能做,恐會驚了敵軍。我想發呆一下,又怕在發呆中,突然殺出去我反應不及。說真的,我真是很難忍下去了。經常忍的忍者還真是偉大啊!不過,這是真的戰場,是非生即死的地方,連這都忍不住,談什麽打天人,為松陽老師報仇呢!

終于銀時沖了出去,我也跟着沖了出去。但在幾個小時的等待中,血管被長時間的壓迫導致了腳的麻痹。我沖出去的時候晃了幾晃,差點就滾下山了。

待沖下山後,因為埋伏的好,敵軍沒有什麽準備。甚至護具都沒帶,武器也沒拿就被我們幹掉了許多。但我真的有些反應不過來,即使我在事前就已經無數次催眠自己,自己将要殺人了。但到實際的情況出現的時候我真的反應不過來。真不知道銀時他們是怎麽在第一次就輕輕松松地殺人,最後混到了副隊的。……雖然我好像也混到了副隊,但這好像名不其實,因為我根本反應不過來啊!

我呆愣着看天人們逐漸反應過來,拿起武器和我們對打在一起。直到一個天人拿棒槌砸我的時候,我才下意識拿刀擋住了他的攻擊。這時我才有真實的感覺。我再下意識地用這把不像我以前的木刀的開了刃的刀一刺……我看着他的血噴湧而出……這真的是真的,我真的殺了人……

而後,我就有些意識模糊了,我冷眼看着自己揮着刀劈了一個又一個的天人,有些天人的血濺到我的臉上,我都沒去擦,只是不知疲倦的打着。這都是下意識的反應,如同在私塾練習時,我都不用動腦,只是憑身體的本能學習着劍道,做出本能的反應,将這些招式記在身體的本能上。我從前一直認為這是發呆的好處,因為不用思考。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好處呢?

這樣的舉動一直持續到銀時一巴掌拍到我的的頭上。其實在銀時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攻了過去。即使他沒有殺氣,但他做了類似攻擊的行為,于是我就攻擊了他。幸好他一刀擋住了我的攻擊。一巴掌拍了過來。我用我僅存的一些理智克制住了想再砍他一刀的欲望。然後清醒了過來。

“說了不要戀戰,你怎麽不聽,快走吧!天人們還有後援,快撿些需要的東西,趕緊回到營帳中。”

我沉默地蹲下,在血泊中挑選天人們的物品。挑完後就和銀時一同離開了這個戰場。

離開前,我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死的人,也有早上和我打過招呼的人,他應該是被割破喉管,無法正常呼吸導致的腦死亡。但離開的人們沒有一個有什麽特殊反應的。不知道我死的時候,他們會有反應嗎?我再次明白,這是真的戰場,會有無數人死亡。不管是敵軍還是隊友。

回去後,我默默地将撿起的所謂的戰利品放在帳篷中後,去到較近的樹林中,狠狠地大吐了一場。那些死的都是人啊!有些家裏還有父母為他們擔心,還有妻兒,就這樣死了。有些還未合卺,也被殺死了。這就是戰争的殘酷啊。我突然不想繼續下去了。

吐完後,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帳篷,在這種時候還要別人為自己擔心就太可惡了。松陽老師的仇我是一定要報的,這樣脆弱的話,有什麽資格說要為他報仇呢。

☆、一年後

? 就這樣,我開始了我的軍旅生活。每次去打仗時,我都是全憑潛意識去攻擊。因為我發現這樣的效果不錯。但讓我有些煩惱的就是,每次在戰鬥時發呆都停不下來,直到某一個人一般是銀時過來拍我的時候才會清醒過來。

按高杉的說法就是,戰鬥中的我像被按下了開啓殺人欲望的按鈕,樂于享受殺人的快樂。在血濺到身上的時候擦都不擦,一看就是享受血濺到身上溫熱粘稠的感覺。這麽變态的發言,我就直接忽視了他。

但是,銀時說,他在最近拍我越來越難了,他感覺鴨梨山大。因為一開始他說他只用一招就可以把我放倒,直到現在要過很多回合都不能使我清醒。于是我只能思考高杉的話,這樣下去我會不會真的變成他所說的變态啊!我真是十分困擾啊!

對了,經過這一年的戰争生活。大家都有了挺大的改變的,首先是井上一慧,因技術好,并且有可能因為荷爾蒙的關系?!,她被衆女醫護人員推薦成醫療隊隊長。

而因加入攘夷的人多了許多,高杉又分離出了一個獨立的軍隊,取名為鬼兵隊。而桂那個天然呆也有了很多自己忠實的跟随者,明明可以像高杉一樣成立新的隊伍,卻加入了鬼兵隊。這使我感到十分的納悶。

銀時那個猥瑣的有着廢材大叔思想的人都有了很多跟随者,并也成立了一個隊伍。但是……像我這麽冷靜強大美麗溫柔的人居然……居然只有零星幾人願意跟随,就那幾個人,組得了什麽隊啊!所以我和桂一樣沒有成為隊長之類的。這個真不科學,明明我如此的善良!哼,只是他們沒眼光而已!才不是我自己的問題呢!

高杉曾邀請過我去他的鬼兵隊中,我也想過要去。因為在私塾的時候,他給我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成績好,劍術強,為人又冷靜。但之後我發現我真是錯得離譜。因為他找上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來,加入鬼兵隊,讓我們把這個黑暗的世界毀滅掉,創造新的美好世界!”

我石化ing。

看我沒什麽反應,他又加了一句:“只有在鬼兵隊,你才能盡情地享受殺人的樂趣而沒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反而會以憧憬的眼神看你。只有在這裏你才能發揮你的最大才能!”

我眉角暗自抽了抽,這樣中二的語氣是腫麽回事,一直以為他是個正常的人的我真是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了!于是,我淡定地拒絕了他:“抱歉,我不怎麽喜歡在他人的手底下做事!”(不不:其實你這個拒絕也很中二。)

因為用這個原因拒絕了高杉,所以現在組不成隊伍的我現在真的很囧啊!

待過了幾日,我琢磨着高杉忘記了我當時回答他的話後,我默默加人了銀時的隊伍。開玩笑,只有幾個人打什麽仗啊!

結果遇見了高杉的時候,他一臉鄙棄的樣子看着我,使我感到非常十分之挫。于是在那之後,我見到他都躲在一邊。但是我有了一個奇怪的發現,自從我躲着高杉之後,我好像都沒怎麽見過桂小太郎。仔細一想,突然發現每次見到高杉的時候桂都在一旁诶!而這一次,桂放棄了自己做隊長的機會,果斷地投奔高杉門下。他們兩個…肯定有貓膩!

我跑去個銀時說了這事,結果他一臉詫異地看着我問:“你現在才發現嗎?我一直以為你知道他們是一對呢!”

“是一對?!”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假發他經常進了高杉帳篷中後第二天腿腳無力,脖子上有紅點地出來。從那時候起我就隐隐約約的知道了些什麽了。後來在鬼兵隊中看到…………我就完全明白了!”

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啊!我擦,我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難怪言情之神說耽美之神和百合之神奪走了他的信仰力!我到現在就沒有看到過一對bg的好嗎!本來軍隊的女性就少的可憐了,只有醫療隊有女性,但醫療隊的女生好像都被井上吸引走了。所以導致軍隊中大多數人都搞起來基。不要問我怎麽知道的,聽帳篷裏的呻……吟就知道了,是男是女我還是可以聽出來的。只有一位鬼兵隊叫來島又子的槍法極好的好妹子沒有被井上吸引住,一直堅定不移地愛慕這高杉晉助。我一直以為這是難得的一對bg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這已經是沒有bg的世界了吧,不會有人要燒死異性戀什麽的吧!突然想到在一年前沒吃下解藥時對井上森森的愛意,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看着它慢慢掉下。來島又子還真是強大啊,這麽強大的妹子居然會喜歡上高杉,這個世界果然很神奇!

等等,我懷疑地看了銀時一眼,這家夥不會也是gay吧?

“開什麽玩笑,我才不是呢。我小時候就已經和藝伎困覺過了哦!”

啊,我又把心理活動說出來了嗎?不過,“你當我傻啊,在你十一歲的時候,我就和你一起住在私塾了。我不覺得你在十一歲之前有那個能力。”

“我是在十六歲你不在的時候困覺的!”

“你當我傻啊,你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去買糖了,身無分文,有時候你還偷我那少的可憐的零花錢去買糖。你哪有錢和身份高貴的藝伎困覺啊!那個藝伎看得上你這小屁孩啊!”

“啊,我想起來了,其實我是在參軍後和游女那個的!”

我終于忍不住了“你個2B,雖然參軍後你有錢了,也發育成熟了,但是現在兵荒馬亂的,哪來的游女!”

“……”

我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他,看他這幅在傻A和傻C徘徊的樣子,肯定是2B受吧!

“喂,你那是什麽眼神啊,銀時我真的不是gay,也不是處哦!”

我用更加憐憫的眼神看向他,還這樣自欺欺人,真是可憐。

“呿,懶得和你說了,我睡了。”

為什麽,明明銀時都晉升了還要和我住同一個帳篷啊。算了不想了,我也困了,我也睡了吧!

☆、換女裝,扮藝伎

? 某一天,“你在說什麽,我剛剛好像幻聽了耶!”

“我說,最近有個任務,需要你和桂小太郎去扮藝伎去天人那當卧底,獲取下一站他們的戰略。”

我掏了掏耳朵,看來我真的需要去看醫生了,居然出現了這麽離譜的幻聽。

坂本隊長一臉憐憫地看向我:“連桂,啊不,假發都同意了,你是不可能不去的了,啊哈哈。”

喂,你剛剛明明讀對了桂的名字,為什麽又改錯了,你是故意的吧!還有為什麽要兩個男的(咦,好像有些不對。)去扮藝伎啊。我才不要幹這些麻煩的事呢,我得找個理由拒絕他。

“扮藝伎也要有資本啊,他連三味線都拉不好,當什麽藝伎啊!”銀時一踏入帳篷聽見坂本的話,随口反駁道。

啊,銀時你真是我的大救星。我才不想被打上一層厚厚的□□在臉上,穿着高高的木屐,梳着厚重的發髻,還要伺候他人呢。真是想想就不爽。

“他只是旁邊倒酒的那一位而已,不需要多高的技術的。”

“哦!”銀時明白的點點頭,然後就不理我了。真是個沒良心的家夥,看來要自救了。

“明明醫療隊有這麽多的女生,為什麽要找上我和桂呢?”

“因為醫療隊的人都沒有自保能力,若被揭穿了,她們的下場就是死了。”

我默默地腹诽到:若被揭穿了,只有兩個人面對一群天人,下場肯定是死吧!诶,不一定耶,畢竟桂可是有逃跑的小太郎之稱的,他不一定會死。但我一定會死啊。

“這不公平!來島又子有自保能力,又是女的,為什麽不找她!”

“她太沖動了,很容易被揭穿。”

“原來是因為我比較冷靜才讓我去到的嗎!”我稍感欣慰。

“不,你想太多了,只是因為你是面癱,就算被揭穿了,看起來也沒多少波動,比較不會被天人懷疑。不然,就你這性子,我還不如選來島又子。”

“……”你個混球,不知道少女的玻璃心是不能被傷害的嗎?就算知道我的缺點,也不要說出來啊。

“他的樣子一過去就會被天人懷疑了吧!”銀時又開口幫了我一句,雖然內容不怎麽中聽。

“怎麽會呢,他長得挺清秀,皓齒蛾眉,手如柔荑,要不是你們在從小一起長大,承認他是男性,我還真的以為他是女子呢。”

銀時彈了起來,“什麽嘛,還手如柔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常年握刀的手怎麽會這樣呢!”他看了看我的手,“雖然是白了點,纖長了點,但是手心的繭一看就知道是武士了。這樣很容易被敵軍發現的。”

沒想到,銀時竟如此地細心。

坂本說:“這點我早就知道了,手上的繭只要磨掉就可以了。為了大家下一場戰争的勝利,不要太計較個人的利益。”

“那他也不像女性啊,你看他這男性化的劍眉,這……喂,林伶你什麽時候修的眉毛?”

我一臉黑線地聽着銀時評價我。

“還有這嘴唇,從菱形變得如此柔和!林伶,你莫不是去做了什麽手術,整改了自己的臉吧!”

我嘴角抽了抽。

“不對,你肯定不是林伶,你是什麽時候混進來的!”

“八嘎!”我終于忍不住拍了銀時腦袋一巴掌,“如果我整改了容貌,換了人你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吧!這叫女大,啊不,男大十八變啊!”

“這也變得太誇張了,你變成了一個娘娘腔啊!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就少了一個人和我搶美麗的女生們了。”

算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理這個愚蠢的人類了。

——轉換場景……

“雖然說,你們看起來都很女性化。但很清秀的男性換上女生的和服後變得不倫不類的例子也有。你們就先試試這兩套和服吧!”

我拿走和服走進帳篷,将在帳篷中的銀時毫不留情地踹了出去,并威脅到“你敢進來就捏爆你的蛋。”

盡管我知道銀時其實是為了讓我不遭遇被天人殺害的危險才說一大堆的,但是……你TM就不能說好聽點。雖然真的不怎麽喜歡扮藝伎,但是扮了以後承認自己是女生應該不會被不相信吧。算了,不想這麽多了。現在的要緊的事應該是琢磨怎麽穿好這件看起來很複雜,其實也應該很複雜的和服吧。

三分鐘過後……你們以為我會不會穿這件和服嗎?你們錯了,試穿衣服是女人的天性。我不緊不慢地穿上和服,慢條斯理地戴上最後需要戴的璎珞圈,緩緩地步出房門。

理所當然的,我出去的時候,桂還沒有換好衣服。我還隐隐約約地聽見隔壁高杉和桂的交談聲,“笨蛋,是先穿這件啊!”“就算這樣你也不用把我的衣服全脫掉吧!”……

不要問我後續,後面的我聽不見了,只聽見“嗯嗯,啊啊……”的聲音。我嘆了口氣,慢慢地踱回房,阖上門。看來一時半會是不能和桂一起去找隊長了。我估摸了一下時間,嗯,應該還能睡上那麽一覺。

我剛躺下,就聽見坂本說:“你換好了嗎,桂已經出來了!”什麽,原來高杉其實是一秒郎嗎?真是木有想到啊!

魂淡,我才剛躺下啊,不知道穿衣服很累的嗎。我只是想休息一會而已。我慢慢地挪出去,看見桂。我瞬間被驚豔了,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在背後,膚如凝脂,楚腰衛鬓,一雙桃花眼,真是一顧傾城啊。難怪高杉不要來島又子。再望望高杉,他正在一旁含情脈脈地看着桂。真是好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景象啊。

去死吧,不知道在單身的人面前秀恩愛是會遭雷劈的嗎!

高杉和桂帳篷小劇場:

高杉:“你從一開始就穿錯了,當然要全部脫掉啦,有異義嗎,嗯…”這是第一個“嗯”

桂:“嗯,原來是這樣嗎,我明白了。”第二個“嗯”

高杉:“你過來,我幫你穿上。”而後,桂踩到了衣服,于是向前滑去,于是他“啊!”地叫了一聲。

桂的頭撞到了高杉的頭,于是高杉也“啊!”了一聲。這就是“嗯嗯啊啊”的來源了。

☆、如何當好一名藝伎

? “看來你們都裝女人裝得很成功啊!”坂本隊長摸着下巴,“若不是認識你們已久,我都真的被騙過了呢!”語罷,就一邊打量着我們一邊挑刺:“雖然你們都裝女人裝得很像,但是假發你還是有些小瑕疵啊,比如你的喉結需要遮掩一下啊,你看林伶掩蓋的多好,就像沒有喉結似的。”

唔,真難得,居然沒有讀錯我的名字。“其實我真的是女的,所以沒有喉結。”早點坦白,争取從寬處理。

“啊哈哈,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進入了角色,真是厲害啊!假發你多向林伶學習學習。”

“不,其實……”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不是假發,是假發子!”

“啊哈哈,你們都很快的進入了狀況嘛,看來不用怎麽擔心你們會被揭穿了!”

擦,怎麽又這樣,每次要坦白的時候,要不是不相信就是被打斷。算了,懶得解釋了,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再說吧。

“啊,假發,你這裏還有一點不行,你沒有墊胸啊。雖說穿着和服的時候胸會顯得平坦些,但是不會一馬平川到這樣啊。林伶,你這胸看起來還挺真實的嘛。”他說着,就用手戳了戳我的胸。“啊哈哈,你這胸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啊,這麽有彈性。”

我完全沒有反應,這是因為我實在是太過于震驚以至于全身石化,所以動不了,沒有感覺了。

就這樣過了三秒鐘……

“你給我去死一死啊!”

我因怒氣值爆棚,用出了我的絕招——斷子絕孫腳。事實上證明,憤怒的女人是十分殘暴的,唔,不對,應該說是十分強大的。我因太過于憤怒,在使出這一招的時候在短短一秒把速度從0一下子突破至百,也就是說在此時我的加速度是極大的,從F=ma可推導出,我的力度也是極大的,因為我速度很快,而坂本要從靜止的慣性開始運動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于是……說人話!

也就是說我以很大的力氣向坂本踢去,而坂本沒躲開。

被我踢中的坂本發出一聲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變了調的慘叫聲。這聲音和太監的已經相差不多了,這應該的确是被我廢掉了,我極有成就的點了點頭,看來我就算穿着繁重的和服,速度也沒有降低嘛。

“你竟然……”坂本捂住下身不停地滾來滾去,從他滾的歡快程度來看,其實我應該并沒有真正的廢了他。唉,原來繁重的衣服真的會降低速度啊。

在歡快地在地上滾了幾分鐘後,坂本終于起來了,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看準了你最近有任務,我不敢讓你有什麽傷害,你才敢這樣對我的吧。這麽狠,你肯定對我懷恨于心已久了吧。”

啊,還好他不知道我的自愈能力強,不然他應該會揍我一頓吧。不過過了這麽久,他的聲音還是這麽銷魂,還真是可憐。誰叫他是個登徒浪子,還居然敢非禮老子我,真是活膩了。哼,要非禮我,你還嫩着點。

他領着我們去到了醫療隊,找了個大約為花信年華的美麗女子指導我們。據說那個女子曾經是名藝伎,在戰争後老鸨解散了她們,于是輾轉到了醫療隊。而後,她就開始指導我們了。

她看到我的時候,點了點頭,說:“看起來不錯,先轉個身看看。”

這種老鸨的趕腳是怎麽回事,我轉了個圈。

她立馬皺緊了眉頭:“姿态不夠優美,身段不夠輕盈。”

“……”我勒去,我一只會打架的人怎麽做到什麽優美,輕盈啊。

然後,她就開始重點教導我,把桂晾在一旁,只是偶爾會叫他和我一起做。

“你斟酒的手太高了,容易将酒濺出來,放低些。”

“跪坐的腰不夠直,給我挺直。”拜托,以前我的坐姿可都是盤腿的啊,一下子變成跪坐的,我承受不住啊。

過了N久……

我整個人都要累癱了,為什麽只說我不說桂啊!這不公平,難道桂就做得怎麽好,都不需要批評嗎?天啊,我一女的居然比男的更差勁,請讓我去死一死吧!

“好了,這些基本功你應該熟悉了吧!我現在教你跳舞。”

都這麽久了,你還這麽精力充沛啊!我突然有種我連當武士的體力都比藝伎差的感覺了。果然還是讓我去死一死吧!本着要死也要拖多幾個人陪葬的心态,我誠懇的問老師:“桂呢?”

她撇了一眼桂:“他不過只是個斟酒的,不需要教太多東西,你才是最重要的,你先練好,我再管他。”

“……”完全搞錯了啊,你。而且如果他才是斟酒的那一個,那麽為什麽我要學習斟酒呢?這個時間還真是黑暗啊。

我弱弱地舉起了手:“阿喏,那個……其實我才是在一旁陪襯的,他才是主角。”

她冷靜地說:“這不可能。讓他去斟酒還可以,若讓他去跳舞或拉三味線,都會暴露出他的骨架很寬大的事實,容易被發現。他只有在一旁把身體縮起來斟酒才不會太引人注意。”

好吧,這的的确确是個大問題。我點點頭。

“那為什麽要我學習斟酒呢?”

“斟酒是基本動作,你跳完了後,客人總是要讓你為其斟酒的,而如若在此時,你的斟酒姿勢有問題,注意力全在剛跳完舞的你身上的客人就會極其容易發現問題。”

好完美無缺的說辭啊,真是完全說服了我。不過……我不想學這麽多啊,怎麽破。啊啊啊啊!為什麽學習的時候不能用發呆這個技能啊,如果可以使出的話,我現在就不用這麽困擾了!

于是,我就無奈地跟着她一直學習斟酒跳舞,感覺真的好痛苦啊!學完後我真的是爬着回到了帳篷中的。而且,居然在我去服侍天人前要一直學習這些,我寧願去殺天人啊!

一想到我這樣的日子要持續一星期左右,我就瀕臨崩潰了啊!啊,神啊救救我吧,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扮藝伎……(不不:其實你現在才碧玉年華,雖說心理年齡比較的大!)

太陽的,如果我能活着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剝削一下坂本!不剝削到死我就不姓林……(不不:以後你嫁人的時候要随夫姓,自然就不姓林了!)

☆、情報有誤

? 待到一周過後,我們被賣給了一個據說是現在僅存的媽媽桑。

再據說她原來手下有兩名藝伎,但是她們最近都被贖了身。她得知我們也是藝伎後十分開心,因為她最近接到了一個大生意,就是接待一批十分尊貴的天人,而她現在沒有藝伎在手下,這和坂本的情報真是十分的吻合,真不知道他的情報是從那裏來的。也不知道那個老鸨是真的還是內應,不過我猜是真的,因為我看見那個老鸨給了一大筆錢給坂本,而坂本笑的很是猥瑣。其實坂本是為了養軍隊的費用才把我們賣掉的吧!

之後,老鸨笑的一臉菊花樣的對我們說:“你們既然來到了這裏,就是我的女兒了,你們可以叫我媽媽桑。”而後,她又嘆了一口氣:“原來你們是有兩個姐姐的,但是她們最近被贖走了,原本還以為不能接待他們了,沒想到……”老鸨笑的合不攏嘴:“接待一次天人的價格可比買你們的錢多多了!”

喂喂喂,你把這些都暴露出來了真的沒問題嗎?我申請換一個正常的老鸨!

還有只有兩個藝伎接待什麽天人啊!

而在第二天,老鸨把我們帶進了天人的駐紮地。我一進去就發現不對勁了,天人的數量比坂本說的多的多,情報完全錯誤。

照這個數量來看,別說如何贏得天人了,一旦對上,會不會全軍覆沒都是個問題。我看向桂,他也看向我,他表情很是凝重。

突然……他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擦,我為什麽會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掩護他逃跑,他去告訴坂本現在的處境,拯救軍隊!!!明明我是正常人,怎麽會接受到他的腦電波并且翻譯出來!!!呵呵,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才不知道他要讓我掩護他逃出去呢!

魂淡!為什麽不是你掩護我逃出去!我向他眨了眨眼睛。

他又向我眨了眨眼睛。

什麽,我的逃跑技術才不差呢!……只是……呿,我知道你逃跑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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