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萌主宮心計13
“什麽啊?”笑嘻嘻的仰起頭,迎上了那雙認真的眸子。
而後,便聽到南宮辰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要離開我。”他想了很久,終于明白,這一個多月以來,自己的變化為何那麽大。因為,他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填補心中那片空白的人。
有的人在一起一輩子,也未必是相愛的。他不願浪費自己的感情在一個女人身上,然後用餘生去驗證他們之間的那虛無缥缈的愛情。但是,如果是她的話,他願意去試一試。
“好!我答應你!”
得到她的答案,南宮辰近日來的不安和焦躁,全部一掃而空。終于陰轉多情,南宮辰在舞筱萌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是獎勵她的。
兩個人終于結束了各種折騰,南宮辰摟着人兒躺了下來,然後……
睡了?
舞筱萌看着身邊咫尺間的男人,閉合着雙眸,均勻的呼吸,頓時将眼睛瞪大。他是有多累?
靜靜地看着男人,他的味道很好聞,有着淡淡的龍涎香,讓人心能平靜下來。舞筱萌惬意地托住了自己的腦袋瓜子,欣賞着男人的“美豔”,不由得在心中悠悠輕嘆,他比自己還好看啊,真傷自尊。
只是,自己這麽一個大活人躺在他身邊,他卻安心的睡着了,比起長相來,這個更讓她傷自尊。
“舞兒,怎麽了?”這丫頭在搞什麽?再不睡,天都亮了。
南宮辰無征兆地睜開了雙目,深邃如海,卻致命地迷人。
“相公,呃,你偷偷地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隐疾?”她不會告訴別人的。
南宮辰一愣,随後,并沒有說話,她的意思他明白。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舞筱萌曼妙的曲線上滑行,最後仍然落在那致命的誘、惑上。
不等她老人家做出任何反抗,南宮辰便已經覆了上身,壓了下來。激*情,纏*綿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他不介意用實事來向她證明一下,他究竟有沒有不可告人的隐疾。
他的吻,霸道中帶着溫柔和動情,讓她欲罷不能。那帶着野獸氣息,南宮辰扯開了舞筱萌的衣服,順着脖子一路啃噬的到了鎖骨,正要繼續下去時,舞筱萌有些害怕的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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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南宮辰輕笑,為她穿好衣服,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掌心中的渾圓,心情愉悅的從口中出吐出三個字:“還未熟……”
“未熟?”舞筱萌幼小的心靈嚴重受創,那句未熟在她的心裏,一遍遍的回放着。
翻轉身,将南宮辰壓在身下,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你嫌棄我……”他沒聽說過胸大無腦麽?她可是內外雙修,又聰明又美麗的女人,雖然……某些地方有點小,可是她是可持續發展的資源,她只有十五歲不是嘛……
“舞兒,你的身體還沒長大,葵水,至今還沒有來過……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是坐懷不亂的聖人嗎?為了你的身體着想,為夫只能苦了自己。”
舞筱萌頓時恍然大悟:“我到底還能不能正常了?”細想起來,那個麻煩的東西,的确沒有來過。
“還有一個多月,舞兒的身體才能恢複正常。若那個時候,舞兒還這般急色……呵呵……為夫會盡量滿足你的……”因為當年從走她,導致她的身體發育緩慢。而她回來後,要用三個月來加速成長和緩沖機能。
好吧,該睡了,閉上眼睛賢惠的順手将被子拉向了他,一切,顯得那麽的自然。
清晨,舞筱萌眼睛半閉半睜,朦朦胧胧,尚未睡醒,便被南宮辰從睡夢中拉了起來。
“我還沒有睡夠,再躺一會兒好不好?”打着商量,閉着眼睛,晃頭晃腦地拒絕着。
在那些端着洗漱東西的丫鬟看來,舞筱萌的膽子忒大了,昨夜王爺可還是陰氣沉沉,她今天就敢對着幹。衆丫鬟默契地低下腦袋,表示啥都沒聽見。
“我還要小,要好好養着身子,等你頭發白了,牙齒掉了,走不動路的時候伺候你呢。”舞筱萌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衆丫鬟頓時将腦袋垂的更低,這一句,比上一句更具殺傷力。
“唔——!”
剛剛發出了萌音,臉上傳來溫熱的感覺。衆丫鬟則是驚悚了,頭低垂的不像鴕鳥,更似鴕鳥。
舞筱萌怔怔地看着南宮辰,随後說道:“相公,這水溫會不會有些熱啊……”
南宮辰不悅的看向身後的丫鬟,眉頭輕皺:“稍後,讓納蘭去給你挑幾個激靈的,能陪着你瘋的。”知道她是雞蛋裏挑骨頭,可還是想這樣縱容她。她不喜歡,就換掉,沒什麽大不了。
“相公你真好……”開心了,雙手摟住南宮辰的脖子,猛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房間內,驟然排成一排的倒抽涼氣聲,整整齊齊。當着這麽多人面,王妃做出這麽讓人面紅耳赤的舉動,王爺再疼她,怕也是要怪罪她太過随便的吧?衆人等待着雷霆一怒,頭低得都可以直接從脖子上掉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失後,衆人隐隐覺得不對。有人提着膽子,小心翼翼的擡起了頭偷瞄了一眼,然而,入目,卻叫她立馬呆若母雞……沒事。床上,那主兒又安心惬意地睡着了,南宮辰輕輕的拍着、哄着。一切,無事,真是匪夷所思。
“王爺、王妃……”來人,正是納蘭,新上任的管家。
舞筱萌不滿意的張開了眼睛:“真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納蘭管家來的真不是時候……”
納蘭恭敬的回答道:“啓禀王爺、王妃,無情公子和慕容仙已經到了府上。納蘭安排兩人在大廳等候……”表情雖冷,但語氣十分玩味。
帶着些許的睡氣和懶慢,仰起頭,而後,沖南宮辰說道:“相公,他故意的!”
“呵呵……”南宮辰彎下腰,準備替舞筱萌穿鞋時,舞筱萌自己跳了下來,自己穿。
“我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麽能做這種事”